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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的产生了一些怀疑,同时又有一些失落,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对手暗算了,故意要自己出丑,居然要自己去对付一个名不经传的家伙,实在是太欺负人,也不知道哥哥阿部大辉是怎么考虑的,居然连自己的弟弟都不照顾,真是寒心。
说老实话,在出发之前,阿部隼人是雄心勃勃的,决心要做一件桑国历史上最惊天动地的事情,那就是袭击自己的女王。在桑国的历史上,这样的事例好像还没有出现过,无论成败,他阿部隼人都会名垂青史。但是,一纸命令到来,袭击的目标变成了罗羽天,阿部隼人的愿望就完全落空了,这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恼怒,罗羽天怎么可以和樱井花音相比?
唯一还算满意的是,为了完成这次任务,无论是阿部大辉还是周党的人,对阿部隼人都相当的关照,待遇优厚,资金充裕,邱天标还专门挑选了几百个女人到这里来给桑国武士服务,并且表示会密切监视罗羽天的一举一动,在他到达海印城附近的时候,就将信息通报阿部隼人,到时候阿部隼人率领军队杀出,一举送罗羽天上路。
对于邱天标提供的信息,阿部隼人也不是笨蛋,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将罗羽天到来海印城的时间,悄悄地提前了一半。今天上午还说罗羽天正在玉京城游山玩水,手下的几个粗人在玉京城逛青楼,结果要吃霸王鸡,和当地的警察闹得很不愉快,这件事情还被邱天标当作笑谈,罗羽天的形象也一落千丈。
事实上,罗羽天一路上也的确是慢吞吞的,优哉游哉的,本来女王和戚倩雅的行军速度就很慢,和游山玩水的性质差不多,罗羽天也就跟着游山玩水了。根据情报资料所说,罗羽天招收的都是一群的土匪,流氓习气严重,进了城以后,个个都好吃好色,已经闹出了好几桩丑闻了,尤其是在野柳城集体嫖妓的事情,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连帝国的报纸都登载了,虽然嫖妓是合法的,也没有罗羽天的份,可是这样公开放纵不下嫖妓的将军,大概罗羽天算是首个,就算他邱天标也不敢。
这样的消息收到的越多,阿部隼人就越得没有意思,对手越是窝囊,就越是显示不出他的本事来。因此,在私底下,阿部隼人也打了个小九九,那就
既要杀死罗羽天。又要完成袭击樱井花音的任务。阿部隼人地确不愿意放弃袭击樱井花音,要知道。在樱井花音地队伍里,可是有两个大美女,还有其他多个的小美女,这些人如果落在自己的手中,嘿嘿……阿部隼人越想越邪恶了。
为了达到这个两全其美地目的,阿部隼人隐瞒了所有人。将自己的八千人军队,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按照邱天标的安排,悄悄地驻扎在这个渔村里,等待罗羽天的到来。按照阿部隼人的估算,对付罗羽天有三千人足够了,他在渔村留下了四千人,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至于另外地四千人。阿部隼人安排他们在海上游弋,等自己干掉了罗羽天以后,就去和他们回合,然后等待樱井花音和戚倩雅到达海印城。到时候发起突然袭击,将她们一网打尽。如果邱天标反抗的话。就顺手将邱天标也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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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国地瘠民贫,国民一般都没有受过什么教育,阿部隼人也没有受过什么名师教导,都是依靠哥哥阿部大辉的提携成为指挥官的,在战场上小打小闹也锻炼过几下,所以想事情的时候,未免有点太简单,也太幼稚。当然,阿部隼人是不会认识到自己的缺点的,他正在为自己的完美计划而暗暗地骄傲着:换了其他人,能够想出这样两全其美的方案吗?
喝了几碗烈酒以后,阿部隼人觉得自己更加了不起了,醉醺醺的大放厥词:“罗羽天?罗羽天是什么东西?可惜罗羽天至少需要三天以后才能到达这里!如果他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一刀砍下他地脑袋,然后将一泡尿撒在他的眼睛里!我要让他看看,谁才是真正地英雄!”
