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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信呢?”
“切!这还不简单!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教过我,当人和地的存在发生矛盾冲突时,存人失地,则最终是人地两得;而存地则必定失人,到了最后人地两失。如果真的是玉门不可守、敦煌不可守,他才不会傻到为了存地而把自己搭进去,肯定一溜烟地跑回高平城内找大伯帮手!”赵振邦振振有辞,直把李铁柱憋得无话可说。
“得,你这小祖宗,我说不过你。这次为啥不去青州找你四叔,非要跑到徐州来跟我往一个壶里尿?”李铁柱问道。
赵振邦一脸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回答:“我带着五十个兄弟来徐州,主要基于以下三个方面的考虑:第一,徐州周边形势复杂,有曹操、刘焉、袁术和孙坚四方势力,更适合小虎队发挥作用;第二,徐州东面临大海,北面多山地,南面有长江,西边多河流,地形复杂全面,是理想的历练场所;第三,徐州如今水陆并重,小虎队员可以亲身接触到晋国水师,为以后参加海战打下基础。”
李铁柱一听赵振邦这番分析,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赵振邦很不简单,但他没有想到赵振邦能具备如此全面的军事素养和战略眼光,现在看来赵兴重点栽培这位长子,还是很有道理的。
既然赵振邦对于这次战场历练如此用心,本身就从少年班出来的李铁柱自然不能藏私,于是接下来小哥俩便开始了一阵嘀嘀咕咕地算计,说到得意开心处时,还会发出黄鼠狼偷到老母鸡的奸笑声,也不知日后那个倒霉鬼会遭到赵振邦的算计。
当日晚上,龙骑军军长李铁柱在淮陵城内军中大营之内秘密设宴,为五十名来自卧虎少年班的小老虎们接风洗尘。这群半大孩子学着自己老爹的模样,端着大瓷碗仰着脖子猛灌长河大曲,提着大鸡腿满嘴嚼的流油,那场景还真像一群小“老爷们”。
等到这群毛孩子都醉倒一地之后,李铁柱命令卫兵将他们抱出大帐,各自安排好睡下。等到帐中就剩他和赵振邦两人之后,李铁柱笑眯眯地说:“小样的,看样子跟你老爹什么都学了嘛!居然也知道喝低度的长河大曲来充数。”
“李铁柱,我今天可给你记着呢。午间你骂我是兔崽子,现在又对我爹不称呼主公,翅膀硬了是吧?等我这次回去,非得好好跟我爹说道说道。”赵振邦似乎还没有喝多,到了这时候还不忘跟李铁柱贫嘴。
李铁柱端个酒碗,来到赵振邦的身边仰八叉地斜躺着,美滋滋地呷了一口酒,然后说道:“嘿嘿,你也别拿主公来吓唬我!估摸着他现在正钻在昆仑塞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面忙着坑人呢,那有时间过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这么了解你爹,猜猜看,这次他搞这么大的动静,一开始都把我唬得一愣一愣,他是想坑谁呢?”
