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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在光头的话音落下之后,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小,应该是属于整个队伍之中先生一类的人物,从自己西装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两沓百元面值的美元,神情之中十分恭敬的递给了陈震,同时还礼貌的道:“先生,一点小小的意思,还请您不要嫌弃。”
陈震没有拿,这些钱虽然不少,但是相对于他来说还是一般而已,陈震的工资待遇在绿色贝雷帽和三角洲都算是比较高的。这么多年下来,陈震也有了不小的积蓄。更何况,此刻的陈震也不是被逼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
可是,这样的举动看到对方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光头注视着陈震根本连看都没有看这些钞票一眼,脸上立刻布满了阴云,同时沉声的道:“怎么,先生是认为少了么?阿三再给先生加三万。”
陈震看到这里,也已经知道光头下一步的动作了,随即阻止了阿三的动作,对着光头和此刻已经皱着眉头,看样子对自己印象十分不好的华裔少女说道:“两位看来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叫你们停住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而已,并不是嫌弃钱多钱少的意思。”
光头看样子在华裔少女的家族之中地位还不错,至少他虽然在面上叫华裔少女小姐,可是看华裔少女的表情以及他的一些举动来看,光头都是可以做一主的人,听到陈震这么一说,光头随即也微笑的道:“怎么?小兄弟既然这么说,有什么困难就说好了,只要我光头能够帮忙的,我绝对不含糊。”
中国人说话的艺术永远是值得外国人学一辈子的,虽然陈震从小就生活在美国。可是良好的家庭基础教育再加上他那超级的领悟能力,自然是清楚光头这些话说得是多么圆滑。此时,光头的意思是最明显不过了。只要能够帮忙,我光头绝对不含糊,可是,这前面还加了个只要,也就是说,有些在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他不可能去做。另外,他只代表个人,并没有代表家族。
可是,陈震却不在乎这些,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需要一个偷渡的渠道而已。这并不算什么难事,所以。陈震也没有在意光头的话语,随即微笑的道:“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为难,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办法能让我去中国,现在 美国联邦调查局已经全面的封锁了我的出入,虽然我有朋友在这方面运作,可是,我已经不想再继续的等待下去,我需要回去。同时,由于我没有中国的身份证明,你们看是否可以顺便的帮我一下。”
陈震的坦白倒是让光头惊讶了一下,没有中国的身份证明,这说明这家伙绝对是在美国出生和长大的人,可是,中国话能说得这么;流利却是少见,而且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让联邦调查局的那些苍蝇们竟然在美国全境阻止他出去。
想到这里,光头的大脑迅速的运转着,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大,但是却也是一个麻烦,一但暴露出自己,那么自己在美国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沉默了半晌,光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明天下午,你到曼哈顿时代广场的前面的停车场。到时候会有一台凯迪拉克的越野车在那里,你开着去旧金山。我到时候会在旧金山的港口等你。”
和拉姆、史狄文等人再一次的通了电话之后,尽管拉姆和罗伯特一再的挽留和保证他们已经在运作,相信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让国防部发出放行的通知,尽管史狄文和泰格等人一再的表示希望陈震能为他们再等待一段时间。可是,此时的陈震心早已经被唯一的希望所指引。他已经等不急了。
如果说以前在军队里,陈震还能够依靠不断的任务和对偶像的追赶来麻痹自己的话,那么,此时的陈震为父母报仇就是他目前唯一的目标。所以,他按耐不住了。
所幸的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陈震就已经将凯迪拉克开出了纽约市区,在通往旧金山的公路上尽情的驰骋着。
一路之上,没有任何的阻拦,或许是联邦调查局的苍蝇们根本就不在乎陈震在国内这么闹。或许是由于光头的隐蔽措施做得好。更或者,联邦调查局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陈震会遇到贵人,来这么一手明修栈道,暗渡陈舱。一路顺风顺水,在第三天的晚上,当前面旧金山市区一片灯火通明的时候,陈震的车已经缓慢的驶进了市区。
虽然,陈震比较心急,但是,反跟踪的手法还是让陈震在旧金山的市区里转了几个圈,将车子开到了唐人街的一个川菜馆子前面。还在里面悠闲的吃了一顿风味正宗的川菜火锅之后,陈震这才悠闲的付了帐,依靠着尿遁的力量,从川菜馆子的厕所管道爬了出去,打了一个出租车之后,这才朝着港口冲了过去。
此时,旧金山的港口里面,已经进入了一片黑暗,除了在海边的灯塔和吊车上还闪烁的灯光之外。四处一片漆黑。
“你来了。”光头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响起。同时对着陈震招了招手,陈震这时候也跟着光头朝着一个集装箱走了过去。
在一个集装箱的门口。光头指了指集装箱中间隔离出来的一个夹层,大约在两三个平方的样子。整个地方最多就允许一个人躺下。
光头这才解释的道:“没有办法,时间仓促,在出了公海之后,我们的人会将你放出来。朋友,你一路顺风。”说着将将一个黑色的小包裹丢给了陈震。
当然,陈震也是知道他的意思的,自己看样子就只能在这里将就几天了。随即感激的注视着光头,十分认真而严肃的道:“谢谢你,以后如果有需要。给我发电子邮件。”
光头微微的笑了一下,或许是对于陈震这句话的不屑,或许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方需要陈震帮忙。反正,大门已经关上。陈震在黑暗之中等待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整个人感觉到集装箱已经起来。再过了不长的一段时间之后,陈震在集装箱里面还可以清晰的听到一声汽笛的鸣响。心中再一次的激动了一下。我终于要回国了。
