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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柏看看呆萌的媳妇,笑着继续说:“万磊一直想让你接受治疗;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也参与,我在旁边守着你,不会让他有机会对你怎么样的,放心吧。”
“……不,这不是重点,”祈乐说,“重点是我根本就不是多重人格谢谢。”
“我知道,”顾柏在开车的空当揉揉他的头,“你可以装,有部老电影叫《致命ID》,听过吗?”
祈乐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忽然转到这个方向,但还是应了声:“好像听过,恐怖片吗?我没看,心脏不好。”
“不算恐怖,”顾柏解释,“是一部和多重人格有关的片子。”
祈乐一怔,了解的问:“所以你这想法是从电影里得到的启发?”
“也不算是,意思和电影里的差不多,”顾柏说,“其实只要查点解离症的资料就能知道大概的治疗办法,万磊肯定也查过。”
祈乐回想那人的话:“他曾说似乎有个叫‘自助者’的人格,可以帮助患者痊愈,是吧?”
“嗯,是医生和自助者同时帮患者整合人格,等你整合完就剩一个人格了。”
祈乐默默反应一秒:“你的意思是我假装有病,让医生治疗,等痊愈后他们就会以为最后剩下的是我这个人格,那我以后就能清静了对吧?”
“聪明。”
祈乐想了想,顿时高兴:“这主意不错!走,回家看电影!我得把那个电影看一遍。”
顾柏笑了,自然随他,带着他回公寓,然后把小桌子支在床上,搬来电脑连上网,他双腿岔开靠在床头,把媳妇抱进怀里,陪他一起看。
祈乐专心致志的看,接着开始向后缩:“是是是什么?尸体吗?难道是一块块的?还是说一会儿要往外渗血?”他紧紧盯着电影里不停转动的洗衣机,最后实在受不了那种阴森的感觉以及由于转动而发出的咕隆声,急忙翻身,把头埋进顾柏的怀里,“我不看恐怖片,我有心脏病,小心脏受不了!”
顾柏见他扎进来,便伸手把电影暂定,揉了揉他的头,无奈的说:“你现在没病。”
祈乐搂着他的腰,闷声吼:“那我也不看恐怖片!”
“这是剧情片,”顾柏越发无奈,“要不关上吧,我把大概意思给你讲一遍。”
“不,怎么说也是和我有关,我要自己看,”祈乐仍窝在他怀里,吭哧半晌才抬起头,弱弱的问,“洗衣机里到底是什么?”
“一颗人头,没有太血腥的东西,”顾柏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安慰的吻了吻,“你其实不用看,直接去找医生,记住装的像一点,然后通知万磊,让他亲眼看着你痊愈,等郑小远的人格在整合完融进其他人格里,他也就彻底死心了。”
祈乐有些不放心:“他不会事后一时受不了给我的脑袋来一下吧?”
顾柏又亲亲他:“我守着你。”
祈乐应了声,踏实不少,翻身继续看,接着过了一会儿再次缩,声音发颤:“又死人了……啊啊啊!冰箱蹦出一具尸体,尼玛狗屁的剧情片,这就是恐怖片!”
顾柏的眸子渐渐变深,这些天一直没机会吃媳妇,本来就馋得不行,只是考虑到晚上还要去酒吧,便忍着没折腾他,可现在跨间被他一直蹭,带起的细小电流直冲大脑,终于有点克制不住了,他微微侧身将媳妇按在床上,低头便吻。
“唔嗯……”祈乐下意识抓着他的胳膊,在缠绵的过程清楚的察觉到他变重的呼吸,侧头躲开一点,“电影……唔……”
顾柏稍微加了些力,让舌头探得更深,继续和他缠绵,小桌子还在床上,动作严重受限,他亲热一会儿,起身把桌子弄下去,接着把媳妇拉到怀里,手从他的后腰探进,缓缓开始抚摸,耐心的哄:“我按了暂停,做完再看。”
祈乐的呼吸经过刚才绵长的亲吻而有些凌乱,这时对上他深邃迷人的眸子,脸颊不禁一红,咽咽口水,乖乖躺好。
顾柏满意的在他嘴角亲了亲:“真乖,叫声老公。”
“……做梦去吧。”
顾柏倒也不介意,专心脱他的衣服,祈乐在亲热的过程瞥见他的眼神,立刻挣开他向下爬:“我我我第二节有课,我要去上课……”
顾柏轻松制住他,重新带到怀里:“还不到点,我一会儿送你。”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祈乐身上敏感的地方被某人了解的清清楚楚,此刻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得认命的被吃,期间还因某人的恶趣味连叫了三声老公,他急促的喘息,眸子被情…欲逼出一层水汽:“……你够了没?”
