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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倒是不难,不过还请将军容在下先将此四人带回衙门验明正身,当众用五色大棒打过之后,将军再遣人前来处置!”曹操答道。
“靠,好你个曹黑子,人死了都不放过,还要当众鞭尸,真是公威严明啊!”赵兴在心里骂了一句,但也不想过分纠缠,便顺水推舟地说道:“曹校尉公私分明,赵兴佩服!”
接下来,赵兴将自己长街遇险的过程仔细向曹操叙述一遍,然后也不管老曹快要黑破脸的表情,强行勒索了一匹官兵骑乘的好马替换了受伤的马,套在了只剩底座的马车上。在官兵的目瞪口呆之下,燕山武馆馆主,大剑客王越替赵兴赶着马,施施然向步广里而去。
回到府宅,听闻赵兴两遇刺客身负重伤,家丁张旺财不幸身亡的消息后,本来对赵兴一肚子意见的众人急吼吼地全围了上来。胡杏儿和赵雨当时就是一副见谁咬谁的表情,许婉琳更是伤心的泪水涟涟,郭嘉也是面色沉重,一言不发。
躺在床上的赵兴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面色有些苍白。他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不要伤心难过啦!我不是没事嘛,都散了吧,我还有事与王大侠相商……”
“哼,谁担心你啦!我是怕以后没人给我们做烧烤!”赵雨忍不住哭着说道。
“呜呜……你要是有事,让我和姐姐今后怎么办?”许婉琳毫不顾忌地放声大哭。
“夫君安心养病,这仇咱们先记下了,等你好了之后,杏儿一定随夫君前去手刃了仇家!”胡杏儿俏脸冰冷,恨极而言。
“国昌兄,想你在洛阳城内并未与人交恶,竟然有两帮人马相继袭击于你,足见此地凶险至极,不可久留,还是尽快返回上党吧!”郭嘉也是一脸关切地说道。
站在众人后边的李进思和李铁柱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气得小脸通红,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是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凶狠。
看着众人因为自己受伤而担心难过的表情,赵兴心里很温暖。想当初火烧茅屋离开赵家庄的时候,自己只能和母亲孤苦相依,那时多么落魄寂寥;现如今在自己的努力付出下,有一群人的命运与自己紧密相连,息息相关。“被人重视和依赖的感觉真得很好啊!”赵兴在心里对自己说。
“好啦,大家都散去吧,天色已晚,早些歇了……”在赵兴的再三要求之下,众人慢慢离去,只剩下王越一人。
王越将赵兴扶进屋之后便立于一旁,一直未曾出声,只是将众人的言语表情全看在眼中。“国昌年纪轻轻便治家有方,深得家人朋友敬重,王某佩服!”王越诚恳地说道。
“却是让王大侠见笑了!”赵兴谦虚一番,然后一脸郑重地说道“兴将王大侠挽留下来,有一事相求!”
“请赵将军明言!”王越也不再说笑,郑重地说道。
“不知王大侠可否将身上所备金疮药方出售一份于我?”赵兴试探着说道。
“吾当何事让赵将军如此牵挂,习武之人皆有治疗刀剑创伤的急救药品,吾这方子送一份于将军又有何难!”王越本来以为赵兴想求自己帮忙追查逃离的刺客,原来却是问自己要个金疮药方。
“多谢大侠成全!”赵兴掩住自己内心的狂喜之情,略带喜色地说道。“不知王大侠此药方从何而来?”
“哦,此金疮药方乃吾年轻之时闯荡天下行至交州蛮荒之地,救了当地土人一族族长之后,族长赠送于我。”王越解释说道。
“交州,嘿嘿,看来**不离十啦,云南在汉代的时候不就是在交州治下嘛!”赵兴心里一阵盘算,就算王越带回来的这副金疮药方和前一世被列为国家机密的“云南白药”有所不同,但肯定会有疗效,只要自己得到这个药方,再请医药方面的高人仔细试用,将来就可以研制出治疗冷兵器创伤的有效药品,这对于赵兴而言,可不亚于研制出新式武器,甚至更加重要!
