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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和他一前一后,一路上了二楼。
正面那张大床榻上,黄忠盘膝而坐,双目闭阖,两耳、两鼻和口中均冒出细细的青气,如同五股凝聚不散的细烟,源源不断地升上头顶,煞是奇特。
王越看看他头顶,五道青气汇集一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乌龟图样,昂头伸爪,十分活泼。
覃钰在侧,看着那形神俱似的小龟,想笑又不敢,咧咧嘴。
黄老大这是做什么呢?
“老哥,他这样多久了?”王越问守在一侧的史璜。
史璜负手站在一侧,不知在想些什么,听王越问起,说道:“你们走了没多久,他就这样了。我还真担心这时候有事。还好。都还顺利?”
“快两个时辰了……”王越沉吟,“千载沉香龟呢?”
“他刚这样我就知道不好,把那东西直接塞他胸口里了。”
王越仔细审视了一下黄忠的脸色,又看看他胸口里的千载沉香龟。
“还好!这倒是好状态!”王越想了想,本来想跟他聊下拳绝遗窟的事,临时也暂停不说。“史老哥,我和小钰现在要去1号屋,这里请你多照应些,我让小张留在这里听你使唤,汉升若是醒转,及时叫我。”
“还有我。”覃钰补充一句。
“你们先去吧,我也闲的没事,陪着他便是。”
下得楼来,王越对张任道:“小张。你在这里,哪儿都别去,听史府君使唤。”
张任看看覃钰。覃钰道:“好好听王老、史老的话,事关黄老大的安危,你要留心些。”
张任点头:“是啦,我知道了。”
出了3号房间的门,走廊里空无一人。
“好事坏事?”覃钰问了一句。
“现在不好说,到晚上看汉升能不能醒转吧。我们先去聊聊安保组的事情。”
覃钰点点头。看来是黄忠的机缘到了!虽然时机有些不太合适。
回来的路上王越等人已经听覃钰说了拳绝遗窟的事,王越与何荭嫦倒很淡然。但赵嵩、甘宁和覃三转却是都动了心。
据说这位拳绝昔日乃是一位化境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进入神境的绝顶大宗师,这人又是以赏鉴贪财知名,他的遗窟,想来上乘的宝物不会少了。
也许能寻到晋升化境的契机!
王越本来回来就想召集安保组核心人员商讨,没想到黄忠却出了这种故障。
……
1号屋里。现在也只有徐庶、戏志才、何荭嫦、赵嵩、甘宁、戏芝兰和张机在。
临进屋时,覃钰听到远处徐杰似乎还在外面和阎象、淮南子等人聊些什么,似乎和天蟾子有关。
他摇摇头,现在天蟾子已经落在徐家三祖手里,跟他没啥直接关系了。
猛地里。覃钰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顿时发白。
赖德的孙子赖玉瓜,似乎现在正关押在闪金塔的囚室之中,也不知道醒转没有。
赖德喝破自己手中的短剑是天师法剑时,当时他正背着赖玉瓜,救了天蟾子去。
那么此事赖玉瓜是否知道?天蟾子……又是否知道?
他们,是否把这件事传播给了同伙知道?
覃钰脚步机械地进入1号屋子,心头却掀起了一层小小的波澜。
虽然现在周围高手云集,其实也不是很担心这件事,但是,覃钰不愿意师父在汉中的大事发作之前爆出这件事来,以免影响到师父的计划。
覃钰估计,张逊刺杀张鲁只是第一步,以他天师道前任教主的头脑,肯定也有许多后续的手段。
不行,得找时间去刺探一下这俩人的情况。
“小钰,来,这边坐。”赵嵩拍拍自己右侧的木榻,那是一个很中心的位置。
覃钰沉着地向他笑了笑。
“赵叔,那是王老的位置,我还是坐这边吧。”在赵嵩的左侧坐了下来。
赵嵩哦了一声,道:“你还这么谦虚做什么,马上进拳绝遗窟,我们可是要唯你马首是瞻啊!”
