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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扯远了,就此打住。简单点说,陆仁的兵就是兵。在服役期间除了打仗,什么事都不用去管,反正陆仁养得起。换句话来说。陆仁的兵制到与诸候大将们的私兵相近。而在那个时期时,战斗力最强地兵往往就是那些肯花钱粮让私兵们吃好穿好的大将的私兵。三国中最能打的几位,如蜀地关羽、魏延是,吴的甘宁都是一样的“善养士卒”,然后便“士卒愿为之用命”。这些人地钱粮俸禄很多吗?这样做能养得起地兵数当然不会多。陆仁所做的,无非就是凭着充实的国力,把这个面扩大了很多倍而已。人数少的时候或许不怎么样。但是这样的兵一多。那就很可怕了。
还有一些如整训、军纪、劝导方面的事,这里不一一细说。总之在陆仁的夷泉,这十多年来人们已经形成一种心态,就是当一个好兵是一种荣耀。而一个退伍下来去工坊商行等地方求职地老兵,也是各行业里地抢手货,如果是有战功的退伍老兵那更是不得了。另外年限将满,年纪又不大,且没有犯过大错并有功在身地老兵,还可以请求进入军校深造数年,出来一般便会是中层的军官。兵士们这样周而复始,再连上夷泉先进的武器装备,陆仁手下夷泉军兵的战斗力之强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赵云在夷泉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知的细节当然不多,大致的向张燕解释完,张燕惊呀得下巴都合不上:“天!我听说陆夷州手下总共大概有二十五万左右的兵力,他这样完全养兵竟然能养得起!?而且好像还越养越强,不会有黩武穷兵之忧。”
赵云摊摊双手道:“陆夷州那个三年境内丰的名号,并非浪得虚名。云这一生敬重之人并不是很多,但陆夷州绝对值得云敬重。”
切!他们哪里知道陆仁这是凭着早年看过的书得来的知识,后来又经过蔡琰、刘晔、徐庶等人的一步步完善?真正基本成形,还是荀到了陆仁身边之后统筹补充的,补完一些缺点之后才像个样子。要换作早年的陆仁,可能只知道“以人为本”,多从民间思想上去考虑一下。
一路上谈论着这些,数日之后三万大军便占据了空城蓟郡。接下来张燕要做些安定军兵、修补城池之类的工作,赵云则按荀攸的策略,先派出了少数斥候去蓟北侦察,等斥候回报无恙之后,六千精锐别动队就要从蓟北出发,迂回去易北山道。
只是才一日过去,派出的斥候便匆忙回报,说是在蓟北的山后有一支约有万余人的胡虏游骑部队驻扎,但是看这支部队的情况不像是司马懿近日从北平派出的军队。因为这支部队的军容比较散漫,大营周边甚至连相应的警戒措施都松散得不像话,完全就是在山间水草较丰盛的地方放马牧羊一般。稍迟一些有几个精明点的斥候绑了几个胡虏回来,赵云与荀攸急忙拉过来问讯,从这几个胡虏的口中得知,这支胡虏部队是先前司马懿从蓟郡败退的时候没有随司马懿退回北平,而是直接向北想逃回关外的部队,主体上是以匈奴、乌桓部族为主。本来已经逃出了关外,近日天暖,但关外适合放牧的草地还不多,因此就进到蓟郡的周边来放牧。连带着他们还洗劫过几个蓟郡逃难居民临时建起来的村庄。
别的还好,赵云一听说这些个胡虏洗劫了蓟郡百姓的村庄,掳去不少汉室子民在营中为奴,当即大怒。喝命军士将这几个倒霉的胡虏斩首悬门之后,马上就与荀攸商议,想点起兵马前去讨伐这支万余人的胡虏部队。
荀攸稍稍的劝阻赵云,认为这支胡虏部队打相然要打,但要打就不能放跑一个。因为赵云的别动队主要的目的是在司马懿查觉之前要赶到易北山区,抢到利于坚守的位置,这样才能为之后的游斗提供保障。如果赵云冒然出兵,这支胡虏部队肯定有能够逃去北平报信的人,别动队的意图一但暴露,那会是很危险的事。
计较了一番之后,荀攸的建议是蓟郡先留下一万人驻防,然后赵云邀张燕一同出兵,整军两万有余,务求一口气就将这支胡虏部队解决掉。而在战术上,荀攸只是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夜战!”
