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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意识到自己的逾矩时,想要松手,又舍不得就此放开,整个人都僵住了。
凌子暄却因为陆怀进这个拥抱而心情好转,垂下了拉门的手。
他等了许久,见陆怀进一直没动静,又恼火起来。
“你干什么?”
陆怀进贪恋着凌子暄清幽、温暖的体香,想要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忽然生出一个主意来。
他抬起一只手,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红彤彤的大石榴,以掌心托到凌子暄眼前。
凌子暄知道陆怀进这是想留下自己,眼眸中快速掠过一抹笑意,口气却依旧冷硬。
“一只石榴,就想留下我?”
陆怀进想了想,松开凌子暄,绕着对方挤到门前,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堆红石榴,把防盗门埋了一半。
凌子暄暗暗发笑,偏要装模作样。
“胆子不小!好狗不挡道!”
陆怀进酝酿了一下情绪,逼出两眼泪水。
他尽力睁大眼泪汪汪的眼睛,以驯服的姿态,摆出小狗一般无辜、可怜的表情,无声地乞怜。
凌子暄被逗乐了,笑骂道:“臭小子,别得寸进尺啊!”
陆怀进想起上回的冲动强吻引来的恶果,连忙收了眼泪,弯腰收拾满地的石榴。
想到今日一别,下次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他忽觉悲从中来,忍不住蹲在地上,泪珠簌簌直落。
明明想好了,只要远远看着就行,每次见到本人,又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想要挽留。
仅靠思念维持的生活,真的好寂寞!
这种煎熬,到底何时是个头?
见陆怀进蹲着无声地哭泣,凌子暄心头那积压了半年的郁怒彻底消散,又生出羽绒一般轻软的怜爱来。
他蹲下注视着陆怀进扑簌而下的眼泪,轻声问道:“怎么了,哭成这样?”
陆怀进越发地觉得委屈、伤感,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将自己的苦痛发泄出来。
“既然讨厌我,就干脆地把我踢开不就好了?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对我坏,把我当成猴儿耍!我只是爱你,就那么罪大恶极么?必须被你这么折磨?
“我知道,强吻你,是我不对。可是,我忍不住啊!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我看,我还是跟我爸去美国得了。只要见不到你,就不会干蠢事,就不会被你骂,就不会这么痛苦!
“我要退股,房子也还给你,以后,我再也不……”
陆怀进话没说完,被怒火中烧的凌子暄一把推倒在地。
凌子暄骑到陆怀进身上,横眉竖目地盯着摔得有点蒙的对方,威胁道:“敢走?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有了新爸,就觉得翅膀硬了?你搞清楚,这边是我的地盘,他就算再厉害,在我面前也横不起来!你给我老实呆着,再敢提出国的事,就等着被铁链锁起来吧!”
凌子暄骂完犹不解气,伸手揪住陆怀进的两只耳朵,用力拉扯、旋转、揉捏……
陆怀进疼得嗷嗷直叫,连忙讨饶道:“我已经拒绝他了。我舍不得离开你。就算你讨厌我,我也要像只癞皮狗似的守着你。你不用准备铁链子,我早就是你脚边最忠实的一条狗了!放手啊!疼死了!主人,饶命啊!”
凌子暄被这个活宝弄得啼笑皆非,放过陆怀进的耳朵,又抬手在其脑门上重重拍了一下。
“臭东西,我明天就给你定做一个狗项圈,把你牢牢套上!”
“我倒宁愿我是只狗!”
陆怀进目光哀凄地看着被灯光照成暖黄色的天花板,心灰意懒。
“你走吧!以后别再理我了!”
