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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里包恩,随手将手上的螺旋丸扔向巴利安的几个人。
“我要继承十代,就不能允许巴利安这种不服从命令的部队存在。”
“阿纲,这不像你。”火光印着里包恩的脸。
我也觉得这样的我根本就不是我,我虽然伤过人,却从没想过取人性命,现在却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对人举起屠刀,宰割别人的性命。
我收回火炎,退出超死气模式,这才恢复了一点理智。
“死了?”
“还活着,只是身体大面积烧伤,很严重。”
巴利安众人要不是及时转移Xanxus,刚才那一记超威力的螺旋丸就会了结他的命。
“狱寺和山本中了子弹,情况很不好。”
我忙去寻找狱寺和山本的身影,来到最近的狱寺身边,他的小腹中了一枪,因为子弹是压缩了火炎的,所以狱寺伤口的周围仍有星星点点的火炎在燃烧,狱寺已经昏迷过去,皱着眉头痛苦地□。
我吸收掉伤口四周的火炎,创伤面呈黑色,而且还在恶化,我冻结住这一块伤口,让这一处的细胞进入假死状态,让细胞不再坏死,山本是肩胛骨中弹,我依照同样的方法对他进行了救治,然后将他们全部送至医院。
医生将子弹从他们的体内取出,坏死的血肉被生生剜去。
麻醉药效过去之后,那种被剜去肉的痛苦,让山本和狱寺两人即使咬紧牙关,故作坚强,也忍受不住地低声压抑着吼叫出来。
我想到我救九代时从体内输出的那股火炎,那是一种不带有攻击性的温和的火炎,里包恩说我的火炎具有活性功能,说不定能让他们的细胞再生,减轻他们的伤口带来的痛楚。
我救九代是把他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不向他体内输入救心的火炎,他绝对撑不到医院,可现在狱寺和山本虽然痛苦,至少还活着,我不敢冒险对他们使用火炎。
狱寺抓住我的手臂,说他不怕后果,他现在痛得自我了断的心都有了,他相信我一定能够成功。
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全是冷汗,因为忍受痛苦,他狠狠地握紧我的手。
我伸出手,带着一小团火炎,缓慢地靠近狱寺的伤口。
我问他有什么感觉?
他说温温热热地,像泡在温水里,很舒服。
我不确定这法子是否有效,但确实能减轻一点他们的痛苦,所以我每天放学都会给他们这样处理伤口,一周后,他们被剜去肉的那块地方,奇迹地长出了新肉,连医生都直呼这是奇迹。
我又发现了火炎的新功能,它既可以杀人还可以救人。
我白天上课,晚上就去医院看望伤员,我虽然很讨厌切罗贝尔,但她们确实很有实力,被毁灭性摧毁的学校竟然被她们一夜之间就给恢复成了原样。
云雀这次伤得不轻,我还隐约记得他为救我和Xanxus拼死搏斗的样子,所以带了慰问品去看他,我想他心里多少也将我看作同伴了吧。
“要是吵醒我,就咬杀你。”他脸上依旧冷漠。
我放下慰问品,默默地关上房门,还是老样子啊。
九代暂时留在日本休养,因为有我的火炎给他续命,九代早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身体尚未恢复,要在医院静养,不易移动,所以没有立刻回意大利。
泽田家光在意大利代替九代处理家族事宜,Xanxus的阴谋败露,冒牌的九代被关入地牢,Xanxus因为被我打得半死不活的,现在还一直躺在重症病房,由彭格列的人监视。
我把和Xanxus的战斗情况告诉九代的时候,他长叹一声:“虽然他只是我的养子,但我一直把他将亲生儿子看待。”
九代开始回忆和Xanxus的第一次见面,一个他从未见到过的妇女找到他,因为她的孩子能够使用火炎,就妄想自己生下的孩子是九代的,九代看到孩子那渴望父亲的眼神,没有忍心伤害他们,他给了妇女一些钱,带走了孩子。
老来得子的九代很用心地教导Xanxus,Xanxus天赋很高,实力在同辈中是最强的,再加上是九代的儿子,所以为人嚣张跋扈,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以九代儿子自居骄傲嚣张地成长起来的Xanxus,在知道自己不是九代的儿子,没有血缘关系,无法继承彭格列家族之后,恼羞成怒地带着自己的部下发动了暴动,伤心的九代不忍杀死他,所以用零地点突破将他冻结了八年之久,让他一直处于假死状态,就像婴儿般沉睡在摇篮中一样。
九代还自责自己没有教导好Xanxus,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九代果然是太心慈手软了。
“这种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真后悔没有让他下黄泉。”我正削着苹果,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给惊到,手抖了一下,在我的手指上轻轻划了一刀,我吮着手指上的血,嘴里的血腥味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兴奋异常。
我最近确实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我把苹果递给九代,“说了失礼的话,请您别放在心上。”
九代笑着摇摇头,“我现在担心那孩子会不会将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你的身上,或许让他趁现在没有意识地死去会比较好。”
“如果您不希望他死,我可以将他冻结住,让他再次沉睡。”
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办法,九代说会考虑考虑。
回去的路上,我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指环,想起来为了获得力量,我所要继承的所有罪孽,那些影像我还记忆犹新,我淡然地看着,对哭泣讨饶的声音无动于衷,是那样的铁石心肠,甚至可以没有一丝犹豫地去夺走别人的性命。
我的邪恶度在和Xanxus的那场战斗之后已经逼近900点,我隐约觉得当它达到1000点的时候,肯定会对我的心境产生巨大的影响,现在的我就一直压抑着体内的暴躁因子,我或许会变得嗜血而残暴吧。
在发现做善事能够消减掉一点点邪恶度的时候,我尽量多做善事,而且不再出手伤人,让邪恶度不再上涨。
但这终究不是解决的办法,谁能料到今后我又会有怎样的敌人,难道要让我束手就擒吗?就我目前所知道的,我未来还要去打败白兰,拯救世界,天知道为什么拯救世界成了我的使命,YY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长叹一声,把指环收了起来。
我现在才14岁,来这个世界还不到两年,没过过一天的幸福日子,我对幸福的标准已经降到能让我睡到中午起来吃早午饭这种程度,生活把我摧残地真想骂娘,还有六年的时间,谁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老天,派个天使来拯救我吧。
就在我想仰天长叹一声的时候,一个长着翅膀的家伙飞降到我面前。
他一身的白色,连头发都是白的,笑眯眯地看着我。
“神仙?”
