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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只见窗外花火盛放,绚烂夺目。
凌飞扬扶着我的肩膀,从背后探过头来,附耳问道,“惊喜吗?送你的。”
他走来,扶着玻璃,临窗而立,就在咫尺之外。她,如飞蛾扑火,攀住他的肩头。
璀璨烟火如昔,桃花人面依旧。只见眼中锦华,谁知心底黯伤。
我哑然傻笑,仰望漫天花火,映着缤纷华彩的伤心泪不知不觉溢出眼眶。
“凌飞扬,想不到你这么浪漫!小乐,你真幸福!”,关君琪咋呼叫道。
我幸福吗?我想要的幸福,明明还在咫尺之外,一个很近,却永远够不到的地方。
眼泪潺潺。“这么感动!”,凌飞扬半拥着我,对我贴耳又言。我尴尬的笑着抹泪。
“我去洗手间。”,凌飞耀推开关君琪。
他转过身来,与我相汇的那一眼,无限伤感已尽在不言中……
第37章 午夜惊魂记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各怀鬼胎的我们,在烟火黯尽后,终于分道扬镳。
我随凌飞扬离开,与他一车。我的闷闷不乐,不便抵触,凌飞扬大概看成了低眉顺眼,以为他今晚的七夕特别献礼已经动摇了我的立场,趁热打铁的纠缠下去,或许我会给他机会趁虚而入。所以,上路以后,凌飞扬说还不尽兴,力邀我去KTV唱歌。
我连连反对,义正词严坚持要马上回宿舍,更泼冷水说要回去等“他”今晚的特别查岗电话。凌飞扬才悻悻然允我返回宿舍。
车将到宿舍楼下,我正全神贯注预备以最快速度下车。然后,有人应对经验老道,早有防范在先。
车未停,凌飞扬已拉住我手,人侧到我耳边,殷切道,“天乐,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我希望你多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别人一个机会。”
你少给我找事,我就谢天谢地了!不提其他,光是今天晚上,你恐怕已经给我惹下大麻烦了!
刚才饭店里,趁我流泪之际,凌飞扬以安慰之名,对我连搂带抱了一通。碍于关君琪在场,我没敢明显抵制。但凌飞扬之后打蛇随棍上,手总在我身上勾来搭去,逐之不去。当时,凌飞耀虽借口走开了一阵,可待他返回后,他哥的小动作,他肯定没少看在眼里。唉,想及临别时,凌飞耀的阴鸷眼神,心底就悚然。
现看着凌飞扬意犹未尽的脸,我预感近期恐怕少不得被他滋扰。
男女之间,大概真有频率和磁场的讲究。有些人,对自己讨好一分,心就会感动十分,而有些人讨好十分,引发的感动或许能有十分,但心动却很难有一分。
凌飞扬好像就是后者,他今晚为我所做的,我感动却无法心动。只是,对他的无动于衷,好像有点复杂,我依然无法信他会为我终结浪子生涯;也反感他的要挟;更何况心里还有“他”。
“部长,以后,请别再为我做任何特别的事了!我们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我很想这么对他说,别再为我费心,也别再来难为我,但顾忌凌飞扬高贵不可触犯的好胜心,想想还是咽了下去。只是简单乏味的回一句,“嗯,我会考虑的,拜拜。”
真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敷衍苦心,知难而退。从今往后,重拾真情真性,阅尽万紫千红!
本以为明天这日子会不好过!没想到麻烦来的异常的快。回到宿舍,刚开始冲凉,满头泡沫当中,却听见“午夜凶铃”夺命狂呼。
就算没有那独家铃声的提醒,我也肯定这时分来骚扰必定是那妖孽无疑。我给那他惊心动魄的歌声闹的心律失常,手忙脚乱的拿毛巾包了头冲出去接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先问,“怎么这么久才接?”
