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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表情。”
“诽谤!不拉你见官不行了!”见官会把官吓死,来气,“今和你拼了,拼了……哎呀,少拧我指头!”
“看。”兰陵笑嘻嘻地一撒手,给我闪个趔趄,“蒙骗人习惯了,容不得别人多长个心思,这一不趁意就打算杀人灭口。我觉得你该是当过响马,干了多久了?”
“小心啊,别让我找了你把柄,打架打不过就饶你一命。”哑巴亏,这下损失大了,为了把增产增效营造得逼真,王家连影子产业的产量都拉出来缴税,可怜啊!
“可怜啊,多缴点赋税就心疼成这样子?”兰陵胜利者的姿态甩了甩手腕,“我这个郎君就是心思不朝正道去,本打算让你再得意几天才告诉你,可……”
“可什么?你赔我钱!”看来兰陵知道的时间不短了,想想就没面子,教会徒弟打师傅的事老被我遇见。
“赔,当然赔。”兰陵眉开眼笑,又给点心盘子端过来,“老为这个事生气的话还不给气死?我都习惯了。算了,虽然知道你骗人,还是学了你家的样子在陇右弄了个试点呢。”
“你有病?”很稀罕的事,达莱汇报过,我刚吵架时候还没想通。
“一呢,郎君下了这么大功夫,不叫您随心就是妾身的不是了。二呢,这么好的办法,既然是从王家传出来的,内府用了这个制度也觉得非常趁手,那肯定是个既有效又完善的模式,作为新入场的工部一定非常需要一个成熟有效的制度来管理自己的作坊,他们理所当然的会采纳这个方法。而且妾身又不像郎君这么吝啬,工部既然自己提出来,内府里只好让他们参照了,至于好坏嘛,又没人逼迫了工部学,是吧?”
太坏了,比我还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有理。有点替工部惋惜,第一次进入新兴产业就被我这个狠心婆娘领入歧途,往后管理混乱得难以收拾的话,别说给王家和内府构成威胁,连自保都困难。
“出师未捷身先歪啊,离死不远了。”摇头,叹气,朝兰陵一抱拳,“在下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下次要坑内府一定要制定更严谨的办法。”
“嗯,可别停,妾身等了侯教呢,哈哈……”兰陵踌躇满志地放声大笑,“别以为耍贼心思就能占了便宜去,千年老鬼也有受窘的时候。”
“习惯了……”
第333章 偷闲
头上顶了热毛巾,一壶酒,一小碟甜杏仁,惬意的泡了自家的高档浴池里。感觉血液随了水温在逐渐升高,快速的在身体里流淌起来,多天忙碌后的劳顿迅速被驱赶出去,被飘飘欲仙的舒畅包裹起来。
“给你唱个歌啊,听好。”拍了拍一旁美的哼哼的二女,小脸被热水蒸的红苹果样,象牙般的小腿一上一下的拍着水面,盘起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侯泼散开来,随了晃动的水波,乌黑的秀发随波荡漾,配了红嫩细滑的肌肤让整个人更显妖异。
有些人平时对自己的音乐造诣不太自信,没人时侯敢哼哼,人多就没了勇气,可唯独进了澡堂子例外,不管人多人少都没有忌讳,趁了热血上头的舒服劲加上里面良好的聚音效果,肆无忌惮的一展歌喉是最来劲的休闲活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唱的什么,调子拐到哪歌词就编到哪,没办法,多少年不唱大部分歌词都忘记了,不过调子多复习几遍还勉强能摸到门上。这一切都不影响二女的鉴赏能力,不管我唱什么,总是迷了眼晴靠过来,爬我胸膛上倾听。偶尔我调整个坐姿身子稍微低一点她脑袋就掉水里了,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上朝我笑,笑的好看,最喜欢她边笑边擦水的动作,异常迷人。
一般这个时侯颖就出现了,九斤睡下了,当娘的才有心思享受一会,身上披个织造作坊专门给家里定制的大浴巾盈盈走进来,一边笑,一边坐了旁边的小池子把身子清洗干净,然后悠闲的在搭个大浴巾在竹床上养会神。再赤条条的跑到我跟前,使劲朝池子里一跳,水花四溅,弄我和二女满脸都是。
很满意,证明颖生育后活力更胜当年,正是女人家最迷人的年龄。
“多好,这钱花的值!”捋了捋脸上的水滴,伸手朝颖的小腹摸了一把,笑道:“一点都看不出是当妈的。再锻炼俩月该有胸肌了。”
颖嬉笑的推我一把,靠了我坐下,将身子尽可能的埋在水里,连下巴也泡进去露个嘴唇,一幅贼兮兮的样子朝我看。
“看啥?”举手倒了盅葡萄酒递给颖。“每天都泡泡,活血养颜,就是四五十岁上也看不出年纪,总是十八、九的样子。”
“哪可泡晚了。”颖笑着抿了口红酒。“妾身十八、九上可没赶上这么好日子,二女正好,可不敢耽误了,干脆就这池子里养着算了。”
说着隔了我伸手在二女身上掏了一把。不知道掏了什么地方,给二女羞得把头闷了水里。不错,我也顺便掏一下,嗯。在颖的同一部位对比下手感,都好!
