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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鹿老儿,你又上当了!”张晋大笑一声,他故意放开一个缺口,顺着翠珠的力量来势,一举擒获对手的核心战力。
“鹿老儿,这是你的本命源珠吧?”
张晋恶意地盯着鹿伯,想到这枚固化源珠的功用,嘴角忍不住颤抖,心头的恶念一浪高过一浪。
“《化境诀要》果然了不起,了不起啊!嘿嘿,你若真的练成了这枚珠子,恐怕真如那小儿所言,三阶必能一冲而过,巅峰……亦在眼前!”
化境巅峰不是梦!
这是当日覃钰面见七大宗师的郑重许诺。
张晋此刻终于知晓,其他人当时为何根本理都不理他的任何挑拨,覃钰确实有说这句话的底气。
“我恨!我恨!我恨哪!”
张晋骤然大叫三声,心念略动。
咔嚓!
一声脆响。
那枚收入药鼎,正自左冲右突的翠绿源珠,顿时被一下碾得粉碎。(未完待续。。)
ps: 独出心裁的战斗是何等艰难啊……
五百九十五、师哥的故技
鹿伯闷哼一声,忽地一转身,居然逃了。
张晋仰天大笑:“覃钰小儿,老夫先废了你一条臂膀再说!!”
轰隆!
笑声未毕,猛烈的爆炸声自他的身侧震响。
张晋左手上的那座小小药鼎,金色的鼎盖陡然被强力炸开,远远顶了出去,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
仿佛火山爆发一般,足足上百枚黑色的碎片从鼎内猛烈喷发出来,嗖嗖地乱射,力量之大,周围十余丈方圆的荒草树木,都如同中了一记化境强力神通,瞬间倒了一大片;脚下的土地更是坑坑洼洼,千疮百孔。一块脸盆大小的巨石不巧正处在喷发的中心区域,直接被打成了数十块碎石。
张晋自己,更是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和时间,他的头脸、脖颈、前胸、下腹,顿时金花四绽,血染风采。
一条左臂,直接在喷发中解体气化。
一团团大块的血肉在狂暴的灵气之中跌宕起伏,跌落到地面上的一部分依旧蠕蠕而动,和它们的主人一样茫然无措,以为自己依然还坚强地存活着……
咣!
噗咜咜……
三足金鼎跌落在地,骨碌碌滚得远了。
张晋目瞪口呆,连断臂之后的剧烈疼痛一时都顾不上了,心中只想——
卧槽,这完全是爆丹,一炉全都失控爆丹的节奏了啊!啊!啊!
可是,我只是静悄悄碾碎了鹿老头凝炼的固化源丹而已,为啥会出现这种可怕的大爆炸呢?
……
大约五秒钟后,满天的黑煞渐渐消褪而去,过度膨胀的灵气也消弭在空气之中。
张晋浑身溅血,整个身体的左半边。一下空荡起来。
他也够强韧的,一声不吭,往嘴里塞了两粒丹药,便捂住自己不住喷血的左肩,闪身便逃。
“为人切莫太恶毒!张二哥,是不是如此?”
叮当两声轻响。白衣飘飘的赵嵩持枪出现在张晋的眼前。
“赵三,你也要趁火打劫,欺凌老夫么?”张晋双目如火,怒喝一声。
赵嵩身形微微一晃,进了一趟丹绝遗窟之后,这位棍王二哥威势见涨啊!
“小弟不敢!张二哥你背誓叛约,自有苍天惩罚。”赵嵩轻轻一摇掌中的雁翎明月枪,“只是此地乃愚弟镇守,无法私纵。请二哥另走阳关大道。”
“你……哼,又是覃钰那小儿……”张晋怒哼一声,他在丹绝遗窟中也有奇遇,已经获得了三大基础神通,完全稳固了化境境界,修为大进,但适才十成的精神力冲击过去,赵嵩居然只是轻微一晃。便即无事,实在令他极其震惊。
他明明还是暗境层次。这是做不得假的!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我的化境威压?
赵嵩淡淡一笑,就只许你进步么?
“张老匹夫,来啊,我鹿明达等着你呢!这不是你的金鼎么?哈哈哈哈!”
