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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袁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整,已经脱离了愤怒。只能心下暗骂老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逆贼,胆敢如此……”
耿鄙还没有骂出口,韩硕就脸色一变,匕首向前一推,袁术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
“少废话,放人,活,不放,死”韩硕话声渐冷。
耿鄙还在犹豫,袁术那边却已经大叫了起来。
“放了他们”
……
程球听了,浑身激灵灵打了个颤,气急败坏地挥着手,大叫:“放人放人,快放人,你们这些瞎了狗眼 的聋子,没听到袁将军的命令吗?”
说完偷偷看了一眼耿鄙,心中苦思的心都有了,该死的逆贼,真是诡计多端,竟然想出这本妙法骗过我,如今害了袁将军,得罪了贵人,却如何是好?
不说程球心中获赠苦思脱身之法,那些铁卫眼看临死之际,突然来了救星,一招鱼目混珠,反败为胜,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起身摸了摸被绳子肋的生疼的手腕,齐齐聚齐到韩硕身边。
“小将军以身犯险,营救我等,我等……感激不尽”
“是啊,小将军果然不愧是怎么将军的弟弟,聪明睿智,侠肝义胆,年少风流,床上一定一夜御女十个,像我们将军一样龙精虎猛”一名铁卫愣愣地说道。
“啪”还没说完,头上挨了一巴掌。
“臭小子,你干么打我,我说错了吗?”
“混账东西,小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是跟将军学了兵法的缘故,与床上功夫有什么关系”
……
“好了,别开玩笑了还有多少兄弟了?”韩硕的话,让众人心里一沉,大概数数,半天时间,已经一半多的人死在官兵手中。
铁卫们望着袁术的眼神中,也换成了一副副吃人的眼神。
这是他们也知道,此时不是杀袁术的时候。
“猪,咋们打个商量如何?”想了半天,韩硕开口问袁术。
“你说?”袁术心里尽管怒到了极点,却也只能忍着。淡淡地吐了两个字。
“你让他们放我们回去,我不杀你,怎样?”
袁术顿时……懵了。
放……还是不放?
……
半个月后,西域,柳条城下。
韩进拿着庞德送来的信,心中如怒海狂潮,翻腾不已,脸上的眼色红一阵青一阵。
终于被发现了吗,呵呵,还有短短的一年,灵帝就死了,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发难呢?自己改如何办?
“来人。传军师”
帐外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响起,戏志才走了进来。
“主公……”
韩进摆摆手,让他免礼。“志才,赶快过来看看,这一次恐怕有些麻烦了”
戏志才一愣,接过信快速阅读了起来。
韩进心有所谋,戏志才早已知道,所以韩进也没有瞒他什么
韩进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看完,慈爱开口道:“志才,奉孝刚来,本将不敢冒险让他知道此事,唯有与你商议了。你跟本将最早,也知道一些事情。不错,若是本将所料不差,明年,圣上就会驾崩,到时候天下必乱,我等在无所虑了”
韩进说完,起身叹了一口气,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就差这一年……如今,我等大军在此,前有敌军十万,后有朝廷围剿,粮草断绝,若是军士知道朝廷捉拿本将的消息,只怕,这军心马上就乱了,到时候……呵呵……”
韩进言下之意,戏志才自然明白。
他闭上眼睛细细将事情想了一遍,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主公,信使可控制住了吗?”
