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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赵云并不恋战,冲杀了一阵之后赵云也诂计着白马义从们的体力会跟不上,于是在一次冲破曹兵侧翼之后,赵云又打了一个响哨,领着白马义从往徐庶那一队人相反的方向伪退。所谓的伪退就是退去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故意留给曹兵能够追击的时间,好把曹兵都引过来。
曹兵们混乱了一阵终于在几个将校的喝喊声中收拾好局面。眼见着赵云在缓缓退去,几个将校稍一合计便拍马追了上来。说实话他们也想去追徐庶那一队人,可是被赵云这一番大闹,徐庶他们早就退入了博望坡的林中,天晓得那边是不是有埋伏。反观赵云这边不过三十来人,自己这边有人数上的绝对优势,这要是能把赵云给逮住同样是桩天大的功劳。衡量一下,柿子当然是要拣软的捏……只是赵云是不是软柿子这几个人也心里没底。
就在这时,樊城方向又有数千人马赶到,竟是曹仁在闻讯之后亲自带了大队人马赶来。先前的轻骑有几骑掉回头来告知情况,曹仁稍作思索后便下令轻骑人马继续追击赵云,自己则带领人马向徐庶那边追了过去。
赵云那边查觉到之后也颇有些无奈,心中唯一希望的就是方才自己这一队人马拖延地时间。已经足够新野城的援军赶到。
博望坡地出口,徐庶这队人马这会儿才刚刚出坡。新野城就在眼前。只是这些人马都已经疲惫不堪…………本来就已经赶了一夜的山林小路,适才想稍作歇息又被献帝一意孤行地给打断。紧接着便是玩命一般的奔逃,就算是铁人也会有吃不消的感觉。
只是才离开博望坡没有几步路,身后曹兵的喊杀声就传了过来。徐庶心中叫苦不迭,现在这里的人早已筋疲力尽,只怕连最后抵挡一下的气力都没有,难道在最后的关头要功败垂成吗?一瞥眼徐庶看见了同样跑得气喘嘘嘘地曹植,把心一横突然抽剑制住曹植道:“对不起了四公子。现在要借贵体一用。暂缓追兵!”
曹植喘了几口气哑然笑道:“徐先生没用地!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方才为什么会和你们一起拼命奔逃?宛、樊一带除了曹仁叔父就根本没什么人认识我,方才我若不逃,傻楞楞的站在那里说我就是四公子曹子健有谁会信?我就是怕在这昏暗之中会玉石不分才和你们一起奔逃的。”
“话虽如此。但你必然有用!”
制住曹植,徐庶站到了坡口等候曹兵地到来。不多时曹仁引领的兵马追上徐庶众人,正欲指挥兵马团团围住好尽数擒下再找寻献帝,徐庶猛然大喝道:“都不可动手!曹四公子曹子健就在此处,若汝等敢轻举妄动。曹子健马上丧命!”
曹植看看颈间的长剑。摇头苦笑道:“徐先生,没用的!早先吾叔父夏候元让也曾被贼人劫持。护军韩浩直击持质者方平大乱。之后吾父著令自今已后有持质者,皆当并击,勿顾质,所以来人根本就不用去理会我的安危如何。”
“!!”徐庶地脸都青了。
果不其然,曹仁望见曹植之后先是长叹了一声,继而大声道:“四公子,非吾不愿救,怎奈国法何!如若有损,仁自当向丞相请罪!”
徐庶心中叫苦,他出道比较晚,对曹操地这种军令了解不多,现在可真是吃了大亏。眼见着曹兵已经一步步的压了过来将要合围,徐庶也只能制着曹植一步步地后退。
“孔明啊!你这家伙不是算无遗策的吗?你现在到是发兵来救啊!”
轰轰轰…………就在徐庶几近绝望的时候,新野城方向终于传来了一阵阵的马蹄声。当先一将暴喝道:“元直勿忧!张飞来也!”
