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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引众齐上,将许贡家客砍为肉泥。
此时孙策以是血流满面,被伤至重。程普急忙以刀割抱,裹其伤处,救孙策回吴会养病。
然而,孙策所中的箭伤,枪伤,皆有剧毒。孙策手下的那几个大夫根本无法彻底医治,只能以药物暂时压住,用以拖延时日,另请高明。
但是,药物压制期间却绝对不可动怒,以免气血运行过速,加速毒素流转,而至无药可治。
孙策听后。一一记下。
这里面。差人寻访名医倒不是什么难事,可此时乃是孙曹争锋之时,孙策哪能完全放得下心来静养。
不过,如今这个局面。也只能先这样了。
然而,等众人散去之后。只留孙策的四弟孙匡在一旁照应。那孙匡垂手立于孙策的病榻之外,止不住的低声哭泣。
孙策听着有气。有气无力地骂道:“哭个什么?我孙家男儿,个个皆是铮铮铁汉。岂有仿效妇人之理?”
孙匡收泪道:“兄长,非是小弟胆怯。只是小弟身在曹营之时,曹听曹操耻笑兄长乃是不足挂齿之辈,言语多有不敬。可今日却被其言中。小弟忧恐咱们孙家会因此灭绝,故此哭泣。惊扰了兄长,还请兄长恕罪。”
“啊?那曹操说我些什么?”孙策强忍怒气的问道。
“小弟不敢说,恐哥哥听了生气。”孙匡颤抖地说道。
“讲!”孙策怒声喝道。
“是。那曹操曾说,兄长乃是一个轻而无备,性急少谋的匹夫之辈,他日必死于小人之手!”孙匡诚惶诚恐的说道。
“啊!匹夫无礼!安敢如此料吾!吾誓取许昌!”孙策本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家伙,闻听此言,当时愤怒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喊道。
可是,就在孙策刚刚喊完,他那气血快速的流转,先前的那些药物就再也压不住毒性了。孙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摔倒在了床上。
孙策恍惚之间,有些明悟。遂叫来了张昭等诸人,以及其弟弟孙权,至卧榻前,嘱付道:“当今天下方乱,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大可有为。子布等幸善相吾弟。”
张昭等人哭跪于地,叩首应允。
孙策随即又取印使与孙权道:“若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使其各尽其力,以保江东,我不如卿。卿宜念父兄创业之艰难,善自图之!”
孙权也大声地哭泣着,拜受了印使。
孙策随即又告其母道:“儿天年已尽,不能奉慈母。今将印绶付弟,望母朝夕训之。父兄旧人,慎勿轻怠。”
孙策之母,那也是流泪不止地哭道:“恐汝弟年幼,不能任大事,当复如何?”
策曰:“弟才胜儿十倍,足当大任。倘内事不决,可问张昭;外事不决,可问周瑜。恨周瑜不在此,不得面嘱之也!”
孙策言罢唤诸弟上前嘱咐道:“吾死之后,汝等并辅仲谋。宗族中敢有生异心者,众共诛之;骨肉为逆,不得入祖坟安莽。”
孙权地诸位兄弟也全都哭泣着接受了命令。
孙策诸事言毕,仰天长叹道:“公谨,汝之何不在吾身畔?”双目环睁而死。
江南发生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霸王孙策死了。而且还是遇刺,医治无效死的。虽然刘明现在在江南的情报系统不是那么完善,可是这种轰动全江南地大事,还是很快的传到了刘明那里。
郭嘉闻知此事,嘿嘿冷笑道:“没想到这个孙权到如此果决,端是不可小瞧。”
刘明闻言不解其意地问道:“奉孝此言何意?”
