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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嫜×怂韭碥病
穆云翼直觉商益是反贼,便出一张杀砍他,商益掉了一点血,但是并没有发动“反馈”拿穆云翼的牌,穆云翼发动“仁德”给了他两张,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小益,我以为你是反贼。”
商益说:“没关系,以后别打我就好了。”
轮到商益,商益自己套上了八卦阵和加一马,又挂上了闪电,把剩下的几个杀和闪都弃了。
再到马乐,他选的是马超,直接就对这穆云翼来了个杀,然后发动“铁骑”,穆云翼没有牌可以改,被他打掉了一点血,怒道:“小乐!你敢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等着,待会我就放雷劈你!”
这时候高以恬进来递果盘,穆云翼拿过一个西瓜和大伙分食。
一圈下来,穆云翼能够确定马乐和江春水是反贼,其他人都像忠臣,又打了一圈,穆云翼放雷劈马乐,在商益的帮助下,使雷成功,将他劈死,而高以纯也在他的杀牌支援下,把曲池的夏侯惇给连杀而死,不过作为忠臣的江春水也被他们给杀死了,剩下这些人穆云翼又不知道该杀谁了。
很快高以纯又把青萝的黄月英给杀死了,桌上只剩下四个人,安小北“空城”,商益说:“他是反贼,你给他一张牌,我好杀他。”
于是穆云翼给了安小北一张桃园结义,然后直接出杀:“我就能杀到他,不用你!”
结果安小北□□掉,身份牌反过来,竟然是忠臣,穆云翼手牌全都掉光。
穆云翼大叫:“你怎么是忠臣?”
安小北委屈地道:“我一直说我是忠臣,可是你不信啊,我还帮你打夏侯惇呢,要不然也不会被刚烈得只剩下一滴血了。”
穆云翼郁闷至极,努力地揉了揉太阳穴,狐疑地看向高以纯和商益:“你们两个谁是反贼?谁是内奸?天啊,就剩下我自己了!好孤独!还好我还有三滴血……”
这时候正好那张闪电牌在穆云翼头上,发动之后,商益直接扔出一张黑桃二,闪电发动,穆云翼直接被劈死。
好在这时候高以纯扔出一个桃,把他给救回来,穆云翼伤心欲绝地道:“以纯哥,没想到你竟然是内奸,你欺骗我地感情,虽然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的……”
说话功夫,高以纯已经一通乱杀,干掉了商益,抓到三张牌,先用顺手牵羊,把穆云翼手里的过河拆迁拿走,再用过河拆桥,把他手里的闪拿走,再然后一记狠杀,将穆云翼干掉。
看着高以纯从公共钱堆里拿出十二文钱,穆云翼咬牙切齿地道:“太过分了!”
连完了五把,穆云翼越发眩晕了,摆手让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高以清顶上,自己拿了枕头在旁边贴着墙侧歪着,这草莓酒不会是五年陈酿,后劲竟然如此地足,发动起来,让他浑身都软了,从头到脚都热乎乎的,连手指也不想再动一下。
他在那里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得人声渐渐远去,方要睡熟,有有人抱他,给他宽衣解带,脱了长袍中衣,只剩下一条亵裤,然后洗手洗脚,又用热水浸过的手巾跟他擦脸抹身,他软软地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服侍着。
又过了一会,对方把他放在被窝里,熄了蜡烛,安心睡觉,昏昏沉沉,忽然又两道炽热的气息吐在脸上,紧跟着嘴唇就被轻啄了一下,对方似在犹豫,似在试探,过了一会,又亲了一下,从额头开始,一直亲到嘴巴,终于狠狠地吻了下来。
穆云翼恍恍惚惚,似梦非梦,以为是他前世的男朋友,有心回应,身子却似被魇住了一样,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对方含住他的唇瓣,又舔又咬,过了会,逐渐把他的牙齿弄开,把舌头深了进来,舔舐他的牙龈,又吸住他的舌头往外拉。
高以纯今天也是忍无可忍,身体不受控制地禽兽了一把,心里头一在地告诉自己,只亲一亲,不妨事的,以前也总互相亲脸的,也没什么……然而却是越陷越深,穆云翼的小嘴仿佛比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他越吻越深,根本停不下来,脑中浮现出当日跟人打听过的“娈|童”知识,右手不可抑制地向穆云翼身下滑去,直伸进亵裤里面,攥住了那根也已经抬头的小家伙。
他激动得不行,正要继续顺着股|缝滑到后面去,忽然穆云翼轻哼一声,他身子一个机灵,顿在当场,虽然穆云翼只是吧嗒吧嗒嘴,并没有醒过来,他却是如同冷水浇头,把手收回来,坐起身子,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低声骂自己:“高以纯,你这个畜生!竟然想对元宝做那事!”紧接着又接连抽了三巴掌,打得噼啪作响,脸蛋上木木的,方长长吐出一口气,给穆云翼身体摆正了,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躺进被窝里面。
那一夜,有一个男孩出现在高以纯的梦里,赤|条条的,伏在她的身下,跟他做那事,忽然男孩转身扭头,泪流满面地看着他问:“以纯哥,你要做什么?”
