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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明公谬赞,却不知明公能否尽速决意。 发兵往救孔北海?北海被围,孤穷无援,危在旦夕之间,实难料孔北海还能支撑多许时日,草民久闻明公向有仁义之名,盼能救同为汉室臣属之孔北海于急难,则天下尽知明公之高义也……”
不因为刘晔这“名人”对于自己露出赞赏之意而曲意讨好,却宠辱不惊,一心只念着完成任务,太史慈如此行止品德立即让众人再对他刮目相看。 心中佩服其气节忠义。
“子义勿急。 请先静心安歇,便看在子义之一片侠义赤胆;孔北海与民安生。 保方圆数百里之里平安许久,吾便决意救之!然此事需得好生安排,今日天时不早,亦不可能趁夜出击,可送子义准答;明日一早,必有军队开拨,救孔北海之急!”
刘晔立即拍板决定出兵,自然不是如他口中所说那般简单,无论乱世还是和平时期,战争都是政治的延续,若没有合乎自身利益的条件,便是刘晔主观意识如何强烈,都不能因私废公。 否则便是因小失大,反而对自己整体实力损害极多,徒添变数!
“明公仁义!草民拜服!”
太史慈显然不会尽知刘晔想法,他也不需要去知道。 身为一个武将,不需要多想的地方便不去考虑,这才是正理。 听闻刘晔当面作出承诺,再闻得其言中决意出兵竟直接道出有念及他之自身品德因由,这如何能不让他内心感动?顿时心甘情愿地大礼相拜。 满面风尘,一直坚毅刚强、稳健平淡的脸上也现出了感激神色。
“子义请起,想你辗转近千里,已然劳累之极,便要好生休息才能保持体力,待明日与吾援军一起出发才是。 ”
有一句话叫“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人才在这个时候永远是不嫌多地。
随着势力的扩充增大,因为前一年正式改名幽燕学府地安阳书院存在,刘晔手下中下级校官、以及中低级官吏储备是渐渐充实丰富的,但是真正精于统兵作战的大将,却只有张飞,赵云两人算是合格。 典韦好冲锋陷阵,终是只能为先锋猛将,而非能独挡一面的大将之才;其余周方,阎方等人亦是如此,作为中高级校官,领一部协助作战有余,实无将才之资。
故此,凭着对话观察,发现太史慈心思稳重,胆大心细,有将帅之资,只久成长过程后,刘晔当然不愿放过。
何况还有后面那一系列出人意料的变化呢?
对于刘晔如此之快下定决心出兵,张飞和赵云一干武将是没有反对意见的,他们闲了两年中,只与公孙瓒以及不入流的匪盗有过几次小战,早就期盼着大战来临。
但是田丰、戏志才、以及荀彧却在太史慈刚刚退下后,便立即出来对此决议表示反对。
当然,荀彧和戏志才两个话语稍微婉转一些,但田丰却是不来这套,直接质问道:
“主公于初平三年定下与民休养两年之计,丰认为此是为正理。 但并不意味着两年一到便可大兴刀兵,劳民伤财!蓟县距北海足有千里之遥,主公劳师远征,又是犯了兵家大忌!还请主公收回成命,依旧奉行休养生息之策,择机以雷霆之势施行文若之‘奉天子以令臣’政略,如此方为万全之计也!”
“呵!元皓勿急,吾如此决定,自然有合适道理。 此次不仅要出兵相救,而且吾还要亲自领兵前往!”
对于田丰这脾气,早就习惯地刘晔当然不会往心里去,面上微笑的说了上半句,到得后半句却是敛容将话说得斩钉截铁。
“主公不可!”
“主公三思!”
“……”
此话一出,顿时张飞,赵云,典韦等一干武将也忍不住了,一齐出来反对。
张飞更是大声禀道:“主公是否当吾等尽是无用之辈?区区救援北海、往破黄巾,只需或子龙,或常文,或者俺三千精骑,便足可轻易得胜回乃还!主公身系一州数百万众百姓安危大计,怎可以身犯险?主公若真要前往,便是当吾等尽为酒囊饭袋,无法为主分忧,便先请将我等去职为民罢!”