两天后,赵云与张燕的两万人趁着夜色,悄悄的来到了防备松懈不堪的胡虏营外……
第四卷 何谓英雄
第二十七回 … 游龙出渊(下)
夜色沉沉,胡虏大营的周边闪烁着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把,而少数负责警戒的胡虏游骑,其作态实在是不敢恭维,要么靠在栅柱上抱着佩刀打瞌睡,要么就是坐在篝火旁哈欠连天。
赵云、张燕已经带领两万人靠近了胡虏的大营,人衔枚、马去铃的潜在离胡虏大营稍远一些的暗处。赵云端着陆仁送的望远镜观察了一番,轻轻吐去口中的枚叶,低声向张燕道:“一如斥候所言,这些胡虏的戒备很是松散。我们此番趁夜劫营,只要不出差错定可一战而定……嗯?飞燕兄,你这是怎么了?”
张燕这会儿正望着赵云手里的优质望远镜直眼馋!这玩意儿曹操手里都没几个,陆仁送给曹操的那些一般也只是派发给几个经常要出征打仗的亲信大将,张燕常年驻防晋阳,当然轮不上号。现在看见赵云手里这个精巧别致的望远镜不眼馋才怪了。听到赵云的问话,张燕回过神来问道:“子龙兄,这一仗怎么打?”
赵云思索了片刻道:“依荀军师之计,这里的胡虏不能放跑一个,那么……飞燕兄,你先带领麾下兵马四散开来包围胡虏,你的包围完成之后,举火为号,我便带白马义从和夷泉军兵直冲入营寨!”
“就这么定了!”
一万五千魏军依军令,趁着夜色向胡虏大营包围过去。赵云静静的坐在马上,等候着张燕完成包围的火号。过去了约有半个多时辰,赵云的正对面方向突然冒出明亮的火光,赵云微微点头,把望远镜收入怀中,手中银枪指向胡虏大营,大声发喊道:“白马义从听令,随我杀入胡虏营寨!陆都尉,劳你带领夷泉军兵随后跟上!”
“诺!”
这个陆都尉叫陆幽(感谢龙套书友),是柴桑陆氏中比陆仁低一辈的年轻子弟。最早时就在柴桑的家族义学中学习,后来到夷泉入伍多年并在军校学习后,成为了中层士官。才干与为人都不错,比较受陆仁信任,因为这回是专门派给赵云当副官的。
三千白马义从打出冲阵呼啸。纵马杀奔胡虏大营;陆幽则马上整好步兵军阵,严整的跟随在白马义从之后向胡虏营寨压了过去。
趁夜劫营,讲究的就是一个攻敌无备地突然性。张燕的冲天火光突起时,胡虏自然有注意到,赶紧大声呼喝营中戒备,但同时注意力也大多集中到了张燕举火的那个方向。而赵云的白马义从于此时突然发难,可以说就是从背后突然捅了一刀,把胡虏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再看赵云的白马义从,疾冲至胡虏营门前并未马上攻取营门。而是先左右分队进行了一轮漂亮地骑射。马蹄声与箭雨过后,那些懒散警戒的胡虏游骑立时便被放倒了一大排。
后排的白马义从这时已经跟随了上来,但也并没有急于攻门,而是冲着胡营营门与一些阻路用的鹿角扔出了绳钩。继而掉转马头纵马狂奔。数百骑就这样强行拉扯绳钩的结果,自然是胡营那并不怎么牢固的营门喀喀作响,片刻之间就被强行毁去。胡营营门冲击通路就此打开。
通路一开。赵云银枪一指,发喊道:“杀入营寨,见帐放火!但凡是胡虏一个不留!”
