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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放在何文的后背,另一只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腰部抚·摸,沈晟的上衣一丝不乱,微阖的眼投下的阴影挡住了眼底的情感。
严谨冷酷,浑身上下散发着禁·欲色彩男人露出少有的情绪,带起的诱惑足够令人疯狂。
何文起身蹲在沈晟的月退间,脸埋进卷着的丛林中嗅着他的气息,张口含·住全部,对方狭长的眼半阖着,从他这个角度看,灯光的投射下,会有种看到柔光的错觉。
喘息声,吞咽声,唾液的湿润声在房中交织着响起,强烈的兴奋感冲入大脑,何文伸手按住沈晟的臀·部,敏锐的感觉他的腰部随着自己用力的吸·允愈发紧绷。
沈晟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自己的弟弟把头埋在他的月退间,一向任意妄为的人此刻正在取悦他,狂烈燃烧的眼神与放纵情·色的动作能挑起人内心最深的渴·望,甘心去沦陷堕·落,这样的姿势淫·靡到了极致,禁忌的感情在胸腔胀满,他闭了闭眼,从喉头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腰部轻微颤动,快·感席卷,沈晟拉开何文的肩膀,手中不知何时拿着的纸巾捂住抖动的欲·望。
擦掉嘴边的液·体,何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慵懒的声音吐出,“人不能太贪心,没什么比活着很重要了。”
他很清楚沈晟这会在想什么,同是男人,下面那玩意儿不行,真的不是一笑而过那么轻松,但是老天给他的已经够多了。
沈晟深沉的目光盯着何文,暧·昧的气氛消失,被压抑取代,何文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嘴角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带着深刻情·欲的眼神与他对视。
“这款是极为稀有的紫水晶,通透程度更是少之又少,它还有个很美的名字。”主持人露出神秘的笑容,“叫永恒。”有意拉长的音调让大厅所有顾客都带足了好奇心。
接着主持人把备足的资料用华丽的辞藻说了出来,并且力所能及的夸大,在喊出底价50万以后,就有人唏嘘不已。
幽暗的视线锁住那款吊坠,何文呼吸急促,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定,他从兜里拿出烟点燃·抽了起来,指尖微微颤抖,他需要尼古丁让自己慌乱的心平静下来。
“就·抽几口。”耳边有不适的咳嗽声,因为压制,显得有些难受,何文吐了个烟圈,缭绕的烟雾让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
沈晟端起咖啡喝了几口,算是无声的纵容。
只是色泽漂亮,雕刻精美的紫水晶,谁也不会想到价格会在几分钟内提到八百万,主持人激动的无语伦次,满脸红光,很显然这个价格远超于预料之外。
“八百万一次,八百万两次,八百万三。。”在看到红色按钮亮了之后,主持人大声尖叫:“一千万!五号喊价一千万!”
台下的顾客纷纷睁大眼睛,渐渐起了骚动,一条紫水晶吊坠竟然被三号跟五号炒到一千万,疯了吗?
随着话语的落下,蓝色按钮在主持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亮了起来。
“一千一百万,天啦,三号出价一千一百万!”主持人唾沫星子乱飞,扣着台子的手都在发抖,“还有没有更高的?”
☆、第36章
何文微阖着眼,熄灭夹在指尖的烟火;他听到自己疲倦的声音;“不跟了。”
屏幕里主持人还在不停的喊着;或许对方知道五号房会有动静;所以这才出奇的坚持。
沈晟轻皱眉;起身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倒进垃圾篓里面,倒了杯水递过去;随后走到门口打开门。
最得力的下属不是能够很好的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而是在主子开口之前就把该做的做好。
金修站在门口;微微垂眼;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3号房是尚均,前不久刚从德国回来。”
椅子推开,在大理石地面上拉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何文面色有些阴沉,“谁?”
并没有对何文的反应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金修依旧不徐不缓的开口,耐性的重复,“尚家继承人,尚德的独子,尚存。”
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啪的断了,何文握紧拳头,眯起的眼睛发红,有着可怕的狠光,周身狂暴的气息不断扩散,房中的气氛凝固。
“你信这世上有永恒吗?”
“如果你能给我永恒,尚存,我会试着爱你。”
这是他给那个少年的承诺,七年前,他们有同一个梦,但是,活着,终究有太多其他东西要去拼搏,舍不掉,例如他人的期望,自己内心的理想。
那时候的他愚蠢的以为自己可以为了一个梦放弃所有,只求活的尽兴,就认为别人也同样可以。
“尚均,一定要走?”
“对不起。”
“你他妈只要敢踏出这个门,我们之间就完了。”
回答他的是大力的关门声,过去多年,那种心脏刺痛到麻痹的感觉仍然能让他无法呼吸。
早已尘封的过去一股脑的冲进脑海,涨潮般,摧枯拉朽到一瞬间打乱了所有思绪,何文抬头重重的揉着太阳穴,“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尚存应该知道他已经死了,那么不惜花如此大的代价拍下永恒是为了什么?怀旧?或者内疚?
何文在心里冷笑,尚存,你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一直维持着镇定表情的金修垂着的眼中掠过一丝探究之色,那个男人对大少说话的口气没有丝毫疏离,一点也不拘谨,像是亲近之人,一个普通的明星,绯闻倒是劲爆的很,难道大少也开始玩潜规则了?
