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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支唔道:“……主意是我出的没错,可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啊!”
荀彧又摇摇头道:“我也搞不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也罢,让他们自己斗去,斗到个两败俱伤主公将来也好掌控些……反正主公那里对此事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不去理会。”
陆仁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贞啊贞,你这小丫头可真会给我添乱!我是想让你帮我搞好关系,你却搞得徐州乌烟瘴气,这样一来你我两家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与徐州各家的关系搞僵了,将来又怎么去保证琅琊的海运?至于好处……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老曹给全部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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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就有忧,回到家中陆仁就派人去了一趟陆氏镇却得知贞还没回来。对此陆仁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算了,顾不上就先不去管他,大不了就暂时放弃琅琊的海运!白天荀彧不是说等他们斗到两败俱伤曹操就会对徐州地豪族下手吗?等曹操打压得差不多了咱再插
去也一样。现在我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官渡之战上
作好了这样的打算陆仁到也自在了许多,晚饭时和一家人说说笑笑,等天色稍暗就送婉儿回房休息,自己一个人躺在后院凉亭里乘凉。
“大人,关君候在门外求见。”
陆仁一咕噜身从凉席上爬起来,愕然心道:“关羽?他这个时候来找我干嘛……哦。该不会是他想走了吧!?”
“快请!”
急匆匆的整好衣服并让仆人去取来几坛酒与小菜布置好。关羽也来到后院向他拱手道:“陆仆射。关某有礼了。”
陆仁连忙回礼并请关羽在凉席中坐下,给关羽倒上一杯酒后道:“关君候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关羽没有说话,只是环视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仆从。陆仁会意,让仆从们都离开后关羽才道:“关某此来特来向陆仆射辞行。昨日关某收到兄长书信,明日一早关某就护送嫂嫂上路,去河北寻访兄长。”
陆仁知道关羽是早晚要走的,而且现在看来走的时机与历史上差别不大。到也不怎么吃惊,问道:“君候将行,可有向主公辞行?”
关羽皱起双眉道:“关某这三日都有去相府求见,只是回避门牌高挂不曾见得曹丞相,想来定是曹丞相有意不见。时日无多,关某今晚就当挂印封金……因恐失了礼数,故来寻陆仆射,望陆仆射能在丞相面前为关某谢罪。”
陆仁心道:“靠。闹了半天你拉下面子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当这替死鬼啊!罢了罢了。走就走吧,反正你真要走也没谁拦得住你,曹操顾及颜面也会让你安然离去……只是我那里怎么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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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走后陆仁在家里想了很久。对到底要不要帮曹操把关羽留下来一事而头痛。强留是不太可能的,而且就算留下来关羽也不见得会再为曹操出力,搞不好曹操还会反怪陆仁有损曹操的信义声誉。可是不留地话,万一袁绍肯接纳关羽,那在官渡一战时关羽岂不是会成为曹操地一个劲敌?
“应该不会吧?从书中地记载可以看出刘备也早就想从袁绍那里脱身,而关羽狂傲是没错,但却并不笨,不会真的冲到袁绍那里去送死……算了算了,我头痛这些事也没用,还是顺其自然吧。大不了就装傻,只当关羽没来过我这里,而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小算盘是打得挺好,可惜次日一接到曹操的紧急调令时就明白,有些事你装傻也没用!
飞马赶到许昌城门前,曹操只是向他点点头就带着一大群人去追关羽。接下来赠金赐袍的事与书中记载也别无二致,末了曹操让众人先回,自己只带了几个近卫并叫上陆仁陪他溜马散散心。
沉默了许久,曹操开口问道:“义浩,云长他昨夜是否去你府上小坐过?”
陆仁知道曹操会有此问,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是。”
曹操道:“那云长可有言及将行之事?”
陆仁犹豫了一下,还是据实回答道:“确有言及。”
曹操眼中精光闪过,追问道:“为何不早来报我?”
陆仁心中犯难,许久才支唔道:“这……其实陆仁怕主公会去强留关羽,进而有损主公信义之名。”
曹操仰天长叹道:“信义之名?有时候孤还真想把这些事置于一边而不顾……可惜不能啊!也罢,云长去就让他去吧,至少孤还有你与一众贤才在身边……”
陆仁想了一会儿道:“主公可是有想过强留关羽?”
曹操道:“确有此念,只是不愿违誓。”
陆仁道:“那……主公当差人送一道通行公文交给关羽,不然关羽这一路上少不了一番厮杀。若沿途关隘守将身死于主公人才有损,若死的是关羽……旁人不明之下则主公地声誉有损。”
曹操低头沉思许久,点头道:“不错,孤心烦意乱之下到是有失计较了,多亏有义浩你的提点……回府!还有你,速去寻张辽来府中,就说孤有要事!”
陆仁暗中松了一口气,正打算打马动身,却听见曹操向他问道:“义浩,你日后……又会不会像云长一样离我而去?”
陆仁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到嗓子眼,急忙回应道:“陆仁不敢!”
曹操眯起眼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道:“你陆仁……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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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走后的第二天,陆仁正在府中准备赶回官渡的事,急然有人在门外急叫道:“陆仆射,请火速前往相府!主公急召!”
陆仁手一打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赶紧放下手边杂事赶去丞相府。等他赶到时曹操的一众幕僚都已到齐,曹操则铁青着脸道:“方才细作来报,袁绍回城之后又调集了数万兵马,眼下他地兵马总计近二十万,正在前往黎阳,相信不久就会兵临官渡……义浩!你马上回府准备起程,先行赶往官渡助元让打理好军需诸事,数日后孤即带领大队赶到。”
陆仁连忙应命道:“诺!”