有点累,老这么泡澡会死人,喊丫鬟让厨房炒个孜然肉片烤半个酥脆焦黄的锅盔宵夜,颖和二女俩懒洋洋的一人一碗藕粉,算是个运动后的补充。
“别动啊,腰酸。”给二女朝外推了推,一个人睡得安全。颖那边爬起来朝二女屁股上给了两记,二女哼哼两声钻了自己被窝里,刚吹灯,又打算过来了。
“陇右上带信都不方便,二哥过去小半年了才通了四次信,不知道那边什么个情形。”黑暗中颖拉了个话头,感觉她裹了被子朝我这边挪了挪。
“四次就可以了,又不是军中,哪来那么多报信的。等过两年顺了,咱们都过去看看,光置办,连什么样都没见过。”这年头置办地产容易,可老让人觉得没有归属感,关键就是交通不发达,主家想朝自己产业上跑一圈太不容易,光是看地契账本的没点意思。
“不知道得什么时侯。”颖听我这么说有点泄气,还哀怨的叹了口,“听她们说过陇右的景象,五彩的山石,茫茫的大漠,无尽的罩原,还有长头发的戈壁滩,您说戈壁滩上怎么能长头发呢?”
“听她们胡说,谁去过?还不是人云亦云。”大漠、草原都罢了,戈壁滩上长头发哪简直就是胡吹冒聊,没一点科学根据。
“怎么不是?郑家夫人还送了一团说是吃的,妾身不知道怎么用,就怕人吃了头发万一有个好歹的,扔给二女玩了。”说着叫二女几声,让二女佐证。
二女借了佐证的机会又爬我铺盖里,爬我身上用力的点点头,一下撞我下巴上,俩人疼得打滚。
“这孩子!”颖提手就抽一巴掌,明显没准头,击打我要害上。
“还是说说头发的事,黑灯瞎火的咱就别动手了。”一手捂了下巴,一手捂要害上,赶紧起个话头。
“说是下雨才有的,当地里叫青丝草,传说是神仙可怜当地贫瘠,割了自己头发给百姓充饥。夫君是农学的少监,要不明天拿去问问,看究竟能不能吃。”
哦,这年代神仙可够仁义的。想来想去没想出是个什么玩意,胡乱和颖拉扯几句家常话就睡了过去。
一早早就把昨晚的闲话忘了脑后,可颖记得,催二女把青丝草拿来让我看。果然和头发团团一模一样,拿手里捏了捏,马上有了印象。
发菜,味道鲜美,而且谐音‘发财’,是个吉利的口彩,深受城市高消费阶层的喜爱,售价颇高,在青海、甘肃一带有黑黄金为美誉。
因为生长在岩缝里并附着在草根上,采摘不易,当地农民用铁丝做成爬犁暴力采摘,对沙漠边缘的植被的破坏相当严重,一度成为贺兰山下比养山羊更具杀伤力的副业,造成土壤沙漠化的罪魁祸首之一,二十一世纪国家为保护环境禁止采挖的一种茵类。
“不用找农学问,能吃,没问题。”回想自己曾经在金融战线上的峥嵘岁耳,饭桌酒局上飞沙走石的英姿,发菜啊……“我今不去农学吧?”