高以纯噩梦一般惊醒,发现外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亵裤里头已然是湿乎乎的一滩黏腻。
第112章 多打了两石鱼
中秋过后;天气便随着细密的秋雨,一日凉过一日。
地里头的粮食都开始收割,西瓜早都罢园收完,水稻、小麦、花生有邱家和牛家收割;然后雇车送到城里来,那小麦和花生也还罢了,水稻却是比别家高出了一到两层,去了交税,竟能剩一两一钱银子上下;十亩地就多出了将近二两银子,再加上夏天时西瓜卖得好;着实让许多人眼红心热了一把;摩拳擦掌,准备来年也种西瓜,也把稻田毁了养鱼!
而鱼虾产量也好,有一千多斤,冬天稻田水全放干净,这些鱼也留不得,全都要打上来。
穆云翼这回没有亲自回村,只把高以纯派回去,给邱家、马家、计家、牛家全都分了两条大鱼,剩下用大木桶分批运到城里,穆云翼领着往各大酒楼送,只是效果不是太好,毕竟本地有专门在湖里捕鱼的,跟各个酒楼都是主道,日日都送,风雨不误的,穆云翼突然来送,人家收得不多,只有虾蟹最为紧俏,被抢购一空,剩下的鱼除了卖掉的,给娄县令等各处送的,还剩下四五百斤。
这时候没有冰箱,保存不了太长时间,又无法继续养着,眼看着就都要臭掉。
穆云翼找人请了泥瓦匠来,在东厢房南边隔出来一个小屋,外头走烟囱,里头砌灶,再请铁匠打了一个烤箱,嵌在灶里,然后和高以纯,先弄了一条鲫鱼开膛斩首,去鳞去尾,切成鱼片,尽量把骨头去掉,然后用盐和黄酒腌上,去腥入味以后,再拿出来刷上油方到烤箱里,烧火熏烤,等到两面金黄之后拿出来。
屋里立刻被香气充满,高以纯用筷子撕下一小片来送到穆云翼嘴里,那鱼片外面酥皮香脆,里头尽是鱼肉的鲜香,美味极了,穆云翼一边给大家分食,一边说道:“这个太好吃了,肯定能卖出去,就算酒楼里不收,放在咱们自己的饭馆里,也能大卖的,再烤得老一点,还能长久储存,刷了油放在罐子里,等到冬天拿出来吃都没问题!”