赵振邦也端上一碗酒,从长板凳上面滑溜到地上,与李铁柱并排着躺倒,美滋滋地喝上一口酒,说:“能坑一个算一个呗!我猜他最想算计的肯定是洛阳城里的那位叫什么‘猪哥’的家伙;他最先算计到的肯定是辽东的公孙度那头蠢驴;至于袁公鹿(袁术字公路)啦、曹黑蛋啦、死蚂蚁啦,只要谁觉得晋国的防守松动,想趁火打劫的话,不正好合了你们这些成天想打大仗的带兵将军地心意吗?”。
“嘿嘿,还是你小子懂哥的心思!这次来徐州,别的事情没干,但是没费多大力气,就从袁公鹿那里搞到了三万丹阳兵,主公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啧啧,你是没看到,那群丹阳兵可真是好胚子,只要经过老高几个月的**,然后乘上大船往东面海上的济州岛上一放,日后肯定有大用场!”李铁柱跟赵振邦碰了一下瓷碗,一脸的惬意与憧憬。
“铁柱哥,我觉得三万丹阳兵还不够用。日后若是拿下了东北全境,咱还得派兵驻守不是?就东北那群刁民,不派个十万、八万的大军过去,指定是镇不住的。咱们不如学学老爹,也在这徐州挖几个大坑,争取把刘焉和袁术全埋进去?”听赵振邦说话的语气,哪里还像个娃娃,到是跟他那位早熟的爹很相似。
“好!就这么干了,让袁术这个衰逼给我们做运输大队长,不把扬州的兵源给掏空了,咱就不放过他!”李铁柱狠狠地说道。
“你又说错了,即使把扬州的兵源掏空了,咱也不能放过他!”~
第十卷 东成西就 第六五二章 一败再败很操蛋
高平训练团团长周仓,是赵兴收服的第一位家将。
这位满脸络腮胡子、眼睛大如铜铃、眉毛粗如扫把、声壮似洪钟的河北汉子,有一种最珍贵的品质,那就是绝对的忠诚。自从当路霸不成,被赵兴三言两语忽悠到李家庄之后,他便鞍前马后地见证了太傅大人从佃农之后到雄霸北地的全部过程。
周仓对于赵兴的忠诚,没有任何人会去怀疑,因为无须怀疑。
当太傅大人被胡人围困在昆仑塞的消息传回高平时,周仓恨不能肋下生翅,一口气飞到敦煌去营救主公。但关羽给他下达的命令却是耐心等待,等候凉国重新招募的四万新兵,接替已经在高平训练团内受过系统训练的三万预备役部队之后,他便可以率领已经转为正规军的三万步兵前去敦煌。
周仓当时那个急啊,重新招募四万新兵,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作为一名军人,严格执行命令却是天职,所以他只好苦着脸苦苦等候。
半个月之后,他终于可以带着三万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前去敦煌了。尽管自己率领的是一群没有挥刀见过红的生瓜蛋子,即将面对的可能是西北胡人数万大军,但周仓丝毫不惧,因为他有底气。
周仓的底气不仅来自于卧虎装备院量产的步兵制式装备,还来自于刚刚从卧虎讲武堂一毕业,便被分配到自己队伍中来的几位牛人。这几个牛人,当年周仓还有幸在壶关之下跟其中某人交过手。
没错,他们就是昔日袁绍部下中的颜良、文丑、逄念庞纪和辛评。
让这几人前往周仓麾下报到,是卧虎统帅部的命令,没有任何理由和解释。作为已经毕业的讲武堂学员,颜良等人有足够的觉悟一丝不苟地执行这道命令,而不是讨价还价或者闹什么情绪。
见到周仓之后,昔日还曾在壶关之下交过手的颜良,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峰态度谨慎、语气尊敬,没有丝毫因为自己武力胜过周仓便觉得牛逼的意思。
周仓对这几位的态度很满意,所以他的底气就更足了。
在武威地区基本已经完成集结的三万凉国新军,没有番号、没有旗帜,但是他们精神抖擞、义无反顾地奔向了玉门关。为首的周仓,如今终于感受到了单独统帅一军的威风和潇洒,但他的眼神之中除了焦急之外,看不出任何的骄横和跋扈。
忙着急行军的周仓,在心里默念: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主公是否会像以往那般创造出新的奇迹?如果这次主公万一出点什么意外,自己说什么也要带着手下三万兄弟杀出玉门关,在西域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实际上,在周仓赶到昆仑塞之前,已经有位更加心急的将军只带着四千预备役士兵抵达了这里。这位急冲冲的将军,准确来说现在应该是武威郡的太守,他就是方悦。
