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宫雅拼命地转动脑子,想找点话题来让自己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了,你娘今天跟我聊天,说你长大之后就再也没喊过她娘亲了,为什么呀?”
“我娘?”流徵收拾妥当,也坐了过来,“不也是你娘吗?”
“是……”
“也没什么,是我觉得……”流徵顿了顿才道,“我不习惯撒娇。”
“撒娇?”南宫雅瞪大眼睛,不明白。
“嗯。”
“喊爹娘与撒娇有什么关系?”
“就好像……在不断提醒他们,自己是孩子一样。”
南宫雅简直太吃惊了。
这是什么歪理啊?
不过再仔细一想,流徵这样的人,可能还真会这么想。因为,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很不习惯倚靠别人,很坚强也很孤独的人。
南宫雅心中柔软,上前抱住了流徵。
流徵低头看了看,觉得此时的南宫雅特别娇艳,特别勾人。她伸出手来,想去抚南宫雅的面颊,可南宫雅却突然抬起头来,直接撞到了她的手上。
“对了对了,还有,村子里那个王婶,为什么一见到你,就一副害怕得恨不得躲起来的样子?她很怕你吗?”
流徵叹了口气,不想再浪费时间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了,干脆直接将南宫雅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先堵上了她的嘴,再一路向下,吻上南宫雅的脖颈,感觉到南宫雅不断扭动着身体,听见她发出诱人的娇喘。
突然,咚的一声。
“哎哟——”
“怎么了?”
“好像……好像是盒子……撞到了。”
“盒子?”
“公仪凝送的……”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中午本来要去吃寿司,结果妹子睡过头放了我鸽子!
本以为吃不到了……
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突然跟我说她要相亲……
为了补偿我,她带上了我并且把相亲的地点定在了寿司店,还给我点了一整条鳗鱼!TOT
靠着这条鳗鱼的力量,我才把这章番外写出了如此【令人发指】的长度。
而且还一鼓作气地写了两篇!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感人TOT(虽然还是写到了半夜……)
☆、075。番外二:床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雅渐渐地有了心事。
这心事其实是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了的;只是与流徵成亲了之后;她想的次数更多了一些。现在的流徵,白日里梳着发髻穿着衫裙,晚上散了长发;只余了薄薄一件亵衣,就躺在她的身侧……
南宫雅有点难受。
情难自禁的那种难受。
就算流徵一次又一次;几乎将她身上的欲望和力气都榨干了;她也还是觉得心里隐隐地有点不满足。这不满足并不在身上,而是在心底。
南宫雅背地里筹划了半天;想找机会暗示一下;提一提。
只可惜;每一次她还没来得及提到什么,流徵就先压了上来,撩拨几下,她就意乱情迷了。这情迷里头,一半是因为流徵的抚弄,还有另一半则是因为她……
难受。
但是南宫雅也明白,她就算再练几年璃花珠的功夫,也是打不过流徵的。
不能来硬的,那只好用软功夫去磨了。
某一天,南宫雅早早地就沐浴完毕,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等着流徵。流徵脱了外衣,见她表情严肃,不免有些好笑:“怎么了?”
“今天晚上,你不许再……再欺负我了。”
流徵看了一眼她身上严严实实的寝衣,点了点头:“哦。”她以为南宫雅又在闹小性子,或者真是不想要,于是便也并不勉强,最后想了想,流徵也穿着寝衣躺了下来。
可她才躺下,南宫雅就从旁边窜了上来,趴在她身上。
“……”
“流徵……”
“嗯?”
“我……想……要……你。”
南宫雅瞪着眼睛,把流徵第一次与她欢好时对她说的话原原本本地照念了一遍,只是她因为想强调清楚每一个字,反而显得这句话干巴巴的,气势上有点不足。
流徵的表情有点古怪。
——像是想笑,又憋着笑。
南宫雅怒了:“你……你不许笑!还……还有,不许反抗。”
“嗯。”
流徵面上的表情竟然真的恢复如常,躺着一动不动,黑发披洒在枕畔,蜷曲蜿蜒,衬得她的肌肤愈加莹白如玉。她两只眼睛亮莹莹的,缱绻温柔地看着南宫雅。
南宫雅被看得心里痒痒的,俯身吻了下去。
先是唇。
流徵的唇有些凉意,但却很柔很软。南宫雅贴在上面,揉粘了半天,最终将舌尖探了进去,细细品尝了一番。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流徵真是太诱人了,好像……好像个什么妖精似的……这么一恍惚之间,被吻的人还没怎么,吻的人却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南宫雅自己被自己给羞到了,窘迫地埋着头,又由流徵的唇角往下,像她往常对自己那般,缓慢轻柔地轻吻她的脖颈,锁骨……
还得腾出手来去解衣裳。
南宫雅还记得,她与流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流徵说自己是女子,她当时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流徵的胸。倒不是她存了色心,而是除了这个,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分辨男子和女子。那时她还觉得流徵的胸很是平坦,心底默默地有些质疑。
后来,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南宫雅亲眼看见了,流徵的胸并不平坦,鼓鼓坠坠的,十分迷人。只是她身材偏瘦,穿上衣服却不显了。
一想到这儿,南宫雅便觉得很是窃喜。
流徵身上秘密的美丽,这天下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也只属于她一个人。
南宫雅拉开了流徵的寝衣,又扯散了流徵亵衣的衣带,一切美丽便呈现于眼前。她伸手抚了上去,竟然刚好盈盈一握,端在手心。
她抬头看了看。
流徵面色微红,眼波如水,纹丝未动。
南宫雅低下头去,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她感觉流徵也起了反应,似乎动了动身体,在她的手臂处擦了一下。南宫雅心里涌上了一丝满足之感,手便自然而然地探了下去。
手下有热烘烘的潮意。
南宫雅的心情有些微妙。之前她的确鼓起勇气想要“吃”了流徵,可现在走到这一步,她又有些犹豫了,接着是……
该怎么做呢?
