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不好意思。”聂天明这才觉得自己失态了,在舒雅没有恢复记忆之前,这么做的话,只会让舒雅觉得反感而已。
……
在聂天明的提议之下,舒雅和他的一起去看汉风,汉风这些日子很清闲,因为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他倒落得给悠然自得,没事就找韩夜他们下下棋,然后聊聊天。
然后生活单调而又频繁,但是汉风一点也不烦躁。接到了聂天明的电话以后,两个人很直白的说了叙旧的话,然后约好和韩夜等人一起来见自己,地点随便选择在了一家咖啡馆。
舒雅就像是刘姥姥进城一样,放眼观看四周,不禁惊讶地感叹道:“原来这里就是华夏国的首都啊,好威武啊。”
聂天明关心的倒不是这个,问舒雅:“想起什么来了没有?”
舒雅依旧晃着脑袋,“没有。”
第三卷 生死两束 第二百五十七章 会名师
聂天明感怀地一声轻叹,这舒雅一时半会想要想出什么,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毕竟一个人长时间的失忆是一件很持久的事情,并不可能因为以前的一些事物所激发出自己之前的记忆。这又不是在拍电视,所以并没有电视剧情那样想要恢复记忆,接接吻,然后让对方想起自己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聂天明领着舒雅走进了咖啡店,随便选择了位置坐下,服务员走来,礼貌地问要什么,聂天明随意地点了几杯咖啡,那服务员就微笑着走开了。
很快,就有三个人哈哈大笑地走进了咖啡店,而直接入座了聂天明所选择的那个位置上。
“汉风叔叔,你们总算是来了啊。”聂天明站起身,对着汉风打了一个招呼。
“哈哈,才这么些天不见面而已,你就有了新的女朋友了啊。”汉风笑道,本来是想跟聂天明开个玩笑什么的,可是当他看清坐在聂天明身边的少女时,顿时惊呆。
“舒雅!”洛,汉风,韩夜三个用时是一脸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舒雅。
“太好了,舒雅姐姐还活着啊!我就知道舒雅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韩夜也不管聂天明吃不吃醋,一把报住了舒雅。
而在一边的洛则是轻轻地拉了韩夜的衣领,顺带一个大白眼,韩夜这才收敛了激动,从舒雅的身上弹了回来。
“哈哈,小雅,我总算是再次见到你了。”汉风抑制不住多年的喜悦,一把泪水渗出了几滴。
“你们认识我?”对于这三个人丰富的表情,舒雅表现出来的是惊讶,眨巴着眼睛,认真地看着这三个对她很欢迎的人。
“怎么回事?”汉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一边的聂天明。
聂天明面色微沉,缓缓地一口气,“哎,我也不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日本国恐怖分子的一员了我。而且,她已经被洗掉了记忆,根本就记不清我们是谁了。”
“那意思就是说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日本人干的咯?”那汉风猛然惊拍了一下桌子,悲愤非常。
“很有可能!”聂天明笑着点了点头,“所以我这次找你们来,是想唤醒舒雅的记忆,可是她见到你们之后,没有任何的不同,我想我是失败了。”
语气中,满是失败之后的伤感。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舒雅恢复记忆。”汉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眼里闪出了精光,而那道光寒的精光给了众人一线的希望。
“是谁?”三个人齐声问道。
“毒女。”汉风铿锵有力的答道,显然这个名字给了他很大的自信。
“毒女?”聂天明挤出了一丝的愁绪,曾经在铲天芒计划的比武大会上,她和毒女见过一次面,对其强大的用毒手法很敬佩,深深叹服毒女的实力,而当计划结束之后,毒女又很欣赏地走来和自己闲聊,这算是给足了聂天明面子。
“你认识?”汉风听聂天明重复一声,并且表情一下子变换地非常认真,惊愕的问道。
“见过一面。”聂天明含糊地回答道。
……
一座高峰,一间茅屋,四周还有各种游虫爬动,一个妇女双手搭在后背上,正在观察这些游虫的动静和生活习性。
对于一个养动物的人来说,了解动物的习性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对于这个用毒且又喜欢毒虫之物的她来说,观察这些毒物的习性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她更加关心的反而这些毒物们能给她带来什么样的作用。
“毒女!”一声尖锐的叫声在门口响起,毒女不得不提起精神,打开门。
“汉风,你怎么来了?”毒女首先看到了汉风,笑着问道,而后又看到了聂天明,面露着令人难以猜透的神色,“年轻人,我就算到你会来找我的。”
聂天明被毒女的这句话搞得诧异了,什么叫做我会去找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古怪?你爱装神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装算命先生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汉风随意拉了一张桌子坐下,指了指身边的舒雅,说道:“毒女,我们废话不多说,这个女孩失去了记忆,你有办法让她恢复记忆吗?”
“这个,你怎么找上我来了?”毒女突然停顿了一会,开始收拾起桌上那些游虫。她的手心轻轻一摊,那些蝎子蜈蚣什么的,就这么顺着爬了上去,似乎毒女的手心有什么不可抗拒的魔力,这些毒物一旦停在毒女的手心上,就不舍得下去了。
毒女另一只手打开了装毒虫的密笼子,手心再轻轻地往下倾斜,被这轻轻一扣,毒物们就顺着毒女的手心划了下去,落在了密笼子内。
四个人看得发麻。
“毒女,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才找上你的。以前忘语总长发生了短暂的间歇性失忆的时候,不也是你恢复的吗?”汉风吞下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吐的冲动问道。
毒女摇头道:“呵呵,你刚也说了,总长那是短暂的间歇性失忆,而这个少女的失忆是长期的,大概有一年多了吧?那些记忆有时候我都会忘记,何况一个少女?”