第三十一章 海上斗殴(上)
陈震对于这种单独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挪动身体的地方从来就不是很陌生,这种方法,是第四心理大队那些心理变态的家伙最常见的方法,这样将一个人关闭在这样一个地方,这足够让人在几天的时间内就精神崩溃过去。
不过,好在的是,陈震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其他的普通人好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更让陈震感到欣慰的是,光头这家伙看起来十分的细心,在给陈震准备的黑色包裹内,什么MP3、MP4都准备好了,备用的电池足够让陈震度过三个夜晚,再加上一个手柄式的游戏机,这样一来,基本上可以断定,陈震在这个箱子里面,是不可能被闷死的。
在货轮航行在大海之上经过了大约十个小时的时间之后,陈震可以清晰的听到,从集装箱的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敲打声音,还没过两分钟,陈震所在的集装箱门被打开,同时,一个满头黑发的华裔男子已经走了过来,从衣服的穿着来看,陈震可以肯定,他是这条船上的大副。
注视着陈震,大副或许是受到了光头的嘱托,言语之间,对陈震十分的客气,同时微笑的用汉语说道:“先生,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出来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了。”
陈震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对大副表示了一下感谢,顺便,还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人已经走到了甲板上面。憋屈了一个晚上的陈震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之后,就被大副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卫星电视和各种娱乐的设备都有,陈震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旅途是否会寂寞。
或许是因为陈震感受到了光头的强大,在看了一阵电视之后,陈震就已经练起了太极拳心法奥义。尽管陈震一直都认为,这个心法根本就没有什么效应,但是,处于无聊的情况下,陈震这几天还是完全的按照着规定的步骤锻炼起来。
一路平安无事的在海面上行走了大约一个星期之后,这时候,船早已经过了夏威夷了,突然之间,外面一阵激烈的吵闹声音在寂静的大海上响了起来,同时,甲板上到处都是船员们跑步的声音。
刚一开门,陈震只看见船员一个个神色紧张的拿着轻武器迅速的从自己的身前冲了过去。难道是遇到了海盗了吗?陈震看着这些行色匆匆的船员,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随即也跟了上去,这时候陈震的想法是单纯的,既然自己受到了他们的关照,现在遇到了困难,自己肯定是要去帮忙的。
可是,刚一走到甲板上,陈震只看见此时的货轮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站满了陌生的人,各种五花八门的服装告诉陈震,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是船上的船员,可是看他们那种面黄肌瘦的样子,陈震绝对是不会相信,这些人会是海盗,毕竟,他们手上也没有带武器。当然,海盗是不可能的。
那么,此刻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些人和陈震一样,都是属于偷渡回中国的人,可惜的是,他们没有陈震那么好的待遇而已。
还只是经过了一个星期的偷渡客们,男的女的都有,可是却都失去了往日的整洁,头发凌乱是他们所有的特征。面上的表情同样都是麻木的。
在这些偷渡客围绕的一个场子里,外面是船员们拿着武器在严密的注视着他们的举动,在里面,一个三角眼的船长和陈震所熟悉的那个大副正一脸严肃的站在正中央。甲板上,一个男子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船长此时表现着自己的威严,冷面注视着所有的偷渡客,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陈震的眼上,随即又回到了场子中间。同时沉声的道:“就在刚才,这个小杂种,他借助着船员给你们送饭的机会想要从里面爬出来。说,这里面还有谁认识他?”
沉默,绝对的沉默,中国人在内斗里面,永远都是如此,明哲保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几千年来一直如此。中庸的心态也害了中国人。这时候,海面上除了海浪拍打着货轮的声音,完全陷入了寂静。
“好,很好。没有人说话是吗?”船长这时候狰狞着面孔,突然严肃的说了起来。眼神如激光一样的扫视着众人,并大声的道:“你们知不知道,如果这时候一旦有海警通过。不但是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要死,我们也会受到牵连。”
说着,船长的脚已经朝着地上那男子狠狠的踢了起来,可男子也只是呻吟了几下,再也没有见他有其他任何的动作。
船长这时候仿佛是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样,对着旁边一个拿着长鞭子的水手大声的道:“阿龙,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丢到海里喂鲨鱼好了,这样的贱种,没有什么好说的。打死一个少一个而已。”
由于船长的踹踢,此时男子的相貌已经显露在众人的面前,这是属于一个十分精致的脸蛋,很难相信,像这样的家伙竟然会长得如此的帅气,或许是由于不断的鞭打让他承受不了这种极度残酷的惩罚,在稍微的清醒一下之后,男子对着水手和旁边的船长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喊道:“别,别打了,我只是想要上厕所而已,我这个人有洁僻,我不想在下面上厕所。不要杀我。我下次不会了。”
看着男子说话的样子,虽然是没有任何的底气,但是,在旁边冷冷观看的陈震都已经清楚了,这小子绝对是在说笑话。当然,船长这时候也不可能认为他的是真话,随即,船长的脸色变了一下,变得更加的阴沉可怕,注视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