顾柏呼吸粗重,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到深处,耳边瞬时听到媳妇难耐的呻…吟,他凑过去在他汗湿的额头吻了吻,玩味的低笑:“再叫一声,叫完我就让你射。”
祈乐:“……”
顾柏抽出一点,再次抵到深处,看着媳妇越发湿润的眸子:“反正你都叫了三声,不差再叫一声。”
祈乐挣扎一阵,实在被体内的热量烧的受不了,可怜的望着他:“……老公。”
“真乖。”顾柏奖励的亲亲他。
“我要告诉我爸你欺负我……不,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二圈你……嗯唔……”
这场情…事烧的越来越旺,等顾柏尽兴后早已过点了,他看看时间:“第二节课刚刚上了五分钟,你还去吗?”
祈乐懒洋洋的窝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闻言哼唧一声,不理他。
顾柏搂着他,在他腰上揉揉:“不爽?”
祈乐继续哼唧,察觉某人的手开始下移,立刻说:“爽。”
顾柏顿时笑了,抱好他:“还看电影吗?”
祈乐点头,磨磨牙,拉住他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口,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顾柏得了便宜,完全不介意,重新把小桌搬上来,继续看。祈乐指着镜头:“他吊水呢,你说白痴医生不会给我注射奇怪的药吧?”
顾柏想了想:“药物对忧郁和焦虑等常见的症状有比较好的效果,但对解离症的帮助不大,我不会让他用。”
祈乐唔了声:“那他会给我做催眠吗?他那种智商……会催眠吗?”
“难说,前期先好好谈谈,看他想怎么治。”
祈乐唉唉的叹气,还是对白痴医生不放心,他思考一下,“陆炎彬知道穿越的事,咱们和他摊牌估计没事,他和鱼明杰是朋友,而鱼明杰对那白痴的了解应该比咱们多,让他帮忙想个主意,让医生站在咱们这边配合我演戏,省得治疗的过程整出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你说可行吗?”
“不知道,”顾柏实话实说,“你得看鱼明杰和医生发展到什么程度。”
祈乐又想了想:“那这样,咱们先别和陆炎彬摊牌,就说害怕万磊以后纠缠我,想让医生帮忙。”
“嗯……那你直接找医生就行。”
“不,我怕他早晚给我露馅,不想告诉他实情,想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配合我演戏。”
顾柏头疼:“……难度有点大。”
“可以先问问鱼明杰,万一他有主意……”祈乐说着一顿,翻手机,“我差点忘了,我有他的号。”他很快拨通,直奔主题:“你和你老婆发展的怎么样?”
鱼明杰愉悦的说:“很好。”
祈乐眨眨眼:“好到什么程度?”
“想抱就抱,相亲就亲,怎么?”
