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生日了?”陈验傻傻地问,二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他不知道他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可是现在尹路尧,他最爱的人对他说“生日快乐”,对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些都是以前的他期望而又始终得不到的。
“当然,我还要送你一份礼物。”尹路尧霸气地点头,“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说着就不打招呼把陈验打横抱了起来,陈验惊呼一声差点从尹路尧怀里掉下去。
尹路尧抱着陈验快速上了二楼,径直进了浴室,老房子里的浴室挤下两个身材都不算矮小的大男人显得有些拥挤,两人的心跳也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加快,在聚音效果很好的小空间里混乱地打着节拍,撞击二人的耳膜。
尹路尧把陈验放下,然后又一个饿狼扑食把猝不及防的陈验按在浴室的墙上狠狠亲吻,仍旧霸道的吻从陈验饱满的额头一直沿着直挺的鼻梁来到柔软香甜的唇,尹路尧猛地一吸将陈验的两片唇瓣含进嘴里狠狠吮吸,陈验嘴里的“嗯嗯呜呜”全被堵在了两人的唇舌之间。
无力的双臂撑在尹路尧宽厚的肩上显得有些欲拒还迎,粗重的鼻息、狂躁的动作、急速的心跳无不在证明二人的意乱情迷。
“乖,自己脱衣服。”尹路尧终于放过陈验已被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转而伏在陈验的耳边暧昧地说道,“慢慢地脱。”
陈验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尹路尧这样一句更具魅惑性的话给扰乱了心神,原本清澈的双眼已经弥漫着情~欲,还氤氲着一层水汽,陈验乖巧地点了点头,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一件一件剥自己的衣服,真的就按照尹路尧说的那样慢—慢—地—脱!
尹路尧双手按在陈验肩膀两边的墙壁上将陈验桎梏在胸膛和墙壁之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随着陈验把自己一层一层剥开,二人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变得愈发急促和灼热,狭小的空间里漂浮着情~色的味道。
“需要我帮你吗?”陈验情不自禁将双手环在尹路尧的脖子上,此时的他已是一丝~不挂,精致的俊脸上红霞纷飞,微翘的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小妖精。”尹路尧低声咒骂了一句,下面已经硬挺得快要撑破西装裤了,他有一丝的犹豫手却先大脑一步作出反应覆上了陈验的脸,粗糙的大掌在陈验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沙哑着嗓子问,“今晚怎么这么主动?”
陈验很喜欢尹路尧的爱抚,甚至还仰起优美的脖子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漂亮得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红肿的小嘴一开一合着:“就是这么主动。”
尹路尧被逗得笑出了声音,下一秒便将陈验整个人翻了过去按在墙上背对着他,陈验的胸膛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后背又被尹路尧温暖的大掌细心抚摸着,只是隔着一颗心,便是冰火两重天。
尹路尧突然露出邪恶的一笑,伸手拧开了花洒的开关,挂在墙上的花洒开始呈伞状喷出温热的水,陈验和尹路尧正好站在花洒下面,很快便湿透了,尹路尧一手按着陈验的后颈不准陈验随意动弹一手在陈验圆润的臀~丘间上下抚摸,嘴里说着淫靡的话语:“我今天想从后面上你。”
陈验其实早就想尹路尧狠狠操他了,欲~火一旦被点燃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半个月的禁欲不仅憋坏了尹路尧还憋坏了他。
“嗯。”陈验只是点头,还微微侧过了脸,这样的角度让陈验看不见尹路尧的表情却让尹路尧把陈验脸上的情~欲看得一清二楚。
所有的刻意压制在这种时候都没办法再做柳下惠了,尹路尧一把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洪水猛兽般的性~器,连身上湿透的衣服都顾不上脱,对准陈验身后的小~穴就猛地一挺。
“啊!”陈验大叫一声,尹路尧居然不做任何扩张就进来了,虽然这不是他的初夜,但是半个月都没做过了这样突然整根没入还是让他痛得差点晕过去。
原本被情~欲模糊得一片混沌的大脑被这股钝痛刺激得异常清醒,陈验清楚地感受到尹路尧在他背后任何一个抽~插的动作,直肠里被尹路尧硕大的男~根摩擦得火辣辣地疼,括约肌也被撑开到了极致,尹路尧每抽~插一次他都禁不住要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太痛了,痛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咬住嘴唇等这一股剧痛快点过去。
头顶的花洒还在喷着水,陈验的眼睛被迷得睁不开,热水一直从他的头顶沿着脸颊到胸口再继续往下,分不清流向下水道口的水里有没有陈验苦涩的眼泪。
尹路尧今晚很狂躁,而且毫无来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一下一下的撞击都彰显着他野兽般的旺盛精力,湿衣服黏在身上的不舒服感在陈验的小~穴将他紧紧含住时就烟消云散了,尤其是陈验隐忍的闷哼声更加撩拨了他的欲望,他不想让陈验回头看他于是一直用有力的左手扼住陈验的脖颈,他本该是温柔的,可今晚却变得如此狰狞。
越来越快的抽~插虽然还是让陈验有些不舒服,他甚至感觉到尹路尧埋在他身体里的那物又胀大了几分,可是钝痛之后快感也渐渐袭来,刚进入时的不适一点一点被酥酥麻麻的快感代替,尹路尧次次都能准确撞击到让他无比欢愉的那一点,然后掐准时间大幅度抽出,惹得他只能不依地扭动身子求欢才再一次更加深入地顶进。
“对不起,对不起……”尹路尧忽然贴上陈验光滑的后背,伏在陈验耳边低声说道,身下抽~插的动作变得温柔了些,他松开了扼住陈验后颈的手,转而握住陈验撑在墙上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被尹路尧握住的感觉很踏实,陈验感到说不出的愉悦,他偏过头来吻上了尹路尧的唇,动作轻柔到这都算不上是一个吻,只是唇碰着唇,尹路尧没有闪躲也没有加深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突然有些喜欢这种轻轻浅浅的感觉。
唇分,陈验对着尹路尧露出绝美一笑:“没有‘对不起’,我很好,你也很好,我们都很好。”
尹路尧哑然失笑,他从来都不像现在这样冒失,那样一件成年旧事他一直都深埋在心底不愿意再去触碰,只是当年的人现在就站在他面前被他狠狠地干又让他如何能做到高僧一样的入定?