曹操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动身吧……你的亲兵尽没,身边又不可无人护卫,孤与你三百虎贲精兵权作护卫,少时可在南门领去!”
陆仁道:“谢主公!”
正要转身出门,曹操忽然又叫住他道:“义浩,千万记得不要再自作主张,只需打理好军中的一应所需即可!但有军兵之事,全听元让差遣!”
“陆仁尊命!”
大声地回应后,陆仁想起了隘口那一战,心中叹道:“不用你说,我是再也不想上战场了……”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回 … 意外收获
边才刚刚出现一丝曙光,陆仁领着三百多疲惫不堪士大营。在营门前跳下马,陆仁活动了一下几乎快散架的体身心道:“靠……这几天下来赶路赶的,连帐篷都没支过,全是露宿!还好天气热,不然肯定感冒……感冒是没患上,就是被蚊子叮得一身是包!”
喘了几口气唤过营中小校问道:“夏候将军现在何处?”
“正在中军大帐议事。”
陆仁让小校去安置一下他带来的三百人,自己赶去中军帐报到。最早的时候陆仁与夏候敦之间关系并不怎么样,确切的说是夏候敦有些看不起陆仁,不过后来发生过几场事,陆仁又阴差阳错的帮夏候敦种过稻,一来二去的到令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私底下的几次见面夏候敦也都直呼陆仁为“陆老弟”。
现在夏候敦一见到他就急问道:“陆老弟一路辛苦了!不知孟德何时能到?”
陆仁扭了扭还在发酸的肩膀道:“主公还要七天左右才能到这里吧,我是奉命先赶回来帮你打理好营中杂务的。”
夏候敦道:“七天吗……差不多,袁绍兵马计也要十天才能到官渡。”
陆仁坐下来喝了几口水,问道:“细作来报,说是袁绍回城后又调集了数万兵马,现在集结在黎阳、阳武一带的兵马总计有二十万之多?会不会是虚张声势?”
夏候敦黑着脸道:“不是虚张声势!袁绍在白马一役损失了约有三万人马后一回城就大肆征兵,连南皮、平原一带的守军都让他调了一些来。据说是如果不是黑山贼张燕作怪。他可以集中地兵马不下三十万!”
“三、三十万!?唬人的吧?好像曹操在打下冀州的时候,清点户籍也才三十万户而已啊!”
陆仁一张脸也黑了下来道:“袁本初可真舍得下血本啊!只是现在临近秋收,他一下子又调走这么多的青壮男丁,冀州地里的粮食不用收了吗?”
夏候敦摇摇头道:“袁本初一向自视甚高,又哪里会去理会这些?或许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要在此间生擒孟德吧。真要说起来,听说平时袁绍手下的士卒都是以桑为主食,粮粮全部集中到了城,那么他这几年在城屯积的粮草绝不会少。”
陆仁跟着摇头道:“他这样不是在杀鸠止渴吗……罢了不提这些。官渡这里留守地兵马大概只有两万。主公从许都赶回地话最多也就是能带回两万来。这不足四万地人马和袁绍打很吃亏啊。”
夏候敦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过官渡一带地势险要。只要布置得当挡住袁绍大军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这粮草方面得劳你费心了。”
陆仁道:“这是我份内的事……任峻任都尉呢?怎么没见着他?”
夏候敦道:“这几日许都来的粮队屡屡遭劫,阴沟水旁的两处屯点又被袁绍游骑给破坏掉,他放心不下就亲自安排粮队与屯点的护卫诸事去了。”
陆仁回想了一下路上碰到的几个粮队都是两重军兵保护,骂道:“靠!袁绍只会玩这些小花样吗?官渡大营这里有没有过战事?”
夏候敦道:“那到还没有过。袁绍地主力还没有从黎阳出发,目前也只有少量兵马驻扎在白马。”
陆仁道:“运粮诸事有任峻办你我都放心……那我先去休息一下,晚一些我就开始打理营中军需诸事。如果有时间。我看能不能在营寨一带布下些防御工事来。”
夏候敦奇道:“防御工事?你想搞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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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的军需调度陆仁在回许昌之前就有调过几个人过来,任峻接上手之后也没出过什么差错,现在陆仁再换回手也很快就全部理顺。接下来嘛……
“你,拿着我的手令速去南面百余里处的屯点,把那里的铁木工匠给我调过来!我有急用!”
“营中工匠呢?拿着这份清单着他们速去准备!”
接着陆仁又找到夏候敦,向他请教寨墙内侧是否可以布置下一些东西。
夏候敦莫明其妙的问道:“在寨墙内侧布置东西?陆老弟你想干嘛?”
陆仁道:“现在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吧,明天先拿一样东西给你看!”
不得不承认,曹营中工匠的水平是很高的。仅仅在一夜之间就按陆仁地要求做出了一个高三米有余。有效投臂近五米地发石车……确切的说,应该是发石架。
为什么说是发石架?
早先陆仁向刘讨要发石车的图样未果,一气之下自己去试制。因为手艺不过关只是做出一个小型地发石架样品,试投的时候还差点打伤刘备。后来陆仁是想对发石架进行车化,只是因为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没能完成。现在陆仁想抓紧时间在曹营内侧布置一批发石架作为防御工事,手头上的也只有早先发石架的资料。另外这个发石架实在是简陋得够可以的,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底部一个方框,两侧是两个三角架,中间是滚动投臂。不过简陋归简陋,工匠们做出来的发石架到比陆仁预想的要结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