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头
又用草书写:薄荷。
点头
用汉语拼音写下:jinyinhua(金银花)“认得吗?”
摇头。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她仍然继续点头的话,我就会问她要她的手机号码和E…mail。
把制作花露水的材料统统用汉语拼音写完后(花露水的配方我没有,但是材料还是知道几个的。一般花露水的说明书上会注明几种主要材料,常使用花露水的人都能说出几种。至于各种材料的比例,就要在实验中漫漫琢磨了),我吹干墨迹,折好,贴身收藏。
“二女,写诗的事情不可以给别人说。”
点头
“也不许告诉太太。”
点头
“家里有酒吗?”
点头
“拿一壶来,顺便把这些笔墨收拾干净。”
二女消失,出现,一壶酒。
“下去吧。”
二女消失。
说实在的,这个丫头不是一般的好使,我喜欢!
想要弄花露水,就需要酒精,浓度大约70%,我面前的这壶酒显然不行。我尝了尝,20~30度之间。
(酒文化在唐朝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在我身处的这个年代,民间已经能酿制烧酒,也就是我们现在常喝的白酒的雏形,虽然度数低,但口感已和现代酒颇为相似。)
度数底不要紧,关键是这几种药材,等会颖回来叫她去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第8章 病的学问
前来打探的几位客人在颖那证实了我的确失忆后,探病的亲朋好友自此络绎不绝,而身抱重恙的我也就不得不粉墨登场。
王家虽未在朝廷任职,但祖辈留下的关系网依然庞大。从开国到现在,也仅仅只有30来年,朝中官僚习气尚未形成,人际关系自然淳朴豪放了许多。而且许多开国元勋仍然在世,这类人或位高权重,或德高望重,却也豪气干云,重情重义。王家作为开国家族中的一员,虽人丁不旺,三代单传硕果仅存王修一脉,到也颇受照顾,各路大佬把照顾人丁单薄的王家看作是自己对逝去战友应尽的责任,于是身携重礼纷纷踏至而来。
面对众国公,国候的探望,颖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身为王家主母的颖,穿梭于各路大员,大帅,大佬之间,忙前忙后,身若云端,小脸春意盎然,踌躇满志,一副小妇得意的模样。
我也借此机会,逐步了解了这个朝代的社交礼仪,依靠在银行信贷上工作多年所打下的深厚的交际攻关基本功,用一个崭新的精神面貌,成功打入了唐代的贵族交际圈,并赢得了各路重要的一致认可与同情。因为一场离奇的怪病而名震长安,我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吧。
王家庭院深处一所厢房的房檐下。
仆役甲:“看到咱王家的排场没?别看咱家就剩小侯爷一忮单传,那也是别人家比都不敢比的,你在谁家见过这个场面?”
仆役乙点头若小鸡吃米。
甲:“来就得来爵位最大的,什么国公啊,国侯啊,能来的都给咱来了,探病就得探的惊天动地!”
乙仍小鸡吃米状
甲“什么金子宝石,千年人参,能送的都给咱送上。金子少说也得100两,宝石1000克拉!人参这东西,不长个两三千年,那能叫人参么?”
乙:“不叫人参叫什么?”
甲:“不长个两三千年的,那是萝卜!谁要好意思送根九百九十九年的,你都不好意和人家打招呼!”
乙痴呆状
甲:“你看咱兄弟俩这几天光打扫准备存放礼品的空房都扫了几间了?”
乙:“少说也有三四间了”。
甲“三四间?那才开始!知道什么叫财大气粗么?你得揣摩有钱人送礼的心理。”
乙:“……”
甲:“有钱人送礼的口号就是:即要最多,又要最贵!”
“你俩不好好干活,凑一起干嘛呢?还不干活去!再敢胡戳是非,信不信我拨了你俩的皮!”钱管家又突然出现在两位仆役身后。
仆役甲乙作鸟兽散。账房胡先生出现。
“哎~哎,胡先生”钱管家又拉住正从身边路过的帐房胡师爷。
胡先生拱了拱手,又配合的贴了过来。
“瞧见着几天的架势没有?在咱王家可是十几年没有过了。”管家一脸得意。
“那是,我记得上次还是小侯爷满月时,也才能和这次相比。想起来也快二十年了。”胡先生沧桑感十足的感叹。
“要说起来,咱这位小侯爷真不是一般人啊,连生病也是这般的惊天动地,这么多年,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是极是极,前一阵子,咱这家里的帐我还真都记不下去了。那想咱少爷及时一病……不瞒您说,今年年底红包的分量……”胡先生双眼泛出金光。
“要说这个得病,看来也是门学问。胡先生,您说呐?”管家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是!有道是:外行病热闹,内行病门道。得病这学问我看得打娃娃抓起。”
管家点点头,心中深以为然。
“你看这一般人生病,什么头痛啊,脑热啊,这赔钱的病能得的都给给得了,这医钱药钱误工钱,该花的都得花了。你要是不留神得上个梅毒,花柳什么的,你出门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胡说道。
……
这前前后后的折腾了七八天,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就在坐在家里把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是接待了一拨又一拨,这慰问病人的礼品是收了一茬又一茬,弄的我和颖两人精神亢奋的差点打摆子。俩人一到天黑就跑到床上算账,随着数字的积累,我都盘算着有没有必要再病上一场。
“相公,你昨晚说找我有什么事情来着?”刚刚做完第八套广播体操的颖气喘吁吁的模样分外妖娆。
“一会吃早饭时再说,待为夫练完这套屠龙刀法。”
“你昨天不是说叫五虎断门刀法吗?”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今日的套路已和昨日大不相同?”
