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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送生日礼物就没有利安德尔那么缺德,一枚精工定做的手表,就是苏远送给利安德尔的礼物,他现在不差钱,消费得起这些奢侈品。
生日的时候,利安德尔并没有邀请客人来庆祝,自从对人性产生了质疑之后,利安德尔除了苏远之外,再也没有更加深入的朋友,和人不过是泛泛而交,表面在热情,利安德尔也不会让任何人进入他的心中。
苏远和利安德尔在今天,竟然是到了游乐场痛快的玩了一番,利安德尔这个公子哥,可是从未进过游乐场这种庶民的场所,这次是让他狠狠满足了一次。像是个普通的年轻人,而不是在金融界已经颇有怕威名的天才金童。
玩到回去的时候,已经天色将暗,除了生日蛋糕这种必须品之外,利安德尔还搬出了一箱子的庶民饮品……啤酒。看着那一箱子啤酒,因为是利安德尔的成年是生日,苏远舍命陪君子,喝。
战场在月光洒落的落地窗边,一瓶接着一瓶喝。月色下,两个青年笑着碰着酒瓶,豪爽的喝酒,那种快乐只要看到,就会被传染。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了友情和朋友上。
“什么朋友,”利安德尔不爽的说道,“我不要做朋友,我们要做兄弟。”朋友这个词怎么能形容他和苏远之间的亲密,怎么能够概括他们彼此的重要,他们不是恋人,可以形容他们情谊的,只有兄弟这样的深厚感情。利安德尔明显有些醉了。
“好,我们做兄弟。”醉意比利安德尔更浓重的苏远应和道。
“我们来歃血为盟。”利安德尔记得华国的小说当中,异姓兄弟有过这么一个流程。
“你小说电视看多了。”苏远大笑,现代人还有几个会做出歃血为盟的事情。利安德尔的话,让苏远觉得很好笑。
“不是这样的吗?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也不知道利安德尔研究华国文化,究竟看得是什么书。
“早过时了。”苏远摆摆手,又干下了一瓶啤酒,打了一个酒嗝。
“那该怎么做?”利安德尔也灌下了一瓶。
“不知道。”苏远摇头。“那么复杂干嘛,说是兄弟,我们就是兄弟。”喝醉了之后,苏远很豪爽。
“对,仪式都是假的,喝,为了我们是兄弟。”利安德尔又敬了苏远一瓶,酒兴一起,喝酒的理由有万千。
“喝。”苏远爽快的拉开一瓶,和利安德尔碰撞,然后干掉。不过,这一瓶,把苏远给放到了。苏远的酒品不错,喝醉了,不发酒疯,就是会到头睡过去。
利安德尔将苏远倒下去,到苏远面前,推了几下,然后听着苏远匀净的呼吸声,“这就是醉了。”嘻哈着,得意的又干掉一瓶,远的酒量比不上自己。也不知道利安德尔得意个什么劲。
月光洒落,利安德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落在苏远的脸上,就再也没有移开。东方人的柔和五官带着一点深邃的硬度,眉清目秀,从里到外的干净通透,脸色绯红,嘴唇艳红微张,吐息不断。房间一下子变得安静,利安德尔俯下身,一点点的凑近苏远,越来越靠近,那唇和唇的交接只要一线之隔,苏远突然的嗯了一声,犹如惊雷一般,让利安德尔醒过来。
他刚才想干什么,酒精已经混淆了大脑,利安德尔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干,忘记了要干什么。残余的思想告诉他,不可以,那是可以干,不对的一件事。“果然醉了。”摇头,将莫名其妙的状态消去,不过这一摇,却是让头更晕乎了。
“远,醒醒,别睡这里,会感冒的。”利安德尔推推苏远,可惜醉酒的后果在苏远身上,就是怎么都唤不醒。推了几下,利安德尔就醒悟了苏远已经叫不醒的事实。
有了抬苏远回房的任命敢,利安德尔开始动手。本来是想扶着苏远,不过苏远那不配合的软绵行为,最终让利安德尔选择了抱起苏远。别看利安德尔这样,他衣服下的体格可是强壮,臂力也相当强,抱起苏远这样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也毫不费力。
