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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如果让通神集团来经营,说不定它产生的效益会更大,财富会更多。而且它也同样能够使清河市的经济得到膨胀。
但是,这种经济膨胀,它只是对于地方财政而言的,它不能够惠及到清河市的每一个民众。说的通俗一点,这种经济膨胀会给某些人带来一生难求的政绩,成为他们的政治资本。但是对于清河市人民来说,他们能够得到的利益微乎其微。
这也是清河市政界大佬们态度模糊不清的根本原因所在。
吴谱早想透了个中问题,他却依旧坚持维护肖东河向肖龙翔发难,只不过因为肖龙翔是这一次南郊之争的罪魁祸首。或许这并不是肖龙翔的本意,但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吴谱就必须表明立场。
当然,这种立场只是从他个人而言。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把自己摆上了大局,实则是因为这起纷争本就是他无意中挑起的。那么他就有义务担起挽救的担子,不管结局如何,该做的事情总要做一遍。
“小老板,您现在有空吗?”逐一查看从肖东河那里传回来的消息,吴谱在仔细分析肖东河的胜算,他的手机响了,传来了张飞的声音。如今张飞已经随着李铁简珏等人将吴谱称作了小老板。
张飞这几天一直在与唐三接触,奈何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追查唐三身上是否有刺青。这时候听到电话里张飞的声音略有些激动,吴谱骤有意动,看样子唐三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好的,你说个地方,我这就过去。”
“绿梅酒店8012号房,唐叔也在。”张飞确实激动,因为他终于看到了唐三后肩上的刺青,那确实是一把三叉戟。
在张飞激动的声音里,吴谱更加肯定了唐三的身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绿梅酒店。
而此时,张飞和唐三正在进行另一番谈话。
“张飞呀,你这小子,这几天一直鼓捣着让唐叔陪你喝酒,为的不就是这一出么?”唐三上半身**着,正拿条毛巾擦拭满身的大汗,他瞥着张飞,指了指后肩上的刺青。
在吴谱那里得了命令之后,张飞一直就在寻找机会查看唐三身上是否拥有刺青。可唐三在江湖上漂泊一生,哪会轻易上当?张飞一连好几次没有得手,不得已才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与这位唐叔叔比身手。
虽是寒冬,不过酒店的房间里开着空调,就跟暖春一样。两个人之前又喝了一瓶白酒,所以比试身手之前,张飞率先脱了上身衣服,露出大块肌肉。他不能直言让唐叔脱去衣服让他检查,自然就只好出此下策。
那唐三喝了点酒,却也着意,见张飞脱了上衣炫耀肌肉,他一时起了玩谑之心,便也将外衣脱了,露出了匀美的肌肉。
两人一连走了几个回合,胜负难下。酒精劲儿上来,张飞却是当真在唐三身上找到了刺青。这才是他要求比试的目的,目的已达,他自然就再没兴趣比试。瞅个机会就悄悄将胜利送给了唐三。
张飞却是没有料到,他的这一切动机却是早已经落在了唐三的掌握之中。
擦了满身汗渍,唐三也不急于洗浴,走到张飞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这身手连的不错,看的出来,从小没有荒废时光。”
唐三拿来两瓶矿泉水,坐在沙发上,笑咪咪地望着张飞,道:“不过你小子这心机就不怎么样了。若是换个不相熟的人,你这点心眼早让人给吃了。”
张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唐叔,其实我……”
唐三摆手打断张飞的话,道:“你小子也不想想,我跟你爹在一起做了十来年事情,有过命的交情。若不是有相同的身份,我们岂能走的如此之近?”
张飞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道:“唐叔,那您真的是……”
“当然是,我和你爹一样。”唐三随意拿件衣服披在身上,目中满是追忆,“那段时光过的舒坦呀,可惜——”
瞧着唐三的神情,张飞心中波涛难平,犹豫几番,终于咬牙道:“唐叔,我见着头羊了?”
“什么?”唐三蓦地一怔,骤然站起来,如一只老鹰,目光如电,“你说你见着谁了?”
“头羊。”张飞料得唐三会是这样的反应,当即简单地将于吴谱遭遇的事情讲了一番,无限向往地道:“咱沉寂了十来年,总算等到头羊再现,刺也终于有事可做了。”
唐三的神情却是很快沉静下来,心中似有颇多犹疑,“张飞呀,这事你爹知道了吗?”
张飞摇摇头,道:“我的意思是等过几天我亲自回去告诉我爹这件事。而且头羊也说了,他会跟我一起去见我爹。”
唐三沉吟道:“这件事就暂时不要告诉你爹了。”
张飞怔道:“为什么?”
唐三道:“不为什么。他既然已经把担子交给了你,这事与他就已经没有关系了,让他安静的过个晚年吧。”
“唐叔这是什么意思?”张飞听说了唐三言语中的凝重,不解问道:“我爹一生的信仰都在组织上,好不容易等到头羊再现,他肯定会高兴。即便是现在他把担子交给我了,他也一样有知情权呀。”
唐三叹道:“孩子呀,你终究是年轻呀。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为刺都牺牲了什么。几十年了,我总是在想,我们做的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你爹无疑是最幸运的一个家伙,他还能藏到乡下去,与家人团聚。可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我们这一辈子却都是躲藏着在过日子,像是一只老鼠一样,随时都担心突然会从某个地方窜出一只猫来,然后突然就将你囫囵地吞下去。”
张飞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凝重地问道:“唐叔,您的意思是刺的内部出现了问题?”
