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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将士虽然遭遇到了刘焉军的强力阻击伤亡惨重,然而秦军将士没有丝毫退缩胆怯之意,咬着横刀不停地向上攀登。城头上的严颜紧皱着眉头,不停地扯着嗓子吼叫着,刘焉军的将士略显惊慌地在城头上来回奔跑着,有士兵不停地向城头上运送着檑木滚油等物。
秦军拼命攻击了大约半个时辰,虽然其间数次攻上城头,但因为少数的几架简陋的云梯根本无法保证后续部队尽快登上城头,因此登上城头的军士纷纷血战阵亡。秦军已经付出了伤亡近千人的代价,然而却没能打开一点局面。
“鸣金收兵!”
高览猛地一甩马鞭很不甘心地下令道。
代表退兵的金钟之声大响了起来,正在拼命攻城的秦军当即如退潮的潮水般退却下去。城头上的刘焉军将士见秦军退兵了,俱都愣了一愣,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看这景象,似乎他们打了一场打胜仗的样子。严颜没有干涉他们,他认为让士兵们宣泄一下是有好处的。
高览命令大军就地扎营,命令军中工匠指导军士赶制冲城车等攻城器械。与此同时,高览向身在武陵的陈楚发去了飞鸽传书。
当天傍晚时分,高览便收到了陈楚的飞鸽传书,传书上写着‘随机应变,若事不可为,则退军至白帝城!’高览大喜,当即召来军中各将校及辎重官。
“各位,陛下传来命令,赋我随机应变之权!”
说着高览将手中的传书向众人展示了一下。
高览问立在右侧最后的辎重官道:“我命尔等赶制冲城车等攻城器械,现在情况如何?”
辎重官当即出列回禀道:“回禀将军,已赶制冲城车十余辆,云梯四十余架,飞楼十余。”
高览点了点头,吩咐道:“继续赶制!特别是飞楼,越多越好!”
“是!”
辎重官抱拳应诺。
高览扫视了一眼帐下众将,扬声道:“明日继续强攻白马关,各位回去让众将士好生休息!”
“是!”
众将一起应诺。
第二天一早,城头上还在打瞌睡的刘焉军将士便被轰隆隆的战鼓声惊醒了,向城外眺望下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其中还有近百各种攻城器械,那飞楼就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塔楼一般。刘焉军将士不由得心惊不已,这时,严颜出现在城门楼上。
严颜向城外眺望了一眼,微微一皱眉头。随即发现周围将士均流露出胆怯之色,于是很自傲地扬声道:“昨日我们已经领教过秦军了!他们丢下千余具尸体狼狈而逃!今日我们一样能将他们击败!”
听到这话,刘焉军将士不由得镇静了些,脸上的胆怯之色褪去不少。严颜继续道:“我已经向主公发去求援书函,不日援军便会赶到!”
刘焉军将士不由得眼眸一亮,流露出一丝自信之色。
秦军向白马关发起了猛攻,二十余架云梯飞楼沿正面铺开向白马关猛冲,冲城车则径直朝城门冲去,数以千计的强弩手与塔盾手一道随进,他们将以远程火力掩护攻城的部队。与此同时,近百架床弩在关墙上铺开,数以千计的弓弩手弯弓搭箭,刀盾手、长枪兵严阵以待。
秦军如同山崩海啸一般猛攻白马关,喊声直冲九霄,悍不畏死的秦军将士咬着横刀向上攀登着,身手非常矫健,登上城头的秦军将士与数倍与己的刘焉军血战。……
然而,一整天下来,城头上下虽然尸横遍野一片惨烈,然而秦军还是没能取得确定性的突破。
高览望了一眼斜阳,皱眉道:“鸣金收兵!”
刘焉军将士瘫软在城头上,周围全是血水和双方将士的尸体,许多人的神情显得非常麻木。
严颜行走在城头上,眉头紧皱,这时,冷苞急匆匆地来到严颜的面前。冷苞是白马关的守将,昨夜校尉找到他时,他正在那俏寡妇的床榻上风流快活,浑然不知秦军已经杀到眼前的事。“将军,今日一战,我军死伤近两千人!”
冷苞禀报道。严颜眉头一皱。吩咐道:“收拢尸体,立刻焚烧,以免出现瘟疫!”
冷苞道:“末将已经命人如此做了!”
严颜点了点头。“秦军的死伤情况如何?”
严颜问道。冷苞回禀道:“估计在三千左右,其中多数是被我军床弩射杀的!”
“库中床弩矢箭还充足吗?”
“矢箭不是问题!”
严颜点了点头,吩咐道:“传令各部严密戒备,不可懈怠!”
“是!”
冷苞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严颜站在墙垛边向城外的秦军军营眺望着,心中赶到一种沉重的压力。
随后两天时间里,高览督促麾下各部猛攻白马关。而与此同时远在益州的刘焉收到了大军覆灭、秦军急攻白马关的消息。
刘焉一得知二十万大军在荆州覆灭,差一点当场晕倒。
堂下众人见刘焉脸色异常难看,都不由得心中忐忑。“主公,发生了何事?”
一个须发花白气质严正的文士抱拳问道。这人名叫法真,是法正的父亲。
刘焉看了法真一眼,颤抖着说道:“严颜率领的二十万大军在荆州全军覆没!”
刘焉这话简直就如同晴天霹雳,在场众人俱都目瞪口呆脸色惨白,许多人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大堂内如同死一般的沉寂。
好半晌,张松出列问道:“不知现在秦军的动向如何?”
众人回过神来,注视着刘焉。
刘焉份外担忧地说道:“秦军高览所部现正在急攻白马关!严颜传信说,若无援军,最多只能抵挡四天!”