郭嘉答道:“主公。据咱们的密探访得。江东名士评及孙策乃是:英气杰济,猛锐冠世,览奇取异,志陵中夏。然皆轻佻果躁。而论及孙权则是:屈身忍辱,任才尚计,有勾践之奇,英人之杰矣。此兄弟二人,性格相反,谋略相逆。如今孙策身死,孙权掌权,其行不言而知。”
眼看刘明还是有些不明白,贾诩在一旁补充道:“主公,那孙策出行,向来都是有亲兵从骑护卫地,那孙策率先而行,他的那些亲兵怎么就会追不上呢?您可是也有亲兵的。什么时侯,您的亲兵会追不上您?
若是亲兵都追不上主人,不能再主人身边护卫,那还要亲兵何用?何况,那江东孙策,人称‘小霸王’,他贴身亲兵的战马和骑术,应是不会太差,更不会相差那么多。而且,孙策乃江东魁首,行止不定、连咱们的密探都不能确定,那刺客又怎么知道他的行踪?而邢孙策出外打猎,更是突发之事。外人更无从知晓,许家三客又怎么会在那里守株待兔?如今却在时间、地点及人数上都好像是有人事先做了安排,难道这就不令人怀疑吗?”
郭嘉点头认可的说道:“不错。文和说的一点都不错。而且,除此之外。那孙策乃是盖世猛籽,又是江东的魁首,他所用的刀剑,那也应是精良无比,岂会剑刃忽坠,止存剑把在手?这其中必有文章。肯定是有人事先对孙策之剑做了手脚。而这个人又是谁呢?”
刘明哑口无言。
此时就连杨军都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事先能够知道孙策的行踪,必乃是孙策的身边之人,而能够影响到孙策身边的扈从,并暗中损坏了孙策的宝剑,也必是有大权势之人不可。而那刺客高声呼喝,也应当是掩饰身份无疑。我所训练的那些死士就决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除非是为了转移视线。而事后,当场格杀所有刺客,无一活口。那也应该是为了灭口,好死无对证。而事后,孙策被救回之后,终难逃生气而直毒发,这也少不了有心人的策划。杏则,静心养病之人,又如何闻得一些气话?这就无怪乎传闻那个孙策身死之时,万分遗憾挚友周瑜没有在身边可以面诉了。看来他临死之时,倒也明白了一些。”
至此,就连那忠厚的荀或也不禁叹道:“咳!这个孙策也是可怜。
无怪乎他临死还要嘱托他的母亲要朝夕训示其弟,父兄旧人,慎勿轻怠。还要同时嘱咐他的那些兄弟,宗族中敢有生异心者,众共诛之;骨肉为逆,不得入祖坟安葬。这倒是也有些因由的。”
众者吁吁,皆为孙策叹息。刘明也感受一些不太好受。可不管怎么说,孙策死了,对刘明而言,那还算是一件好事,最少江东混乱,曹操就更会趁虚而入,而那江东还有周瑜,那也不是那么好打得。待其两败俱伤之时,正好便于刘明一统天下,如此,恐怕连两年都用不上了。
第四百七十八回 厚德得威风
碧海蓝天,波浪翻涌。三百艘战舰,迎风破浪,徐徐而进。
甘宁与源义中站在船首,听凭海风的吹拂,高声谈笑着,神采飞扬。而此时的厚德,则显得很是有气无力了。
厚德面色有些苍白的问道:“二位将军。咱们还有几日的行程可到那瀛州?”