王越随后就抄写了一份金疮药方,送与赵兴,然后趁着夜色飘然而去。赵兴被人折腾了大半夜,落了一身伤痛却也因祸得福,得到了今后拯救无数士兵生命的疗伤圣药。
第二卷 龙游洛阳 第六十九章 铁柱衙前戏曹操
却说曹操带着一班人马怒气冲冲地拖着四具尸体返回了自己衙门,一路上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你想啊,老曹二十岁就被举了孝廉,不久就成了皇帝身边的跟班(郎官),又没多久就混上了公安局长的位置(洛阳北尉),那也是呼风唤雨一路青云直上地主。哪曾想今晚却被一个连毛都怀疑没有长齐的少年当街训斥,而且还没法反驳,谁让自己负责的片区里发生了恶性杀人事件呢?
“袁绍,我操你姥姥!”端坐在衙门正堂上的曹操忽然大骂一句,只吓得两旁的站班一阵哆嗦。“亏老子跟你还是从小玩到大地哥们!竟然忽悠老子说抓住刺杀赵兴的人可是大功一件!尼玛!赵兴是那么好杀地吗?害老子挨了一顿臭骂,搞不好那杀手就是你们家派出去的!”还在絮絮叨叨地曹操嘀咕到这里,忽然心头一震。
曹操一开始就奇怪为什么袁绍那么确定今晚会有人行刺赵兴,现在忽然想到了其中的关节,不由得对袁家派出死士刺杀赵兴的动机产生怀疑。
“那上党郡守张杨被山贼所杀,空出了太守一职,正好给了根基原在南阳(宛城)的袁氏插足河北机会。不曾想被上党突然冒出来的大财主贾诩给买了去,而这贾诩却与赵兴之间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说不定就是赵兴直接出的钱。前些日子赵兴又花钱搞到平北将军的官衔,直接触动了袁氏的神经,此番袁氏派出杀手行刺赵兴,便是想趁早清除了将来的对手!”经过一番分析,曹操在心里得出了上述结论。
不得不佩服老曹的城府!虽然他没有参与任何事情,但却凭着一些蛛丝马迹便得出了与事实相差无几的结论!除了没想到两批杀手不是一家派出,而是两家派出的之外,其余的关键之处,都被曹操看出来了。
就在老曹苦思冥想之际,当朝太傅府中正在召开家庭批斗大会。坐于家主位置之上的袁隗指着袁术和袁绍的鼻子破口大骂:“竖子安敢坏我大计!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不要在洛阳城里轻举妄动,你们就是不听!竟然私自派出家族豢养的甲字号死士前去袭击赵兴,这下偷鸡不成,反倒打草惊蛇。今后我们再想算计于他,那就不容易了!”
被训斥的袁术心里不服气,争辩道:“若不是那王越忽然冒出来,今番我已经得手,却为叔父除去一害!”
看到侄子袁术意图分辨,袁隗更加生气“公路,你给我住口!袁家同气连枝,你我虽为叔侄,但情同父子。我袁隗处心积虑谋划诸事,还不是为了你等!”
袁绍看到叔父生气,赶紧拽了拽袁术的袖子,阻止他再分辨下去。
“给我查!为何行刺即将功成之时会冒出来一个王越!”袁隗对着面前几个戴着面具的武士厉声说道。
“门外何人鬼鬼祟祟?!” 袁隗看到窗前有一人影闪动,突然暴喝一声。“吱呀”一声,一名女子左手推门而入,右手上边还端着一块茶板。仔细看去,这名女子却是袁隗的女儿袁褀。
“还请爹爹喜怒,女儿为您沏了一壶好茶已经微凉,正好饮用解暑!”袁褀娇滴滴地对着袁隗说道。
“还是褀儿懂事,不像你这几个捣乱的哥哥!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袁隗一边饮茶,向众人下了逐客令。
自幼生长在门阀世家的袁褀,对于类似今晚的密晤已是见怪不怪。自幼她就被袁隗要求,对于家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能透露给外人知晓。
第二日一大早,赵兴拖着受伤的身体,不顾众人阻拦,带着李铁柱和一群会武的庄丁去了洛阳北尉衙门,他要把上党张家派出的几名杀手遗体要回来,找个地方安葬了。
来到老曹的“办公楼”前,赵兴在车里对着外面的李铁柱说道:“铁柱,你就站在衙门口给我大声喊‘平北将军赵兴来访,请曹都尉出来迎接!’谁要是敢骂你,你就跟着他对骂;谁要是敢动手打你,你就放声大哭,说官兵要杀人啦!”