韩进点点头道:“令名派来的人,忠心上可靠,本将已经严令他传出消息了,倒是无虑。”
戏志才点了点点头。
“主公,此时此刻,只有假装不知,一鼓作气,灭掉前面十万大军,将西域拿下。有了容身之地,然后大军回转,拥兵西凉,到时候,朝廷纵然派兵剿灭,主公也无可畏惧,等天下一乱,主公出、大军出关中,霸雍州,以待时机,此……为主公大计。
韩进摸了摸下巴底下一点可怜的胡须渣,半天后点了点头。
“如今的情况,唯有如此了”
“好吧既然如此,立刻召集众将,商议破击事宜。”半晌之后,韩进将心中那份担忧放在洗涤,再次变得鼓舞起来,怕个鸟,枪杆子里出政权,只要自己牢牢控制住手中的兵权,有这几万百战老卒在手,天下何处去不得
惹毛了老子,老子就学韩遂马腾,拥兵自重,你能咬我?听着帐外鼓声阵阵,韩进心下如此腹诽道。
诸将很快到齐,看着下面文武并列,韩进感慨不已,一旦这些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不知道能有几个人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呢。
“诸位,三路分支大军也都到齐了,也歇息好了,如今,该是解决眼前敌人的时候了,大家也知道,我军远征在外,粮草难以为继,士卒思乡,水土也多有不服,立在速战速决,因此,本将决定,明日与敌人……决战,一举破敌不知众将意下如何?”
众人一听,齐齐笑了。
张飞腾地跳了出来,
“主公,老张愿大第一阵”
张飞话音刚落,甘宁也一下跳了出来。
“主公,末将愿为头部”
张飞转眼瞪了甘宁一眼,骂道:“老甘,你又来和俺抢”
甘宁虎母一瞪,道:“同为主公效力,怎么呢个说抢呢,救你去的,我为何去不得?”
韩进在上边哈哈一笑,道:“好了,翼德,兴霸,你为人不要抢了,明日随本将出阵就是”随后,诸人商议了一番军情,就匆匆散去。
第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九月的阳光似乎已经有了写初寒。
“咚咚”震天的鼓声中,大军吃完,出阵迎敌。
那边哈利路亚自前些日子被伤之后,内心一直含恨不已,等着一雪前耻,可惜挑战了十余日,汉军却始终不出,气的他强攻了几次,奈何汉军防守严严实实,更本攻不进去。
此时正和手下诸将商议着,如何打破汉军呢,听的手下军报,顿时大喜过望。
“哈哈,这群胆小怕死的汉人终于出来了,诸位,走,随本将拿战功去”
哈利路亚显得兴致很高,一副志得意满,自负必胜的样子。
唐醋里脊眉头一皱,沉声道:“将军,敌军多日不战,此时突然出阵,必有奸计,将军还是小心为是,莫要在和上次一样,吃了轻敌的亏啊”
唐醋里脊的话,让哈利路亚大怒,只当是讽刺他上次出击失败,反为敌人所乘,心中对他越发不喜。
“丞相大人怕是多心了,丞相虽然多才多智,毕竟乃是文人,不懂的兵家征战,如今我大军陈兵十万,汉军只有区区五万,我多敌少,占了天时,此为一胜,我方乃是地主,以逸待劳,而汉军长途跋涉,劳累不堪,我军占了地利,此为二胜。我方有三国之力做后盾,汉军只是一支孤军,我方占了人和之利,此为三胜。天时地利人和尽在我手,此战已经胜券在握,我等又有何惧啊,哈哈……”
众将一听,顿时点头称是。
唐醋里脊眉头紧锁,似有话说,但看到哈利路亚心意已决,知道多说无益,暗暗叹息了一声,退了下去,心中只有祈祷,但愿汉军真如你所说吧
于是,柳条城下,双方十五万大军对阵两边。
锦旗飘飘,战鼓震天。刀枪剑戟,林立无边。
“翼德,上去挑战,灭灭他们的威风”韩进淡淡地说道。
好似心中并没有将对方十万大军看在眼里。
兵在精而不在多
张飞见汉军第一个点自己,果然大喜过望。
两腿一夹,胯下乌骓马一声嘶鸣,急窜而出。
“张爷爷在此,谁来送死”张大嗓门使出招牌本领,声如洪钟,两边十几万大军听的清清楚楚。
哈利路亚胯下坐骑惊的一下跳起,几乎将哈利路亚跌下马来。
合理路亚登时大怒,好小子,好大的嗓门,只是不知道手底下功夫如何挥了挥手,身后窜出两骑。
“某家来会你”
后面甘宁见了,大喊道:“以多敌少,以众敌寡,尔等好不要脸翼德,我来助你”甘宁说完,拍马就要上前。
张飞登时怒了,急忙拍马迎着敌将上去,口中尚且喊道:“老甘休要多事,一个对两,不就是主公所说的玩三P吗老张我喜欢”
韩进在后听了,登时喷了,随即一阵恶寒,这黑炭还喜欢那调调,和额男人玩三P?