“啊?”覃钰一呆,这才发现,不仅赵嵩,甘宁、戏志才、和何荭嫦也都双目炯炯地瞪着他。
徐庶和张机的脸上,也都露出极感兴趣的样子。
戏志才问:“小钰,徐登和蒯琪真的跟你说过,请你去帮助他们发掘拳绝遗窟?”
“不是请我,是请我们安保组。”覃钰纠正道,心里对戏志才称自己“小钰”感觉有些怪异。
王越一笑。
“这件事,我们稍后再继续商议吧。眼下段玥和虞翻等人下落不明,这两日倒是需要警惕,提防他们来破坏。”
室内静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徐庶说道:“王世叔,你与段玥、虞翻两位相比,如何?”
“虞翻实力不在我之下。”王越看看何荭嫦,“段玥应是化境二阶,境界在我之上。”
何荭嫦点点头:“若她全力以赴,我不能胜。”
徐庶皱起眉头,不能胜,就最多只能和了,这名五溪蛮出来的化境女宗师,竟然如此厉害。
“境界,不代表一切。”赵嵩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需要决战,我以为王公必胜。”
王越拱手一笑:“赵公抬爱!”
“王世叔,你下次别这么谦让,我会判断失误的。”徐庶郑重对王越说道。
“好,我和荭嫦联手,应该可以和他们二人一斗。”
徐庶、戏志才等人都松了口气,未必一定要王越他们去拼命,只要能抵得住对方最强的宗师就行。
确定了这一点,徐庶和戏志才互相商量一下,徐庶说道:“经过今日的战斗,敌人估计今日暂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是,夜间的闪金塔唱卖会却很有防范的必要。王世叔,我们的意见是,是否可以动用徐登给我们在闪金塔的集聚室?”
这个集聚室不是二楼的贵宾室,而是在七层的大房间。
“不,至少今晚不行。”王越断然摇头。
徐庶挠挠头,继续和戏志才低声商量。
覃钰明白,王越是因为不知黄忠苏醒的时间,所以才拒绝了徐庶的提议。
徐庶的建议,其实相当合理。
虽然闪金塔里人员杂乱,消息传得贼快,但如果安保组聚集在七层,这些就都不是问题了。
而且,可以保证安保组的人手充足,和普通人员的安全,不至于再度出现直接被郭南偷袭的悲剧。
覃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多,他有些不耐烦,忽然站起身来。
“诸位,你们先商量着,我要先去闪金塔一趟。”
众人不解地看他。
“有点气闷,出去散散心。”
徐庶看看王越,说道:“那四弟你去吧,这时候暂时不需要你在。”
戏芝兰起身道:“我陪你去吧?”
覃钰微笑:“也好!”
此刻他已经下了决心,若是觑出一丝不妥,赖玉瓜也好,天蟾子也罢,全都得去死!(未完待续。。)
ps: 成都下雪,可能天冷,不知怎么回事,感冒忽然又严重起来,一天都在和它斗争,脑袋晕沉沉的。
顺便,感谢木木字同学的月票和深闺神鬼等书友的打赏,几位亲,希望不算晚:)
一百五十一、我靠,还是没带钱
一百五十一、
覃钰和戏芝兰出了大门,覃钰看看戏芝兰,拉着她先转身回转自己的乙字10号套房。
戏芝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也不多问。
二人进入房间,覃钰道:“小兰,把马甲脱了。”
戏芝兰脸上一红,默无声息把自己的套装红马甲脱了下来。
覃钰又快速甩去鹤氅,脱下外襦,露出最里层的黑色小皮衣,这是他当猎人时自制的贴身装,虽然有了一些破洞,也不如徐家的红马甲结实耐用,但是,他就是不肯脱下来。
那里面,满满地藏着他整个少年期的记忆。
侧头一看,戏芝兰还在睁着眼看他。
“看什么啊,快脱啊!”
戏芝兰凝脂般的脸上仿佛镶了两片赤玉,盯着他曲线毕露的壮健身体,斯斯艾艾道:“钰哥哥……大白天的……不好吧?”
