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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里红的就好像要滴血了一样,而且……似乎变/硬了一些……”
“别,别说了……”
李斯呜咽了一声,断续着说道。
因为嬴政的话语,李斯都可以在脑海中想象出来,少年的手指是如何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乳珠,又是如何在少年的手中变得嫣红,这让李斯既觉得羞耻难当,身体却越发敏感起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胸膛传往全身,李斯羞赧的别过脸去,却又被一只手捏住下巴,逼着他转过头来,被迫与面前的人再次吻了起来。
吻着吻着,嬴政已经将用膝盖将李斯的双/腿顶开,又抓/住脚踝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了身后隐秘的穴/口。
虽然李斯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嬴政灼热的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后面,后/穴也因为羞耻而微微紧缩了起来。
看着暴露在眼前的紧缩小/穴,嬴政伸出手,在穴/口摩擦起来,李斯不由轻声呻/吟,那种酥/酥/痒痒,如同隔靴搔/痒的感觉,李斯的腰/肢不由抖动了起来,像是在期待着嬴政下一步的动作。
“先生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要好好疼爱一番。”
身下的人虽然被蒙眼的腰带遮住了眼睛,可嬴政却可以想象到,那双被遮住的眼睛中肯定早就已经湿/润,再加上那随着自己的触碰而微微颤抖着身体,嬴政越发觉得喉头发干,现在便想狠狠的占有身下的这人。
“阿政,快点……”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酒中的少量春/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李斯觉得自己身上的火焰越发旺/盛起来,身体也越发空虚起来,可嬴政的手指却只是在外面徘徊者,李斯不由挺起腰身,低声哀求着。
之前二人的欢/爱,几乎都是嬴政主动,李斯半推半就,听见李斯竟然这样主动索求自己,嬴政的心中一阵狂喜,嘴上却故意反问道:
“先生想要阿政……快点做什么?”
李斯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一下,似乎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如此羞耻的话说出口,就在这时,嬴政的手指突然在后/穴边重重一按,另一只手则揉/捏上前面已经微微翘/起的下/体。
前后一齐袭来的快/感终于让李斯抛弃了全部羞耻心,他自暴自弃的将双/腿分的更开,用细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的说道:
“快点……进来……”
知道让一向心高气傲的李斯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不容易,嬴政也不再为难他,将一直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缓缓推进已经湿漉漉的后/穴中。
“啊……阿政,轻点……”
随着手指一点点的深入,李斯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后面更是紧紧缠绕着进入体内的手指,虽然口中说着轻点,可沉迷的表情却分明是在告诉嬴政,他还要想要更多。
既然是李斯要求,嬴政自然会乐意满足,将手指从后/穴中缓缓抽/出,湿哒哒的液体也被带出不少,嬴政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李斯的脸颊,抬高李斯的腰身,便将已经硬到不行的性/器抵在了入口处。
感觉到灼热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后面,李斯顿时紧张起来,紧缩的穴/口让嬴政刚刚进去了一点,被已经被紧紧绞住,动弹不得,李斯也难受的咬住嘴唇,时不时发出痛苦的低吟声。
“先生,放松一点。”
嬴政赶忙将李斯的双手松开,抓着他的手,引导着他自己抚/弄起自己的身体,等到后面终于适应了一些,嬴政才继续一点点的继续前进,直到全部进入李斯的身体。
毕竟这已经不是李斯第一次做,等到全部进入之后,一开始的痛楚逐渐变成了些许的不适,隐隐约约的还有些许被填充满的快/感,可还没等李斯完全适应,嬴政却已经狠狠抽/插起来,柔嫩的后/穴紧紧包裹着嬴政的性/器,甜腻的水声伴着一次次的抽/插在房间中响起,每次抽离的时候,后/穴都会猛然紧缩一下,就像一张小/嘴般咬住自己,不愿让自己离开。
“啊……慢点……呜……”
狂风骤雨般的猛干让李斯失神的摇晃着脑袋,嘴里断断续续的低吟着,嬴政猛然将蒙住李斯眼睛的腰带拿下,那双熠熠生辉的清明双眸,现在却是一片水润,眼角因为情/欲而变成一片嫣红,眼眶中似乎还有泪水。
看见李斯这般脆弱却又无比诱人的模样,嬴政更是难以自制,他猛地将李斯重重按倒在床榻上,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几乎都是想要插入身体最深处般的又重又深。
“不行了……慢点……”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喊得嗓子都快哑掉了,嬴政这才意犹未尽的猛干了几下,最后用力向里一顶,将一股股精/液射在李斯体内。
高/潮之后,嬴政却没有退出,他紧紧楼出怀中的人,倒在了床榻之上,听着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这是他的李斯,他的先生,现在他的心正在为自己而跳动。
心里这样想着,嬴政一时又来了兴致,正准备拉着李斯再一发的,但却发现李斯已经闭上了眼睛,平稳的呼吸起来,看这样子,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嬴政幽怨的看了眼已经睡熟了的李斯,只得将自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抽/出,强忍着欲望吩咐侍从打来热水,又趁着侍从去弄热水的时间自己悄悄撸了一发,这才避免了为李斯清理的时候,做出类似于奸/尸的事来。
76
看见嬴政走了进来;嫪毐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逃跑,但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旁边的侍卫便已经一把被拿下,将他按跪在地上。
狼狈跪在地上嫪毐看见地上一双靴子缓缓向自己走来,最后再自己的面前停下,嫪毐勉强将脑袋抬起,那个少年正在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这让嫪毐不由觉得更加害怕,额头上都沁出了些许汗水。
虽然嫪毐不学无术,除了那处比一般人大些便没有什么长处了,可混迹市井多年让他多少也有些眼色,眼前的这位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的言谈举止中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质,再加上他带来的这些侍卫,嫪毐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既然逃不行;嫪毐干脆准备求饶,他趴在地上胡乱叩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那些讨饶的话,脸上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狼狈的就如同丧家之犬般。
嫪毐这样的反应,先是让嬴政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对嫪毐更加不屑,他端详着嫪毐这幅难看的模样,又将目光移向嫪毐的胯下。
那隐藏在双/腿/间的巨物随着嫪毐的求饶的动作而微微摆动着,近看之下似乎比先前惊鸿一瞥显得更加惊人,嬴政的眼皮猛然一跳,心情一时很是复杂。
同样身为男人,在看到嫪毐胯下之物的时候,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嬴政之前进门看到李斯和嫪毐两人的时候,简直的直接把嫪毐阉了的心都有了,可到了现在再看到嫪毐的巨物,嫉妒之心还是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却还是不屑和嘲弄。
大又怎么样?就算那处再大,这人也不过是一个市井小徒;之前会认为自家先生和这人有什么暧昧,但现在再想想,简直就是可笑至极;先生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人呢?
