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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看你不用演戏了吧。”南宫御还没有什么表示,詹维赟就讥讽出口道:“明早九点就是上厅的时间,我看你是和祁俊商量好的吧,想要拖延时间?这恐怕没有任何意义吧,他盗窃公司财务是证据确凿的!”
“我,我没有!”听到他的话,范之臣一愣,随即赶忙澄清道:“我是中午才发现他很久没……”解释的话还没全说出口,范之臣就察觉到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愿意听他解释的意思,不禁住了口,道:“明早八点,最迟八点半我一定把钱给你们送来。”
南宫御心情是很恶劣的,当听到男人一笃定的口气说第二日早晨一定会送钱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知道有人盗了公司五百万时更加恶劣,这无疑坐实祁俊确实拿了那笔钱,这让他非常愤怒心情更是阴郁。
知道好友司徒空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两人却因为种种原因都没见面,不禁很想见见这个好友,想要从他那里获得一点点安慰。拨通他的电话,知道对方刚刚开完了会,硬是逼着他出来和自己一起去俱乐部玩,还要求对方关掉了手机。
司徒空看着面前喝的烂醉还在不停说教的南宫御,直摇头。心里记挂着男人,好不容易抽身走到洗手间拔男人的电话,却发现男人的手机处于‘无法联系’的状态。想到男人这一星期工作似乎很累,不忍心打扰男人的睡眠,虽然有些遗憾,却还是无奈地收起了手机。
“空,我,我告诉你,他妈的那些人就他妈的只看中我的钱……”
“钱,钱,钱……妈的……”南宫御一边拉着司徒空喝酒,一边叫嚣着,双眼通红:“为,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我他妈就是一个傻子,还以为找到了一个真爱自己的人……我他妈太傻了……”
“都他妈不可信,都他妈……”
司徒空看着昔日的好友喝的神志不清还在不停地怒骂着,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还是猜到了个大概,不禁有些同情起南宫御来。心里也在庆幸自己找到了范之臣这个单纯得有些傻气的男人,男人无论何时都不会背叛自己,更不会为了钱而接近自己。想到这里,司徒空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无法克制住,脑海里心里全是男人的身影。
打了半晚上司徒空的电话,直到打的自己手机都已经没电了,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联系上人,不死心地跑到他的公寓里去等,天亮起来了却还没见人回来。范之臣从最初的充满希望到变得焦躁难安,最后硬着头皮走进天海大厦,没有见到那个南宫御,把支票给了詹维赟,浑浑噩噩地又走出来,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是梦,而他还没有从梦中清醒过来。
詹维赟看到支票时是惊讶的,尤其看到司徒空三个字时,那种惊讶更甚。他赶忙把支票处理掉,给南宫御打了电话,却发现对方只能秘书留言,就自行通知律师撤消了对祁俊的起诉。事情处理的非常迅速,詹维赟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探查的信息。
确定祁俊已经没事,在公司里坚持到下班,范之臣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司徒空的公寓,看到司徒空一脸睡眼朦胧地为自己打开房门,他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空,我,我有点事,想想跟你讲!”范之臣被司徒空抱了个满怀,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他高悬着的心微微有了点充实感,小声道。
“司徒空,你这里怎么都是生的东西,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南宫御在听到门铃响起来时,虽然头痛难耐,还是睁开了眼睛,因为一醒来就发现饿了一天的肚子叫嚣的厉害,他只能选择起床。
第104章:惊变
南宫御顶着一头凌乱的短发,身上穿着范之臣熟悉的睡袍,属于司徒空的睡袍,手里端着一杯水,正不满的抱怨着。
范之臣的身体明显一僵,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眸中写满了震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眨着眼睛看着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御,你搞什么?”司徒空眉头一皱,回身的刹那颇为不满地瞪了南宫御一眼:“醒了,就给我赶紧走。”昨晚做了他一夜的陪聊,司徒空可不想今晚再毁在这个损友手里。
南宫御并未注意到他身后之人,有些无赖般地一笑,灌了一口水,道:“空,不要这么绝情吗?我们什么交情,你也好意思让我才睡醒就走人?”
司徒空刚想叫他不要耍宝,趁早走人,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南宫御变了脸色,原本轻松放肆的笑容瞬间被一脸冷酷所替代。
“他不会就是你现在的床伴吧。”南宫御在看清司徒空身后之人的长相时,双眼立刻凌厉起来,道:“现在的骗子都是团伙作案,还是都受过专业训练啊!”他说这话是带着满满的讽刺的,望了眼司徒空不明就里的探寻眼神,他朝着范之臣冷冷一笑,道:“空,看来你是被他这副无害单纯的样子给骗了。”
放下水杯,南宫御径自走进卧室,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后,走到司徒空身旁,轻声耳语道:“空,这个人的弟弟可刚卷走了我五百万。”离去前,南宫御仍不忘递给范之臣一个轻蔑的笑容。
范之臣对于在这里见到南宫御的震惊远远不及他看到南宫御穿上司徒空的衣服,在他耳边亲昵低语所带来的那种震撼的万分之一。他忘记了自己匆忙赶来这里的目的,一心想要听司徒空向自己解释些什么。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司徒空接听电话时的脸色越来越差:“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不需要报警。”放下电话,司徒空眯着双眼,道:“没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范之臣感觉到站在不远处男子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凌厉,那冰冷的神情让他觉得很陌生,心似乎一点点地龟裂开来,缓缓地钝痛一点点地扩散着……
“祁俊出了事,我私自开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出去。”范之臣忽然觉得很累,他原本以为他已经拥有了幸福,却没想到这不过是眼前人玩得另一场把戏,而他还只是一个供人取乐的戏子小丑。
“祁俊?!”司徒空的神情变得更加危险,他一步步走近男人,一字一句地道:“看来他对你真的很重要,重要到不惜放弃原则!”司徒空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滔天怒火,清楚地记着两年前,男人不取分毫离去的那份洒脱。可两年后,这个男人却为了另一个男子不惜犯法盗用公款,这让他情何以堪!
