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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住了我的嘴。
这女人有必要这么疯狂吗?论说我和她已经发生过数次男女之事了,为何她每次都主动的像是十年没碰过男人的欲~女一样呢?
说她是三步搔,她真真对得起这个称呼了!
有一片滑腻腻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撬开了我的牙齿,直接探进了我的口腔里,我能强烈地感受到这片舌头的贪婪与疯狂,恨不得扫光我口腔里所有的气息,恨不得榨干我舌尖上的甜蜜才肯罢休似的。
被赵怀孕这么强势的索吻,索了一分钟之后,我就感觉到呼吸困难了,因为我没有很巧妙地配合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她的亲热,这种热,滚烫滚烫的,烫得我舌头越来越软。
说实在的,我是不想迎合她的吻,一想到她的身体曾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我的心直犯恶心,从过去到现在,我和她每一次发生媾和,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因为她是村长的儿媳妇,连带着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
上床的不一定有感情,有感情的不一定非要在床上!
在她亲吻我的同时,我脑袋里还在想着,到底要不要让她做这个挡箭牌?万一她一命呜呼了,我岂不是间接成了杀人凶手了,我的心还在纠结中……
她的气息扑面而来,汇成一股暗流喷薄到我的口腔里,她就这么忘情地吻着,似乎全世界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苟且的男女。
也不知她吻了多久,我只是像个雕像,或者用现在话说,像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任由她发泄着生理的渴望,身体的饥渴。
或许她是感觉到我的无动于衷了,于是停下了激吻,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送儿,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语气里充满了怨怼之意。
我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裆中之物,已经被她一只手给覆盖住了,是啊!没有反应,那东西还软软的,像是大病初愈。
“嫂子!既然我没有反应,就说明你还没有唤醒它的斗志,要不你用嘴巴慰劳一下?”
我刚刚是因为走神,所以才迟迟没有反应,并不是她做的不够,像她这种风搔的女人,哪怕只是微微撅起屁股,就让男人巴不得想走进她的身体里,磨刀霍霍,奋力冲杀了。
一个女人有没有吸引力,除了长相,除了身材,除了气质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看这个女人会不会卖弄风情,一般风搔的女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或者准确一点说,男人都想征服这种女人,看看她倒在自己的胯下,俯首称臣的样子。
很多时候,男人不会爱上风搔的女人,但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干这种女人,不带感情成分地去干这种女人,可以不用怜惜,不用心疼,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在每一次抽动的时候咬牙切齿,歇斯底里,这只是纯发泄的性质而已,而男人往往需要发泄。
赵怀孕听了我的话后,并没有迟疑,就在我面前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褪掉我的裤子,然后一只手握着我的命根子,鲜艳的红唇凑上去,开始了唤醒之旅。
她的唇温度很高,刚刚在我嘴巴里翻江倒海过,所以摩擦的起热了,被她热热的唇蓦地触及到我的软弱,竟神奇了有了反应,这家伙,禁不住诱惑啊!
她像是饥饿的一头母老虎,整口整口吞咬着我的生命体,而我在她至高无上的待遇之中,很快就雄起了,很快便斗志昂扬了,看来男人脆弱的不是心理,而是生理。
还来不及等她吃干抹净,我生理已经鼓荡的让我受不了,于是我一把将她拽起来,逼退到床上,就开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撕扯她的衣服,那情景大有兽的本性……
正文 134。三昧浴火
我疯狂地脱干净了赵怀孕身上的衣衫裤子,让她赤条条的面对着我,然后举起我的一杆暴硬,像利剑一般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我卖力地律动着,大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豪情壮志,她便没命地呻~吟起来,更激起了我内心里潜藏的兽性,与一个男人而言,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是一种自信。
好事结束之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她亲热地环抱住我,暧昧地吐着肉麻的情话,她说:“送儿,待会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每次她都这样,永远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她的欲求不满,与我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我砸下去多少热精,最后都会无影无踪。
我不知如何回应,答应她有点委屈自己,不答应她又觉得……毕竟今夜我邀她过来是让她做我的盾牌,如果村长前来杀我,我已经做好打算先将她豁出去。
虽然当初计策是这样定的,但我一直还在纠结当中,如果我为了报仇就可以枉顾他人性命的话,那么我和李媒婆,村长之流又有什么分别呢?
村长不是和李媒婆商量好要来杀我吗?然后一把火烧了这房子,毁尸灭迹,干干净净,本来我计划着让赵怀孕替我挨刀子,等村长发现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媳妇时,他一定会精神崩溃而亡,这样我的仇也就报了,剩下一个李媒婆也好对付了。
计是这么一个计,但我到底要不要这样做?一时之间,我下不了决定,脑海里翻云覆雨不得安宁。
“送儿,你怎么了?嫂子问你话呢?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想谁家的大姑娘呢?”
赵怀孕见我半天没有回应,便调侃道。
有没有搞错,我这个样子,像是在想谁家的大姑娘吗?明明一脸的愁云惨淡,她却说我在想别人家的大姑娘,似乎在她的生命意识里,除了男女那点破事,好像就不剩什么了,这样一个女人,若是死了,岂不冤枉了。
她没有害人之心,也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她不过就是到处风流风流,随处搔情搔情而已,她只沉醉在她的风月事里,有错吗?该死吗?我一遍一遍反问自己。
“送——儿!”
