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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风驰电掣般冲向了敌军。裴元绍夹紧了战马,高吼一声:“杀!”!
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章 赌斗马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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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和裴元绍各自向对方刺出了一枪,枪尖对枪尖,撞倒了一起。两人手中都是一颤,这个时候就看出双方实力的差距来,马超浑然无事,裴元绍却虎口崩裂,鲜血直流!两个人的战马险之又险地擦身而过,差点就撞到了一起。
彼此的高速让他们只来得及过一招,就错了开去,裴元绍抓紧了长枪,鲜血不断从虎口留出,但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心的羞愧!自己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还不错,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如果是单独与马超交战的话,也许三五个回合,自己就要被刺落马下了。这羞愧只能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他用力握紧长枪,顺势刺入迎面而来的一个步兵,长枪从那人的咽喉处刺入,再从脖颈刺出。长枪顺势一抖,就把那人的尸体拨到了一边,接下来就是另一个步兵了。
马超也没闲着,虽然刚刚过高的马速让他无法和那个敌手再打几招,但是他相信那个武将一定也不好受。我马超的枪是那么容易挡下的吗?不过他无暇欣赏自己的战绩,因为对方的骑兵正从身边一个个冲过。马超很是幸运,自己选择的这个冲锋道路正好在敌军冲锋队列之间,要不然自己早就和敌人撞到了一起,这么多骑兵撞过来,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抵挡下来。不过这也是他的不幸,这意味着马超要一直应对左右两面不断从他身边冲锋过来的骑兵们。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再沾沾自喜了,事实上他连出枪刺向敌人的时间都没有,手中的枪只是左右招架,抵挡着敌人几乎是源源不断的进攻。
裴元绍排成的队列是一个宽大的冲锋阵型,每一排都有二十名骑兵,排成了二十五列。马超相当于在这一瞬间,同时挑战了五十名骑兵各自灌注全力的一枪。就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他居然仍是毫发无伤,还挑下了最后一名骑兵。这就是一流战将的水平吧!
可是再厉害的武将没有得力的手下也是不行,当马超冲出了骑兵组成的方阵,他在第一时间回头去看自己的下属,尽管有着心理准备,可是当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向飞蛾扑火般发动必死的攻击时,他的心还是痛了!这么优秀的部下,都因为自己的狂傲自大而倒在了骑兵的马蹄下。
如果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是那么自信满满地发动对攻,而是下令结阵防守,一千名久经训练的长枪兵就够这五百名骑兵啃的!马超眼睛睁得极大,简直就是要目眦俱裂了,他不敢眨眼,只是因为只要自己一眨眼,自己的眼泪就要流了下来。他拨马回转,再次冲向了敌人的骑兵。
而此时裴元绍却不想与敌人纠缠了,因为他突然发觉自己手下的这四百多名骑兵,居然是目前整个战场上唯一一支还保存着战斗力的骑兵部队。天已经逐渐亮了起来,这个时候无需借助火光,也可以把地面看得一清二楚,骑兵已经具备了高速冲击的条件。
裴元绍回过头来,冲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一个屯将周火说道:“老火,这剩下的三四百敌人我就交给你了,现在关键是在大营那里,谁控制了大营,谁就打赢了战斗!我带主力前去增援马铜他们,你带你的屯留下拖住这马超,有没有信心?”
“保证完成任务!”周火大声吼道。
裴元绍再不多言,领着大部队冲向了战场,周火也召集他手下的大约九十名骑兵重新列阵,准备再次重逢。此时,马超也策马冲到了自己的队伍中,大声下令,集结部队,准备迎战。
刚刚仅是五百名骑兵地一次集团冲锋。就让马超地手下倒下了六七百人。剩下地这三百来个命大地也是人人带伤。可是一听到马超地号令。他们立即挣扎着扶着长枪站了起来。快速集结。马超满意地点了点头。真不愧为自己地西凉精锐啊。败不馁。这才有东山再起地机会。他大声喊着:“西凉劲卒。有我无敌!”
士兵们则张大了嘴巴。大声回应道:“杀!”
周火皱了下眉头。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别看现在有这气势。刚刚那次攻击他们还不是不堪一击!他大声下令:“骑兵第三屯。准备进攻!”这次和刚刚地位置正好换了一小下。对方顺风。自己逆风。不过他们又不是骑兵。怕什么啊!周火一举长枪:“跟我冲啊!”
马超看着不断逼近地骑兵。手中长枪狠狠下落。只见他手下地三百名士兵猛地抛出了自己手中地长枪。然后随手抽出背后地投枪。冲了上来。
周火一点准备都没有。他看着敌人都握着长枪。还以为对方准备防守呢。万万没有想到天
下起了长枪雨!这长枪纵使不中。可也阻挡了骑兵们伐。让他们失去了至关重要地速度。等到周火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和敌人冲到了一起。
这些卑鄙龌龊的西凉士兵,手持短枪不断往曹军战马上招呼,周火挡住了一个,挡不住另一个,很快,他的战马就血流满身,开始剧烈地抽搐,眼看就要挺不住了。不过周火没有看到那令他心痛的一幕,马超仅是一枪就把他刺落马下。
一招得手的马超兴奋地大叫:“敌将已死,投降免死!”