当年的河内都尉方悦,被赵云绑回上党之后,便死心塌地跟着赵兴混,累积军功一直干到了苍狼军重骑一师的重要职位。后来赵兴扳倒了董卓,控制凉州之后,因为考虑到当时的金城郡西边有许多喜欢作乱的羌人,需要一位懂兵事的铁腕太守来镇守,于是一股脑地将方悦、华卫国和赵虎三人任命为金城、陇西和武都的太守。
马腾死后,韩遂造反,最终被马超率军彻底剿灭。再之后,马超和张绣两路大军围剿武威和金城以西的作乱羌人,总算彻底肃清了凉州境内的隐患,于是调任方悦前往扼守着东西凉州要害之地的武威担任太守,如今任期尚不满一年。
方悦只带着四千预备役部队,便敢冲向敦煌郡,主要是因为他对赵兴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按照刘继礼当时路过时所说的,赵兴手下有三千骑兵,足可以跟胡人周旋一段时间,自己带的这四千预备役部队虽然战力不足,可一旦交到赵兴手中,便可以发挥出超乎寻常的作用。
只要有了七千步骑混合的部队驻守昆仑塞,就算是面对五万以上的胡人,方悦相信凭着赵兴的能力,也足以抵挡到后续大批援军的到来。
然而,方悦这次失算了!当他抵达昆仑塞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人去塞空,只留下一场激战过后的惨烈景象,而他心目中犹如战神一般的赵兴,没有了踪影。
方悦于是继续催促部队向着五十里外的敦煌城急行赶路,等他气喘吁吁地到了这里时,看到了更加惊人的情景——原本因为重筑而热闹异常的敦煌城,如今满目疮痍,城内没有一个活人,准确地说,是没有一个人!原本储存军需物资的大型仓库,每一座都是四门打开,里面干净的如同被人用舌头舔过一般。
看到敦煌城内的这番景象,原本还残留一线希望的方悦心灰意冷地一屁股坐到地上,竟然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主公啊,你怎么就没了呢?你让我上哪儿去找你哇!”伤心欲绝的方悦,越哭越伤心,到了最后几乎是泪如雨下。
哭过之后的方悦,擦干眼泪,红着眼眶对手下四千士兵说道:“主公肯定不会有事的,他是老天爷降下世间专门来拯救大汉的真命天子!胡人一定是听说了主公英明神武的事迹,所以将主公带回了西域,希望主公能连他们一起搭救!我们现在守住敦煌和玉门关,等候后续的援军到来,然后一起杀进西域,将主公给抢回来!”
过了些时日,一脸焦急的周仓终于抵达了昆仑塞,然后他看到了和方悦当时所见一样的画面,接着做出了和方悦一样的判断,发了疯一般向着玉门关而来。
见到方悦之后,周仓猛地冲上来双手像铁钳一般箍住方悦的胳膊,然后紧张地问道:“老方,主公人呢?”
方悦似乎忘记了被周仓箍得发麻地双臂,有些木然地回答:“我一路赶到这里,没有看到一个活人,主公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
“一定是被胡人给掳到关外去了!我这就带人去追!”周仓撂下方悦,二话不说便带着人冲出了玉门关。
周仓一怒之下冲出玉门关,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三万新军以及颜良、文丑等人,也是很多年之后才返回中原……
不久之后,有消息从玉门关走漏出来,说赵兴已经被胡人掳到西域,他的家将周仓率领三万新军紧急出关营救,结果再次受到西域三十六国的联军伏击,全军覆灭。
大汉各地的百姓不由得在心里发问:一向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晋国大军如今怎么了?一败再败,难道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穷途末路了吗?~
第十卷 东成西就 第六五三章 主公欺骗俺感情
一口气跑出玉门关二十多里的周仓,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于是赶紧命令三万步兵停了下来,就地结成防御阵型。
周仓想起来自己队伍里还有两个高参一直没有机会启用呢,于是让人赶紧把逄纪和辛评二位请了上来,然后虚心请教说道:“还请二位军师教我,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逄纪没好气地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头出了玉门关,如今大军的补给还能维持几天?太傅大人的去向尚且不明,倘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