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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怕偷录一个市局副局长,不是疯了,是什么?这个事也就是老夏这样的疯子能干出来。
两个人也没打算抵抗,那更是个笑话,特别行动大队相当于不对的特战部队,跟他们玩?找死呢?
骆家宾让两个小伙子把两个人带走,自己来到了刘汉庭的座位前,把那录音设备放在了刘汉庭面前,道,太不自量力了。
刘汉庭嘴角动了动,算是一种哂笑,这才对雅菲说,接着说。
骆家宾赶紧站起来,准备离开,刘汉庭道,别走,把其他两个人都给我招呼来。
这边雅菲接着讲述,栗波儿后来越说越得意,就直接说,我让他贩卖毒品,让他一辈子都翻不过身来,想跟我斗?哼,以前我还以为他有多恐怖的背景,现在我才知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知道分局的夏局长是谁吗?可是,我正要问他,就有电话找他,我就没有机会问他,等他回来,我只听见他嘟囔了一句话,不就是个证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汉庭和骆家宾静静地停着,雅菲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她所知道的情况就这些了。刘汉庭看着骆家宾,道,说说你的看法。
骆家宾道,这个栗波儿一定知道,证人在哪里。要是找到栗波,就能找到证人。
刘汉庭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因为,证人是在给栗家出力,所以,安置证人就由栗家负责了,这是说得过去的。另外,就是以栗家的实力,一般人恐怕是不敢对栗家下手的。
正在说着,其他的两个人也赶来了,刘汉庭招呼他们坐下,并简要地把情况介绍了一遍。一道杠道,那么明天,咱们就对栗波采取措施。
没有明天!刘汉庭坚定地说道,看着其他三个人的惊愕的神情,刘汉庭解释道,今天晚上是最后一个机会,是我跟局长争取的,如果今天晚上没有进展,明天我将接受组织审查了。
众人愕然,半晌说不出话来,而雅菲和原辉则泪水盈满了眼眶,原辉终于喊了一句爸爸,便扑到了刘汉庭的怀里。
大家的眼眶都湿润了。
这时候,刘汉庭开始发布命令了,家宾,你和一道杠两个人今晚负责接触栗波,记住一定是非官方性质。转而,他又对吴殿奎道,跟我到你们分局去。最后,转向雅菲道,需要由你把栗波引出来,你可以吗?
雅菲毫不犹豫,道,只要能把军子救出来,让我干什么都行。原辉听见这话不高兴了,撅着嘴道,那我干什么?
刘汉庭道,你?当然今天晚上最重要的角色就是你了。
原辉一听高兴了,扬起红彤彤的笑脸道,真的?要我干什么?
刘汉庭掏出一把钱来塞给她,道,要是今晚上我们成功了,你就款待我们吃饭啊。
原辉有些不痛快,但是最后还是接过了钱,回家等消息去了。
刘汉庭在吴殿奎的陪同下去了分局,值班的副局长见市局副局长来了,慌忙出来陪同,刘汉庭也不寒暄,直接道,这个时候来你们这里,不为别的,涉及到一个案子。因为刘汉庭是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因此,这个副局长也不疑有他,就随后问道,什么案子?
刘汉庭就道,还不是那个贩卖毒品的案子。他妈的,这个小孩的父母看来在上头有些能量,市领导过问了,来,你们领我去看看。
这个副局长就楞了,这个案子他知道,疑点很多,但是老夏却一意要办成铁案,其他人看出老夏的意向,谁都不去插手,只是在外围上观望,现在看刘汉庭来插手这个案子,就知道,闹不好神仙要打架了。本来说一句不知道,没这个案子,但是吴殿奎就在跟前跟着,这样的话就说不出了。但是还是问了一句,这个事,用不用问一问我们夏局长?
刘汉庭就道,用不着,老夏不是跟老大在一起吗?行了,你就领我去吧。
本来一个分局的副局长在市局的副局长面前,就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加上刘汉庭来了就是一句,这个小孩的父母在上面有些能量,引起市里的关注了,就给了这个副局长一个压力,最后,刘汉庭最后又来了一句,你们老夏不是跟老大在一起吗?说得那么熟稔,就给了这个副局长一个错觉,刘汉庭就已经跟老夏沟通完了。
他只好在前面引路,就去了审讯室,在那里,刘汉庭一见梁军和两个女孩子一本已经进入了崩溃状态了,非常危险了,心里的怒火就冒了出来,就指着几个人道,停,停,停,再审出了人命,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人赶紧放回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见本局的副局长在跟前,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不敢再说什么。
在刘汉庭的催促下,几个人把梁军和两个女孩子弄上了汽车,往看守所送去,三个人上车不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边,刘汉庭怕生出变化来,就道,走,去开个小座谈会,把所有相关人都招呼到小会议室里来,结果这样一来,没有人有机会给老夏打电话,刘汉庭就在这里,一本正经,长篇大论地分析起案情来。
那边,雅菲给栗波打了电话,栗波听到雅菲那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语气,骨头早就酥了,当即从一个哼哼唧唧叫着的女子身上下来,提上裤子就要往外走,却被一个人拽住了,那个人道,小哥,带着我出去吧,我都憋死了。
栗波却道,滚,滚,滚,你在这里守着,这里多好,这里还有娘们儿,你就玩呗。
那人道,我实在是在屋里憋坏了,你就带着我出去转转呗。
栗波儿道,不行,我去谈恋爱,你跟着干什么?
那人说,我去了,可以给你开车,再说了,你要是去干什么的话,还得弄着车,多累赘?