南宫雅的手动了动,摸了摸身下的柔软。
她再看流徵,却发现流徵已将头偏向了一边,似乎正咬着唇,并未发出什么声音。
南宫雅十分不满。
她每回被流徵压在身下的时候,开始还能忍一忍,后来干脆就懒得忍耐了,心神荡漾之下,常常将嗓子都喊嘶了。可现在流徵明明也十分动情,却故意忍着不发出声音,实在过分!
南宫雅手下未停,又低头去亲吻流徵的身体,非要逼得流徵叫出声来不可。
她都还没在床上听过流徵的声音呢。
这么不断撩拨之下,流徵的确耐不住了,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喘。可是接下来,却没像南宫雅计划的那般“吃”了流徵,而是……
流徵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翻了个身就压了下来。
南宫雅拼命挣扎,无果。
于是,这一晚,除了开端稍有不同之外,又重复了之前许多个晚上发生过的事。手无缚鸡之力的南宫雅被压得死死的,三两下扒得光溜溜的,被“吃”得干干净净。
经历过这一次,南宫雅总结了失败的经验:下一次一定要快!速战速决!一定要在流徵发作之前先攻下她!不能给她任何反扑的机会!
酝酿了好几天,南宫雅又找了个晚上提出了要求。
“流徵……”
“嗯?”
“这一次,你在下面,无论如何都不许上来。”南宫雅恶狠狠地威胁她,“不然,以后就再也不许碰我一下!”
流徵眉间微动,答了一句:“好。”
南宫雅这一回很直接。
直接到她根本连吻都没有,衣服也没扒,直接就爬到了流徵的身上,然后……
扯她的裤子。
这种凶狠的姿态,让流徵哭笑不得,却又只能看着不动。
南宫雅扯完了裤子,很干脆地伸了手,但她心中多少还有些顾忌,并未敢下重手,只是轻轻揉弄抚摸,感觉到那一处被她磨蹭得有些发热了,渐渐地似乎有些湿意。
接下来……
南宫雅鼓足勇气,朝那穴口处试了试,心底却突然有些发怯。
流徵闭着眼睛,面上浮着淡淡红晕,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嘤咛之声。
“你……你别动……”
“嗯……”
“可能……可能会很痛。”南宫雅想起自己破身时的感受,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你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可能会……”
流徵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捉住了南宫雅的胳膊。
“你又……”
南宫雅以为流徵又要反悔,整个身体一下便崩得紧紧的,生怕下一刻就被流徵又压了下去。可她却怎么都没想到,流徵竟然用力将她的手臂一拉,令她那正在穴口边游离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这一下,连南宫雅都觉得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流徵发出低低一声闷哼,脸色有些发白,眉目都皱成一团。
“流徵……你……你……怎么样了?”
南宫雅快要吓哭了,突然就开始后悔了起来。都怪自己非逼着流徵,这么不知轻重的一下,也不知到底弄伤了她没有。可弄成现在这样,南宫雅既不敢动,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焦灼地盯着流徵看,希望她能说点什么。
流徵长长地喘了口气,眉目也渐渐舒展开来。
“你……”
“啊?还……痛吗?”
“……动一下试试。”
南宫雅的手早就僵得有点酸了,虽然此时听到流徵这么说,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很轻微抽了抽。流徵微蹙着眉,表情却并不是很痛苦。
“怎……怎么样?”
“一点点痛。”流徵看了南宫雅一眼,伸手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慢慢就好了。”
南宫雅咬了咬唇,半趴在流徵的身上,缓慢而小心地动着,边动边感受流徵身体的反应,直到感觉她略微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南宫雅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再后来,流徵将一条腿缠到了南宫雅的身上。
她的声音也变得又媚又勾人:“我的衣服……”
“衣服?”
“脱了。”
南宫雅从没见过这么娇美又这么主动迎合的流徵,她被迷得七荤八素,脑子早就不够用了,听见流徵说脱衣服,她便听话地去脱她的衣服。只是南宫雅完全没发觉,流徵空出来的手亦正在解她的衣带,缠上她的腿也在蹭掉她的裤子。
两人在床上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等南宫雅发觉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就不见了,衣服倒是穿在身上,但胸前大开,亵衣早就被扯掉了。
一切都晚了。
流徵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身下,熟门熟路地找准了地方,朝最湿滑的地方探了进去。
“嗯……流徵……”
流徵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为了将来还能“碰”南宫雅,她十分听话地躺在下面,无论如何都没有压上去。甚至还让南宫雅“吃”了她。可是……
这也并不代表着,躺在下边就什么都不能做了吧?
南宫雅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流徵身上,感受着身下一阵又一阵的快意。
“坏人……”
流徵似乎听见南宫雅小声地哼唧了一声,紧接着,便是难耐的嘤咛声。
……
南宫雅虽然勉强“吃”到了一直想吃的,可还觉得有些不满足。好吃的东西只吃一次当然不够,再说,那一回吃到最后,还是她落了下风。
不过南宫雅也懒得计较了,就算是一人“吃”一回,也比光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