曹仁大惊,急命麾下士卒加速进击,务必要马上把面前的一百来人给全数拿下再行撤退。不过人就是这样,眼前一但出现了一线的生机就会生出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再看那一百死士在史阿、关平、刘封、云缘的带领下团团护住献帝,拼死抗衡。现在大家心里都是一个想法,只要能多撑片刻,张飞的援军便能赶到近前救下大家。
史阿训练出来的死士那可以说个个都是步战高手,加上久在泉州,刘晔也亲自指点过行军战阵(理论上的那种,实际运用却还是史阿)。现在处于一种玩命的状态之下,曹仁的那点兵马还真就奈何不了他们。眼见着张飞带领的先头骑兵已经压了过来,后面的援军也快跟了上来,稍远处又是可以派出大量援军的新野。曹仁自知不敌,愤恨不平中下令道:“收兵!回樊城!”
军令一下,曹兵急退。张飞可不打算放过曹仁,带着先头的骑兵急击去了。张飞后队的步兵这会儿也都跟了上来,护住了徐庶这一队人。再看徐庶他们,这口气一散去,一个个都瘫坐到了地上,几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哈哈哈……元直别来无恙否?受惊了!此乃亮之过也!”
徐庶望眼马背上摇扇微笑的诸葛亮,大摇其头苦叹道:“孔明啊孔明,你要是晚来片刻,我只怕就要死在这里了……”
第三卷
第九十四回 … 各有所得
“众卿家平身!皇叔,快上前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刘备眼中带泪,缓步走到献帝的面前,献帝细看许久后叹道:“岁月无情啊!昔日在许都之时,皇叔正值壮年,可是一晃十多年过去,皇叔的发间也现了白发……”
一番唏嘘感慨过去,献帝又请刘备到偏厅叙一叙叔侄之礼,再回来时献帝在厅中正坐,刘备则侍立在献帝的左侧。既然已经成功出逃,献帝自然要大加封赏一番,马上就加封刘备为大司马、南阳候,领荆州牧;原荆州牧刘琦转为太学博士、汉津候……其余的就是让刘备自己去解决了。
这边封赏完后,献帝环视了一下厅中众人,好奇的问道:“为何不见徐元直徐爱卿?此番朕能从许都逃离曹贼掌控,徐爱卿多负辛劳居功至伟,朕正欲加封徐爱卿为御史中丞,为何现在却不见徐爱卿在这里?”
刘备也楞了一下,徐庶明明有和他们一起进新野城的,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见了人影?连带着史阿与一百死士,还有吕玲绮也都不见了。
目视诸葛亮,诸葛亮会意,站出来回禀道:“启奏圣上,徐元直已经自回桂阳去向陆夷州复命了。”
献帝愕然道:“陆夷州?难道是那个每年都进贡朝庭两斤龙涎奇香的那个陆仁?徐元直是他的属下?这一路上为何从未对朕提起过?”
诸葛亮道:“正是此人,徐元直乃是其帐下的桂阳太守。而此番能顺利的营救圣上出许都,多亏陆夷州在暗中布下了诸多妙局才能成事,但是陆夷州本意是不想以此向圣上邀功。不过微臣以为,若是论功行赏,圣上万万不可忘却陆夷州。”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庞统全都楞住,就连刘备都有些不解的望定了诸葛亮。献帝迟疑半晌才开口问道:“自古功高莫过于救主,如今事成陆仁却不愿邀功?他就是不邀功朕也要给他封赏才是,可徐元直为何所行如此之速?容朕加封升赏之后,带上诏命再回转夷州不迟啊!”
诸葛亮笑道:“圣上圣明。陆夷州本身不愿邀功,而且徐元直临去时曾对亮言,自带圣上逃离许都,于路为求稳妥,对圣上多有冒犯。如今圣上龙体大安再无危机。徐元直恐圣上会怪罪,故此不敢邀功先行离去。臣斗胆请圣上莫要对徐元直一路上的冒犯之举加以责怪……”
要说这一路上徐庶还真的总是让献帝不开心,但那也真的是没办法地事。献帝是很刚愎自用,但现在人安全了,重振皇权有望,人一开心哪还会去记这个仇(至少是暂时不会)。此刻献帝的脸拉得老长,满脸的不快之色:“这一路上徐元直对朕意是多有忤逆,但究其本意也是在为朕的安危着想。朕又岂会怪罪于他?他如此不辞而别。流传出去反到会让人说朕胸不能容物矣!”