利安德尔醒来之后,也没有想过,自己当时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没有将苏远送回他的房间,而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究竟让大脑晕晕乎乎的,利安德尔将苏远丢在自己的床上,晕乎乎的为苏远将鞋子脱掉,然后又脱掉苏远的衣裤,只给苏远留下了一条四角裤。看着苏远的四角裤,利安德尔还嘲笑了一下。多不时尚的内裤,他决定给苏远买几条时尚的。尽管苏远睡着了,利安德尔脱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包裹□的一条性感纯黑内裤时,还显摆了一下,自己的品味比苏远的品味高。所以说,酒精的作用真是强大,会让人做出莫名其妙的行为。
利安德尔把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脱掉了,他可是luo睡主义者,然后大被一卷,把他和苏远两个人都包了起来,下意识的靠近另外一个人的温度,肌肤相亲的滑腻,让利安德尔满足而又喟叹,犹如孩子抱着玩偶一般,将人给抱着。闭上眼睛,酒精的作用让利安德尔很快就睡着了。
第十六章
这一晚睡得舒服吗?要问利安德尔的话,答案绝对是舒服。要问苏远的话,他只会说不知道。被人给抱着的感觉,身体被别人的四肢固锁,这种感觉其实并不舒服,如果不是有酒精的作用,苏远不知道会在昨晚醒过来多少次。因为这样的醉酒特质,也不知道未来的利安德尔会不会根据这个特质做点什么。
早上的太阳闯入房间里,晃得人难受,苏远总算是从醉酒当中解脱,醒了过来。比视线更加早醒来的,是触觉。肌肤相处的滑腻温润感,相当的舒服,让苏远很想蹭一蹭,随即是浑身被利安德尔四肢纠缠的难受感觉,由此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利安德尔。
利安德尔怎么会在自己身边?脑细胞开始运作,昨晚的记忆回笼,酒,喝醉了,一起睡,非常简单的就得出来了原因、经过和结果。
和男性好友共睡一张床,四肢交缠在一起,并没有让苏远觉得有什么不对,含羞和惊慌也统统都没有出现在苏远身上,甚至彼此光luo的肢体,都没有让苏远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比如他和好友在醉酒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亲密活动。苏远完全没有这么想,睡在一起,是因为昨天喝醉的缘故,脑中自动解析出了同样喝醉的好友因为酒精糊涂了脑袋,而和自己睡在了一起的经过。光luo着躯体,是因为睡觉当然是要脱衣服的,免得衣服皱了,利安德尔的光身,更正常,苏远很清楚,利安德尔是luo睡主义者。
完全没有一丝想歪念头的直男,利安德尔的道路任重道远。此时默哀一下。
被利安德尔四肢缠绕的感觉,让苏远觉得不舒服,动了动,想起来,腿部动了一下,碰到某个火热硬挺的东西,让苏远僵了一下。同为男性,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明了,男性在清晨出现这种现象有多么的正常。可是,这和碰到男性的那个东西是两回事,正因为同为男性,心中才会有这种毛毛的感觉。
尝试避开,可是显然这座状态下,这很难实现,才想移动,就那么一点点基本上算是没动的过程,都让苏远再次碰到了,选择将利安德尔唤醒无疑是更好的办法。
“利安,醒醒。”放弃了脱身,苏远开始利用手部和声音唤醒利安德尔。
我们要相信利安德尔绝对不是有意的,他是真的还没睡醒,在被唤醒的时候,本能的眷恋舒适的感觉,在苏远的身上磨了磨。让苏远浑身僵硬。那滚烫的东西滑动在自己的身上,形状鲜明,触感鲜明,让苏远觉得为难羞涩的紧,因为利安德尔是无意的,心善的苏远心中并没有难堪和气愤的成分。
