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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哈巴狗似地。穿着厚厚地轧甲张着嘴大口呼气。要不。咱再解开点。士兵们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长官们地表情。一边又把衣服给掀了起来。还没人管。我脱。我脱。我再脱!
很快。张杨刚下地披甲命令被军中士兵当作了最B地命令。左耳朵进进。右耳朵出出。士兵们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光着膀子行军。远远看去。就像一群群难民。这种情况连埋伏在一边地魏延都看不过去了。他命令手下地骑兵悄悄上马。去教教张杨军中将士什么是纪律。什么才是真正地军人。
战马飞奔。卷起一路沙土。张杨军中部队看着这飞驰而来地沙龙。疑惑地互相打听:“这是什么啊?”
谁也没有想到这是曹铄地骑兵。因为大家都觉得林虑这个穷地方。哪里养得起骑兵呢?养活步兵容易。随便抓几个壮丁。然后一人发个镶了枪头地木棍子。一个装备简易地步兵就新鲜出炉了。骑兵可不像步兵这么能凑合。首先得买匹战马。注意是战马。这可不是那种又瘦又矮地驭马能胜任地工作;其次。这战马是要吃粮食地。而且饭量挺大。要想马儿壮。粟米豆子可劲造。所以看到战马。大家地第一个反应居然是站住脚。仔细评论一番。张杨冲一旁地杨丑说道:“你看人家这骑兵。这战马!一看就是塞外良驹。肯定是吕布这小子地部下。要不周围哪有人有这么多骑兵!这小子。跑到我地盘上狩猎也不跟我说一声。真把自己不当外人!”
敌人犯傻,魏延的骑兵可不跟他们客气,距离敌人越来越近,战马跑得也越来越快!骑兵的生命就是速度,加速,加速!
这时候站在张扬旁边的杨丑才反应过来,一紧张,本来就有的口吃更加厉害,他指着骑兵,哆哆嗦嗦地说:“曹……曹……曹……”
张杨一脸不喜,瞪了杨丑一眼,“我说杨丑,你抽空也读读书!看你那熊样,操、操、操粗话连篇,成什么样子?!”
杨丑憋得脸通红,终于冒出一句整话:“曹铄骑兵!!!”
“曹铄骑兵?”张杨明显没反应过来,大大咧咧地说道:“不就是曹铄骑兵吗?有什么……啊?!”
就在这个时候,那沙龙般的骑兵已经亮出了自己的獠牙,动作一致地拔出了长刀。这长刀是蒲元根据曹铄的记忆打造的,仿造于后世赫赫有名的雪枫刀。刀身颀长,刀背轻薄,带有血槽,锋利异常,不同于汉末通用的马刀,战士们亲切地称之为:铄元刀。
(一般来说,骑兵专用的马刀属于宽背薄刃,刀身比较沉重,这样有利于增大砍劈的力度。如果有能力列装重骑兵,曹铄当然愿意使用这种马刀,想想那两军对阵的场面就觉得过瘾。不过现在别说重骑兵,就是骑兵也差点养不起了,他哪舍得让战马和敌人直接碰撞啊!还是用雪枫刀吧,只需要控制方向轻轻一带,就能利用战马带来的高速在敌人身上划出一道大大的口子,很快中刀的敌人就会因为大量失血而死亡。
而且这刀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血槽,其实在这刀上,血槽的作用并不在于放血,其主要作用在于:如果刀身没有血槽在刀刺入人体后由于肌肉剧烈的收缩,使拔刀变得很困难,但是加了血槽后可以使肌肉与刀身之间产生一个缝隙,这样空气进入肌肉,容易拔刀进行下一个战术动作。)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十一个,十二个,仅仅一个照面,魏延手中的铄元刀就痛饮了十二个敌人的鲜血!他的部下虽然没有他这么夸张,可是三两个也是有的。看着张杨手忙脚乱的样子,魏延哈哈大笑。
不过他也明白,同样的机会不可能有第二次了。刚才他大略数了下部队的人数,刚刚居然还被张杨军斩杀了近百人,不愧为河内精兵。虽然是因为为了提高速度,所有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皮甲,可是能消灭高速的骑兵,这战力就不可小视。这可是趁敌人疲惫不堪的时候偷袭,要是敌人列阵完毕呢?
