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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关系,她一个单身女子干什么住在你家啊!”
“就是因为她一个单身女子才住我家啊,我既然请人家来,当然要为人家安全负责呀!”韩进实在有点头疼了,自以为对这位师姐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却不想吃起醋来这么厉害。
当下仔细地说了自己的打算。
谁知说出来后,黄舞蝶更是不信,请一个年轻漂亮的青楼女子来育人,谁信啊!
眼看夜也深了,韩进无赖叹了口气,道:“师姐,师弟我问心无愧,生正不怕影子斜,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天也晚了,你也累了,就早点休息吧!”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黄舞蝶看得一气,“哼!什么态度嘛。明明就是做贼心虚。”走过去说了一句,猛地关上门。
“明天一定要和韩伯父说说,叫你欺负我。”这样想着。
忽地想起一事,自己固然和师弟私下关系清楚,可二人并没有婚约啊!凭什么要人家父母管儿子呢?
想到这里,心下一阵烦躁,再也无心睡眠。
只是,在这个夜里,睡不着的又岂止她一人呢!
韩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是睡不着。
时间是感情催化剂,二人感情一向很好,几年相聚,他看着黄舞蝶又一个小女孩长到如今的活波可爱的大姑娘,早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思,只是自己年纪还小,一直想着过几年就好了,直到今晚却是看出这小妮子对他恐怕是情根深种了。
……
后边一连几天,黄舞蝶对韩进一直爱理不理的,整天和韩氏一起,哄得韩氏乐呵呵的,韩进也乐得清闲。
想着以后还有人要来,就让人把原太守府重新收拾了。
时间就在不尽意见逝去,一晃又过了几天,韩起,李儒二人都不见归来,韩进不禁有些心急,可别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一个是他的总角之交,另一个是他未来大业的重要部分,可都损失不起啊。
正当韩进暗自着急的气候,忽地,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
韩进心下一喜,急忙迎了出去,却是府中下人小三子,翻了翻白眼,刚要转身离去,小三子已近喊道:“大少爷,外面来了一群人,起子请您过去呢!”
韩进听的,立时大喜,真是韩起回来了啊!小三子说的起子却原来就是韩起。
三步并作两步赶了出去,果然见一大群人走来,骑马的,坐车的一串,怕不是有十余人。
当先一人正是出去好长时间的韩起,身后一人身如铁塔,长相凶悍。看到韩进,韩起急忙下马上前见礼。
身后诸人也忙下马上来相见。
“公子……”
韩起刚要说话就被韩进止住,哈哈哈大笑两声,说道:“且慢说话,让本公子猜猜,这位好汉长相如此威武不凡,难道就是,传说中能上山博虎,下山斗牛的典韦典壮士吧!哈哈哈!早就闻得典兄大名,奈何缘吝一面,今日才得相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
“侯爷过奖了,草民正是典韦,不过就有两把子力气而已,当不得大人夸奖!只是侯爷不远千里招草民来,不知有何见教?”典韦沉声谦虚说道。
这位太守大人看起来并没什么大架子!心下不由出了一口气。
一路上,他虽是人来了,却总是担忧这位未曾谋面的年轻太守到底是何许人也?这时,方始放下心来。
韩进刚要说话,忽然远处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众人抬头望去,前面二人并排持缰而来,左边一人,青衫黑靴,不是李儒又是谁来?
当下顾不得说话,拉着典韦大笑道:“怪不得早起时有喜鹊叫,今日果然是一日双喜啊!典大哥,我们切去见见两位大才罢!”
完也不顾计典韦身上尘土,拉着他的胳膊迎了上去。典韦虽是疑惑,也心下感动不已。
……
太守府中,欢声一片,韩进满面春风,一脸得意。
他又怎能不高兴呢,不单典韦这一代猛将来了,自己所急需的杜畿也举家迁来,这有怎能不让他高兴呢!
据他所知,典韦,陈留己吾(今河南省商丘市宁陵县己吾城村)人,世称
古之恶来”。曹魏猛将。擅使大双戟,为人壮猛任侠,曾为乡人刘氏报仇,杀人出市,人莫敢近。
军中的牙门旗既长且大,人们都不能把它举起,而典韦竟以一手便将其执而竖起,人们都以他的奇力为异。初属张邈手下司马赵宠,后属夏侯惇。曹操讨吕布于濮阳时,典韦奋力勇战,杀退吕布,为曹操所异。因其人忠诚谨重,自此引典韦为近侍,迁为都尉,置之于左右。
后曹操于宛城时,张绣先降而复反,急迫曹操本营;典韦守着大门,殊死恶斗,杀敌甚众(200余人),最终因寡不敌众战死。
如今自己把他弄来,想来这一代猛将也不会像原先那样冤枉死吧!