她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手指在我胸膛上扭了一下,又不满地横了我一眼,“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听见嫂子在说什么啊?”
我回过神来,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嫂子,我听见了,你不用这么大声提醒我。”
“就冲你心不在焉地对我,现在罚你再干我一次。”
她媚浪地笑道,话语露骨的彻底,两眼里有着不可抹杀的情~欲,倾泻而出,滚滚而来。
这女人,欲火咋这么旺盛呢?是不是非要把她的下身轰炸成废墟,才能灭了她三昧的欲火?靠!她又不是红孩儿,可我的雨水竟浇不灭她的火!火!火!
我没有回答,她以为我的沉默是默认,于是毫不留情地翻身骑到我身上,灯光打在她雪白的上,辉映出暧昧的情调。
她胸前两个高耸的乳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眼底,很匀称,很饱满,很硬挺,昭然若揭地暴露出她的乳是乳此动人,乳此,即便不碰,不摸,不揉,不搓,也让男人的生理先是垮了七分了。
她在浪笑,她在冲我抛媚眼,她两手支在我胸膛上,下面的洞洞瞬间淹没了我的所有,我被动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像旗杆一般竖起了红艳艳的旗帜。
她晃动的幅度太强烈,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她吃进去,再被她吐出来,像是绞肉机一般,每一次吐出来的时候都是伤痕累累的。
“嫂子,你慢点!轻点!别给我整脱臼了。”
我玩笑道。
“噗嗤……”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声音里充斥着魅惑的意味,“送儿,你太搞笑了,这东西又不是胳膊,怎么会整脱臼了。”
“不对,我说错了,我是怕脱层皮,你不知道,每次和你疯狂之后,我下面都红肿的厉害,隐隐作痛呢!”
我没有说谎,这是真的,每次红肿之后,许久才会消退。
“不红肿才怪哩,那是充血的缘故。”
她不以为然地解释,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变缓的趋向,继续大口吞进去,小口吐出来。
充血的缘故?充血过头了吧!我干脆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任由她折腾去吧!反正我说什么,也阻止不了她的侵略,与其白费唇舌,不如省点力气养神好了。
这一次,她又将我弄的筋疲力尽方才作罢,看来欲求不满的女人还是不要碰的好,消受不起啊!最后我还是劝她离开了,没让她留宿在这里。
入夜时分,我预感到危险在向我渐渐逼近,我知道一定是村长要来行凶了,李媒婆将祸水引到我身上,村长对我恨之入骨,他们又怎会放过我呢?
正文 135。冤有头,债有主
我一直清醒着没敢睡着,两耳紧张地竖了起来,聆听外面的动静,哪怕是一根绣花针落地,我想我都可以听得很清楚。
赵怀孕走后,这个床铺还留有她的温度与气息,在最后的时刻,我选择了不让她做我复仇的牺牲品,我不想伤害她,她并没有错,不能说她是村长的儿媳妇,就该死吧!
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报复的人是村长,不该牵连到别人,况且我已经牵连很多人了,不想让自己的双手再沾染更多人的鲜血。
夜很静,没有月亮,微风徐徐吹来,吹动树叶沙沙作响,让这个安静的夜凸显了一种鬼魅可怕的感觉,我身上数以万计的汗毛孔都不得安宁地敲响了警铃。
许久许久之后,我终于听见了很轻很轻的推门声,我故意没有插上大门,就是为了等待村长的到来,该来的终究会来,躲避不是办法。
若想以后高枕无忧,我就必须先结清我和村长之间的恩怨,然后再想办法除去李媒婆,这两个人不解决,我就甭想睡踏实了。
很轻很轻的脚步声慢慢朝我的方向逼近,紧接着听到堂屋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早已下了床,趴在床沿上,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最后一扇门。
“吱呀”一声,最后一扇门也被推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然后迅速地冲到床边,这个黑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举起了一只手,手里一把明晃晃泛着白刃的刀子,黑暗里看得并不真切,但我确定那是一把刀子。
“小子,老子今夜就送你上西天!”
这声音是极其耳熟的,一听便知非村长莫属了,他果然来了,好吧!就让他活着进来,爬着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村长手里的刀子狠狠地落了下去,对着空空的床被就是一阵猛砍猛刺,幸而我早有预料,要不然此刻我已经血溅当场了。
半响后,他才反应过来,明白床上根本没有人,除了被子就是枕头而已,我用隐身符隐形了自己,走到开关之处,蓦地打开了灯。
灯亮的瞬间,看到村长被吓了一跳,脸上突突地冒出冷汗,他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一把水果刀,环顾着空荡荡的房间,叫道:“谁啊!是谁!给老子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哈哈……”
我捏着腔阴森森地笑道:“村长,是我,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
“送儿!”
他表情甚为差异,两眼瞪大了,瞪圆了,左右打量一圈,然后大惊失色道,“你在哪里?有种就出来!”
“我现在已经站到你面前了,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
我冷冷地说道,看到他惊吓的两腿都在打晃,忍不住又发出连番阴森的笑声。
显然他是笑不出来的,只见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四处搜寻,试图看到我,嘴里还在一叠声地说道:“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你当然看不到我了,因为我只是一个孤魂野鬼,其实我早就死了,在你强~暴我的媳妇露珠之时,我就已经死了,因为怨气太重,死不甘心,所以无法投胎转世,你做得那些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