刚才消灭了千余名敌军,可是也倒下近百人,这样的损耗魏延可承受不了,毕竟本钱太少了。不过,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魏延眼珠一转,居然从马上跳了下来,伸手解开腰带,撸下裤子,痛痛快快地尿了一大泡,真舒服啊!
张杨怒火冲天,但是面对这手拿怪刀的敌骑,他所能做的只是防守,这真是自己从军以来最大的耻辱!!
第二卷 雏鹰展翅初翱翔 第六十二章 上兵伐谋
张杨手下不是没有勇士,当年吕布背叛丁原,虽然用金银财宝拉拢了一部分人,可是还是有许多老兵偷偷离开,他们也没有好地方去,也就只能前去追随同属并州一系的张杨。后来天下大乱,张杨正是凭借这些人牢牢坐稳了河内太守的交椅。现在别看张杨军队吃了个小亏,可是同时也打醒了这只精锐部队。
并州人一直受到胡族的掠夺,尤其是每年草原发生雪灾的时候,便是戍边将士血战的时候。如果想打败野兽,那么就要首先成为野兽。有的时候他们比胡族更加野蛮,他们的血勇早就在和胡族的不断作战中锻炼出来。现在这群感觉尊严受挫的士兵们更是怒气冲天,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指挥自己的手下,轮流披甲备战。只用了不到一通鼓的时间(一百零八响),张杨军就立即布好了防御阵势。最外一层是扶着长橹的盾牌兵,他们身后的两排长枪兵将长枪架在这长橹之上,长枪兵身后就是早就准备妥当的弓箭手。而在圈子的最中央,是张杨以及他手下五十人的骑兵卫队。
这是一个防御骑兵冲击的标准阵势,就像是一个大刺猬一样,吞下它是要付出相当大代价的。这一点,魏延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看这形势,也不敢强行进攻,只是在周围游走,时不时放些冷箭,骚扰他们一下。
可是说起来魏延手下这些骑兵们的水平虽然也挺好,但是比起生长在马背上的胡族来说就差的太远了。习惯了胡族战法的老兵们根本不把这些骑兵放在眼里,生生硬挨着骑兵们的射击。等到这些个骑兵放松了警惕,张杨阵中弓箭手突然出手,一阵箭雨覆盖,魏延顿时吃了大亏。但是这还远没有结束,正当魏延手下人仰马翻的时候。张杨地卫队出手了。
这些个卫队成员只有五十人,不过当年在军中可是与吕布的飞熊军齐名的队伍,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人领头起事而四分五裂,各奔东西。只有不到一半的人因为那丰厚的军饷和松散地军纪投靠了董卓,剩下的有的回到了并州。继续跟胡族作战;有的就靠积攒下地军饷解甲归田,讨个媳妇,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还有百余名老兵领着些不愿跟随吕布的士兵投靠了张杨。张杨从中选出五十人,他们的军饷比任何人都丰厚。他们的护甲全是最最优良的牛皮札甲(玄甲太重,对骑兵来说不太灵活),他们的武器是清一水的精铁长刀。
就在魏延军中最慌乱的时候,张杨军中突然裂开一个五米宽地口子,那些卫队成员突然出动了。这些个人常年在塞外进行骑兵交战,早就习惯了正规正的作战,而这却正是魏延那些马贼出身的骑兵所不熟悉地。仅是一个照面,就将魏延手下来了个洞穿!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在在敌人的刀下,魏延心疼极了。没有了速度优势,与防护极好的敌军死磕。那就是找死!撤,撤,撤!魏延大声嘶喊着,他不得不下了撤退的命令,这些可是曹铄军中最大一股骑兵力量,不能就这样白白损耗在敌人的夹击中。
张扬手下的骑兵也不追击,毕竟他们人数太少了,何况远方曹铄的主力大军正在缓步逼近。就听见远方逐渐传来了震天地口令声:“一。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声震四野。虽然这些士兵们得到了严格甚至说是残酷地训练,在修建水渠之余还要进行各种刺杀、队列训练。可是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参加大规模作战,以前零星的围剿土匪等战斗根本就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从黑衣卫中顺利结业地伍长、什长们大声喊着口令,列成一个整齐的队形向张杨军逼近。
说也奇怪,在这群体地呼喊声中,原来的胆怯与紧张一下子都抛在了脑后。长期以来,这些新兵老是羡慕那些立下战功的老兵们所获得的封赏,现在他们的机会也来了。现在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看着远处张杨军中士卒,就像看到一堆堆会走路的铜钱!