儿这杜畿虽然不太清楚,但看这谈吐已是不凡,当有一番本是。心下高兴,让人叫来管亥、庞德、唐耀扬、等人一起共醉。
烈酒英雄,男儿豪情,尽在此时方显。
喝道兴奋处,找来来莺儿伴奏,韩进高歌一曲《男儿当自强》,虽然嗓音不好,时常走调,但歌声中那番激进昂扬,那种大气磅礴的男儿气概令与会人人喝彩不已,之后这首歌传遍大江南北,深受四方男儿欢迎。
韩进的名字也被各深墙院落,闺中女儿记住。
卷一 少年不识愁滋味 第二十八章 出事儿了
这之后,韩进、管亥、等人大醉酩酊。直到天色已晚,韩进更是烂醉如泥。自然没法回家,无奈之下,来莺儿便搀扶着韩进在太守府住下。
迷迷糊糊中,韩进只觉得有一双柔软细腻的双手将自己扶上床,下意识地抓住那双手,使劲一拉,顿时,软语入怀。
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就被抱在了怀中,随着一股香气扑入鼻中,韩进心神一阵迷离,意乱情迷之下,双手变得不安分起来,不顾来莺儿的挣扎,韩进的一双粗糙的大手慢慢抚摸在来莺儿胸前,一阵蹂躏,那一双波涛便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
生理的刺激,更加让韩进意乱情迷,努力睁眼望去,朦胧中,一张羞红的快要滴出血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好像是师姐黄舞蝶,可是感觉中又不像,一会儿就变成蔡琰,再次摇了摇头,仔细看去,又有些像来莺儿,到后来什么也看不清了。
感到一阵不耐,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虽是十六岁的男子,但韩进自八岁开始练武,一副身子板长得跟二十岁一样,一双孔武有力的双臂如铁钳般绞住来莺儿,任她在三挣扎也是无力,最后,韩进是终于欲望战胜了理智。
只听“咝咝”一阵响动,来莺儿一片袖子已近被撕下,雪白的皮肤,登时使得满室生香,娇嫩的皮肤看得韩进如吃了兴奋剂似的,面色通红,双手青筋暴起,口中只不断喘着粗气,双目瞪得跟牛一样。
来莺儿哪里见过此番情景,更是又羞又恼,想要挣扎,却好似全身虚脱一半,再无一点一丝的气力,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念头,更是刺激的韩进兽性大发。
感觉到再也忍受不住欲望。韩进双手张开,将来莺儿身体猛然抛在床上,随即,恶喉一声,如饿虎扑食般飞扑了过去……
顿时……
第二日,光彩夺目的阳光穿过窗口,洒下些许的斑驳点点,照在韩进面上,刺激的他醒了过来,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天色早已大亮,揉了揉眼角,起身伸了个懒腰,感觉头痛欲裂,知道是喝酒过度的缘由。
刚要叫人伺候,忽然感觉床上右手处一片潮湿,心下一愣,随即掀开被子一看,但见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全是一片油油的液体痕迹。
韩进一愣,难道自己昨晚尿床了,不会吧!没感觉到啊!
抬头打量了一下房间,认得是原太守府。叫了一声。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就见来莺儿低着头缓步“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韩进又是一愣,她怎么也在这儿?
又怎么这般走路?
恍惚间,忽地想起自己昨晚好像做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做。
“莺儿小姐,昨晚,韩进喝多了,可曾发生什么事情吗?”
来莺儿慌忙摇了摇头,只是不语,低着头捡着地上的碎茶杯。
韩进晓得不对,侧头卧倒在枕头上,忽然床尾一只破裂的袖子映入眼帘,探手拿过,仔细看了一下,双手扶头想了一会儿,顿时,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丝丝从记忆力跳了出来。
就算在没经历过,但此时此景,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完了,怎么会做出这种瞎做的事情呢!
想罢,猛地一下自床上跳下,抓住来莺儿双手,问道:“莺儿,你快告诉我,昨晚韩进是不是冒犯了姑娘?”
来莺儿听得这话,猛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转身低声哭泣了起来。
韩进脑中一震,摇了摇还是迷迷糊糊的头,叹了口气,松开来莺儿双手,猛地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来莺儿大惊,尖叫了一声,连忙拉住他的手臂,看他两颊尽是手指印,不由吓得呆了。
“公子切勿如此,是莺儿命苦罢了!”
韩进听的此言,心里更是难受。
低头想了下,抓住他一双柔荑,捏在掌心,缓缓说道:“莺儿小姐,但请放心,韩进既然做了这禽兽不如的事,毁了姑娘清白,自当负责,今日回去就禀明父母,明媒正娶,迎娶姑娘进门,还姑娘一个公道。
来莺儿听得一怔,说道:“公子严重了,莺儿生来命薄如纸,一节青楼女子,得遇公子,实乃三生有幸,又岂敢高攀,昨晚之事,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她还当韩进为昨晚自己的无礼而歉然呢!
来莺儿一副泫然泪下、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韩进心下内疚不已,他虽然外表放荡,其实内心里一直是个很保守的男子。
这番,糟蹋了人家,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当下小心翼翼地吃完了早餐,即便去见父母。
……
“什么?你要娶她!”韩林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韩进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有些发烧地点了点头。
“好啊!进儿你总算长大了,过年你都快十七了,娘早就让你成家,你一直推三推四的,却原来是早有心上人了啊!恩!这来莺儿容貌气质,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倒也配得起我家进儿,只是……”
韩林顿得一顿,随即说道:“只是她出身不好,难为正妻啊!要不娶她也只能做个妾实。”
旁边的韩氏却满脸笑意,早就盼着抱孙子的她又如何不高兴呢?
韩林消化了儿子的话后,也反应了过来。沉思了会儿说道:“进儿,为什么突然想娶莺儿小姐了呢?”
韩进偷着看了一眼父亲,低声道:“孩子昨晚喝多了点,也不知是莺儿小姐,迷迷糊糊之中就,就没控制住自己。结果犯下了大错,还请父亲做主!”
在父亲面前,他也没必要拿捏。实话实说了。
韩林打愣,真是又气又笑,这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来,尽然会发生这事。
只是,既然做了,就要想法子解决了啊!
起了一会儿,心神平静了下来。忽地想起一事,忙问道:“为父观你和黄小姐似是感情很好啊!你打算怎么办啊?”
……
韩进偷眼看了一眼,却看他也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下一横:妈的,不就是多个老婆嘛,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可不怕触犯谁的法律。别人既然能做,我又有什么怕的!心下暗自鼓着勇气,抬头故作镇定地说道:“也一并请父亲大人成全。”
“哼!你这臭小子倒是打得如意算盘!这事为父说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