陷入重围的骑兵们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立即抛下了兵器,而是更加疯狂地冲杀起来,一个身着黑衣的骑兵大声喊道:“黑衣卫一期林大飞在此,向我靠拢,掩护我伍装填!”听到喊声的骑兵们立即催促战马,向他靠了过去,面前围成一个小小的圆圈,把他和四个士兵护在了里面。圈子里的几个士兵立即取下了挂在鞍旁的弩机,开始装填。
马超立即想起了刚才那惨痛的经历,不行,不能让他们装填完毕,要不自己手下的这些士兵又要吃大亏了。他立即猛踢战马冲了上去,长枪猛地一轮,一下子就拨拉下三个曹军骑兵,露出一个小小的缺口来。他猛催战马,急速冲了进去,这时候这几个士兵还没有装填完毕,手里的弩机根本就没有用处,可是他们并没有像马超想的那样惊慌失措,而是策马冲了上来,举起手中的弩机,向马超狠狠地砸去。
马超轻蔑地一笑,长枪连闪了几下,就将那四具弩机挑开,顺手又各刺了一下,那四个骑兵无奈地倒在了地上。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可是,四人的牺牲没有白费,林大飞已经装好了弩机,他端起了弩机瞄向了马超,就在这个时候,马超笑了一下。
一枝短枪从林大飞的心口处穿了过来,借着又是一枝!林大飞手指弯了一下,还没有扣动扳机,侧面就有几个人把他揪了下来,翻过来一看,他已经没气了。这时候周围掩护的骑兵已经全死绝了,虽然马超手下也只剩下三四十个人,但是他们毕竟将敌人全部消灭掉了,接下来就该去会合大部队,与曹军决战了。
这个时候,马超突然一惊,他下意识地顺着自己的感觉望去,一下子就楞在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战场的北面已经立着千余名黑衣骑兵,他们的身后排着密密麻麻的士兵,至少也有五六千人,在这队列的正前方立着一杆大旗,上书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大的“曹”字。那大旗之下站着两名骑兵将领。其中一人手指自己冲另一个说些什么,另一人看着自己点了点头,一拍战马,冲了过来。
马超苦笑了一下,人家原来早就有后续部队,看来马铁、马休全完了,希望对方还留着他们一命吧,接下来就是曹铄与自己的父亲马腾讨价还价的时间了。可是,你可以打败我,但是不可能降服我,他大声喊道:“西凉锦马超在此,来将通名!”
“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马超疑惑地重复了一下,然后突然想了起来,哈哈大笑,不屑地说道:“夏侯廉自刎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原来也是个卖主求荣之辈!”
太史慈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道:“少废话,擒了你,南华囚仙才会帮我母亲治病!马超,纳命来!”一举手中的铁枪,冲了上来。马超自不怕他,举枪迎了上去。
一个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更使得一手好枪术,勇冠中原;另一个马超面如冠玉,目如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狮盔银铠,威震西凉。
两个人一对打,真没意思!
没办法,两个人势均力敌,都是使枪的高手,每一招式不用使老,就可以看出接下来是如何变化,然后就挺枪截住。过了四五十个回合,马超一枪戳去,太史慈闪身夹住,太史慈也一枪戳去,马超也轻松闪过,抰住了枪。两个人用力一扯,同时翻落马下。
他们两个人小的时候都是打惯了烂仗,同时松开了手中的枪,放弃防守,各往脸上揍去,一人送了一个熊猫眼。正互相撕扯,突然,那大旗下的曹铄快马赶了过来:“马超,你还不降吗?”
马超揉了揉青肿的眼眶,就见自己的两个弟弟马休、马铁被捆在了一旁,而且整个战场已经被新赶到的曹铄部队控制住了,就剩自己这里还在奋力抵抗,就连庞德也被一个虬须壮汉擒住,捆在了一旁。
大势已去,他无奈地送开了手……!
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一章 猛将大丰收
东一战,堪称是曹铄最近几年来收获最大的一战。''了暗藏的敌对势力,还捕获了大批的战马,收编了三万名士兵(卫固、钟、程银、马超四方面部队)。当然,更重要的是,擒获了一大批将军,如果能够把这些人都纳入囊中,那么并州如今将军奇缺的局面就会立即改观。不像现在,为了打这场战斗,还得把李飞暂时调到东北军分区,将华雄替换出来,参加到这场战斗中来,生擒庞德。
清点一下,这次擒获的敌军将领有马超、庞德、马休、马铁、张横、钟宇等武将,至于其他的武将,比如机敏的钟选择了逃亡隐居;运气最差的是程银,则被奔马活活踩死,要不是在他尸体旁发现了他的印绶和惯用的武器,谁能想到这一滩肉泥就是叱咤风云的程银呢。当然,还有一个收获,那就是太史慈。
太史慈的到来无疑是锦衣卫的成功杰作,那还是夏侯廉刚刚得到陈国南部的时候,太史慈母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卧床不起。锦衣卫成功地打探到了这一消息,收买了给太史慈之母诊断的医师。医师对太史慈说道:“你母亲沉疴已久,如今只是出现了一些表证而已,如果再耽误个三五个月,恐怕越发难以医治了。”
太史慈是一个孝子,闻听此言,顿时大惊,连忙送上五金,询问治疗方法。要是放在以前,医师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可是他刚刚收了锦衣卫的百金重礼,对这五金就不看重了。为了维护自己仙风道骨的形象,故意不收这钱财,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太史慈一开始还怀疑这医师故意说重病情,以便骗取钱财,心中颇不以为然。主公夏侯廉所发的钱物,自己全用到了母亲身上,虽说不能锦衣玉食,可是这用度上却也比往日宽敞了许多,按理说不该生重病啊。
要不是这医师在陈国赫赫有名,太史慈真以后他是骗子。
如今太史慈看这医师连五金都不收了,心里顿时慌了神,连忙拜倒:“医师,您是咱整个陈国水平最高的医师了,您一定有办法才对!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抚养长大,如今刚刚享了一点清福,哪能就此离去呢?医师,我求求您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