“停!诸卿且听吾一言……”
看到心腹文武们如此群情汹涌,便是早有心理准备,刘晔还是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但正因为如此,更透出无论是说话难听些的田丰也好,还是嚷着气话的张飞也罢,都是心底拥护忠诚于他,当他是主公,便又视他为手足!如此情况,他又怎会往歪处想?存于他心间于眼中的,便只是深深地感激——
“我刘晔能得卿等如此忠诚爱戴,更有若手足之情,是为我之大幸也!晔年纪实入二十有六,眼见便要再长一岁,考虑事情自然亦知需得更加全面。 作出亲援北海之决定,自然也是经过多方考虑。 实话与卿等尽说,吾分析所知,北海国与徐州近在咫尺,不出三月,徐州必会再逢曹孟德之攻击!”
“此地民众过三百万,更有避居此地士人富豪无数,若无人救援,则必落于曹操之手。 得徐州兵粮钱人,曹孟德之势天下再无人能挡矣!然其之心意难测,为长远计,吾必须从中谋划,若是徐州能归吾掌握于手,则实现‘奉迎天子,讨令不臣而一统九州’愿望步伐将立即大为前进!此方为真正原因是也……”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对于刘晔的料事能力他们都是有亲身经历的,自然不会去质疑。 于是各自才恍然大悟,除田丰依旧认为亲自领兵太过凶险外,皆先后支持同意。
于是在兴平元年三月初五这一日晚间,刘晔亲领骑兵驰援北海决议便定了下来,接着便是细作安排政事交接,调兵整备等琐碎繁杂事项。
卷七:跃马徐州 【14】蔡琰告之好消息 刘晔三呼显狂喜
【14】蔡琰告之好消息 刘晔三呼显狂喜
“文姬妹妹,外面又起风了,还是就在阁中等着夫君回来吧!”
再嫁改字为“文姬”,这个倒是刘晔当年送蔡邕父女到蓟城路途中无意间提到的,这表字听着顺耳好听,蔡邕索性就在后来问名之时将它写上……
现今两年过去,当年意气风发、灵气逼人的才女蔡琰已成为**,浑身上下自然散发出一股成熟的气质,偶尔现出的依旧有着少女活泼的动作,更是为她的气质中添加了一丝极为特别的魅力。
“晴柔姐,今日夫君看来又遇上突发大事,难得琰儿想着将这姐姐好容易拿准的喜事靠诉他呢……”
看着已是尽墨的天色,蔡琰从庭门外回转身来,走进屋内看着那又被下人撤下加热的饭菜,面上带着微笑轻轻说道。
“嗯,喜事终归是喜事,这不一月光景都过去了么?再迟些许时辰却也无妨。 只是妹妹如今却多得注意些身子,万一有个闪失姐姐可没法向夫君交待呢!”
刘燕的真实想法如何,不用尽表,但她这时心里也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猜想……
“呵!燕儿,琰儿,为夫回来了!”