满心以为他会是恶劣语气开口,不想他竟是出奇的低声软语讲来,温柔的足让我有我和他之间从未有过分手这码事的错觉。
太久不和他对话,我还是紧张,脑袋里乱哄哄的。听见他问话,马上老老实实作答,“我……我刚在冲凉。”
凌飞耀轻声又问,“你到宿舍了?”
他这一问,我脑袋倒是反应灵敏,马上想到——妖孽深更半夜是来查岗吗?
脱口而出问道,“你到家了?”
“我和榔头……还在回家路上,马上快到家了。”,他答的似乎很老实。
刚送关美女到家吧!不用跟我强调榔头,我相信关美女在车上,你小样没胆给我打这样的电话!
妖孽今晚明明很不爽,他现在这怀柔是什么意思嘛?怕我跟他哥勾搭上了?又明明是你说永不复合了,凭什么还要管这么宽!典型是吃着碗里,还想霸着锅里。
我心情有点古怪,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怨尤。但胆子突然不可思议的暴涨起来,决定唬他一下,看他什么反应。
我若蚊呐道,“我……还在……外……”
我话没说完,他已反问,音调倏然飚高,“哪里?”
我小声答,“嗯……四季酒店。”奇…_…書……*……网…QISuu。cOm
凌飞耀瞬即追问,“房间号!”
我又开始底气不足,怯怯答,“我不想瞒你,但你别来,就这样吧。”
妖孽语调克制,冷冷问道,“郑天乐,你是要我亲自过去搜你出来,你才会满意我,是不是?”
如果事实如我说的,我好像是希望你这么做。可现在,事实是没有那些发生,所以我还可以口是心非的嘴硬,“不是!”
“知道了。”,妖孽回答简短,声音冷静,但很无厘头的立马掐了电话。
他这算什么反应?接受事实了?我看着手机,茫然若失。转瞬,倒有害怕起来。凭我对凌飞耀的了解,这霸王应该没这么通情达理。
他是吃准我是骗他的?还是他已经抓紧时间行动了?行动的话,是往酒店,还是往宿舍来了?
真伤脑筋,眼下我还光着身体,头顶湿发,冷气吹得我打喷嚏。
我拿捏不准,回拨坦白,怕让他笑话我;不回拨阻拦,怕他会惹是生非。算了,还是我坦白吧,笑话事小,惹事体大。
我回拨过去,结果他手机是忙音。糟了,这怎么回事?他是打电话去酒店查询,还是直接打电话给他哥了?我连拨了几遍,他手机一直占线中。
这到底要怎么办啊?我急的直冒冷汗,打算转拨榔头的手机。恰在这时,催命般的敲门声已经响起。
我囧了,妖孽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可是,我现在这光溜溜的状态怎么见人啊!
生怕他一气之下,踹门进来,我慌忙大叫,“等等!等等!马上来开门!”
妖孽来,我可不敢裹条浴巾给他开门,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从头武装起来。无奈那一头的湿发非常碍事,严重影响我穿衣效率。
正穿着衣服,却听见门口手机的来电铃声响起。这不是他手机的来电铃声啊?不是他?!我正疑惑,门口的人有点没耐心了,笃笃又敲。
“来了!”,我狼狈不堪,满头大汗的喊着朝门口去。我勉强刚刚套好衣服,不照镜子都知道自己仪容整齐不到哪里,但已顾不了许多了。
正想打开门,听见门口的男子接了手机,“喂,你放心,她人在的,我现在就在她门口。我在等她开门……”
这声音绝对不是凌飞耀的声音!我恍悟,那只狐狸精果然厉害,居然想到曲线查岗法。他肯定找了什么人来看我在不在宿舍。这外面是谁呢?
我急忙打开房门。果然不是他!门外的人是宿舍的保安。真是败给他了,白白午夜惊魂一场。
我还没开口,保安已抢先道,“郑小姐,这人说是你哥哥,说有急事找你,打不通你手机!打电话到我们保全处,我替他上来找你一下。”,厚道的保安先生递过他的手机给我。
“哦,谢谢!”,我拿过手机,一看,显示的来电号码正是凌飞耀的。
电话还联通中,我把手机放到耳边,头皮发麻,“喂!”