栗波儿,道,草,开车还用的着你吗?我买车就是为了过瘾的呢。
那人便道,你要是不让我去,包不住,你在这里干的什么事,区长会知道呢。
栗波儿没办法了,只好同意了,两个人上了车,到了雅菲预定的酒吧,栗波下了车,便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酒吧里,见雅菲果然在那里低眉顺眼地等着他,愈发高兴,老远就打了个招呼,然后直奔雅菲而去。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人,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要了杯啤酒喝了起来。
栗波来到雅菲身边,看到雅菲只要了被咖啡,就道,怎么就喝这点东西呢,说着回手就招呼了一个服务生,道:给我上最贵的酒。
这才回过头来,兴冲冲地问道,想通了?
雅菲僵硬地低下了头,栗波便伸手想把雅菲的肩膀板过来,可是这时候,一个醉汉摇晃着,走了过来。拍了拍栗波的肩膀,道,闪开,我跟这个小妹说两句话,说着,就把栗波推开,自己坐在了雅菲的旁边,还腻歪歪地道,小妹,你真好看,哥跟你交个朋友呗。
那栗波一见勃然大怒,上来扯住那个醉汉的脖领子,右手就抬起来,奔着那醉汉就是一拳,但是那醉汉却看似手忙脚乱地一伸手,左手就把他的拳头挡住了,右手的杯一哆嗦,杯中的啤酒就泼在了栗波的脸上。
栗波这回是真恼火了,骂道,麻了隔壁的,你他妈的喝多了,不找地方挺尸,跑到这里来找不自在,说着,调整好姿势,朝那个人就踢了一脚,但是,这一脚不仅没把醉汉踢倒,倒是被醉汉顺手一捞,把鞋给搂掉了。顿时,满酒吧都响起笑声。
这栗波可恼火透了,恨不得要把醉汉打死,操起啤酒瓶子照着醉汉头上就砸,但是那醉汉运气真是太好了,恰好就躲了过去,跟着脚下一踉跄,就把栗波拌倒了,跟着人就往前一扑,瓶子也扔到前面的一桌客人的背上,把那个客人砸得嗷嗷直叫,哎呀,草他妈的,是谁?
栗波哪里管这些,他此刻疯了一样,使劲地喊道,胡波,胡波,快过来,砸死这个婊子养的。
那个胡波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手里的酒瓶子,转过头来,看着在地上站都站不稳的醉汉,摆开了西洋拳的架势,栗波却不耐烦地喊着,快点,砸死他,砸死他。
这时候又有人上前来拉架,道,别打了,到外面去,到外面去,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拽着醉汉往外走。
那栗波哪里肯放,朝胡波喊了句,别让他跑了,两个人跟在后面就追,几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外面,突然那个醉汉,一扭身就用胳膊夹住了栗波,然后就往不远处的一个汽车里拖,那栗波被人用胳膊夹住了头,一点也动弹不了,只好一步一步地跟着走。
这时候,刚才那个还想帮忙的胡波,见势不好,就停住了脚步,那个醉汉,还有那个劝架的也没去注意他,只是用胳膊夹着栗波往车里拖,此时,帮忙的胡波悄悄地往马路上挪动。
却说,那醉汉和拉架的正在前面夹住栗波往车上拖,忽然一个石块样的东西砸在他们的后面,那醉汉吃痛,转身回来找袭击他们的人,而那栗波趁机就往外跑,两个人一见栗波跑了,什么也股不得了,跟在后面就追。栗波直奔向他的那辆悍马,但是后面的两个人跑得飞快,眼看着就要追过来了,他在悍马跟前着急忙慌拿不出钥匙,只好弃车而逃。
那栗波一边跑,一边喊,大哥饶命,我不敢了,大哥饶命,我不敢了。到了后来,竟然哭了起来。
或许是栗波真的运气很坏,他刚冲上马路,一辆汽车就从他面前驶过,让他一下慢了四五秒,就这个时间,让后面两个人追了上来。
栗波当即跪下了,道,两个大哥,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两个人也不去理会他,一人挎着他的一个胳膊,就硬是拖向了刚才的那辆汽车,说到这里,已经没有悬念了,这两个人就是一道杠和骆家宾。
他们原本以为胜利完成了任务,待会去找个地方,装作梁军的亲信,审讯一下栗波就可以了。可是当他们打开他们的汽车的时候,他们赫然发现,车上居然有一个人,这个人在车上已经人事不省,更为让人吃惊的是,那人身上放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这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两个人大为震撼,是谁在后面帮了他们,又是谁刚才用东西投掷了他们?帮他们的,和投掷他们的是一个人吗?
大家猜一猜好吗?
第一卷 与美女老师同住 134、出什么事了?
一道杠和骆家宾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真是好 险,如果不是这个背后的人出手,恐怕就会打草 惊蛇,让自己真正想要找的人深度隐藏起来,那 么今天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连同这些天来所做 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一旦刘汉庭被审查,恐怕 也逃脱不了和梁军一样的命运。
两个人把对那个神秘的人物的好奇心暂时收 起来,押解着两个人,来到一个秘密所在。对于 栗波儿,他们此刻兴趣不大,只是把他弄晕,然 后就人事不省了。
对于那个胡波儿,两个人开始了艰难的讯 问,之所以说是讯问,是因为两个人暂时并没有 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仍然以一个打架者的身份 对他进行逼供。 你们是谁?马上把我们放开,否则,我让你 们死无葬身之地。
胡波压根就没有对眼前的两个 人有丝毫的惧意。 一道杠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没有说 话,骆家宾则不满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发什么 呆,是不是真的被胡波的嚣张气焰给吓傻了。 此刻一道杠正在琢磨,为什么眼前的人和视 频记录的那个人不太一样呢?难怪今天这个家伙 在现场出现,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胡波见对方没有说话,得意了,以为是自己 把对方吓住了。他愈发嚣张起来,道,你们知道 我是谁吗?我的表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