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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果然是大神,PS得像真的一样,让我坚信我瘦了之后肯定是这副帅样。
我把照片打印了下来挂在自己的床头时刻激励自己。
除了早起跑步,我把宿舍的零食都送给了晾衣杆舍友乙和吃货舍友甲,痒痒不屑于碰这些垃圾食品,所以我没送他。
三餐也削减了饭量,多吃菜少吃饭。
我这样坚持了一个星期,仿佛在地狱里生活了一周,原本不相信我要减肥的舍友们也开始相信了。
痒痒也更加尽职地喊我起床,还陪我一起跑步,上体育课的时候,也拖着我一起打篮球。我的篮球水平很差,就是个门外汉,运球能把球给踢了,接个球能把手指给弄折了。
痒痒不忍再摧残我,就拉着我打羽毛球,这是我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运动项目了,院里羽毛球比赛的时候,我总能混个双打玩玩。
因为体重基数大,所以体重一开始就掉得很快,半个月减了十斤,肚子上的肥肉少了些,之后我中午只吃半饱,晚上只喝粥,痒痒怎么劝我都不听。
“你受什么刺激了?”痒痒看到了我的决心,忍不住问道。
宿舍里没旁人,我长叹一声,把自己做的梦告诉了痒痒,感伤地总结道:“痒痒,我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所以我要化悲痛为减肥的动力。”
痒痒用手上的书狠狠地敲了下我的脑袋。
“你漫画看多了吧,你梦到的不就是棋魂吗?”
“是棋魂,但情节不一样。”
我刚接触到棋魂这部漫画的时候,因为觉得好看,逼着痒痒和我一起看,我已经把故事情节忘得差不多了,他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看出哪里不一样,12岁遇到藤原佐为,被他附身开始接触下棋,13岁加入围棋部,14岁成为院生,15岁成为职业棋士,和塔矢名人对弈之后佐为离开,没什么不一样的。”
“不对不对,就算主线大体差不多,但我和佐为互相喜欢,佐为是为了拥有身体才离开我去投胎转世的,这一点漫画里肯定没有。”
痒痒没再和我争辩,打开电脑,在浏览器上输入棋魂漫画四个字。
他点开最后一卷,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看了佐为离开的这一段,就和我经历的一样,我仍是不愿相信,直接将漫画跳到最后一话,进藤光在20岁成人礼那天,接到弟子的电话,当晚赶到了中国,找到了藤原佐为的转世,进藤光从此定居中国,与佐为相伴一生。
漫画的最后一格是进藤光牵着佐为的手,佐为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幸福地看着进藤光。
“这不可能,这肯定是哪个腐女画的同人漫画,还无耻地抄袭我的梦。”
“我看你以后还是少看些漫画的好。”痒痒调整了一下看书的姿势,过了一会他抬起头看向我,“你喜欢男人?”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但忙作镇定地反问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不是喜欢藤原佐为吗?还是初恋。”
“那不是因为里面没什么女人吗?再说和佐为天天朝夕相处的,他又长得这么漂亮,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我忙解释道。
“里面不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好像叫藤崎明,还有这么多同班女生,当院生的时候,女生也不少,漂亮的也有几个。”
“我、我都二十岁的人了,那些小丫头才十来岁,我能忍心摧残吗?”
痒痒注视了我一会,我感觉后背直冒冷汗。
在我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把视线移开了。
良久他说了一句:“我和你从小玩到大,你喜欢过什么人,我会不知道吗?”
这真是晴天霹雳了,我以为自己的暗恋藏的很隐秘,没人会知道的。
“哈,我初中时暗恋过隔壁班的校花,还有高中的医务室女老师。”
痒痒呵呵笑了两声,我的魂都快给他吓掉了。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想着等以后我再向痒痒坦白。
在那之前,我有些刻意回避和痒痒单独相处,其实是害怕,所以我在痒痒喊我起床之前就自己自觉地起床去跑步,上课也乖乖去上课,但都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痒痒习惯坐教室前三排。
舍友问我和痒痒怎么了,是不是闹矛盾了?
我笑笑说没什么。
热量摄入低再加上心理压力大,我好几天没休息好,上课的时候,我一阵头晕眼花,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坐在课堂里,但却不是大学课堂,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头顶,果然有一个状态栏。
手冢国光,12岁,青春台第一小学校六年级……
又在做梦了,这次是网球王子的世界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挺喜欢吴刚和痒痒这一对的,争取在现实世界里,让吴刚将痒痒拿下
正文 16第十五章
手冢国光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网球,又是在什么际遇下开始打网球的,这些都不可考,或许是邻居搬家,收拾出一个网球拍,于是送给了手冢,或许是手冢在电视上无意中看到网球比赛,因此对它一见钟情,再见就倾心了,又或许是在树下正在看书,被一枚黄色的小球砸中了脑袋,从此因恨生爱。
这些都不对,刚上小学六年级的手冢还傻傻分不清羽毛球拍和网球拍的区别,也没接触过这项运动,他现在钟爱于跑步事业,是学校运动会上的跑步冠军,也没有再开始一项运动的打算。
这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周六,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周六,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我帮着妈妈将棉被晾晒在院子的晾衣绳上。
妈妈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网球拍用来拍被子。
“妈,这球拍从哪来的?”