嬴政轻蔑的打量着嫪毐,冰冷的眼神让嫪毐不寒而栗,随后,嫪毐又看见那少年侧过头去,对着旁边的侍从说些什么,嫪毐的眼睛顿时因为惊恐而瞪的老大,他心里胡乱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自己可死定了……
果然;在少年耳语说完之后;侍从便对制住嫪毐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收到后,架起嫪毐就往外面拖去,嫪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以为自己这次是死到临头了,慌张之下他突然想到了李斯,下意识的便放声大喊道:
“李斯!救命!救命啊!”
一旁的赵高想要捂住嫪毐的嘴,却已经是来不及了,等到嫪毐的嘴巴才被粗暴的塞住,嫪毐却已经大喊了好几声,嬴政的脸色也黑了不止一层。
嬴政正准备吩咐侍从把嫪毐给拖下去,房间的门却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了,穿着一袭白衣的李斯正站着门口,他看了看被两个侍卫架起来的嫪毐,皱着眉对嬴政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的因为这身白色的衣衫;李斯看起来有些憔悴,就连声音也比之前嘶哑不少;见到这样的李斯;嬴政又不由想到之前他在床榻上的种种媚/态,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咽口水,上前扶住了站在门前的李斯,低头轻声道:
“先生身体不适,阿政送你回去休息。”
一听这少年要送李斯回去休息,嫪毐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他一口将堵住嘴巴的破布吐出来,更加大声的喊道:
“先生!先生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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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去李斯脑海中的那些残破的记忆,李斯对嫪毐的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再说嫪毐会来这里,也是自己带他来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李斯自认为自己一生并没有几个朋友,而这个过于单纯的嫪毐,在李斯心中其实也算上了半个朋友,所以,嬴政如果想杀嫪毐,李斯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嫪毐的话刚刚喊完,李斯便稍稍后退了半步,不动声色的挣开嬴政扶住自己的手,微微弯腰拱手问道:
“不知嫪毐触犯了哪条秦律,让王上非要取他的性命。”
听见李斯称呼这少年为“王上”,嫪毐的眼睛一时瞪的更大了,之前他只是知道这少年的身份一定很尊贵,却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如此的尊贵无比——在秦国的境内,能让李斯称为王上的人,就只会是那位秦王了。
相对于嫪毐的诧异,嬴政却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李斯话中的意思。
先生这是在威胁他呢。
秦国自商鞅变法之后,便推崇法学,凡事都要遵循秦律,李斯这样直接道破他的身份,又问他嫪毐到底是犯了哪条秦律,便是在告诉他,如果他不遵循秦律而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好恶而杀人,就枉为秦王。
想到这里,嬴政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在李斯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市井小徒来威胁他,好笑在,李斯竟然不明白,他是秦王,他的话就是秦律,就算非要遵循秦律,他也能给这个嫪毐安无数个罪名,冒犯王上,当烹,通敌,当斩,意欲谋害王上,五刑……这些随便安插的罪名,就已经够嫪毐死上几千次了。
可再看看眼前的李斯,那双眼角微微泛红的眼眸也正看着他,嬴政心想,如果自己真的杀了嫪毐,先生会因为这个而生气吗?应该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理睬自己的吧,对李斯的倔强性格,其实嬴政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
嬴政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就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完全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去惹李斯生气,再加上酒足饭饱之后,嬴政的心情还算不错,便挥了挥手对一旁的赵高吩咐道:
“把这人送回相国府,转告相国,让他好好管管手下的人,别让他再到咸阳街头闹事了。”
刚刚到妓院喝了几口酒就被打晕了嫪毐正准备争辩几句,却已经被两个侍卫架出门外,拖到了等候在妓院外面的马车上,而听见嬴政这么说,李斯也没有说些什么,虽然这样一来,嫪毐免不了被吕不韦一顿教训,可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嬴政肯放过嫪毐,也挺出乎李斯意料的。
待到嫪毐离开之后,嬴政这才朝李斯走去,他再次扶住李斯的胳膊,问道:
“先生为何如此在意那人?”语气中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