远方传来鹿伯放肆的大笑。显然他对狠狠阴了张晋一把极其快慰。
张晋恶狠狠瞪了赵嵩一眼,侧身便跑。
……
“咦,这简直是……榴弹加农炮的威力吧?蓉儿。怎会这样的?”通过琉璃镜在远方高塔上观战的覃钰也惊诧地瞪圆了眼,侧头看向旁正的同伴。
那三足金鼎一看就不是凡品,否则这种程度的爆发直接能把丹鼎炸毁吧?!
炼丹师在炼制新的丹药时,手法稍有差池,最容易引发的就是爆丹。
一粒接近成型的丹药吸饱了热能。失去控制之后的爆炸,往往能搅毁一炉丹。
如果有七八粒废丹同时爆炸,甚至能炸掉炉鼎。
“嗬嗬,覃哥哥,那尊金鼎恐怕是昔日丹绝自用的药鼎吧?看来张老头在遗窟里也得着不少好处了啊!咱们要不要把它抢回来?”
和他并肩而坐的王蓉没有直接回答,王顾左右,笑着随手指了指那尊小小的金鼎——那个地方距离闪金塔并不远。
鹿伯此刻正站在金鼎之前,却只是警惕地注视着远方的张晋,并没有分心拾取,如果覃钰现在祭起仙城自带的虹吸神通,这口药鼎肯定就直接姓覃了。
覃钰笑着摇头道:“鹿伯花了那么大气力,好容易才从这精英怪身上爆出这么一件紫装来,当然应该归他。”
他并不精通丹道,似乎鹿氏兄弟懂得一些,在闪金塔的唱卖会上,为一具丹炉还争夺许久,这口金鼎给他就是了。
“精英怪是什么?”王蓉挤靠着覃钰,嗅着他的气息,似乎非常开心,随口问道。
“那啥……就是比一般的敌人强,但是,比最强的敌人又弱一些,那种……你懂的。”覃钰汗了一下。
“哦,我明白了。”王蓉道,“就是比金震强,比徐家那个二祖弱,是吧?”
覃钰点点头,这个张晋,倒是真有些大进步的!可惜啊,这次一爆锅炉,又给炸回去了。
“爆精英怪这个勾当,蓉儿也是有功劳的喔!”蓉儿显摆道。
“哦,到底怎么回事?蓉儿给我说一下。”覃钰正好追问一句。
“也没什么啊,也只是师覃哥哥你的故技而已。”蓉儿笑眯眯地说道。
覃钰大感兴趣,膀臂轻轻拢住蓉儿纤细的腰肢。
“什么故技?为兄愚钝,蓉儿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唔……覃哥哥你是干的坏事太多,所以记不起来了吧?”蓉儿依偎进覃钰的怀里,舒坦坦地伸了个懒腰,讽刺一句。
“嘿嘿!”覃钰憨笑,他确实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类似的勾当。
我有这么坏么?
“其实也没啥,我就是请鹿公在聚奎拳力之中裹挟了一枚小小的石头而已,这张晋老儿若非自作聪明,也不至于如此悲催。”
“石头?”覃钰一愣之下,忽然明白,“不仅仅是石头,还是火系的吧?”
“嗯,五行精石,属火。”
覃钰以手加额:“呃蚂蚁狗……”
鹿伯修为醇厚,他真液所凝,都是最纯正的木系真力,核里面再加上一块火系的五行精石,张晋傻不啦叽的狠狠一碾,等于自己引爆了半吨黄色炸药啊!
“我真没干过这种破事,蓉儿你一定记错了?”覃钰左手轻抚蓉儿的秀发,肯定地说道。
这种奸险的小伎俩,我还真是缺少了点儿经验啊!他在心里暗暗感慨着。
“我听大师兄说起,他在烈火城之所以能干掉那铁头的老乌龟,都是因为哥哥你给他的那枚特殊的金系五行精石……”蓉儿笑眯眯地提示道。
“哦……咳,咳,那个,跟你这完全不一样吧?”覃钰恍悟,原来是这么个故技重演。
“那覃哥哥你说,区别都有哪些呢?”