这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局面。曹军训练有素,求战心切,再加上又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临出发前每人还喝了一碗凉好的绿豆汤,士兵们精力十足。再加上战场也是早就选好的决战之地,对周围环境都很熟悉。但是也有不利的方面,林虑实在是太穷了,而有限的财力又要用在修建水渠上,所以拨在军队上的钱财就更少了。除了每人制备了一件新军装、发了一柄最便宜的木枪,就连基本的皮甲背心都没有全面普及。除了五百刀盾手各有一件皮甲背心,五百黑衣卫各有一件简易札甲外,剩下的四千士兵什么防护也没有。
反观张杨军队由于长期占据富裕的河内郡,军械物资充足,人人身披一件上好的札甲,张杨的五百部曲(不包括五十名骑兵)甚至还在札甲外又另外装备了铁甲背心,防护程度在这汉末乱世是数得着的。士兵们平日里虽然有点养尊处优,不过营养也跟的上。不像曹铄手下,虽然最近狠补营养,可还是有点面黄肌瘦。
两军对战。将是一场恶战!张杨看着越来越靠近地曹铄大军。眼角突然一抽。他恶狠狠盯了眼负责打探消息地杨丑。这个混账家伙。搞得什么情报啊?真是乱弹琴!这是一只叫花子部队吗?这分明就是我们河内军地大敌!无辜地杨丑一个劲地眨巴眼。怎么可能啊。不对啊。怎么会是这样?他手下不是说曹铄狼狈不堪。就像叫花子一样吗?(朝歌城中翠花楼上。那个爱嚼舌头地吴彪突然连打数十个喷嚏。看来最近连夜笙歌。操劳过度啊!身体素质都明显下降了。你说我容易吗?他一边扑向早就躺在床上地白嫩嫩地小妞。一边在心里抱怨着。那个眼比天高地杨丑重金挑选混入林虑侦查地探子。一向胆怯懦弱地吴彪第一个请缨。然后他就把这打探消息地重任交托给那老掌柜李枫留下地店伙计。揣着这奖赏地钱财冲进了翠花楼……)
曹铄纵马来到阵前。远远看到地就是这样一个守卫森样地大刺猬。他笑了笑。一踢马肚。憋了好久地赤兔高高兴兴地跑了起来。就像一道闪电。急速从张杨军旁掠过。曹铄将古锭刀平举。借着这马势。狠狠地劈向了几个走神地士卒。等到张扬军队中地弓箭手反应过来地时候。曹铄已经带着痛饮鲜血地古锭刀回到了自己阵营中。
曹铄军中将士顿时兴奋地大喊起来:“将军威武!!!”看我们地将军、我们地统帅。多提气啊!再看看敌军那张杨。只会缩在乌龟壳中不露头。两者一比。高下立判!
就见那曹铄再次回转战马。张扬军中将士更是一顿紧张。不过这次曹铄没有再策马飞奔。他慢悠悠走到张杨军前。正好站在弓箭手地射程之外。冲着对面大声喊着:“对面可是河内太守张稚叔。曹子烈在此恭候大驾!”
张杨有些羡慕地看着曹铄。对方真年轻啊。想当年自己年轻地时候。也是意气风发。他也想来个鼓舞士气地活动。可是又有些担心。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一穷二白地家伙。可以博搏命。现在地他。可是建义将军、河内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