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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2000名被困人员,另外还有2000多人自行赶到了密支那。营救行动还需要好几天的时间。当然,现在最棘手的不是这个问题了,至少叛军方面也暗中做出了保证,不会针对持有共和国护照的游客采取任何军事行动,并且默认了共和国出动军队接走被困人员的行动。”
“叛军什么时候表态的?”凌天翔也有点惊讶,这与叛军之前的所采取的办法完全不一样。
“就在你们赶到之前半小时,大概是那次轰炸起到了效果吧。”萧庆国笑了起来,“不给叛军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共和国是只软柿子了。”
凌天翔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看来,轰炸收到的效果远比我们预料的好得多嘛。”
“好了,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萧庆国在一座帐篷外停下了脚步,“里面有活动浴房,可以洗热水澡,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吃的,等下再送过来。”
“那就麻烦你了。对了,帮我们搞几包烟过来,妈的,上次送来的烟,早就抽完了。”
萧庆国朝袁德良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十五分钟后,等他带着两盒还冒着热气的盒饭过来的时候,凌天翔与袁德良已经倒在床上睡熟了。对两人来说,现在他们最需要的不是一盒热饭,而是睡眠。在作战的时候,他们至少还有高能口粮可以用来保持体力,可是却严重缺乏睡眠。
在凌天翔与袁德良熟睡的时候,战场上的情况也悄然变化着。
共和国空军对前往甘勃卢的叛军部队的轰炸行动起到了很多之前没有预料到的效果。这是一次秘密轰炸行动,共和国方面并没有宣布对此负责,缅甸方面也没有报道这次轰炸行动,而另外一些关注着缅甸内战的国家也都知道,这是一次实力展示,是一次表示共和国决心的行动,因此各方都心照不宣,并没有做出扩大矛盾与冲突的举动。毕竟,共和国不想卷入缅甸这个战争泥潭,而缅甸叛军也对共和国的军事实力有所忌惮,秘密支持缅甸叛军的美国方面需要在伊朗问题上看共和国的脸色,而其他几个缅甸的邻国也都抱着不得罪任何一方的态度,所以这次轰炸行动并没有被披露出来。
态度转变最迅速的还是缅甸叛军,一次集中轰炸,几乎摧毁了一个师的兵力,这种打击力量是缅甸叛军所无法应付的。也就在轰炸结束后不到一个小时,缅甸叛军成立的临时政府就宣布,将保护被困在缅甸的所有外籍人员,并且向共和国、泰国、老挝等国发出了照会,希望这些国家能够尽快将其本国人员撤离缅甸,以避免发生不必要的流血事件。说直接点,缅甸临时政府正式默认了共和国陆军航空兵在缅甸北部地区撤走被困人员的行动。
共和国方面也迅速做出了反应,轰炸的第二天上午,共和国总理府发言人就公开表示,共和国有权使用一切必要的力量维护共和国公民,以及所有华裔的人生与财产安全,绝不会容忍任何损坏共和国利益,危害华夏同胞安全的事情发生。
在共和国表达了强硬的态度之后,正在欧洲六国访问的美国国务卿也在德国总理为其举办的晚宴上委婉的表示,美国无意干涉缅甸内政,并且将继续采用之前的对缅政策。也就是说,美国政府不会立即承认缅甸的临时政府,因为这是一个非民选政府,而美国对缅的一贯政策就是不承认任何非民选的缅甸政权。
缅甸周边的其他几个小国也纷纷表态,很多国家都是见风使舵,比如泰国政府迅速表示可以让执行人员撤离任务的共和国军队借道通过泰国前往缅甸,并且重新开始了修建运河的谈判工作。
在这场国际博弈的背后,缅甸内战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叛军希望能够迅速消灭盘踞在密支那的蓝军,从而统一整个缅甸,而蓝军则希望得到更多的支持,并且最终击败叛军,战场上的另外两股力量也在积蓄力量,为接下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第五十节 临界极限
等到凌天翔醒来的时候,袁德良正在享受着一份丰盛的套餐。他朝帐篷的窗户外看了一眼,太阳已经开始下落了,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了吧。
“要来点吗?”袁德良看了眼放在桌上的另外一份盒饭,“味道还不错,比我们当年在部队里的伙食好多了。”
“几点了?”凌天翔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四点半过了,快五点了吧。”袁德良放下了筷子,动作麻利的取出了香烟,“你开始睡得真死,怎么叫都叫不醒,饭菜都凉了,要不给你重新换一份?”
“不用,凉了正好,这鬼天气挺闷的。”坐下后,凌天翔打开了饭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开始有人来找过你了,让你醒来后就去见他。”
“谁?”
袁德良笑着耸了下肩膀。“还能是谁?”
凌天翔却有点头大了,肯定不会是顾卫民,也不会是连豫泯,现在连豫泯没有理由到密支那来,罗贵勇也在清迈那边。难道是吴季瑞,或者是那个叫郭艾虹的女领事?
“别多想了,快吃吧。”袁德良靠在了椅子上,“老顾他们在两个小时前回来了,现在队员们正在休息,他们也累得够呛的,听说再晚五分钟的话,就赶不上陆航的直升机了。”
“没有发生意外吧?”