见陆怀进这是要放弃了,凌子暄大为不满。
他的心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伸手搅两下的。
扰乱了他的心,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地走开,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凌子暄俯身咬住陆怀进的嘴唇,恨不得把这两片吐出气人的话语的嫩肉给撕扯下来。
陆怀进惊愕地瞪大双眼,脑袋仿佛一壶煮开的水,沸腾着鸣叫起来。
感到凌子暄松口打算离开,他连忙伸手抱住对方的脖子,强行压着对方的后脑勺,急不可耐地吻住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双唇。
他想不起来任何技巧,只是凭借本能横冲直撞,连啃带咬,又吸又扯……
他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仿若恨不得把凌子暄给生吞了。
凌子暄感到口腔里传出咸腥的鲜血味道,被陆怀进这让人疼痛的热情激起原始的*。
他夺回主动权,一边在陆怀进的嘴巴里攻城略地,一边伸手拉扯对方的衣服,以带着魔力的手掌在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点燃簇簇火苗。
陆怀进热烈地回应着凌子暄的热吻,双手急切地摸上凌子暄的皮带,扯开层层束缚,焦渴地抚摸、揉搓那逐步坚硬起来的*之源。
凌子暄激动得像个初尝人事的热血少年,急不可耐地撕扯陆怀进的下装。
当他触摸到一根坚硬的柱体时,猛然意识到自己压着狂吻的对象是一名男子,立即像触电似的惊跳起来。
陆怀进心里一沉,想到这次要是让凌子暄逃开了,以后恐怕就再有没有机会了。
他把心一横,猛地翻身压住凌子暄,脱掉休闲短袖衬衫盖住对方的眼睛。
他一边含住那擎天一柱吮吸、吞吐,一边急切地脱掉下装,用空间里的湖水洗涤、开拓自己的后/庭,将可能会产生的秽液及时转移进空间里。
听到凌子暄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他从空间里抓了一把皮薄汁多的樱桃捏碎,将樱桃汁当润滑剂涂抹。
清甜的果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让这激情的场面变得越发活色生香。
陆怀进吐出口中蓄势待发的粗大硬物,用沾满手掌的樱桃汁快速涂抹了一下。
他背对着凌子暄的脸,扶着那滚烫、坚硬的利器,缓缓下蹲,以匆忙开拓出来的处子地艰难地包容对方。
他被那尖锐的撕裂感逼出一头冷汗,连忙引出空间里的牛奶辅助润滑。
凌子暄闻到樱桃香、牛奶香,感到自己被柔软而火热的东西紧紧包裹,忍不住伸手拉开脸上的衣服。
看到陆怀进那羊脂白玉一般美丽的身体上沾着点点红色果汁,仿佛绽开一朵朵冷艳的红梅,他只觉心荡神驰。
他默默看着陆怀进以微微颤抖的身体慢慢容纳自己,即便知道那是什么通道,也没有生出排斥感,反而因那火热的紧致而热血沸腾。
陆怀进咬牙忍耐着撕裂般的疼痛感,总算是坐到了底,累得满头大汗。
见凌子暄一直没有起身推开他,他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又是感激、又是高兴、又是亢奋……
他伸手轻抚自己那打蔫的小兄弟,暗道:人家不喜欢你,你就老实一点,别再翘起来出风头了。
接着,他撑起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起来。
他不敢回头去看凌子暄的脸,怕自己这具男性的身体扫了对方的兴致。
他一心想着,一定要全力以赴,让心上人拥有一次愉快的体验。
凌子暄一开始还躺着享受,后来渐渐不满足起来。
他将陆怀进摆出跪趴在地的姿势,握住对方柔韧的腰肢,像辆马力十足的推土机一般,将对方撞得摇摇欲坠、心神俱散。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每天16点。
☆、第51章 唉
听到陆怀进那急促的喘息声、破碎的娇吟声和偶尔溢出的惊叫声;凌子暄的激情犹如奔涌的海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当他紧紧抱住陆怀进攀上巅峰时;他感觉自己仿佛化身为一只飞鸟,在广阔的天空自由翱翔。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他的天使,为他带来了整个天堂。
陆怀进跪趴着剧烈喘息;偷偷以意念将刚才情动之下喷洒出来的液体悉数转移进空间;又从空间里抓出来一把樱桃捏碎,以水果的甜香遮盖先前的气息。
他很担心凌子暄会被那种属于雄性的气味刺激得回过神来,清醒地意识到他的性别;继而一脚踢开他。
凌子暄轻吻着陆怀进那散发着清新甜香的潮湿后背,伸手沿着那嫩滑的身体抚向前方,却被陆怀进焦急地一把抓住手。
“别……别扫了你的兴!”