“那他的记忆真的恢复不了吗?”汉风奇问道。
毒女也不想汉风对自己太失望,于是笑着说道:“也不全是,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让她想起一些事情来,至于能不能恢复全部的记忆,这个可就要靠他的个人造化了。”
“是什么法子?”聂天明连忙问道。
“这个法子,我怕小姑娘受不了,我看还是算了。”毒女略微看了舒雅一眼,觉得少女柔不禁风,没有经受过任何的历练,欲言又止,不肯说话。
“哎呦,我说毒女,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墨迹啊,搞了大半天,尽是浪费我的表情,你就一句话干脆点,到底能不能够让舒雅恢复记忆。”汉风急了,很干脆地问道。
“能,但是得靠她的定力。”毒女答道。
“那就赶紧试试呗。”汉风大大咧咧地说道。
毒女白了汉风一眼,不理汉风,而是将脸对着舒雅,说道,“我现在要为你清洗脑袋上的杂物,你有意见没有?”
第三卷 生死两束 第二百五十八章 恢复记忆
舒雅并不知道毒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从毒女的眼神之中,舒雅也判断出了毒女的敬业,她这么问肯定是指治疗非常复杂,甚至还会有痛苦。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毒女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我现在需要先为你脚上的伤口去除残留的毒,来个以毒攻毒,而后我会让我的这些小毒物进入你的体内,为你探清楚情况。”
众人听得是一阵的发麻,让毒虫进入脑袋瓜,这的确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老婆婆,你这个是不是太不安全了些?”聂天明突然起身说道,别说是舒雅了,就是自己也未必能够允许让一条毒虫钻进自己的脑袋瓜子里,这万一要是毒虫真的在里面产小一批小虫子那可怎么办?
“我问的不是你,而是你身边的这个小女孩。”毒女显然不太怎么喜欢聂天明说话的语气,一语打断了他的话,而是再度问舒雅,“你愿意吗?”
舒雅陷入了思考,她对这些人并没有排斥之意,虽然只是第一天见到这些人,但是这些人莫名让她感觉到亲切,说不上什么原因,舒雅很信任这些人。
旋即咬了咬自己薄薄的嘴唇,说道:“我愿意。”
“很好。”毒女赞许的笑了笑,在密笼之中取出一条很细小的虫子,拿到了舒雅的身边。
舒雅惊得是汗毛耸立,这虫子虽然不大,也只有细线那么粗的身材而已,可是一想到等会这只死虫子就会爬进自己的身体内,她就一阵恶心,差一点就要把今天吃的全都给一股脑子地吐出来了。
“怎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但是我不怕告诉你,要恢复你的记忆,用毒虫来叮咬最合适了。”毒女眼中闪着不可磨灭的光芒,手里的毒虫开始淘气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虽然毒女的两只手在小心的拿捏着它,但是这个小毒物仍旧是一点也没有客气,扭动至于还张着自己的大嘴。
舒雅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虫子光是从肉眼上看去就觉得恶心了,等会还要穿过自己的脑袋,在自己的脑袋中yx,这个恶心的程度,是令人胆寒的。那种感觉是绝对要超越于身上有百虫在自己的身上侵略的感觉的。
“可以,来吧。”仅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舒雅就凝重地答应了下来。
“那好。”毒女依旧点点头,淡淡说道,“我这毒虫多年来经受我的控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它咬得绝对是你脑中的杂物,这点你可以放心。但是我的控制时间有效用,而你疼痛所能承受的时间也是有效用的。所以,我需要对毒虫下一剂毒药,令它时间一到的时候死在你的体内,再由我慢慢取出来,我现在想问你,你所能承受的时间是多长时间?”
“最长时间的限定是多少?”舒雅镇定自若,变换了一个问法。
“五分钟。”毒女排出一根手掌答道。
“那就给我治疗五分钟吧。”舒雅无碍地一笑,闭上了眼睛。
“五分钟?可能你连一分钟都忍不住。”毒女好心的提醒道。
“要不,就一分钟吧。”聂天明连忙搭话。
“不,我就要五分钟,放心吧,我死不掉的,因为我很想知道我自己是谁?”舒雅惬意的闭着眼睛,仿佛迎接他的不是什么痛苦,而是一种别样的喜悦。
一个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可是突然之间有办法可以知道自己是谁了,这种心情,聂天明恨理解,因为当初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尽管最后的答案让他感到了失望。
“那你忍着,实在不行,你就叫停。”聂天明用手掌心握了一下舒雅的手掌心,心疼的说道。
舒雅一愣,但是旋即还是点点头,感动之余并没有甩掉聂天明的手,而是很平静地对那毒女说道:“开始吧。”
毒女取出一根精细的银针,那银针闪着透人心凉的微寒,毒女摇了摇那细长的银针,轻轻地扎在了舒雅的脑门上,或中或出,清细有致,再之后,毒女缓缓地取出银针,再将那只毒虫放了进去。
“很舒服。”舒雅说道,她可以感觉地到一条虫子在他的脑门上爬动。
“马上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毒女嘴角微微洋溢,有些诡异。
“啊!”舒雅突然惊叫了一声,剧烈地拍打起自己的脑袋。毒女一见立刻神色大惊,对众人说道:“快拉住她的手!”
这个时候,聂天明首先一个人拉住了舒雅的左右,而汉风拉住了舒雅不断敲自己脑袋的左手。因为左右手被束缚住了自由,舒雅只能够继续忍着痛楚,开始把自己份痛楚发在脚上,胡乱地踢着脚,动作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