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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些玩腻了,竟然还打起了为全人类造福祉的口号。
谁知道,这究竟是为人类未来着想,还是自己想借机中饱私囊,或者又是权力斗争的手段之一。
撒切尔敏感的发觉到我的讥诮,他轻叹:“寻,像阿道夫将军这样的强者,在联邦中拥有很多支持,而且他手握兵权,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谋定而后发。”
我不由自主的点头。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也是贵族,但在他身上,我除了看到他继承了贵族特有的优雅和品位,再看不到其他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议会接到消息说阿道夫将军近来私下涉入黑市的军火及精神毒品交易,但苦于没有证据。据说本田是阿道夫将军在黑市的代理人,议会和平派决定除掉本田,给阿道夫将军一个警告。”
“撒切尔叔叔,你是和平派?”我有些好奇。
撒切尔微勾嘴角:“不,我是中立派。”
“中立派做些什么?”我连忙追问。
“准确的说,就是平衡议会里的派系矛盾。”
原来如此,那么中立派必定是能使所有派别都心服口服的对像了,要不早就被共同驱逐,哪能左右逢源。看来,撒切尔似乎比我想象中更为强悍。
“寻,我根据本田的个人档案制定了一个最为安全的刺杀计划,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变动的。”
撒切尔走到我身后,伸出右手翻动我手上的资料,快速找到计划事项,指给我看。他的左手撑在我左边的扶手上,形成一个包围圈。披散的长发垂在我胸前,柔亮顺滑。
这个样子,很像是把我抱在怀里。
如果父亲在世的话,我的童年应该会是在他的怀里度过吧!
我为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失笑,失去的最好永远也不要想念,否则人将变得脆弱!
“寻,你在笑什么?”撒切尔突然侧头问我。
温热的呼吸毫无预知的侵袭了我的右耳,身体忠实的起了抗拒之意,条件性反射地抖了一下。
我脸上一阵燥热,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样的距离,好象不太对!
“不,没什么!”我定了定神,平静的看完资料。
撒切尔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笼罩着我的温度霎然消失。
我突然有些留恋。
“有没有问题?”撒切尔正色询问,认真工作的男人从来就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计划是针对本田的变态嗜好而构建的,地点定在他经常光顾的“迷”CLUB。我将应聘为那里的调酒师,趁本田在CLUB里寻欢作乐,警戒心大为降低之际找机会干掉他,然后按事先安排的撤退路线离开,接头处有人接应。
我摇头:“没有问题!”
“那么,祝你成功!”
“好的!”我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还有,”撒切尔在我身后轻声的说,“计划失败的话,保住自己回来见我!”
“我会的!”
正文 第10章
仔细想想,似乎住进撒切尔的小楼后,我就没有出来过。
不单单是满满当当的训练占去了大部分的时间,我自己也更乐于呆在小楼里。这里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虚伪的尔虞我诈。
我并没有成就大业的野心,也没有探索求新的激情。
静静的生活,时间慢慢的流淌。
这样,就很好。
只不过,撒切尔想为父亲厉叶落报仇的意愿十分强烈,而我,既然决定帮他,就无法置身事外。
说起来有些可笑,虽然身为父亲的儿子,但从未有过相处的时光,对害死父亲的凶手,我实在产生不出强烈的仇恨。
但是撒切尔说,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替叶落报仇。
我无法拒绝。
这就注定了,我和安静的生活无缘。
“迷”CLUB的老板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男人,在他的地盘里只有纸醉金迷,来者从不问出处。
CLUB里分成好几部分,我通过考核后被安排在静吧的调酒台。
这正合我意。
本田最喜欢定期在“迷”CLUB的静吧坐上固定长的时间,然后带走一个中意的男孩。
是的,男孩。
本田是一个天生的同性恋,而且有很严重的SadismandMasochism(缩写□)倾向。他有一个恶习,喜欢玩弄完美无暇的少年身体,并且乐于在他们身上制造出无数可怖的伤痕。
他特别喜欢在办事的时候,用针扎穿性伴侣最脆弱的部位,追求他想要的极致快感。
爱好此道的圈内人都对他敬而远之,逐渐的,只有一些不怕死的,专门靠出卖身体赚钱,或是急需用钱的人才肯接受他的邀请。
人无完人,这个在工作上十分精明能干的黑市一把手,却无法通过正常途径得到抒解。
但他还算厚道,一般不和同一个人发生两次以上的关系,并且每次出手都很大方。
不过,敢来赚本田钞票的家伙第二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医院治伤,第二件事是接受心理治疗,因为曾经有人在和本田春宵一度后发现自己患上ED(□功能障碍)。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正是“迷”CLUB人气最旺的时刻。
饶是我在撒切尔指点下培训出的调酒技术再娴熟,也忙得前仰后翻,额头上微微冒着细汗。
“小家伙,给我来一杯。”一个浑厚凝重的声音带了一点调情的语气。
我微一愣怔,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眉粗眼细的中年男人,笔直的鹰钩鼻在方方正正的脸上犹为醒目,嘴角的笑意有几分温和。总体看起来,他是一个表面憨实的强壮男人,完全没有黑市一把手的感觉。
这个人的确就是本田,我见过他在黑市里的照片,那不可一世的霸气与狠戾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此时在他脸上却找不到一丝痕迹。
我手下的动作没停,漫不经心的回应:“这位先生,我不小了。请问你需要什么?”
“喔?”他感兴趣的挑眉,“来一杯烈火焚身吧!”