这已经是厚德不知道多少次的发问了。甘宁哈哈大笑道:“厚德大人。您的身体可还需要锻炼啊。这点风浪就成了这个样子,太丢咱们幽州军人的脸面了。”
厚德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可随机就说道:“干将军此言纽矣。我厚德乃是主公府上的总管,先皇正式任命的平亦侯。我是一个文官。我怎么丢幽州军人的脸面了?我的身体当然要不如咱们军人了。再说了,我如今这样,可又比那个小白脸子好的多了。最少现在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二位说话。那个小子如今趴在床上,就跟个死人一样。我如今向二位催问,那也是怕那个小子死在船上,那小子可是主公派来这里做实验的。也是今后最佳的反面教材。那可是万万不能有失的。否则的话,我厚德为主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会在乎这点小小的风浪?别忘了主公对你们的嘱托。打仗由你们全权负责,可是你们却是要协助我消灭所有抵抗分子的。”
厚德不愧是在洛阳为官多年,这些官面话溜得很。当即连消带打得把甘宁说的哑口无言。
那源义中原本也有些瞧不起厚德。可此时却觉得厚德的身份显贵,乃是受了重任而来的。当然不能跟他们这些武人比身体了。随即在一旁劝解道:“厚德大人,您不必忧急。咱们这一路上,顺风而来。马上就要到了。也就两三个时辰罢了。”
厚德点了点头,继续坐在他那个椅子上养神。不在说话。
甘宁对此却也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厚德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厚德乃是一个文官,和他这样的一个军人是不能比得。而且他又是即将就任的瀛州州牧。以甘宁豪爽地性格,反倒是觉得自己倒是不应该跟厚德那样的开玩笑。
只是甘宁唯一比较奇怪的就是,这个厚德,既然是一个州牧,可他手底下怎么没带一些随行的官员呢?最少也要带一些别驾,主薄什么的?而且,往常接受一个什么地方。往往都会有大量的基层官员随行。
这次怎么也没看着呢?
甘宁想不明白,也就不在去想。毕竟厚德和自己不是一个系统的。
也许有什么不同,那也不足为奇。
可甘宁万万想不到的就是,厚德地这个疯州牧。无非就是刘明为了让厚德面上光彩罢了。说白了,刘明根本就没淮备把瀛州当一个真正地地域来治理。只是派厚德这个亲信来瀛州当瀛州大总管。来执行他和贾诩先前制定好的那些升划而已。毕竟那些计划交给外人处理,还是需要一番解释的。而且也不如厚德操办的放心。
不多时,远处已经看见岛屿地身影。士兵们欢呼起来,厚德也是精神一震。
突然间,呜呜的号角响起。海港上,密密麻麻地涌出了无数的小船,最少不下千余艘。遮住了整个海域。
甘宁随即命人升黄龙旗,三百艘战舰形成狼牙阵。与之对列。
可甘宁传完命令后,看着对面地那个奇怪的阵型,不解的向源义中问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摆得这是什么阵势?”
源义中笑道:“统领大人,那是他们的蜂巢阵。好便于一拥而上的冲上船来,与咱们肉搏。”
甘宁闻言,呲呲牙,有些好笑:若是一般的战舰也就罢了。如今自己这庞大的战舰跟他们的小船一比,就跟一个莽牛和一只小猫的对比一样。这些小船扑上来,就算那些家伙有攀爬的工具可以向上爬。可那功夫都够自己的弓箭手把他们射成刺猾的了。
而此时,己有一彼小船突出来阵型,向甘宁这边驶来。
甘宁一看就这么一条小船,也不欺负他,命人放他过来。
一会儿的工夫,从那小船上来一人,三把刷的抓鬃。对襟敞怀的衣服,中间束了一条腰带。那料子也不是什么好料子,粗坯的麻布。腰带上插了一把腰刀,脚上穿了一双踏拉板。
甘宁看着就摇摇头。这混得也太惨点了。看他那意思,应该是一个使者。如果他们这里连使者都是这么一副打扮,看起来,自己这一趟的差事,是没有多少油水的了。
别说,那个使者还挺有眼力见,挺有礼貌的,刚一上船,看见了甘宁气宇轩昂的在那里站着,二话不说,随即就在甘宁跟前跪倒,叩首说道:“下属国使臣刚夫三郎,叩见天朝上国使臣。”
甘宁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家伙竟然也会说中原话?而且还说的这么溜?想当初源义中初来乍到的时候,说话那个别扭,甘宁那可是记忆犹新。不过,甘宁也随即恍然,既然是对方派出来的使臣,当然要会说一些中原话,否则的话,他说的那些,别人听不懂,他来此还有什么作用。
甘宁一摆手笑道:“起来吧。”
那个刚夫三郎的还真没白磕头,弄得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