“你爸的,他上大学的时候参加过网球社,后来一直扔在储藏室里,被我无意中发现的,正好藤拍被虫蛀坏了,这个看着旧,但还挺结实。”
妈妈拍了几下就把球拍递给我,“国光,把这几床被子都拍一遍,妈妈该去做饭了。”
这是我第一次握住网球拍,或许也是手冢的第一次,但握着它却不是用来打网球的,网球拍要哭了。
我敬职地挥动着球拍,右手酸了就换左手。
把几床被子正反都拍了个遍,就这样我的网球技能值莫名其妙地上升了10点。
周六在家休息的爸爸看到我手里的网球拍,拿过球拍一副无比怀念的样子。
“国光,想打网球吗?很有趣的。”爸爸笑着引诱我。
“不想。”我很干脆地拒绝了,绕过他,顺着香味朝厨房走去。
爸爸两步迈到我身前,“爸爸好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够喜欢打网球,以后就可以一起打球了。”
“我要有弟弟了吗?恭喜。”我真诚地说道,又绕过他,爸爸已经在原地石化了,没再拦着我。
我来到厨房,看到忙碌的妈妈,走到她身边,扯了扯她的围裙,仰起头看着她:“妈妈,爸爸说我要有一个弟弟了。”
“这个家伙乱说什么呢。”妈妈羞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捂着脸。
吃午饭的时候,爷爷回来了,我的爷爷,55岁,刚从警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因为无法适应无所事事的居家生活,用自己的积蓄在家附近开了家柔道馆,有时也参与警察的特训。
而我的爸爸只是位普通的公司社员,因为遗传了爸爸的近视眼,我也和警察这个职业无缘了,数罪并罚,爸爸在家里的日子很不好过。
只要有爷爷在,他讲话都不敢大声。
吃过午饭,我告诉爷爷我也想学习柔道。
爷爷问我为什么,我说想要强身健体。
我想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
爷爷说要练就别喊累。
我点头表示明白。
一有空我就会去柔道馆练习一些基本功,因为手冢的身体素质本身就好,所以这种运动强度不会让我感到太疲惫。
吃过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新闻,消食后,爸妈回房恩爱去了,兴许真能给我带来一个弟弟。
我不愿太早回房间,所以拉着爷爷下围棋。
在棋魂世界里得到的技能值和金钱都还在,令我能少奋斗好几年。
和爷爷下棋是我为数不多的消遣活动之一,爷爷的水平只有半吊子,为了能让他经常和我下棋,我偶尔会在他输的要发飙之前,让他赢上一两局。
下过棋,爷爷放下手里的棋子。
“国光,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一边收拾棋子,一边回道:“成为伟大的科学家。”
爷爷正在喝茶,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我看向他,他忙擦掉嘴边的茶水,点点头,“嗯,很伟大的梦想。”
爷爷表面看起来是个凶悍老头,其实人很不错,也许是因为职业习惯,他的情绪不会外露,让人摸不透看不穿,我挺喜欢逗老头玩的。
“你爸爸以前想成为世界网球冠军。”爷爷说着很难得地笑了起来,“他一直以为我因为他没能通过警察考试而埋怨他,其实我只是责怪他做事半途而废,还归咎于没有天赋,忘记了坚持的重要,最后成了公司小社员天天混日子。”
我点点头。
“爷爷见你在围棋上很有天赋,学柔道时也有一份能吃苦的韧劲,成绩这样优异,又太过聪慧早熟,所以我更害怕你后会走上你爸爸的路,国光,认定了的梦想就要一直坚持下去。”
爷爷语重心长的话让我受益良多。
回到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有种天地悠悠,孑然一身的孤独。
沿袭了手冢国光晨跑的习惯,不跑步这个身体就觉得难受,跑过步跟着爷爷打一套拳,然后才去洗澡吃饭,天好的周末用球拍拍拍被子,有一次被爸爸看到我这样使用他的球拍,差点哭了,立刻去买了把新的藤拍,救下了球拍。
可我还是习惯用球拍,握着顺手。
爸爸重拾了对网球的热情,买了一对新球拍,换上久违的运动装,苦苦哀求我陪他去打球,我见他可怜就答应了。
来到体育馆的网球场,爸爸先教我握球拍的手势,告诉我怎样挥拍,怎样发球,还给我做了示范。
“爸爸,刚才的球算出界了吗?”我指了指滚落到一边的球。
爸爸爽朗地笑了笑,“好久没碰球了,都没有手感了。”
爸爸又连发了几个球,一个触网,一个出界,还有些正常的,可速度都算不上快,偶尔打出一个快球,爸爸有些兴奋,特自豪地看着我。
“国光,像刚才那样把球击打出去,会了吗?”
我看他一眼,点头。
“国光,你来试试。”
“等等。”
我走到一边,拿起在路上买的网球入门书。
迅速地翻看了一边,记住了网球规则,几个发球的动作要点以及回击球的方式。
爸爸自己又试了几次发球,渐入佳境,找到了感觉,球速也提了上来。
合上书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拿起球拍走到场内,拿起一个网球,站到网球场的底线站好。
“国光,第一次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网球是一个技巧性很强的运动,控球……”
我抛球挥拍,啪地打出一球,球狠狠地落在接近对面底线的位置。
我的臂力很大,再借助腰部的力量,球速还算快,但还没到看不清的地步。
连试了几个最基本的发球招式,然后将球拍换到右手,手冢是左撇子,但我更习惯用右手。
等我将一筐的球都发完了之后,我的球技还差100多点就能达到中级了,手冢自身的天赋再加上我强大的外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算我的球技突破了中级,我也不觉得稀奇。
我走到球场的另一端,把球一个个打回对面的球筐里,这是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只要选准了球框的位置,这个身体仿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