旁边有人附和着说道:“神龙帝国的英雄,都是舔皇帝的屁眼得来的,就是舔屁眼的工夫特别好!”
阿部隼人受到酒精的刺激,更加的狂妄,口不择言的说道:“罗羽天,樱井花音,戚倩雅,他们全部都是我的!谁也不要跟我抢!要不然,我现在就尿他脸上!”
旁边的人都献媚的附和着,似乎已经看到罗羽天等人束手就擒的情景。当然,在偶尔间,也有人劝说今晚月黑风高,可能有危险,阿部隼人根本没有听进去,这些不和谐的声音,被他的双耳自动的过滤了,他毫不在乎的高叫:“喝,喝,喝,罗羽天来了以后,你们就没有机会喝酒,没有机会玩女人了!你们要杀!要杀!要杀很多很多的人!一万五千名士兵,我们都要努力的杀!磨快你们的刀……”
说到后来,阿部隼人自己已经差不多倒下了,用力的搂着两个娇小的女子,阿部隼人摇摇晃晃的进入了自己的帐篷,片刻之后,里面就传来了女人疼痛的暧昧的叫声,大大的刺激了外面的人,于是外面的气氛更加的热闹了。有几个比较精明的军官,看了看远方黑漆漆的夜色,隐约觉得有点不安,但是既然阿部隼人如此信誓旦旦,他们也没有必要太过惊弓之鸟,须知道,胆小的人在这里是最受人鄙视的。
夜色,渐渐的深了,大部分的桑国武士,还在那里继续寻欢作乐,男人粗豪狂妄的吼叫,女人真实的和假装的惨叫,编织成这个狂乱淫荡的夜晚。在远处的海平面上,原来似乎还有一艘小船在游弋的,后来也渐渐的消失了,大概是不满意岸上的人有这样的待遇,他们在船上却过着艰苦伶仃的生活,懒得为岸上的人站岗放哨,干脆躲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了。
这一刻,没有人知道,灭顶之灾已经悄悄地降临。阿部隼人他们接收到的信息,是罗羽天会在五天以后到达海印城,即使这个时间缩短一半,罗羽天也要在两天以后才能到达,到那个时候,桑国武士已经做好一切的战斗准备了。今晚,他们还有时间狂欢。
黑夜,是如此的朦胧,只有轻微的风,悄悄地抚摸着大地。大地也好像睡着了,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声音,就连偶尔的虫鸣,也显得非常的孤单和寂寞,倒是时不时的传来蟋蟀的叫声。如果这里有当地的渔民,他们一定会很奇怪,在这个夜晚,怎么会突然听到蟋蟀的声音呢?在这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蟋蟀的声音地啊!