祈乐抽抽嘴角:“没事……随便问问。”他挂断,看着顾柏:“他不靠谱,还是旁观者清。”
顾柏点头:“问你哥夫或陆炎彬。”
“还是找陆炎彬吧,他怎么说也算是知道魂穿的人,我哥夫就是大嘴巴,最近的事都是他传的。”
顾柏笑了:“听你的。”
祈乐便给陆炎彬打,那人正在开会,没时间应付他,他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便暂且挂断,决定上门谈,然后一起去酒吧。他拨通医生的号,说最近意识消失的现象比较频繁,想咨询一下,那人顿时亢奋,二人约定一个时间,纷纷挂断,他又拨通二百五的号,询问住址以及陆炎彬的下班时间,接着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动动身体,找到舒服的姿势窝好,显然累了。
顾柏把桌子和电脑收了,回来抱着他浅浅睡了一觉,然后起身做饭,二人简单吃完,下楼向陆炎彬的公寓出发,他们是卡着点去的,还未驶进小区便远远的看到陆炎彬的车正拐进去,祈乐指挥:“快点,刚好能和他一起上楼。”
顾柏应了声,很快追上,在公寓停下,让媳妇先下去找陆炎彬,自己则找位置停车,他四处看看,此刻刚过下班的高峰,附近的车位都满了,他向前开了一段才找到空位,他打着方向盘倒车,一点点停好,正要下去却忽然一怔,只见斜前方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大半个车身藏在楼与楼的缝隙,只露出少部分在外面,那辆车成黑色,号码牌被泥土挡住,只能隐约看出尾号是零,他微微眯眼,如果没记错那天在酒吧外差点撞上媳妇和易航的车就是这辆。
他开门下车想要过去看看,但还未走近,那辆车却忽然发动,快速倒车从缝隙驶进后面的小路,离开了。他没想到上面竟然还有人,又是一怔,下意识皱了皱眉,接着去找媳妇。
祈乐此刻正和陆炎彬聊天,那人看着他:“下午给我打电话有事?”
“嗯,上去谈。”
陆炎彬点头,又问:“我听说你最近在玩三劈,是真的吗?”
“……”祈乐说,“你别这么八卦谢谢。”
陆炎彬一脸平静:“我只是好奇。”
“你要记住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啊。”
陆炎彬不置可否,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又问:“那个男人是谁?你新找的男朋友?三劈好玩吗?”
“……你这明显是八卦!”
顾柏恰好走过来,诧异:“什么三劈?”
祈乐嘴角一抽:“回去告诉你。”
陆炎彬暗中点头,从顾柏的反应看三劈的传闻应该是假的,他的八卦求知欲稍微得到一点满足,招呼他们上去,正要开门却见来了辆三轮车,在附近停下开始打电话,他清楚的听到熟悉的名字,不禁上前:“这是快递?”
快递小哥看着他:“你是易航?”
“不,我和他住在一起,”陆炎彬念了遍手机号,“给我吧,我带上去。”
快递小哥拿着包裹对了对号码,点头:“签字。”
陆炎彬看着眼前的盒子,有些诧异:“包装好像在哪儿见过,这是什么?”
“充气…娃娃,”快递小哥解释,“我们公司自己送货,质量可好了。”
陆炎彬:“……”
祈乐听得清楚,满脸黑线,心想二百五,你等死吧。顾柏也有些无奈,在旁边看着。
快递小哥说:“签字啊。”
陆炎彬稍微回神,正要落笔,只听某个亢奋的声音由远及近:“嗷嗷嗷,我的女神~~~”
众人去刷刷看过去,只见公寓的门砰的被人推开,某位二百五狂奔而来:“我的女神……想死我了啊啊啊!”
陆炎彬:“……”
祈乐:“……”
顾柏:“……”
二百五猛然看见几位熟人,瞬间闭嘴,见陆炎彬正拎着盒子,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便默默向回走:“对不起,我梦游了。”
陆炎彬把盒子扔进车里:“拿走,送错人了,要是没人收就扔了。”
易航的脚步一顿,立刻奔回来:“别,是我的,好几千啊啊啊!”
64
64、自助 。。。
某二百五从车斗里抄起盒子;紧紧抱着;脸色发白;浑身直抖。楼下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陆炎彬脸色平静,没有丝毫不满的情绪;他看着某人,淡淡的问:“你是觉得我不行吗?”他并没说完;快递小哥不知情,完全不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