足足再过了一个时辰,到得戌时四刻,大略处理好各种事宜,并且拜会刘虞细谈以军政之事相托的刘晔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 可进门换下官服然后再穿上便服的他,依旧如往常一般充满热情地先与妻子们打个招呼。
“夫君辛苦。 现时肯定是饿了吧?还是趁着饭菜正热先用,然后夫君自去文姬妹妹房中,她自有话要说于夫君……”
由于刘晔数次提过无外人在场,不需那般多的俗礼,而再有蔡琰这当真听进去敢于实施的妾室进门,自然这条嘱托也起了实际作用,后来刘燕两人便仅是在刘晔回来后。 起身稍稍一礼即可。
听到妻子如此说法,再看蔡琰今日颇有些反常的脸上带着红晕静坐也不如往日那般插话。 刘晔倒颇来了几分兴趣。 不过现时他的确是饿了,也照顾到两位妻子为等他亦未进食,便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吩咐道:“为夫知晓了!来,如燕儿所言,还是先用饭,否则把两位娇妻饿坏了为夫可要遭外人耻笑。 ”
席间郎情妾意,互相夹菜相食。 尽显一片家庭温情……
“琰儿,你先回来,为夫稍后便来,却是有些事情需要与燕儿细说。 ”
等过了两刻,用过饭食教下人过来收拾完毕后,刘晔却是先柔声对蔡琰说道,见到蔡琰乖巧地点点头后,刘晔眼中现出溺爱的神色。 亲自接过侍婢手上外袍为蔡琰披上,轻抚其背以示安慰。 然后便依旧教萍儿好生伺候着,直到目送她们主仆二人出得门外,这才将目光收回。
“燕儿,为夫总觉得你们两个今日情绪有些奇怪,是否有甚大事?你可不能瞒着我。 ”
留下刘燕。 有他所说地观察到两人的反应都有些奇怪外,自然还有即将远行,需要交待一番地原因了。
“这……夫君勿怪,此事便如妾先前所言,夫君去文姬妹妹那里她便会亲口告诉你,若真有大事,妾必不会隐瞒不报!”
听到刘晔口中微微露出的责备意思,刘燕顿时有些着急的说道。
无论如何,在她的观念中“妻以夫尊”观念终究是根深蒂固,哪怕这很快便要到达六年的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生活也不能完全改变。
“哦?原来如此。 凡事说清楚便行。 为夫只是怕诸事缠身。 你们又怕我分心故意而不报,这却是不行!夫妻之间自当同心协心。 为夫在外操持,终究还是为了家国而已。 若是自己小家都不能平和,又凭何去言治国平天下?吾说这些道理,也并非存着教训意思,燕儿你与我相知将近六载,自然也能知晓我之为人,切不可往心里去了,知道么?”
见妻子脸上又如往常一般,稍显出急切意思,刘晔只得再来温声开解,终见妻子愁容尽散,轻轻点头后终才说正事道:
“为夫明日将要远行,此去少则半年,多则年余才能回转,家中诸事便又得靠你多费心力了……”
“夫君……”
看着刘晔那稍显无奈而又坚定的脸色,虽然明知道几乎事实已定,刘燕还是忍不住问道:“难道非去不可么?夫君属下文臣武将众多,挑选合适之人应非难事,作为一州之主,夫君坐镇蓟城岂不更好?兵凶战危,值此年月意外之事太多,妾实不放心夫君亲身犯险……”
能说出这些话语,已是她的极限了。 从与刘晔成亲以来,便是聚少离多,好容易过了两年温馨幸福地日子,好容易她……
“此事干系极大,非为夫亲去不能当机决断而成事!何况说到底还是为了扩充实力,否则幽州终究是一隅之地,发展潜力有限,天然又处于塞外异族,公孙度,袁绍等势力合围之中,若不趁机强军扩势,被诸多敌人往来攻伐,疲于奔命终究被拖垮便是惟一结局!故此,无论为自身,还是为治下数百万众百姓,为夫都必须走这一遭!”
说完这等正经理由,看着妻子眼中依旧忍不住泛出的泪花,刘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又想到只怕稍后面对蔡琰只怕也是这番景像,顿时幽然道:“外间羡为夫之权势,慕为夫能得汝二位贤美之妻,然而又有谁知晓为夫之身不由已,妻子之担心无奈?为我刘晔之妻,终是苦了你们……”
“夫君不必如此,想夫君是为黎民百姓计,却是妾想岔了。 ”
在丈夫温暖的怀抱中,刘燕很快也转过念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夫君请放心征战于外,妾自好生照看淮儿以及文姬妹妹,不让夫君还为家事担心受累,尽妾为正妻本份。 ”
“这才对嘛!来,为夫替你探去眼泪,看到燕儿的真心微笑我才能真正放心。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