把调酒杯中调好的酒液倒入透明的椎形高脚杯,再插入冰花,递给之前点酒的客人。
我手上继续忙碌着,嘴里也不闲着:“好的,请稍等。”
本田突然趴到吧台上,凑到我耳边吹气:“小家伙,说说,你多大了?”
我巧妙的借着取配酒转开身体,有礼的回答:“二十了,先生。”
“啊!这样啊。”看着他失望的表情,我有些好笑。
众人皆知,本田不碰年龄超过十八岁的男子。
一般爱好同性之爱的人都是如此,因为对于接受的男子来说,过了十八岁以后,骨骼已慢慢长开,变硬,身体也不再柔软。很多追求同性之爱的人只是为了得到肉欲的刺激,谁愿意抱一个硬邦邦的大块头。
我的华裔血统使得皮肤细致,体毛并不浓密,胡茬也生得短少,稀疏绵软,就算在白天不细看也看不出来,在CLUB变幻的灯光中自然是完全被遮掩了。我不止身材高挑,连容貌也算是上等,难怪本田会对我起了猎艳之心。
本田嘟囔了一会,啜了一口我奉上的酒液,借着给小费在我手上摸了一把。
我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连笑意都懒得给一点。
他顿觉无趣,转头寻觅起今夜共度良宵的对像。
我虽然工作繁忙,但还得应付时不时出现的追求者,一边还要分神留意本田的去向,一时间不免有些闷热,于是忍不住伸手扯了扯紧紧包裹住脖颈的立领。
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待我把视线转回本田的座位时,发现人去楼空,仅剩一张大钞压在杯底,远远的可以看到本田搂着一个纤细少年离去的背影。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和旁边搭班的男孩简单交接了一下工作,就装作若无其事,尾随他们而去。
本田搂着美少年迫不及待的进了洗手间。
说是洗手间,却不只是解手的地方,更主要的是用来满足一些客人的变态需求。
这里洗手间并不是一个大房间里有好几个隔开的单间。
而是,一溜的长廊上有数不清的洗手间,每个洗手间都像包间一样独立存在。
有一些急需抒解欲望或有厕所情结的客人可以随意进出使用,但有一个不成文的规距:不锁门。如果客人喜欢,还可以敞开大门,上演活春宫。但先来后到一向是另一条不成文的规距,看到里面有办事的人时,要主动离开,不得闯入,不得故意破坏,不准偷拍。
我不紧不慢的保持着距离,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待确认他们进入十分钟还没有出来后,也晃晃悠悠的踱了过去。
果然不出所料,门半开着,估计是迫不及待开始办事的原因。
本田沉迷的啃啮美少年光滑的后背,一手箍着细腰,一手握着一只长腿往旁边拉开撑在洗手池的边缘,□正在猛烈的进出。
他身下的少年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在镜面中眼神迷离,面泛潮红,一头短发随着身体的摇晃散乱不堪。
看来,本田还保留了几分理智,没有在这里就进行施虐。这样,没有了落人口实的把柄,等离开了CLUB,他弄死弄活,谁也不管上了。
我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铁盒,灌了一大口烈性酒,再摒了一会儿气,确认脸色变得通红后,跌跌撞撞的扑进本田办事的洗手间。
就在本田对我起了猎艳之心起,我就临时调整了计划。
我决定利用他的好色,接近他,然后趁他放松警惕时毒杀他。
而且,洗手间这条长廊和单间里是没有安装监视器的,来的路上我也小心避开了摄相头,应该没人能发觉是我下的手。
也许,这比直接面对面和他动手来得轻松一些。
正文 第11章
我眯着眼进了洗手间,脚不露声色的回勾,将门带上,张嘴就吐。
事先喝进嘴里的催吐剂及时起了反映,一些食物的残渣和着那口来不及消化的烈酒全呕了出来,臭气十足。
而且吐的地方也很好,正好吐在本田衣冠楚楚的上半身。
我一边嘟嘟喃喃的说着醉话,一边扯下系在领口的领带慌张的帮本田擦拭。
不出所料,本田三两下扯开上衣,丢在一边。
这样,他身上应该不可能再藏有武器了。
我眯着眼,醉意醺然的任本田扯住衣领。
“先生,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舌头像打了结一般,我勉强的张开眼睛有些慌乱的说着道歉的话。
本田意欲发作的表情在再三打量我后停止:“是你?”
我分心看了男孩一眼,他已经被本田掠夺到完全失去了意识,两眼半阖半张,无神的趴在洗手池上。这样也好,我就不需要做什么后续处理了。如果可以,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双手沾上无辜者的鲜血。何况,看他的样子,想必也是生活得十分辛苦,要不也不会到本田这只饿虎的嘴里讨肉吃。
我对本田慢慢露出一个微笑,是存心的诱惑。
除了撒切尔,我似乎还没有发现任何对我的笑容能免疫的人。
更何况,是我存心的引诱。
我和父亲不一样,撒切尔说过父亲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待人处事一向都极为柔和。
他的容貌和身份为他招来了许多麻烦,但他从来不曾利用自己天赋的资本为自己获取过什么,也不可能像我一样以此为武器。
而我独自生活了太久,我只知道如果只出一分力便能做到的事,绝不要花两分力或更多去完成。
谁知道下一秒,是不是会有另外一个猎人等着狩猎你。
不过,若不是因为一心想要帮助撒切尔,我也用不着这样不遗余力。
记得以前曾在史书上见过,华裔一族讲求隐忍,凡事谋定而后动,若使起心机以达到目的,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