“看来这段时间,我对你是太好了。”区区五百万对司徒空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男人这种背叛的行径让他觉得自己付出的真心被践踏了,这些日子小心翼翼捧着男人的心意被践踏了,这让他无法接受,更令他感到无比的恼怒。
行为早一步发泄了他的怒火,甩在男人脸上的一巴掌很重,重的男人无法承受,摔倒在地上。可这并不能让他觉得舒服,一脚又一脚地踹向男人,嘴里愤怒地叫骂着:“贱人,贱人……”
范之臣只觉得心很痛,身上却感受不到疼痛,任由他一脚一脚地踹着,男人嘴角绽放出了一个绝望空洞的笑容:原来在他眼中,自己对他的爱,还不及区区五百万。脑海里浮现出许多的情景,那些本以为被遗忘的东西走马观花般的涌现,最后却定格成南宫御离去前那张带着轻蔑的笑脸。
司徒空在一阵发泄过后,看到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嘴角隐约渗出血迹,心底一惊,却在对上男人毫无焦距的眸时,怒火再次升了起来。俯下身,发狠地压住男人的肩头,司徒空失去理智地道:“让你把我当成傻子,让你把我司徒空当成傻子?嗯!”
不顾男人的意愿,司徒空阴狠地扒掉了男人的衣服,此刻的他只想将男人撕碎,将这个把他的情意放在地上践踏的男人撕碎!
猛然间想到男人之所以拒绝自己,是出于对祁俊的忠诚,这项认知让司徒空下手的动作越发的强横,带着点浓浓的恨意,完全只是单方面地侵犯着身下那个伤痕累累的躯体。
第105章:买卖
看着地上像个残破娃娃般的男人,司徒空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男人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那张平凡的脸上此刻红肿了一大半,那双眼睛更是浮肿得只剩下一条线。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仿佛一个没有了生命的娃娃。
范之臣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发现酸胀得眼眸无论他如何努力,还是只能勉强得睁开一条缝。在被毫不怜惜的侵犯时,他只感到好笑,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或许注定了他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勉强粘合在一起的心表面看或许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那些伤痕早就深埋着,此刻不过是提早让他看清楚而已。
努力撑起身子,范之臣平静地想要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身。全身都在痛,又似乎都没有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将那些被撕破了衣服一件件地套在了身上。
“我可以走了吧。”范之臣的声音很沙哑,却异常地平静,他没有看那个站立着的高大身影,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去。
“站住!”如果说之前司徒空还是有那么一点悔意的,那么在看到男人若无其事地穿衣走人时,那仅剩的一点悔意瞬间都变成了滔天的怒火。
“你不会觉得自己这副身子还值五百万吧?”司徒空看到男人明显一僵的背影,心底闪过一丝自虐般的快意,他紧握成拳的双手慢慢张开,走到沙发坐下后,拿过一旁的香烟点了一根,吸了一口,道:“私自挪用巨额公款,如果我要是报警,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范之臣的脸颊很痛,他张了张嘴,努力发出声音道:“这钱我会还!”低哑的声音在停了数秒后再次响起:“一定还!”
“还?”司徒空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般,立刻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告诉你拿什么还?凭你拿张高中文凭,嗯?”
“就算是出去卖,我也一定会还!”司徒空满是嘲弄的笑容和毫不留情的话刺激了范之臣,他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朝着司徒空喉了一句。
在对上司徒空诧异的眼神时,男人是下意识自嘲地扬起了嘴角,道:“我好像又在做梦,我一个老男人有谁会要买呢?”就算是卖身没人要,他捡破烂也会还这钱!男人心底有些执拗地想着,却没有意识到捡破烂这个职业要想还上五百万,无疑于是天方夜谭。
司徒空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看到男人绝望的神情时,出口道:“我买你!”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彻底和这个男人划清界线,可是情感上却不愿意让男人成为过去。
“我买你十年,这五百万就一笔勾销。”司徒空在烟雾下的脸异常地高深莫测,透过烟雾看着男人的目光无比深邃:“你反正要卖,卖给谁对你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吧。”无论他的话说得多么绝情,司徒空都知道自己内心深处依旧对男人有着执着,那种想要把男人绑在身边的执着!
“我想你不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加大方的买主了。”司徒空一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看到男人的沉默,心底的不安瞬间转化成了嘲弄,犀利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脱口而出。
他的话也许很难听,讲的却是事实,这点自知之明范之臣一直觉得自己是有的,却直到这一刻才了悟。之前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迷障了,才会相信他们之间有爱,才会相信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对自己有爱!愚不可及,真真是愚不可及!
“好。”范之臣知道自己应该鼓起勇气说不,即使坐牢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