诸葛亮道:“圣上英明!微臣在此斗胆进言,请圣下能下道诏命。加封陆仁为羽林中郎将、夷州候,领夷州牧如旧。封徐元直为御史中丞,召来圣上的身边为辅。另外这新野小城不足抵御强敌。还请圣上稍作歇息之后便即摆驾前往襄阳坚城,并暂以襄阳为大汉都城。待日后攻灭曹贼,圣上再回转洛阳旧都不迟。”
献帝点头道:“诸葛卿家所言极是!依朕看新野离樊城也太近了些,若曹贼举大军来袭不足以安保。事不宜迟,朕即刻便前往襄阳便是。”
“臣等谨领圣喻!”
献帝正欲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向诸葛亮问道:“曹贼地四子曹植呢?”
诸葛亮迟疑了一下才回应道:“圣上所言者可是臣等赶到时。徐元直制住的那个弱冠公子?微臣亦不知其下落……可能在乱军之中早已被徐元直斩杀了吧?”
献帝闻言重重的鼻哼了一声,而那边刘备满脸迷茫的望着诸葛亮。诸葛亮向刘备笑了笑。手中的招牌大羽扇轻摇不止,丝毫不顾现在仍是在初春天寒之际……
新野城中忙乱了起来,皇帝要摆驾哪里能马虎?至午时刘备带着大队人马保护献帝,启程前往襄阳,新野城留了关羽暂时镇守,防备曹仁会尽起大军前来劫驾。
献帝现在在队中的车里安坐,车中有伏完、伏后相陪。刘备引领着大军在头前开路,左手是诸葛亮,右手是庞统。直到此刻,刘备终于找到了机会问诸葛亮一些事。
“孔明,你为何硬要向圣上提及陆仁之事?初定此谋之时,我们不是答应过陆仁不向人提起此事有他一份的吗?”
孔明侧过头望了眼庞统,见庞统骑在马上自顾自的喝着酒,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主公,此一时彼一时也。主公可能还不知道陆仁救出圣上地本意吧?”
刘备摇摇头。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诸葛亮与庞统在处理这些事,刘备既然说过这件事全权交给诸葛亮与庞统来处理,心中就算有诸多疑问也没有问出过口。
诸葛亮笑道:“主公无须多心。若主公想安心出兵攻取川中,就必须得这样做。曹贼一但为此事与陆仁反目,则荆襄无忧矣!若是曹贼于岔怒之下与陆仁反目,主公说不定还有机会尽得陆仁之土,至不济亦能得陆仁全力相助。”
“这……会有这样地事?”
数日之后,江夏码头有数只商船离岸驶向柴桑。而在船舱中,徐庶怀抱双手望定眼前正胡吃海喝的曹植,扬扬眉头带着几分嬉虐地语气问道:“真想不到四公子在那时会那么听话,肯跟着我暗中离开新野……”
话未说完,曹植便放下酒杯笑道:“徐庶,表字元直,现为夷州牧陆仁帐下的桂阳太守………你并不是刘备的手下,而此番入许都劫圣驾一事,是陆仁与刘备共同谋划之事。”
徐庶哼了一声道:“早知道定然瞒不过你。不过你会这般听话地和我同回桂阳到是我没想到的。”
曹植颇为自得的道:“这还有什么想不通的?那一夜如果我不和你们一起暗中离开新野。真落在刘备与圣上的手里绝对是死路一条。但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你们地话,我的性命却必然无忧。”
徐庶心说你到机灵。
曹植忍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摆显地机会,哪里会就此放过,摇头晃脑的道:“想陆仁一向与家父颇为交好,虽然做出暗劫圣驾一事想必也是有不得已地苦衷。不然也不会授意你绝不可提及其名号,让人查觉他有参与此事。老实说,你做得相当好,我都一直还以为你只与史阿都是刘备新招纳到的人才,直到那天诸葛亮当面唤出你的表字我才明白过来。既然你是陆仁的人,那么我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