他摇摇头。
“妖怪?”
还是摇头。
“鸟人。”我确定地说道。
正文 57第五十六章
来人收起翅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想到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这么幽默。”
“你是谁?”听了他的话我戒备地问道。
“吾名白兰;来自十年后;是来杀你的。”他笑眯眯地像是在开玩笑。
虽然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杀气;但我还是跳开几步;摆好战斗姿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你要是请我吃棉花糖;我可能会改变主意。”
啊?
我半信半疑地去超市买了十几包不同口味的棉花糖,白兰拿出其中一包,拆开;一边吃一边跟在我后面,就这样跟着我回到了家。
见到我妈妈;白兰很有绅士风度地轻吻了妈妈的手背;把妈妈迷得神魂颠倒;又是饮料又是点心地端上来。
里包恩问我这家伙是谁?
我吃着点心报出白兰的名字。
“你怎么把敌人就这样大大拉拉地带回了家?”
“我用十几包棉花糖收买了他,他不会再找我麻烦了。”
“笨蛋,这种话你也信。”
“他没说错哟。”白兰坐下,抓起一包棉花糖,从里面拿出几粒,在手里捏捏,又放在桌上玩,“十年后的我被彭格列十代所打败,险些被杀,所以我原本打算趁你羽翼未丰满的时候杀掉你。”
他话刚说完,里包恩已经掏出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放松,小婴儿,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
我也示意里包恩放下枪,听他说完。
“哼恩,十年后的我是毁灭世界的大魔王,而代表正义一方的你推翻了我,取代我成为了世界霸主,明明是同样的结局,而你却受到万民称颂,所以我现在想换一种方式称霸世界,这一次由你来做大魔头去毁灭世界,我来打败你,怎么样?这个游戏很有趣吧。”白兰给自己鼓了鼓掌。
他凑近我嗅了嗅,我不太自在地推开他,“你是狗吗?”看他的外表,有点像萨摩耶。
“我在你身上嗅到了邪恶的气息,看来就快要成为大魔头了,我只要见证你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灭就可以了,好期待啊,有点像养成游戏呢。”
我放下点心,站起身,“里包恩,跟我来一下。”
里包恩跳至我的肩头,我走进房间,把门从里面反锁住。
我和里包恩盘腿相对而坐,表情严肃。
“里包恩,白兰在这里的事情不要告诉彭格列家族,白兰必须活着。”
“为什么?”
“现在的你们也不是他的对手,况且,正如他所说的,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变成了毁灭世界的大魔头,能杀掉我的就只有他了。”
“阿纲,你在担心什么,只要有我在你身边,是绝对不会让你误入歧途的。”
你不是一直在把我往歧途上带吗?黑手党算哪门子正途。
白兰就这样厚脸皮地住在了我家,有时也跟我去学校逛逛。
我每天都尽量日行一善,努力降低我的邪恶度。
见到乞丐,我会主动掏钱给他,遇到小混混向学生要钱,我会帮忙付钱,看到流浪猫,就拿出便当分一半给他们,路上看到过马路的老爷爷老奶奶,会上前搀扶,走路不敢踩草坪,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增加一点的邪恶度,好在吃肉杀生的事没算在我头上,要不然我真的可以去当和尚了。
“意外的是个大好人呢。”白兰饶有兴趣地跟着我。
“喂,我的棉花糖吃完了,快给我去买来。”我掏出已经空空如也的钱包给他看。
他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蹲在地上,“我得了没有棉花糖就会死的病,你不是好人吗?难道要对我见死不救。”
谁会信你?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
我照例在放学后去医院看望狱寺几个,他们恢复地不错,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九代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但他说暂时不回意大利,要在日本休假,于是就搬到了我家。
换上花衬衫,穿着沙滩裤的九代,和西装革履的他判若两人,他一腿坐着蓝波,一腿坐着风太,就像个普通的老爷爷,很是慈祥可亲,一点都看不出是黑手党的头头。
九代吃住都和我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他说换换口味,尝尝日本料理也不错,吃过饭就陪小孩在院子里玩耍,累了就拉着我下棋,周末和大家一起去野炊垂钓。
九代彻底体验了一把普通家庭的生活方式,他离开日本前,告诉我等他退休了,他要留在日本养老。
白兰这几天一直跟着我们,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除了我和里包恩,家里的人都很喜欢他,尤其是蓝波在迷上了棉花糖之后,和白兰成为了挚友。
我由每天督促蓝波睡前刷牙,变成了咆哮着叫白兰和蓝波去刷牙。
“阿纲说吃完糖没刷牙就睡觉,会有蛀牙,这样就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可以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