“首先吧,我给大师兄那块五行精石,只是防身保命之用,你这……”覃钰心想,明明就是想害人嘛!
他话只说了一半,蓉儿却早已完全明白,笑着反击道:“我这一手只是让张老头恶人尝恶果,他若非这么心有恶念,怎么能伤着他?覃哥哥你却是直接帮大师兄打死了那头铁岩老龟哦!”
覃钰哑口无言,还真是这个理儿。他也知道,再说下去,这小妮子还能找出更多靠谱的理由……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争论这个,没啥意思。
“覃哥哥,这老儿背叛与你,要不要抓回来严惩?”
蓉儿也很机敏,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没啥意义,于是转回话题。
“唉……”覃钰想了想,不禁喟叹一声,“这老头一直生活在柳宗主的威压之下,其实很可怜的,现在更是半个身子都炸没了,就随他去吧!”
“哥哥,你怎么忽然这么仁慈起来了?”蓉儿在覃钰胸口上蹭蹭脑袋,疑惑道。
“也不是仁慈!”覃钰轻轻摇头,“总觉得应该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感觉,暂时先稳一稳,不着急。”
“怎么,除了徐景,还有别人?”
覃钰摇摇头,他只是突然有一些惊悚的直觉,心血来潮而已。
还有什么是我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暗暗警惕起来,烈火城就是因为自己一时大意,害得史璜夫妇和柯辟邪薛慕花夫妇三死一伤,不能再犯轻敌的错误了。
“蓉儿,咱们这样这样……你看如何?”
蓉儿微一沉思,说道:“嗯,覃哥哥,可以再如此如此……”
“也好!”覃钰心头一松,有蓉儿在身边全力相助,他忽然感觉特别踏实起来。(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六、我们结婚吧
主意已定,覃钰咳嗽两声。
再一瞧,蓉儿也早挺直了腰身,而且,连胳膊都隔着两三寸的距离,不跟他丝毫挨着边。
覃钰摇头,矫枉过正就是假了啊!不过,女孩子不就是喜欢以假为真么?
蓉儿白了他一眼。
眼前一面巨大的琉璃镜中,出现了戏芝兰的侧脸特写。
她似乎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某个方向,俏丽的面孔上露出几分明显的愁容。
唰!一抬手,青霜剑泰半出鞘。
咔!一压肘,又回到鞘中。
唰!咔!
唰!咔!
唰!咔!
如此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声声不绝于耳。
覃钰都不禁替她着急,心想还好你生活在这汉末,若是后世未来,肯定是特别喜欢淘宝的“刷卡一族”吧?
“兰姐姐,是发现了张晋的踪迹么?”蓉儿忍不住直接问了一句。
戏芝兰霍然转头过来,她虽然看不见蓉儿,却能直接听到她的问话。
有了阵灵的法阵,光是彼此联络的方式,就已经发生了质变。
覃钰微微摇头,主持法阵的人能随时调整,即时指挥,这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仅此一点,法阵的威力都堪称有了十倍的提升。
“是……蓉儿姐姐,要我去追击他么?”戏芝兰没有否认,青霜剑唰地又出鞘半截,脸上却露出十分犹豫的情绪。
对戏芝兰来说,这种情绪,相当罕见。
“不用追了!兰姐姐,请你好生镇守这个方位,我估计徐景马上就该挪移过来了,也许还有其他敌人。”
戏芝兰此刻的心态。蓉儿一看即知,自然不会赶鸭子上架,下达无趣之令。
“啊……好的,蓉儿姐姐!”戏芝兰面露喜色。
覃钰随即发动秘术,猛地收拢起自己的耳力,封闭了外面的大半杂音。
这门天视地听真法不仅能高强度地加持视力和听力。也一样能够大比例地反向缩减视听二力,否则万一遭遇大日映照、狮子吼等异种神通,岂非当场哭瞎震聋?
当然,覃钰上次没来得及运功,就被赤鬃狮圣的一道风刃给迷花了双眼,弄得当场涕泪横流,好几秒钟不能视物,那却是因为他这门真法的根基得自老白,自己基本功没能修炼到家。无法做到迅速感应,即时启动而已,跟秘术本身的威能无关。
咔!
隐约之中,覃钰还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