军令一下,白马义从们冲入胡营,见人就杀,时不时的还推倒几个火盆、射出几支火箭,转瞬之间整个胡营就乱成了一片。有些勇猛好斗的胡虏执起兵刃想抵抗一下。但往往是刀还没举起来便被训练有素的白马义从一枪穿心。死于非命。
陆幽带领地三千夷泉军兵这时也压进了营中。与白马义从在胡营中的往来冲杀不同,夷泉军兵的战法更注意步兵军阵的严整性与刀枪弩兵种之间地配合。如果说赵云的白马义从是如同疾风一般奔到哪里就杀到哪里。掠过之后头也不回又冲向下一个目标,那么三千夷泉军兵就是如同猛火一般,军阵所过之处便烧毁一切!
这班胡虏的冲阵能力本来就不强,又是遭遇到夜间劫袭,哪里能抵敌得住疾风般地白马义从和猛火般地夷泉军阵?偶尔有几个能逃过疾风的致命一击的胡虏勉强爬上马背,想逃出胡营奔命,但是马上就会有夷泉军阵里射出的数支弩箭把其射成刺猬。
却说赵云正率领着白马义从当先厮杀,很快就突破了胡营的外围,攻入中间的营区。猛的一枪挑开一处大帐,冲着帐中人正想举枪就刺。火光闪烁,赵云忽然看清了帐中人地神情样貌,急忙回枪收势,枪尖硬生生地停在了将刺之人的额前。
这帐中哭声一片,竟然全是些衣衫不整地女子,甚至还有好几个女子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看她们身上凌乱残破的衣物,应该是被胡虏掳来的汉女。赵云收回枪的功夫,一些白马义从也跟上来护住了赵云,一见此状几乎全都惊愕万分……
“将军,这、这是……”
赵云没有答话,而是在愤恨中咬牙切齿的道:“这班畜生!简直禽兽不如!”
翻身下马,赵云解下披风盖住一个赤身女子柔声问道:“休惊!尔等可是蓟郡民女,被胡虏掳来此间的?”
这女子被赵云护住,方才的惊慌已经渐渐褪去。当看清楚赵云典型的汉人样貌,还有鲜明的汉军衣甲,知道来人是汉军官兵,终于忍不住扑入赵云的怀中放声大哭。话已不用多说,这凄惨的哭声就已经回答了赵云的问题。
赵云轻轻的拍了几下女子的脊背以示安慰,扭回头向白马义从道:“有披风的解下披风,如果有备换的衣物先扔下来给她们遮体!战事急紧,动作快一点!”
其实不用赵云吩咐,除去外围还在警戒厮杀的白马义从,内围护住赵云的义从们早就把披风与备换的衣物都扔了过来。赵云留下了二十骑,吩咐他们小心的把这些女子送去后阵的夷泉军阵里,继而愤然上马,大声下令道:“白马义从听令!再有厮杀多加注意,切不可伤及我汉室百姓!”你说打夜战的时候怎么分辩?其实很简单。看一看身上穿地就行了。汉胡着装本就不同,而身上的汉服残破不堪的就是汉人没错。实在不行,杀男留女!
此刻赵云已经上马提枪再度冲杀,而白马义从们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怒火,出手愈发的狠辣。当那二十骑与之后陆续护送地几队人把数百汉女送到夷泉阵营中时。对本已如猛火一般的夷泉军兵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当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最后只有赵云保留下数十骑带去了刘备那里,之后重新组建的白马义从多以荆襄人丁为主,对胡虏经年劫掠北疆的暴行并不是很清楚,因此才会在赵云初救出第一批的汉女时惊愕万分。要说刘备治军,一向都是以“仁义”“护民”为前题的,而赵云的白马义从作为蜀军精锐中的精锐,“仁义护民”更是被白马义从们奉为最高准则,当救出几批汉民过后。再笨地白马义从也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又怎么会不怒火万丈?
至于陆仁调来北疆的夷泉军兵,本身就有绝大多数是北疆移民,对胡虏的暴行早就了解于胸。身上有深仇大恨的亦不在少数。此刻救出诸多地汉室百姓,耳闻目睹之下复仇之火早已燃起。虽然碍于军纪不能随便行动,可是总有那么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