或许他也曾像陈验这样单纯没有心机,可那也只是曾经而已,现在的他早已脱胎换骨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他回不去了,就像当年那件事将他推上了这条永远的不归路一样。
其实不用江城提醒尹路尧也知道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而且是在更早之前。
“我在附近买了一块地。”尹路尧又是猛力一顶,“我想送给你。”
陈验被插得七荤八素,身下的小兄弟开始口吐白沫,他却也听清楚了尹路尧的话,这就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见陈验不说话,尹路尧又是一个全力顶进:“建成孤儿院吧,你担任名誉院长。”
陈验一听身子就不住地一颤,后面又被尹路尧塞得满满的,这样一来括约肌的收缩让尹路尧更加爽上了天,嘴里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喘息,胀痛的性~器在同一时间猛烈地颤抖,吐出蓄积已久的白浊,灼烧着陈验的肠壁。
“好。”陈验另一只手扶着墙壁,淡淡地点了头。
☆、番外之犹记那年年少时
十年前,香港,天齐总部
“斩草要除根,彪哥是死了没错,但是难保他儿子长大了不会回来找我报仇,我听说那小子现在住在幸福孤儿院,其实也只是需要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意外’就可以让他永远都没办法回来找我报仇。”满脸肥肉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绿豆般的小眼睛闪着阴鸷的寒光,扫视着底下一大帮手下。
所有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他们都心知肚明自己的老大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混黑道的人其实不应该这么妇人之仁,可是他们要杀的人是“天齐”前任老大留下的唯一血脉,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不想背负上“忘恩负义”这样难听的骂名。
彪哥生前对手下们都很好,如果不是被现在的老大设计陷害也不至于落得个被警察射成蜂窝煤的悲惨下场,可是没有人敢为彪哥抱不平,个个都像缩头乌龟一样,明哲保身果真是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的真理。
十八岁的尹路尧也站在其中,他从十六岁就开始混黑道,混了两年了也没点起色,依旧只是一个屁都放不响的小喽啰。他敢拿命去拼去搏,所以他需要的也只是一个上位的机会而已,可现在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却有些踟蹰。
黑帮火拼尹路尧参加了无数次却没有真正杀过人,更何况这次是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他本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混黑道也只不过是无奈之举。
母亲的去世让家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亲生父亲也从妹妹一出生就不知了去向,十几年来整个家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终于,母亲倒下了,并且永远离开了他和妹妹,临终前母亲告诉他一定要照顾好妹妹。
母亲去世时尹路尧不过也只有十六岁而已,正上高三,因为成绩好连跳了几级,他的计划是考上港大,然后年年拿一等奖学金,最好还能有个什么出国交流的机会。
可是没有了经济来源他能怎么办?去偷?去抢?如果不幸入狱那妹妹怎么办?或者去做每个月领固定工资的工作?可高中都没毕业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好工作?
所以,尹路尧辍学了,放弃了他的梦想开始混黑道,他需要一个坚实的后盾而不是一个人去做那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而且身边的人都说混黑道很赚,他信了,于是妹妹继续上学,他靠每次黑帮火拼之后老大给的奖励供妹妹读书。
渐渐地,尹路尧发现如果继续过着这种每次都拿命去拼的日子迟早有一天他会横尸街头,他不甘心,他想站上那个最高的位置,他想过那种只需要运筹帷幄自然会有人替他卖命的日子。
现在,机会来了。
只是踏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而已,这是混黑道亘古不变的真理,尹路尧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就像现在坐在最高位的那人一样也是踩着前任老大的尸骨才爬上顶峰的。
“老大,我去!”下一秒,尹路尧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直挺挺的,高昂着头,骄傲得像一头霸气的雄狮。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小眼睛盯着年轻的人上下打量,一直没有表态。
周围的人早在尹路尧挺身而出时就把这个犯众怒的无名小卒腹诽了个天昏地暗,却谁也没有说话,个个静观其变。
再愤怒又能怎么样?手里没有实权,就算跳得再高也没用,摔下来的时候只会更疼。
“你打算用什么办法解决?”
终于,男人在盯着尹路尧看了很长时间之后才又幽幽地开口,他想试试这个年轻人的胆识。现在帮派里不服他的人太多了,虽然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但是实际上暗流涌动,多的是人巴不得他下一秒就被人拉下马,只是暂时还没有人敢出这个头,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对他绝对忠心的人,这个人敢为他扛下所有的骂名,敢在众人都保持沉默时挺身而出。他不否认他喜欢这样的年轻人,这种人为了上位可以不折手段连几岁的孩童都下得了杀手,这种人不在意原本干干净净的手上沾满再也洗不掉的罪孽。
尹路尧仍旧仰着头,优美的唇角吐出两个残忍的字眼:“放火。”
“放火?”男人挑了挑眉,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尹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