“你想有意外?”袁德良笑着摇了摇头,“撤退的时候很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叛军在今天中午才进了甘勃卢,听说在此之前,甘勃卢的平民几乎都跟随游击队躲到山区里面去了。”
“躲了起来?为什么?”凌天翔抬头看了眼搭档。
“甘勃卢那边主要就是少数民族游击队活动的地区,以前缅甸政府军在镇压游击队的时候,如果有平民暗中帮助游击队的话,多半都会被处决,至少都会被砍掉一条胳膊。我们在甘勃卢呆了一天多,而且大部分的居民都比较配合,他们肯定是担心遭到叛军报复,所以才会躲了起来。”
凌天翔愣了一下,然后就苦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他们还害了甘勃卢的那些平民。
“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听老顾说,游击队现在士气如虹,而且还希望能够派遣人员跟随我们作战。”
“什么意思?”凌天翔又是一惊,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收小弟。
“我们在甘勃卢的作战行动肯定让游击队大开眼界。现在游击队已经有了不少的武器弹药,缺少的就是作战技术。也就是说,他们希望派遣人员加入我们军团,在我们这边得到锻炼。老顾暂时还没有答应,只是带回了一名游击队的军官。我们可不是慈善机构,而且游击队只是暂时的朋友,如果蓝军最终击败了叛军的话,那游击队就成了敌人。所以,要不要在游击队里招募队员,这事老顾没有办法做决定。”
“你的意见呢?”凌天翔也明白这一点,顾卫民只是军团的战术指挥官,而在军团怎么发展的战略问题上,就应该由两名司令官来决定。
“那些游击队员的素质还不错,特别是在吃苦方面。再说了,我们肯定还要招募更多的队员,除了国内、伊拉克和塞黑之外,我们需要开辟更多的兵源地。”袁德良稍微停顿了一下,“当然,前提条件是,游击队不是我们的敌人,而且我们招募的是雇佣兵,而不是为别人免费培训战士。”
凌天翔放下了筷子,然后沉思了起来。军团的规模肯定还要扩大。随着美国民主党总统上台,伊朗战争也将结束,到时候美国独霸世界的格局将彻底被粉碎,形成美国、俄罗斯、欧洲、共和国等几大势力并立的格局。而随着强国之间的斗争越来越激烈,虽然不至于爆发大国之间的全面战争,但是地区战争,小国之间的武装冲突必然会有增无减,世界又将进入一个动荡时期。而这些战争几乎都是“代言人战争”,是在为大国利益服务的。到时候,如同“雷神之锤”、“北风之神”,以及“砺刃”军团这样的雇佣军组织将越来越重要,其任务也必然会越来越多,这就要求军团扩大规模,具备更大的力量。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袁德良站了起来,“吃完了吗?那我们去隔壁的帐篷,现在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呢。”
凌天翔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扩员是必然的,可是“砺刃”军团不是一般的雇佣军团,而完全就是一支暗中保护国家与民族利益的雇佣军团,说直接点,这根本就是一支共和国的秘密部队,其性质与“雷神之锤”、“北风之神”这样的雇佣军很相似,都是为某个国家的利益服务的。那么,在招募人员方面就应该更加的严格,更加的谨慎。可问题是,不管是“雷神之锤”,还是“北风之神”都有足够的时间发展壮大,并且在此期间建立起了坚实的基础。而“砺刃”军团成立的时间才几年,而真正以雇佣军面目出现,并且参加作战行动的时间也就只有不到2年的时间而已。军团没有雄厚的基础,也就不可能按照一般的方式发展下去,要想超越对手的话,那就得考虑一些其他的办法,而不仅仅只是按照对手的经验走下去。
想着这些,凌天翔不知不觉的跟着袁德良走进了另外一座帐篷里面。
“看来,天翔都不认识我们了。”
听到这声音,凌天翔猛的回过神,抬起头来,看到了两个熟悉而亲切的面孔。“大伯、三叔,你们……”
周国辉与王祎林都笑了起来。
“天翔,睡得还好吧?”王祎林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开始见你在睡觉,我们就没有打扰你。”
“三叔,你们怎么来了?”凌天翔立即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皮,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的亲人。
“你三叔是过来视察一下情况的。”周国辉走了过来,“另外,现在我们是在办公事,所以你应该叫我周将军!”
“是,周将军!”凌天翔立即向周国辉敬了个军礼。
“得了,你也别装正经,开始还一直在询问天翔的情况呢。”王祎林拉着凌天翔坐了下来,“总理委派我为缅甸问题特使,我是过来考察被困人员情况的,等下就要离开了。”
凌天翔点了点头,这是个不错的头衔,至少可以让王祎林有足够的理由插手缅甸的事务。
“你老爸也想来的,只是他现在抽不出身,所以让我们来看看你的情况。”周国辉也坐了下来,“看样子,没有什么好值得担心的,只是听说,你们在甘勃卢那边打得很艰难。”
“总算是过来了,如果没有最后那次轰炸,恐怕我们现在还在甘勃卢与叛军作战呢。”凌天翔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周将军,那你的身份是……”
“从缅甸撤出被困人员的军事行动由我具体负责,当然,这还包括了其他的一些任务。”
凌天翔立即明白了过来,难怪罗贵勇请求空中支援的时候,共和国空军会答应得那么爽快,这肯定是大伯在暗中出力的结果。
“你没事就好了。”王祎林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那你们先谈,我还要赶时间。对了,天翔,有时间的话,跟你父亲通下电话,他一直很担心你的安全。”
“这个我知道。”凌天翔立即起身送王祎林离开。老爸肯定是在泰国谈判运河的事情,在缅甸的内战局势逐渐明朗,共和国的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的情况下,泰国政府没有任何理由推迟开凿运河的谈判工作。
“就这样,不用送我了,你大伯还有事要跟你谈呢。”王祎林在门边停下了脚步,“另外,不管怎么样,你也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