堂下登时炸开了锅,许多人惊慌失措地议论着。
刘焉眉头一皱,猛地一拍案几。堂下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闭上嘴巴。刘焉扫视了一眼堂下众人,很不满地斥责道:“尔等如此惊惶成何体统!”
众人唯唯诺诺。
刘焉问立在堂下的张松道:“永年,立刻有什么良策?”
刘焉一年的期待之色。
张松抱拳道:“主公,我军所有的兵力加起来还有十万人,而我川中乃四塞之地,四面都是险关绝域,因此还是能够抵御住秦军进攻的!”
一听这话,众人的神情稍稍好了一点。这时,张松又道:“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向白马关派去援军!”
第813章 内忧外患
张松朝刘焉抱拳道:“当务之急应是即刻向白马关派去援兵!”
刘焉一震,急声道:“对对,来人!”
候在门口的亲兵队长立刻入内,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立刻传令武阳、嘉陵、朱提、江阳、及巴郡的所有驻军,立刻驰援白马关!”
亲兵队长愣了一愣,随即抱拳应诺,退出了大堂。
刘焉坐在主位上喃喃道:“希望严颜能够撑到援军赶到!”
张松之兄张肃出列抱拳道:“主公,严颜兵败致使二十万大军覆灭,不可不问罪啊!”
刘焉皱了皱眉头,心里也不禁有些恼火。这时,法真抱拳急声道:“主公,严颜兵败虽然有罪,但是目前情况异常危急,怎可在此时处置大将!”
张肃很不以为然地说道:“此话差矣!须知军中最重要的便是赏罚分明,今严颜致使大军全军覆没,怎可不致其之罪?”
法真道:“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具体该如何做须根据实际情况而定!今大军新败,军心不稳,若再严惩大将,必定致令军中军心动荡!”
随即法真朝刘焉抱拳道:“主公,在下以为万不可在此时处置军中大将!”
刘焉感到两人说的都有理,不知该如何决断。扭头看向张松,问道:“永年,你看呢?”
张松走上前抱拳道:“主公,松以为法真大人所言极是!今正值危急之时,若再令军心不稳,只怕川中就危险了!”
刘焉听张松如此说,便点头道:“永年、法真所言极是!就暂不问严颜败军之罪!”
“主公,……”
张肃一脸急色地抱拳道。
刘焉打断了张肃的话,断然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说了!”
“是!”
张肃无奈地应诺道。
刘焉对张松道:“永年,我军兵力相对于秦军来说太过单薄,我决定再征兵十万!”
张松皱了皱眉头,抱拳道:“主公,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多少钱粮了!”
“我知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再增加两成的税收,同时增加南蛮进贡的数额!”
张松一惊,抱拳道:“主公,如此只怕会激起民变啊!”
刘焉冷哼一声,“正值国家危难之时,人人有责助我汉军征讨叛逆!如若不从,便与叛逆同罪!”
张松见刘焉主意已定,便没再说什么了。法真本来也想劝,但是看见刘焉如此说,便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诸位若没有什么事,就下去吧。”
刘焉有些疲倦地扬声道。
众人起立一起行礼道:“臣等告退!”
随即鱼贯而出。
张松刚一出太守府,其兄张肃便赶了上来,冷冷地说道:“永年,你现在有本事了,不将大哥放在眼里了!”
张松一惊,连忙一脸惶恐地抱拳道:“大哥,何出此言?”
张肃冷哼道:“我问你,刚才为何在大堂之上与我作对?”
张松连忙解释道:“大哥,弟只是就事论事,别无他意!”
张肃冷哼一声,甩袖道:“你好自为之吧!”
语落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马车离开了。
张松看这渐渐远去的马车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法真来到张松身旁,顺着张松的目光望了一眼,拍了拍张松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永年可须要在下做什么吗?”
张松转过身来,抱拳道:“多谢好意!不过我想大哥会想明白的!”
法真点了点头,抱拳道:“既如此,那我便告辞了!”
“好走!”
张肃回到家中,大发雷霆,大骂张松忘恩负义胳膊肘往外拐。张肃之所以会说张松忘恩负义,是因为张松是张肃引荐给刘焉的。而之后张松更得刘焉的信赖,张肃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家人见张肃怒不可遏,都不敢来劝。
法真回到家中,一个二十来岁留着山羊须的年轻人立刻迎了上来,抱拳拜道:“父亲!”
原来这个人就是法真的儿子,也就是后世《三国演义》中很有名的那个谋士法正。
法真在内堂中坐下,法正亲自奉上茶水。
法真很欣慰的抿了一口。想起烦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父亲有何烦恼?”
法正问道。
法真看了法正一眼,想到这个儿子智谋不烦,于是便将今日刺史府中所议之事详细说来。语落,口干舌燥的法真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法正皱眉道:“如此说来,我川中的局势已是危若累卵了!”
法真点头道:“确实如此!唉!想不到严颜率领二十万大军竟然顷刻间便全军覆没!”
说着摇了摇头,一副无限感慨的样子。
法正却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秦军乃百战精锐之师,而我军根本就没参加过什么像样的战斗!两支军队的战力根本就不在同一级数之上,而且陈楚麾下吕布、张飞、马超等辈皆万人敌,我军中即便如严颜者也无法与之相抗,而周瑜、贾诩、徐庶等皆智深如海之辈!这结局在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
法真点了点头,叹气道:“是啊!事情的结果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父亲,主公打算如何应对?”
法正抱拳问道。
法真随即将刘焉的决定细说了一遍。
法正面色一变,“如此做岂不是杀鸡取卵!父亲为何不阻止?”
法真叹了口气,“非是为父不阻止,而是主公心意已决,不听我等劝谏!”
法正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