……
张飞话音刚落,三马交错而过,张飞大喝一声:“死来”
如晴天霹雳的喊声,将那两员敌将吓得激灵灵一颤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黑影一闪 ,一杆长八长矛突兀出现,瞬间贯穿了前面一人的咽喉。
后面一人看见,脸色顿时变了。此人竟然如此勇猛,我大宛第一勇士竟然不是他一合对手?发愣间,耳边同伴的惨呼声传来,一下子将他惊醒了过来。
妈呀,此时不跑,还等何时
调转马头,刚要逃跑,却已经迟了。
张飞乌骓马快,一矛扫出,顿时将那人打的吐血跌下马来。乌骓马跑到正急,一个没止住,双蹄塔下,正踩在那人脑袋上,顿时,脑袋如万朵桃花开,红黄蓝绿洒落一地。
不到一吸间,张飞连斩二将,汉军声势大振,齐声大喊:“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滔天的声势,让本来失了气色的三国练兵再次士气大跌。
哈利路亚心里暗骂废物,大手一挥,三路大军齐头并进,九万人同时杀出。
单挑不过,那就群殴吧哈利路亚心中道。
汉军微微一笑,银样蜡枪头,虚张声势而已。照样一挥手。
身后黄忠带着一万玄甲精骑自右杀出,甘宁带一万玄甲精骑自左边杀出。
“二位将军,务必缠住敌人,待我大破敌人中军”
“喏”
“公明,带着其余骑兵严阵以待”
“喏”
“高顺,是你陷阵发威的时候了,冲锋陷阵,以你当先”
“喏”
高顺答应一声,三千陷阵营将士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前攻去。
联军骑兵步兵各半,只是因为是联军的关系,互不统属,骑兵步兵掺杂在一起,这让汉军越发有信心了。
冲锋在中路军前面的数百骑兵看到高顺步兵营来迎击,心头大喜,对对方那奇怪的装束并没有多想什么。这世道,本就是骑兵的天下一步对骑,本身就是送死。
“踩死这帮汉狗”
诸胡大呼一声,加速前进。
高顺冷笑一声,心头闪过一丝兴奋。主公,就让高顺证明给你看,高顺 并没有辜负你的一番期望,陷阵营,从今天开始,当名扬天下
“立盾,举枪冲锋陷阵,有我无敌”
“冲锋陷阵,有我无敌”
三千陷阵营男儿跟着一声大喊,盾牌“蓬”地立在地上,溅起一片砂土,长枪自盾牌间隙穿了出去,明晃晃的枪头,在阳光下耀眼生辉。
“杀……”
“蓬蓬……啊……”不绝声中,双方很快交织在了一起。
然而,令联军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前方数百个骑兵的冲击并没有将对方的防守冲破,反而把自己的生命搭了上去。
如林的枪,刺穿了马脖子,将骑士跌下马来,被后面的自己人踩得稀巴烂。
高顺威严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变化,冷冷下着每一道命令。
“变阵,放他们进来”
前面盾阵立时放开一道口子,胡人大喜,吆喝声中,几百骑兵纵马而入。
“合围,困阵”
令下人动,刚才放开的口子马上慢慢合围了起来,后面胡人瞧出不对,“肌理乌拉”乱说些什么,汉军也听不懂,动作越发快速了起来。
后面营中,百人一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