覃钰呆了一呆,恍然醒悟,顿时也脸红了起来。
“你想什么呢?”他一面把红马甲直接套在黑色小皮衣上,一面走过去,忽然拥住了戏芝兰。
“小兰,想我不?”
戏芝兰羞不可抑,埋首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
覃钰最爱戏芝兰的这份羞涩下的爽朗,真不知她是如何把这两种不同的特质融合得如此水乳交融,使人爱怜交集。
心里有些怨怪,要不是戏志才跟何荭嫦老是肆意阻挠,小兰何至于这么委屈自己。
戏芝兰抱着爱郎,感受到他的情绪,悄声道:“其实师姐她很赞成我们……”
“不会吧?”覃钰不信,“她明明一直凶霸霸把你跟小鸡似的看着。”
“……她已经不那样了,”戏芝兰小声说道。“昨晚……昨晚她还传了我双修真法,说……说……”
“什么,双修真法?”覃钰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种……奇妙的事,“你说她昨晚非要拉你去闪金塔,就是要教你……教你这个双修真法?”
“嗯!这是本宗秘法。对……对二人提升气血都有好处!”戏芝兰说完这句,头脸几乎都要埋进覃钰的胸膛里。
覃钰心中欢喜,双修真法是否对男女双方功力是否有好处,那是后话,关键是何荭嫦的态度,说明她终于认可了自己和小兰在一起的事实。
他轻轻在戏芝兰脖颈上亲吻几下。
“小兰,等忙完这阵儿,师父回来了,我就求他去你们冰剑宗。面见你师父,为我们求婚好不?”
“真的?”戏芝兰猛然仰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覃钰。
“当然是真的!”覃钰看着她秀美绝伦的小脸,小嘴轻嘟,忍不住又想要亲吻。
戏芝兰不躲不闪,只是闭上双眼,面上红扑扑的,带着幸福的笑容。
覃钰见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大动。
但是一想到天师法剑这个隐患,终究硬起心肠。只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小兰,我们现在得去闪金塔,因为……”把天师法剑的利害处简略说了一下,“如有需要,必须除了这俩人。”
戏芝兰听完,摇头说道:“钰哥哥。你既然答应赖德不伤赖玉瓜的性命,那就不要自己动手,小兰替你杀了便是。”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覃钰断然摇头,闪金塔可是徐家二祖呆的地方。在他眼皮底下杀人,自己都没有半分把握。
“钰哥哥你是忘了我最擅长的勾当吧!”戏芝兰生气地一推覃钰,开始宽衣解带,解开自己的黑色外襦。
她内里也就穿着一件小袜肚,肌肤晶莹,粉光致致,等完全脱下外儒,凉意微袭,戏芝兰自己方才醒悟,哎呦一声,急忙套上红马甲。
覃钰见她脱衣穿衣,美态尽显,也是一阵心跳加速,竟然忘了回应她的话。
戏芝兰心慌意乱,急急忙忙再度套上黑襦,腰间跨上秋日短剑,背好青霜剑,才算稍稍心定下来。
“钰哥哥,看什么啊,快穿啊!”
覃钰哦了一声,急忙穿起外襦,心境平稳下来。
“这样吧,到时看情况,如果可以,你再出手。”
戏芝兰满意地笑了,为他套上那件鹤氅。
二人携手出门,一白一黑,分外耀眼。
“真乃金童玉女,天仙下凡也!”远处忽然传来徐峥的大声赞叹,恍如发自内心。
“居然还知道金童玉女!”覃钰心中点赞,侧头冲徐峥那边笑道:“徐峥兄善言善祷,多谢了!”
徐峥哈哈一笑,再无声息。
戏芝兰蹙眉道:“钰哥哥你理会他作甚,溜须逢迎之辈,我师父最讨厌这种人了!”
覃钰摇头,心想你师父若不是这种洁癖性子,也不会闹夫妻不和,两地分居了。
“好听的话总比难听的话中听,人家和你同事一场,又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