“你没什么事就好!”,凌飞耀话说的软软的,气息很匀和。
“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今天累了,不过去找你了。”
“嗯……”
“别不开心了,早点睡吧,我先挂电话了。”
“嗯……”
话全凌飞耀一人说了,我嗯来嗯去几声后,他简单明了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归还给保安师傅,向他道谢以后,回房重新洗澡收拾。消停以后躺上床,静心想了想,心情很开怀。
以凌飞耀今晚的举动,他和关君琪分手,应该还是可以期待的事。至于,他说的永不复合,我看他自己就做不到。看他今晚的行动,明显他还惦记着我,貌似没打算放过我。
真是言行不一的人,怨念啊,我怎么招惹上这种难缠的家伙,呵呵!
又过一天,8月20日——
今天身体有点不争气,脑袋昏昏沉沉的,整天工作特别不出效率。大约是昨晚洗澡中途湿身吹了冷气,又有点受寒了。不过,状况不严重,没到生病的地步,只是略有不适。
今天是周五,我有点忙,正常事务本来就多,还有那份电影造型方案要赶着修稿。而且,上午办公室助理发了内部邮件,通知说下午三点,二少要提前开下周的部门周会。所以,全天没时间打混,也不能开溜。
凌飞耀是“飞耀”掌门,他一周总要抽时间开一次部门会议。过去,周会都是铁定的每周一上午。如今,他事务繁多,时间安排往往身不由己。所以,开周会的时间都是不定的,要迁就他的时间空档。
在工作的公开场合,我和他都早已磨练姿态老练,表现稳定,应该让人揣摩不到私人感情色彩的明显倾向。
万万想不到,这妖孽今天居然喜怒无形于色的杀了我个措手不及。他借口说,我手头有电影的工作,未来有二个月会随剧组工作。为了我不在期间,造型部分的正常工作运作,也为减轻我工作负荷,从明天起,我和纪世恒互相调换工作内容,职务名衔不变。
造型组方面,目前人手充足,纪世恒的助理工作其他人随时可以替上。纪世恒原来就是专业造型师,来“飞耀”做个造型助理是委屈他了。我去了剧组,也还能监理到“飞耀”的正常事务。若有忙不过来时候,请纪世恒临时顶替一下就可以了。让我和纪互换工作根本没必要,至少没必要把我往外拖。做他的随身服装助理,肯定要比我现在这造型总监劳神费力多了。
这狐狸精太坏了!这安排真亏他想得出来,又做得出来的。
他这么一折腾,可是意味着,从明天开始,我就要跟随他上山下海,东奔西走,天天从早到晚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混了。我这人生就没多少自由可言!这分手,恐怕就名不副实了!
“伍佰亿” 还没打发走,就想来成天纠结我了,还变相贬我的职!不行!
我感觉这事私下再找这霸王商量,他会更改主意的可能性比当众更小。于是,我头回当众反对他的安排。
我只想他先暂缓执行这决意,再另寻时间和他沟通,所以温和反对道,“二少,电影十月中、下旬才开拍,我十月初才需要去剧组办公室常驻。目前还是内部往来的时候多,我出门工作可能还没现在留驻公司的方便了。这互换的事情,推迟一点吧,半个月后再换更合适一点。”
凌飞耀脸色不变,原本淡然的目光却骤然冷厉如箭,扫了众人一圈,最后停在我脸上,淡言慢语道,“郑总监,事情的主次要分清,在我部门里,我的事才是第一位的。”
混蛋,明明是你钦点的事,却给你冠冕堂皇的撇了个干净。弄得我接电影的活,好像有点贪得无厌,吃里扒外似的。
反正,貌似我都当众得罪他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