夜色掩盖了人世间地一切罪恶。那个已经变味的渔村。在夜色的笼罩下,似乎也恢复了原来地平静,没有人知道。这里已经入住了一群恶魔,也没有人知道,这群恶魔正在悄悄地张开双手,将血淋淋的刀尖伸向别人的胸膛。当然,黑夜也为善良的人们提供了最良好的保护,麻醉了恶魔的精气神。让他们一步一步地靠近了灭亡的边缘。
在一片漆黑中,悄悄地出现了一双明亮沉静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渔村里的火光。他魁梧的身躯和周围的夜色,完全融合在一起,只有眼神最犀利的人,才能察觉到他地存在。事实上,能够在黑夜中看到这么人影的,只有狼奇一个。因为这个人,就是罗羽天。
阿部隼人绝对不会想到,罗羽天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更加不会想到。罗羽天会突然出现在距离他不足四公里的地方。如果他提前知道这一点的话,他一定会当场抹了脖子。只可惜,他是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时候地他还在女人的肚皮上纵横驰骋,幻想着自己功成名就地那一天。
事实上,就是罗羽天自己,都感觉到有点吃惊,不过他吃惊的是桑国武士的防卫居然这么松散,简直不堪一击,从维纳斯湖的袭击来看,桑国武士的战斗力还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桑国武
托大了。如果这个不是陷阱,就只能说明桑国武士了。
周围不断的传来断断续续的蟋蟀的声音,这是后续部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罗羽天对自己的速度感到非常的满意,一天之内赶了两百公里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玉京城杀到海印城,就算是朝廷的八百里加急文书也不过如此。兴许这时候,给邱天标报信的使者,还在路上呢!阿部隼人大概也永远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上午的时候还在两百公里之外的玉京城,晚上就到了海印城吧?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罗羽天故意设计的陷阱。
为了保证战斗的突然性,从青龙城开始,他们大摇大摆的慢吞吞的行军,经过野柳城和圣水城的时候,还故意放纵部下去妓院闹事,造成了散漫不入流的错觉,果然成功的麻痹了所有人,连戚倩雅也秘密委派桑秀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到达玉京城以后,罗玉天故伎重演,让手下的人都放羊了,去妓院的去妓院,泡茶馆的泡茶馆,将玉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街头巷尾都有人评头品足,毁誉参半。最后还是罗羽天亲自出面,将所有闹事的士兵们都撵了回去,就是从这个时刻开始,罗羽天的将军卫队立刻换了个样。
罗羽天下令,用不到十个时辰的时间,从玉京城杀到海印城,即使跑死战马也在所不惜。从玉京城到海印城,距离大约是两百三十多公里,每个卫队成员都配备有两匹战马,每匹战马以最快的速度跑一百公里,即使跑死了战马也在所不惜。罗羽天严厉的说道:“马死人到,奖励!人不到,马不死,杀!人不到马死,批评!”
为了这一次突击,罗羽天是下了血本的,两百三十公里虽然不算长距离,但是必须赶在玉京城报信的使者之前赶到海印城,并且对盘踞在那个渔村的桑国武士发起进攻。在玉京城的偏僻荒地里,罗羽天挥舞着拳头,大声吼叫:“目标:两百公里!就算爬,也要在一天之内爬到!”
就像以前的残酷训练一样,一声令下,将军卫队立刻全军出动。果然,在罗羽天突然离开不久,玉京城也派出了使者前往海印城报信,但是,他们的速度明显的慢了,因为罗羽天是豁出了老本的。带着五百二十一名士兵,罗羽天风驰电掣的杀到了目的地,初步统计,路上倒毙战马三十一匹,但是他们提前了三个时辰到达目的地。
海印城的守军完全没有反应,因为罗羽天给邱天标的文书,是五天以后到达海印城,就算这个时间提前一半,至少也要在两天以后,而玉京城赶到海印城报信的使者,现在也还在路上。正是这个信息,将阿部隼人和他的部下送入了地狱,他绝对没有想到,罗羽天会如此的拼命。
在距离目标还有十公里的地方,罗羽天他们全部下马,然后一路急行军,潜伏前进。桑国武士的外围警戒非常的稀松,只有偶尔经过的巡逻队,根本没有发现不速之客的到来,罗玉天的将军卫队人数不多,但是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就是有利于隐蔽。
悄悄地肃立在夜间,罗羽天努力的平息着内心的思绪,遥望着渔村里不规则的火光。从现在开始,真正的战斗开始了,这不是小打小闹,也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而是实实在在的战场争雄。之前自己所作的一切,都只是垫脚石,想要染红自己身上的勋章,唯一的办法就是吸取敌人的鲜血。
战场,从来没有怜悯和同情,你不会怜悯和同情别人,同样的,别人也会怜悯和同情你。在残酷的战场上,永远都只有强者,只有胜利者,如果你不幸的成为别人的踏脚石,只能说一句话:太遗憾了。
“只有三千多人,其余的可能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