唐三诧异地望向张飞,半晌才带着微嘲的表情道:“你的思维倒是敏捷,一下子就想到这上面。咱们这帮老家伙当中,有很多人到死都没能意识到这个问题咧。”
顿了顿,唐三接着道:“若不是内部出现了问题,依着上代头羊的强大,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刺又怎么会落得分崩离析的下场?那么多老兄弟又怎么会遭受了莫名的刺杀,不得善终?”
张飞只觉得屋外的寒气突然窜进了房间,整个房间的气温骤然降低,寒气从各个地方窜来,刺进他的体内,他只觉得寒气漫体,从骨子里都透着凉意。
“如若是这样,那我们……”
卷二 【222章 今非昔比】
【222章今非昔比】
张飞没能经历过“刺”最辉煌和最艰难的那些岁月,他虽然不能亲身体会从唐三口里所说出的那些荣耀和惊险,但是他能够体会这两种极端遭遇所带来的震撼。自小就被父亲培养出了一颗忠诚的心,从继承信仰的那一天起,张飞就对“刺”有了极为虔诚的信仰。此间听到“刺”中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张飞心中产生了难以抹平的落差,这种落差使得他神情骤然黯淡下来。
唐三对于“刺”的忠诚依旧不容置疑,他只是不愿意老兄弟的子嗣陷入那些居心险恶的阴谋当中,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他以极度冰冷的语气陈述着心里多年来的猜忌和怨毒,没有给张飞留下丝毫余地。
“我从来不怀疑‘刺’成立的初衷是忠于咱们的祖国,只是再壮阔的森林,再茁壮的大树,也经不住蛀虫的叮噬。‘刺’这颗大树已经不复当初,它的内部已经千疮百孔,生命几近干涸。所以,张飞,你一定要记住一点,作为一个特工,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张飞额头沁出了一大片冷汗,他颤声道:“唐叔,你的意思是头羊也不值得相信?难道你怀疑他的身份?”
唐三摇头道:“头羊的身份不容置疑,‘刺’自建立以来就游走在各种党。政编制之外,但它的本质一样是祖国的卫队。之所以称之为‘刺’,就是因为它是藏在暗处,但是为了祖国利益,能够随时要敌人性命的尖刀。这把尖刀存在的目的便是出其不意的打击敌人,在敌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击命中。所以,‘刺’虽游走在党。政各种编制之外,但它依旧终于党政,受党政管辖。你见到的头羊能够掌握‘刺’最高规格的切口,那么他的身份就不容任何人怀疑。”
张飞疑惑了,道:“既然头羊的身份没有问题,那唐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三道:“不管是头羊,又或者是其他人,你都得拥有自己的判断。不论任何时候,不论面对任何人,都需要小心谨慎。”
张飞有些明白了,不过心里依旧接受不了这种落差,脸色显得极为难看。他还待说些什么,客房的门铃响了。
“去开门吧,应该是头羊到了。”唐三沉寂的多,整理好衣容,淡淡地开口。
张飞神情晦暗地打开房门,果真是吴谱来了。将吴谱迎回房里,张飞给唐三介绍道:“唐叔,他就是……”
唐三摆手打断张飞,对吴谱笑道:“张飞,你先出去一下,我与头羊有些话要谈谈。”
张飞愣了愣,望着吴谱犹疑了一下,见吴谱点头,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出房间。出了门却也并不离开,直愣愣地就在房门站了下来,笔直的像是一棵生了根的大树。
“唐叔,欢迎回来!”张飞走出去之后,吴谱站起来向唐三伸出了手。
唐三浅笑着与吴谱握了握手,道:“头羊千万别这么称呼,叫我唐三便是。”
吴谱笑道:“唐叔误会了,我这么叫,不是因为‘刺’,而是因为你的儿子,我与你的儿子有一些缘分。”
“唐肃,你认识我儿子?”唐三脸上骤然变色,望向吴谱的眼神不善。
吴谱笑容不改地道:“唐叔别紧张,你离开佛山几十年,一直在避免与家人接触,为人又够谨慎,几乎没有人能够查到你的家人。我与你的儿子有交情,也不是因为‘刺’,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唐三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眼目中的敌意依旧没有完全消除,“我曾经发过誓,不管是谁,只要敢动我的家人,我一定会加倍的还回来。即使你是头羊,也是一样。”
唐三的目光像是盯住猎物的鹰,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吴谱看的倏然,一下子明白了老鬼昔年的愧疚。没有人愿意妻离子散,唐三亦如是,单从这一点来看,唐三为“刺”牺牲了很多。
而“刺”中又何止一个唐三?
“唐叔——”吴谱不欲在这个问题上过多交谈,稍稍理一下思绪,道:“我接手‘刺’的时日尚浅,你是我接触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刺’,有很多问题,我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答案。‘刺’中成员之间原则上是没有来往的,但是原则这个东西往往最经不得推敲,所以我知道,一定有很多人打破了这种原则。那么,我想知道,通过你这条线,能够联系到多少人,而这些人当中,又有多少人是值得相信的。”
顿了顿,吴谱接着道:“我想你很清楚,这对于现在的‘刺’来说,这很重要。‘刺’中断了十多年,要再整合起来非常不容易。退一步说,即便是不再整合这个组织,那么也必须要有一个了解。作为一根‘刺’,你很清楚这个组织的能量。若是它落到居心叵测的人手中,带来的危害可想而知。你认为呢?”
“哼!”唐三哼一声,道:“这一点不用你来教我。既然你是新的头羊,‘刺’的成员自然会再回到你的旗下。而你也不需要费力去寻找,事实上新头羊再现的消息早就传到了每一个‘刺’的手中。之所以还没有人主动与你联系,实际上是因为大多数人已经被这十几年间发生的事情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