凌子暄微微一征;意识到陆怀进在惧怕什么,忽然觉得这孩子是那么的可怜、可爱……
他以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满含怜爱地说道:“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你得给我一段适应的时间。乖,让我摸摸。”
陆怀进感到心底里涌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暖流,鼻子微微泛酸,眼睛也渐渐潮湿了。
他等待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以为这一辈子都会无望,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等到了。
他缓缓松开手,任凭心上人爱抚。
凌子暄一边轻轻抚摸,一边感受着小东西的变化,自己也被带动得情绪激动,心里更是生出一种莫可名状的奇特感觉。
活了30年,他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抚慰同性。
虽然有一点点不习惯,但是,他真的没有排斥感。
说实话,如果身下这人换成其他男子,他保准会恶心得一脚将对方踢飞。
然而,陆怀进,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男孩儿,能够超越性别的障碍,带给他非同一般的美好感受!
陆怀进在凌子暄的双重夹击之下情不自禁地吟唱起来。
这一次,他不必再遮遮掩掩,完全可以放开来享受激情时刻,禁不住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感觉,他实在是太幸福了,哪怕就此死去,也心满意足!
因为纵欲过度,陆怀进像个高位截瘫病人一样,在床上躺了一天。
凌子暄寸步不离地守着,被陆怀进那娇嗔、哀怨的小眼神勾得血脉喷张,再度爆发。
于是乎,第二天,陆怀进继续瘫痪在床。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二人胡天胡地了整整3天,一直没出门。
晚上,陆怀进正在床上与凌子暄搂在一起耳鬓厮磨,床头柜上的无绳电话忽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电话号码是学校的号码,连忙摁下接听键。
“小进,听说你生病了。你手机一直关机。我明天又要带队回国,只好向项教授索要你的家庭电话,冒昧打过来。”杜岩卓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想问一下,我能过去看看你吗?”
陆怀进这才想起杜岩卓真的是明天就要走了,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差不多快好了。明天能去送你。”
“我们明天上午10点钟出发,你能提前一点过来吗?我想跟你说说话、拍几张合影。”杜岩卓问道。
“好。我9点半到畅园,然后随车送你去机场。你早点睡吧,我们明天见。”
陆怀进没等杜岩卓再说话,就匆匆挂了电话,还拔掉了电话线。
*一刻值千金,明天没法黏在一起,今晚得分秒必争。
他在凌子暄的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叮嘱对方不要在锁骨以上的位置留下印记,积极主动地献身。
9点半要到畅园,陆怀进在凌子暄怀里一直磨蹭到9点10分才依依不舍地出门。
在走廊上、电梯里、地下停车场中正经了没两分钟,一坐进凌子暄的轿车里,他又伸手去骚扰心上人。
这3天,他已经将凌子暄身上的所有敏感带都探索清楚了,现在一摸一个准。
凌子暄从不知道,自己的定力竟然如此之差,轻易地就能被陆怀进撩拨出欲火来。
感到一阵酥麻感如电流一般在身体里蹿过,他气得一巴掌拍开陆怀进那只作怪的手。
“再招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让你3天下不了床。”
陆怀进立马老实了,低眉垂眼地装乖巧。
说实在的,凌子暄的体能实在是太强大,马力全开时,他真是吃不消,只有哭着求饶的份儿。
他这具身体虽然自小练武,娇嫩的后/庭花却没有修炼过,经不起蹂躏啊!
两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