“你这一说,我还真感觉和昨天不同,今个儿到是比昨天抽抽的更加厉害了”
“你敢笑话为夫的武功,要让你知道厉害!袭胸龙爪手!”我弃刀用掌,一爪中的!
“啊,作死么!”颖慌忙拽开我的龙爪,一脸羞怯,“二女看着呢”说完用娇羞的余光扫了扫二女的位置。
我恍然大悟:“二女,闭眼!袭胸十八掌!”
“啊!……我拧死你!”
……
晨练后心情舒畅,感觉早饭特别香。
“颖,你帮我弄上几味药材”饭后该干正事了。
“什么药材?这几天家里药材都放不下了,还弄什么?”颖正为家里成堆的名贵药材发愁中。
“要麝香,牛黄,薄荷,樟脑,金银花,……一共十六种。”
“麝香,牛黄家里都有,剩下几种都不值钱,你写个单子给我,我叫下人去药房抓。”颖的娘家是做药材生意的,说到药,她比我内行。
“还有。”我指了指桌上的酒瓶,“这个样子的瓶子得弄三四十个,要比这个小,一定得是瓷的,行不行?”我手在空中给颖胡乱比划了几下。
“恩,可以,你画个样子给我,拿到瓷窑叫他们烧制一批,不费个什么事情。相公,你要这些个东西,想弄什么?”颖不解的望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嘿嘿~等弄好了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现在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学足了卦摊上骗子的神情。“哦,对了,让小厨房给我弄个新蒸锅,找个会木匠的仆役来,我着几天想把酒重新蒸一遍。”
颖一脸问号的看着我,而我的表情就像——括号,此处删节XXXX字,括号。
第9章 才女与九花玉露
由于良好的工作环境,花露水的制造过程空前顺利,如果能把酒精浓度提高到60%以上的话,那就更加圆满了。因为条件简陋,使用隔热蒸馏法,也只能将烧酒提纯到50度左右,这是我学习伟大神农同志的事迹,亲口鉴定的结果。
虽然换了个躯体,但是我品酒的功力仍然强大。为献身伟大的金融信贷工作,我几十年如一日的苦练,终于练就一身酒场金刚不坏之身(有夸张成分),对于各种酒精饮料的度数的鉴定品评已经能达到正负3度之间,堪称人间绝技。
把各种药材研成粉末与蒸馏过的白酒混合装入一个大酒瓶,用软木塞塞住瓶口,然后将酒瓶上下激烈晃动,使药粉最大程度的被酒精溶解。说起这个摇晃酒瓶的工作,非二女末属。
我按不同的比例配制了5种配方,于是二女每天交替摇晃着5个大酒瓶的飒爽英姿成为我房中的一大景观。
不是我有虐待幼女的习惯,完全是因为我实在太忙,我正忙于设计成品的包装和起名,每日在纸上写写画画,不亦乐乎。颖则忙于对各种礼品的分类估算,两口子各得其所,各得其乐,日子过的充实而愉快。
看着二女小手如帕金森症般的抽晃,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已经三天了,二女每天都在敬业的摇晃酒瓶,已至于空手的时候都在惯性的上下晃动,我担心她落下后遗症,叫停了她的工作。
最后的名字和包装设计已经定型。取名:九花玉露,很有诗意吧?包装瓶就采用后世鼻烟壶的模样,白底蓝字,正面九花玉露,背面则剽窃唐朝才子司空曙的云阳寺石竹花后两句——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而此时司空曙尚未降生,如有人问起作者的话怎么办?我得想想。
傍晚,小院凉亭中,我与颖正惬意的对饮。小亭外,二女的小手轻微的抽动着,已经没有早晨那么剧烈了。
“颖,今日见你大作,无论文采还是字体,均有大家风范,堪称极品,比为夫这几下子真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着几日我常常去书房学习繁体字,偶尔看见书里夹着颖平时打发时间,写的一些诗句。诗句随晦涩难懂,但是字体清秀,的确叫我这种苦练过毛笔字的人汗颜不已。
“呀,羞死人了,你都看到什么了?”颖眼波流动,小女人的那种羞态,看的我有点上头。
“今日我在书房时,无意中看到夫人的一首五言,我依稀还记得两句,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实乃当世绝品,颇有大家风范。”我摇头晃脑的品评。
“是我写的么?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了?全诗是什么?你都念念。”颖有点疑惑。
“我只见到这两句,可能是夫人由感而发,妙手偶得之句,记不起来也不奇怪。”我努力打消颖的疑惑。
“由感而发,妙手偶得。相公解释的精辟。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我有写过么?莫非我也失忆?”
“二女,拿纸笔来。”我冲二女吩咐道。
“夫人快记下来,为夫来替你收藏,此等佳句定要流传后世的。”
听到可以流传后世,颖忙执笔,认真的将其录在纸上,字写的尤其漂亮,令我惊叹。
“夫人大才,这些年在家受委屈了,能得妻如此,此生别无所求!这杯酒就算是为夫为夫人赔礼了。”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相公……。”颖感动的一塌糊涂。
“前日见夫人被蚊虫叮咬,心中不忍,为夫这几日在家研制一种有驱除蚊虫功效的香料,名为:九花玉露,还请夫人为我题字。”
“相公……。”提笔就写,在我的体贴和酒力的双重作用下,颖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夫人,夜色已深,不如咱俩回房猜枚可好?”
“恩……”
“讲完故事,咱们再做点别的可好?”我掺扶着颖,在她耳边低语。
“恩……”颖面红耳赤,娇声细气。
“要不咱俩先做点别的,然后再讲故事?”我有点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