“好咧,主公你就瞧好吧!”得了使唤的李铁柱屁颠屁颠地朝衙门口跑去,心里想得竟是总算可以帮主公出口恶气了!
李铁柱双手掐腰,挺胸提臀收腹,做完一整套准备动作之后,扯着嗓子大嚎一声“曹黑子!我家主公,当朝从三品,皇帝御封平北将军前来拜会,快快出来迎接!”从始至终,他压根就没正眼瞧上衙门口真刀真枪站班的几名官兵一眼。唉,这孩子,跟着赵兴学坏了!
李铁柱这一嗓子,余韵悠长,极具穿透力,直接传到了正端坐在大堂之上满脸怒气的曹操耳朵里面。曹操怒了!除了小时候被袁绍当面叫过“曹黑子”之外,虽然大家背着他还这么叫,可是敢当面甚至当着众人面这么叫的已经没有了。被一个小孩子在衙门口大叫曹黑子,你叫老曹能不怒吗?
“去,将外面肆意啸叫的小厮捉了进来,莫要伤着他!”怒归怒,可赵兴既然来了,曹操却不能当众发作,只好一口气憋在心里头。
不多久,老曹听到了一声让自己差点背过气去的话语!“衙门的官兵要杀人啦!天子脚下,皇城根上,还有米有王法啊!”不得不说,李铁柱这浑小子真把“捡个芝麻当西瓜”的优良作风始终如一地坚持了下来,他还真按着赵兴教的喊叫起来,而且还加了自己临时发挥出来的语句!
没办法,老曹只好黑着一张本来就很黑的脸,出了衙门,前去迎接赵兴。
看到曹操一脸无可奈何地来到自己车前,赵兴笑着打趣说道:“赵兴驭下无方,却让曹都尉见笑了!”说完之后,赵兴对着还在滚地撒泼地李铁柱喊道“铁牛,休得胡闹!”
曹操在心里头都把赵兴家里人问候了好几遍,可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应付着说道:“不知赵将军一早赶来,所谓何事?”
“不知曹都尉可曾将昨日四位凶徒当众鞭挞完毕?”赵兴知道曹操在明知故问,也不点破,故意将四具尸体说成是四位凶徒。有句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赵兴可不想现在就跟曹操闹翻了。
“哦,四名凶徒已明正典刑,尸首现在衙门停尸房中,赵将军可派人随忤作前去领取。”曹操也实在不想招惹赵兴,只盼能早点送走自己现在还惹不起的“赵大爷”。
“且慢!”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赵兴身后响起。
第二卷 龙游洛阳 第 七十 章 袁术你算哪棵葱
赵兴回头看去,却是袁术带着俞涉和一群穿着盔甲的兵丁从街道的另外一边赶了过来。
“不知公路前来所为何事?为何阻拦衙门办理公务?”曹操脸上明显挂着不耐烦,一点也不客气地问着袁术。
“昨日夜间,我所在兵营受到四名蒙面黑衣人的袭扰,待到兵丁穿好盔甲,拿上武器出来之时,却被贼人走脱。现在我怀疑那闹事之人正是被曹都尉擒获授首之人,是故该由我将此四人带走!”袁术一脸傲慢地对着曹操说道。
原来昨日深夜,在袁府 “批斗大会”上,袁隗要求彻查王越半途出现的原因,袁术领了命令,想到第一拨人马并非自己所派,便想从这四个被杀的刺客身上开始追查。一大早他也往洛阳北尉衙门而来,不想却稍微落在赵兴身后半分,将刚才赵兴与曹操的对话听到耳中,于是赶紧出面拦截。
“袁公路,你休得在这里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