利安德尔眼皮子开始抖动,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远?”利安德尔朦胧的辨识出了枕边人,一个吻落在了苏远的唇上,“早。”利安德尔的意识开始清醒,也察觉到了如今的情况,特别是自己的重要部位是什么状况,正在和谁的肌肤亲密无间。
不好意思吗?才没有,别忘了利安德尔不是保守的华国人,他是开放热情的M国人,对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以为耻,反而把手当放到了苏远的重要部位上,“远,你没问题吧?一大清早,就这么软绵绵的。”还捏了捏。
这一次由不得苏远不气愤了,作为男人,最恨的就是被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据我国的理论,火气太旺盛的人,未来会提早阳wei。”苏远也是会骗人开玩笑的,被惹毛了之后。他不是见到异性一点躯体肌肤就发情那种人,当然也绝对不是xing冷感,他曾经也有过无法把持的岁月,不过在理智下一直极为克制。
如今重生了一次的他,心灵年龄颇大,也很注重养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养身的东西弄得,让他欲望不想利安德尔这个真正青年的勃发,回想自己曾经的十八岁,不好意思,没啥影响,也无从比较。先自爱能够作为比较的利安德尔,苏远认为,这绝对不是一个正确的比较对象。
利安德尔傻了,心里开始半信半疑,难道真的会?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自己的能力。报复成功的苏远得意的暗笑。“起来了,你很重。”苏远再次推了推人,利安德尔的形体真是让人羡慕,比自己更加高大。
郁闷到的利安德尔讪讪的撤离了纠缠着苏远的肢体,苏远拉开被子起身,视线不经意落在了利安德尔的物件上,真是雄伟壮大,非人啊。难怪利安德尔的生理需求那么强。苏远绝不承认,心中对利安德尔某物的嫉妒和愤恨。
衣服被利安德尔丢了满地,苏远捡起属于自己的,衣服上的酒味让苏远没有兴趣穿上它们,抱起他们,只穿了一条底裤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利安德尔的目光跟着苏远的背影,昨晚喝醉了,扒光了苏远的衣服也没仔细看,今日却是好好看起了苏远衣裳下的内容。
线条优美挺直的背脊,游走着漂亮线条在臀部翘起,修长的双腿,和精壮没有半丝瓜葛的体型,却有着该属于男性的力量度,联想触碰过的肌肤,身下的部位躁动的力量。利安德尔有些好笑,男人的早上真是不经撩拨,不过是看到苏远性感的背影都可以有反应。
不过,苏远还是瘦了点,和自己这身材完全没得比,低头看自己的六块腹肌,利安德尔很得意。要不要拉着苏远去锻炼,想到苏远变成肌肉男的样子,利安德尔一寒,算了,好可怕。
被子一掀,自己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部位,让利安德尔好一阵子得意,他这号玩意也是稀世少有,在床上,那些女性都被他弄的求饶。刚才摸到的苏远的,比起自己的真是秀气,想起那个形状和触感,利安德尔暧昧一笑,随即想到,一大早怎么就脑筋不正常,想男人的□。
赶紧起来,又想到,也不知道苏远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不由自主的联想起来,如同喝醉酒时一样醺红的脸,薄薄的汗液沾湿了发丝,一些不规矩的汗珠从下颚低落,唇齿微启的发出低吟的喘息。就这么一想,利安德尔就觉得浑身燥热的慌,那个部位胀得发疼。
这么难受,没有女人,只有动用五根手指了。利安德尔没有觉得这是因为想到苏远的缘故而产生的欲望,早上本来就欲望强烈,苏远不过是一个引子而已,这样的情况和苏远之间有什么联系。利安德尔就算想,也不会想到自己对苏远有什么想法。
苏远在自己的房间里翻出了换洗的衣服,往卫生间去的时候,路过利安德尔房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