高以纯也撕了一小块方到自己口中,细细咀嚼吃了:“还有土腥味没有除尽,而且吃完回味迎着风腥气会很重,可以再添加一些佐料。”他捏着一块鱼片说,“这东西可以放在麻辣烫里,也可以做成零嘴拿到你茶馆里去卖,只是用料上还得再琢磨琢磨。”
穆云翼笑道:“你是大厨,好好琢磨吧,看看能不能继麻辣烫、茶叶蛋之后,再弄出一个以纯牌子的烤鱼片,肯定能大卖的,哈哈,将来发达了,可不许抛弃我。”
高以纯的主技能就是做饭,在这方面的天赋,简直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可能是过去挨饿得多了,成天都在琢磨能把什么东西变成吃的,再把能吃的东西变成好吃的。现在县城里有许多家跟风卖麻辣烫和茶叶蛋的,但是味道始终不如高以纯做出来的好吃,甚至传到周边地区,连府城里也有酒楼开始做,然而哪怕是那些大厨们,也做不出来以纯麻辣烫的口感和味道,其实这也难怪,高以纯放的调料里,除了常规的八角、胡椒、桂皮之类的以外,还有他自己从山上采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蒿子,很多味道都是极怪的,那些大厨名厨们,就算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到的。
高以纯专门给自己用上好的木料做了个药柜,放在他们里屋的炕柜上,有六十四个抽屉,平时都用黄铜锁头锁着,里头全是他自己从野地里采回来的各种野蒿杂草,专门用来调味用。
刚开始的时候,穆云翼还有些担心,生怕这些东西有毒,把人吃出事来,高以纯告诉他:“这些都是我和小五从小吃的,那时候饿得狠了,什么草啊、果的,都要拿过来尝一尝的。”
穆云翼听了咋舌:“你竟然敢漫山遍野地乱吃东西,不怕中毒吃死啊?”他垫起脚,拍了拍高以纯的肩膀,“不得不说,你能全须全影地长这么大,真是造化不小。”
“自然也是怕有毒的,那时候我从山上抓活得野兔带回家里去养,把采到的蒿草拿去喂兔子,它能吃得,人自然能吃得。”
“你还养兔子?我咋没有看到过?”
“养了几次,都养不了多长时间,就被我奶杀了给我二叔和五叔他们补身子了,后来我就不再抓野兔了,直接把草拿回去扔在鸡架里,看看鸡吃了会怎样。”
高以纯从药柜里捡了几样,有的放在瓦钵里煎水,有的放在药罐里捣碎,有的和蜂蜜搅拌在一起,又拿了一条鱼做实验,涂抹一番,等烤出来之后品尝味道,再进行改进。
连续十几天,家里头顿顿吃烤鱼,整条松林街都弥漫着浓浓的鱼香。
最终高以纯做出来三种烤鱼,一种是烤得比较老,寸许方圆的薄片,能撕下肉丝来,分为蜜汁和椒盐两种,可以当小点心吃,专门给穆云翼放在茶楼里卖,反响是出奇的好,大家都吃得赞不绝口,那些不差钱的主顾,更是直接一斤二斤地往回买,拿到家里去吃。
另一种是桂圆大小的鱼块,买麻辣香锅的主顾,再添上三文钱,加了这个,泡在麻辣烫里,咬上一口,外皮酥脆,内里鲜香,配上高以纯精心调制出来的麻辣汤,能让人把舌头吞到肚里。
第三种是两寸多长的鱼条,类似于咸菜腊肉,可以储存好久,吃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单炒,也可以跟别的食材配菜,还可以放在锅里炖汤,味道都是极好的。
眼看着北风萧瑟,堪堪入冬,高以纯的饭馆生意越发地好,冷风刺骨,吃一份麻辣香锅,喝上二两热热的烧酒,从里往外发热,手暖脚暖,最是享受不过,只是他店里的桌位有限,室内能容纳的顾客数量有限,而且因为天气寒冷,麻辣串一拿出去,立刻就凉了,上面的牛油羊油也开始凝固,就这冷风里吃了还容易肚子痛,所以白白流失了好些收益。
穆云翼跟高以纯商益:“你那里的生意越发地好了,小门面里头容不下,咱们还是令租一处房子好了,要不然明明应该是旺季,偏偏萧条起来,可就赔大发了。”
高以纯沉吟着:“我也想过了,也看了几处门面,得意的有四处,还没有拿定主意。”
穆云翼道:“那还犹豫什么,咱们就租最好的那地儿。”
高以纯道:“最称心的那处……可租不下来。”
穆云翼奇道:“因为什么租不下来啊?不会是钱不够吧?不许装穷,我可知道,你现在最少有一百多两银子呢,若说买一家不够还有情可原。”
“不是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