不动声色的抽了一下嘴角,金修偷偷压下心里的古怪念头。
永恒被一千一百万拍下,主持人边说着恭喜三号,边介绍下一个拍卖品。
沈晟挥手让金修出去,他走到何文面前,握住何文的手,把他紧扣的手指包在掌心里。
“都过去那么久了,该忘了。”
何文没抬头,因此错过了沈晟眼底的深谙表情,包括极快消失不见的阴沉。
“早忘了。”唇边牵起无所谓的笑意,何文轻描淡写的说:“看来得换其他途径拿回那条吊坠了。”
妈,你不会怪我吧,十几年都等了。
“阿姨会原谅你。”沈晟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意味,目光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人,熟知他面上的自信风采背后是无法抹灭的伤痛。
那段谁也不愿解开的过去在这人心里留下一道口子,外表痊愈,内里早已腐烂。
他试过很多种方法将那块腐肉挖掉,却失败了,换来的是对方更加撕裂的痛。
何文勾唇笑笑,谁知道呢,就算不原谅他,也不能再站在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个拖油瓶。
拍卖会结束后,何文没有跟沈晟同时走出去,也没有守在会所门口看看那个一走几年,突然回来的尚存,而是自己搭计程车回去,路上去蛋糕店在各种指点的目光中从容的把预订的蛋糕提了出来。
报纸和网上几大比较大的网站都没有关于他的报道,但是那天路过的行人当中有拿手机拍下来的,网络平台太大,全国十几亿人口,怎么防都会有漏洞。
所以他还是红了,《持爱》主演何文倘然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疑有三位暧·昧不清的对象。
宋子昱的那些影迷竟然没有对他人身攻击,这点倒是挺意外,网上闹的动静很大,一开始反对,抨击,辱骂的居多,后来不知怎么的,支持的,佩服的,渐渐多了起来。
其中的猫腻他知道,简明也知道。
其实早在前几年,圈子里就出过这类新闻,当时也掀起极大的轰动,因为那位明星是票房保证,演艺圈值得尊敬崇拜的前辈。
据说那时很多影迷都堵在对方的爱人家门口,不但出言辱骂,还扔垃圾,更有热恐吓他离开那位明星。
何文去超市买了几罐啤酒,今天是方军生日,如果不是他之前有一次无意看到方军的身份证,还真就错过了。
回到家的时候,屋里漆黑一片,何文关上门摸到灯开关,打开灯之后他换了鞋把蛋糕放到茶几上面,踩着棉拖往卧室走去,房门没合上,他轻松推开,坐在书桌前穿着家居服认真专注的写着什么的青年放下手中的钢笔,诧异的微张嘴巴,“你怎么回来了?”眼中有难掩的惊喜。
他原以为这个男人今晚不会回来了,或许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不希望我回来?”何文勾起方军的下巴,俯身压上他的唇,灵滑的舌探进他的口中掠夺着他的呼吸,从紧贴的唇间溢出极轻的话语,“生日快乐。”不符狂暴的气焰,只短短的四个字,却透露着不相称的轻柔。
方军身子一震,浓烈的情感凝聚在胸口位置,炙热的让他呼吸急促,他张开双臂搂紧何文。
火热的吻饱含太多深刻的情感,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两人顺理成章的滚到了床上,晒过的被褥散发出阳光的味道,还有几分柠檬香,连同汗水的气味一并闯入,卧室温度在源源不断的热力下腾升。
方军抱着何文不停的亲吻,近似虔诚的情绪下,他的双眼暗沉,汹涌而出的情感如同残留的火星被大风吹过,一瞬间燃烧。
一寸寸去冲·刺,方军伏在何文身上舔着他的汗水,湿·润的舌一路往下,停在月土·脐那里转圈的扫动,复又用舌尖·钻·进去轻舔慢吻。
何文呼吸变重,手指·插·进方军的发丝里一声声喘息,体内的火热在不停的跳·动穿·刺,他抬腿缠住方军腰,抬起身子迎合。
“往下面一点。”何文微眯起眼睛,苍白的皮肤在情·动下泛起潮红,细密的汗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沿着胸口留下诱·惑的痕迹。
“何文。。。。”方军一遍遍的呼唤,用力一次次的冲刺,明朗的嗓音渐渐沙哑,透着无尽的神情,带起的灼烧情绪让何文后背顿时绷紧,抽搐了几下释放出去。
一番激烈的运动后,两人一起洗了澡出去,何文把蜡烛摆好,好听的生日歌从他微勾的唇间发出,在静谧的气氛里擦出的气流让方军眼角浮现微热的柔光,他对着蛋糕许了个愿。
两人吃了几口蛋糕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何文打开一罐啤酒仰头喝了一口,有不少酒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方军盯着他的嘴角,眼光火热了几分。
“还要?”何文戏谑的声音吐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冲方军挑了挑眉。
方军凑过去亲吻他,叹息着说,“我需要回一趟法国,有人在调查我,可能会牵扯到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
另一只手把遥控器关掉,何文放下啤酒,抱着方军,目光闪烁不定。
“最多三个星期。”方军吻着何文的唇角,轻声说,“我会想你。”
在一阵令他心乱的沉默后他听到让他心动的话语“我也会想你。”
方军握住何文的手,留意他的面部表情,见他没有拒绝,然后十指相扣,抿着的唇角微翘,柔和的灯光下,有几丝湿润。
何其有幸,能再有一次机会,得到这个人。
第二天方军就离开了T市,何文没去送机,他害怕方军看他的眼神,怕控制不住在机场拉住方军。
《持爱》停拍一周,何文难得清闲,他买了一张去德国的机票,想去看看老朋友。
只可惜到了那里他才知道物是人非,那位老朋友早就离开了德国。
湖边的长椅上,何文懒散的坐着看对面的湖光,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也不会对他指指点点,他可以肆意的呼吸自由的空气。
脚步声靠近,旁边位置坐下一人,磁性的嗓音里带着揶揄的笑意,“怎么?德国的湖比T市要美?”
抽着烟,橘红的火光随着一阵风过,忽明忽暗,何文微垂着头,几缕短发遮挡住了眼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