颖茫然的摇摇头。“您问妾身啊?”
“哦,可能得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抓一点清洗干净,拿水泡了等我回来给你做。顺便洗三个猪蹄子,都要前蹄,一定前蹄啊!”
这是个好吃食,发菜猪手,嗯,好久没在这方面下心思了。想想就谗。弄我在农学里半天没心思,光想了猪蹄的味道,刚过中午就打了回去完善制度的借口朝家里跑,程初后面也追出来喊我带他一起走,一起完善制度。
“你一去猪蹄不够了。下次吧。”早起让准备仨前蹄,没想到今天程初要跟来,“你家不是忙了收荸荠的准备工作嘛,回去给我拉两车来。”
“猪蹄?”程初大嘴一咧,“两车没问题!全前蹄!”凭这话就是个内行。得带去。
“荸荠!不是猪蹄。”说着大手一挥,两人上马绝尘而去。
程初路上知道有神奇的东西吃,喜眉笑眼的和我岔道上分道扬镳,杀回去拉荸荠。一个劲叮嘱要等他来了一道吃。
三个猪蹄明显不够,赶紧喊下人又准备了六个,凑个九字吉利,吃发菜嘛。就得拿三、六、九配,要不对不起这名字。大沙锅,先凉水把猪蹄下去煮一开,水倒掉,下高汤加调料旺火煮沸,下红枣、枸杞、泡好的发菜用文火焖。大约一个半时辰的时间,程初两车荸荠送到了,正赶上起锅。
热气腾腾。异香四溢,汤稠肉烂,程初酒都没顾上喝就干掉三个猪蹄,拿筷子搅了发菜满嘴里塞,烫的抽抽手还不带停地,边吃边比划,打了哑语问我这东西为来历。
“吃你的,小心沙锅给你撞翻了。”这才拧身吩咐下人将小锅里炖的给夫人送去,我就先省省,看样子个这猪蹄不够程初一人为分量。
“好东西!”程初百忙中抽空赞扬一句,见我还没动筷子,觉得自己有点失礼,赶紧给沙锅里红枣和枸杞朝我这边划拉几下,“子豪兄别客气,嘿嘿,别客气。”说着又提溜个精蹄出来厮杀。
我吃荸荠,不和他抢。让人给荸荠洗干净,开水过了下杀灭寄生虫,捏了个吃的香甜,同样给俩夫人送几盘过去,都爱这个,去年没吃几口,今年都补回来。
皱皱眉,程初这厮一气吃六个了,看样子半饱,没太尽兴,端了沙锅开始喝汤。早知道多弄几个,这会还早,吩咐人照旧再来九个,我还一口没碰呢,看样子得留家里吃个晚饭。
“好啊!”喝完才发现酒都没动,端了酒壶咕咚几口,还埋怨我,“小弟说拉两车猪蹄吧?您非要什么荸荠,荸荠那有这好吃,叫什么来着?”
“发菜猪蹄。”推了荸荠盘子过来,“吃口,光吃肉也不行。”
“发菜?怎么就是菜呢?”程初很惊讶的从沙锅底为残羹里挑出一条来仔细观察,“农学里的新菜?”
“陇右上稍来的,农学没有。”这个比较烦琐,对于植物和茵种地区别不是程初能理解的,没必要和他多费口舌。
“种啊!您可是农学少监,不种这菜可惜了。”程初新庄子才有了规模,这会逮住啥种啥,不挑拣。
“哦,这怕咱们这里种不了,不是地上长的东西,和木耳差不多的种类。”
“木耳啊。”程初有点难以置信,实在把这两样东西难以归为一类。又不好做无知状,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就说呢,都黑黑的,可味道不一样。”说完还补充一句,“木耳也好吃。”
这年代木耳还属于个紧俏商品,长安没有出产,只有过了秦岭分水终到了南坡上才有野生,数量少,采摘也不容易,只生长在秦岭山区为数不多的几种枯树干上,以刺树上生长的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