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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把老师弄到了塑料凳子上坐下,然后悉心地给老师细了起来,现在,只剩下老师的最神秘的部位了,梁军虽然是已经见过了老师的那个地方,也见多了女人的这个地方,但是,他还是有些肖动,毕竟这是老师,而且毕竟老师到现在还是个没结婚的女人。
他慢慢地蹲下身去,端详着老师的那个地方,只见老师的那各地方很是丰满,中间鼓鼓的,两条大腿夹着那个地方,就把两边一边弄起了一道褶皱,不知道为什么,梁军看到这个地方的褶皱,他竟然想起了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著名主持人,笑起来的时候,两边的嘴角一边就是一道褶皱,梁军有些纳闷,看着女人的这个地方,怎么想起了女人的嘴了?他就想,那位主持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一边有道褶皱呢?梁军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那里抹着洗浴液,然后用手过去擦洗,又把老师的那个地方扒开来,只见里面粉嫩粉嫩的,看得梁军下面一阵阵的肿胀,他有些发呆,手上就机械地擦洗着,忽然感觉到手上有些发烫,还有些发粘,自己看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的下面流出了许多水水,用手指一沾黏黏的,梁军感到很是暴汗,看起来老师还真是有感觉了,而自己这时候也真是受不了了,他想,要不然,就这么给老师插进去?
于是,他就霍地站起来,那个又胀又粗的家伙就顶在了老师的小腹上,接着老师就抬起头来,用她无神的眼睛看着梁军,这时候,梁军忽然冷静下来,自己这样可不行啊,这样是要遭天谴的,说实话,要是老师现在清醒着,没有病的情况下,那么自己恐怕早就和老师有了那个事了,但是现在不行,现在这样就属于欺负老师了,不能,自己坚决不能。
想到这里,他又蹲下身子,排除了一切干扰,努力地抑制着自己,把老师的身体清晰干净了,然后把老师抱到了屋里去,自己也穿上了衣服,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暗暗庆幸,今天自己还行,没有犯错误。
这么想着,就去掏钱,刚把烟掏出来,又找不到了火机,又去另外一个口袋去翻找,就把手机掏了出来,这一看不要紧,手机上有四五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嚯,全是龙翔的电话,大舅哥来电话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梁军就有些奇怪,但是,他并不是害怕大舅哥,只是,这次行动,他欠了大舅哥的一个很大的人情,自己不能不重视,得表示一下,于是,就把电话回拨了过去,电话那边接通了,一开口就是龙翔的那抱怨的声音,我天啊,你干什么?怎么不接电话?梁军就道,我在浴室洗澡呢,没有听到呢。你找我什么事?
龙翔就道,你用飞机拉回来了两个瘫子,还有一个自命不凡的老头,你到底要怎么处理啊?
梁军一拍大腿,道,我靠,这么大个事我都给忘记了,好了,你在那里,我马上过去。说着就往外走,自己这一番折腾下来,竟然把崔苗的父母,还有那个所谓的崔家的恩人给忘记了,这怎么得了?他出了门就打了个车,直接奔龙翔的司令部而去,这时候正是路上人多车多的时候,他走了好久,才算到了龙翔的一亩三分地,下了车就直接奔龙翔的办公室去了,见到了龙翔,赶紧道,不好意思,哈,哥,我忙来忙去,竟然把这个事给忘记了。
龙翔道,这倒没什么,反正现在,我的人都在那伺候着呢。对了,这三个人都是什么人啊?你弄回来干什么啊?梁军心里一怔,这还真是不好说,要是照实说了,那龙翔一听,你这是在照顾你前女友的老人,他能干吗?就道,就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当时帮了我很大的忙,结果,她遇难了,我你就是想替她尽点孝心。
龙翔道,啊?你想养着他们?你有时间伺候?梁军道,我想养着他们,但是,我没时间伺候。
龙翔道,那你怎么弄啊?梁军道,那不是我还拉来了另外一个老头吗?我想让他伺候那两个老人。
龙翔道,什么?你也真能想得出来。梁军道,怎么了?
龙翔说,那老头到了这个地方,装得像个大干部似的,没事就教训我们战士,就给我们战士讲国际国内的形势,要不就是训斥那两个瘫子,你让他照顾?他能给你照顾才怪的。别把两个瘫子给折腾死。
梁军心里道,可也是啊,这一点,我怎么没想到?于是,他就坐在龙翔的办公室里,犯开了琢磨,龙翔也陪着他想,最后,还是龙翔说话了,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
第一卷 与美女老师同住 313、我们是毛主席派来的
梁军开始的时候,只是粗线条地想到,要让杨同舟伺候崔苗的父母,要让他为自己犯下的罪孽买单,但是,他还真是没想到,像杨同舟这么个人,是不可能去伺候一个,既欠他债,又根本瞧不在眼里的人,杨同舟是那种一辈子都活在自恋,自我陶醉中的人,压根就不可能屈服于别人的安排,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见到军人,又给人家军人讲道理。
所以,当龙翔这么提出来的时候,他还真是有点犯愁了,怎么才能让这个家伙死心塌地的服从自己的意愿呢?用武力去征服他?能打死他吗?打不死他,恐怕他就要报复崔苗的父母,或者是趁人不注意逃走。而且有的人是不可以用武力征服的。难道能安排别人看他一辈子吗?难道真的要为了他一个人再拴住一个人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这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刺猬,那么,怎么办呢?也就是说,如何让他心甘情愿地服侍崔苗父母,而不逃走。
现在龙翔说话了,梁军便喜出望外了,他说,你有什么方法?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梁军便催促道,赶紧说,什么办法?龙翔便凑过来,在他的面前写下一个毒字。梁军没有弄明白,问道,什么意思?龙翔就在他的耳朵边如此这般地解说了一番,梁军听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道,连这么缺德的招,你也想得到?龙翔嘿嘿地笑了,说,我也是在一本小说上看到的。
梁军说,好那就按照这个招子试试。龙翔问道,要是这个招也不行呢?梁军就说,要是这个招都不行,我就用尽天下的酷刑,折磨他,早晚折磨到了他自己心甘情愿为止。那要是,你怎么折磨他,也不答应你呢?龙翔担心地问。
那我就折磨死他。梁军恨恨地说道,说的时候,两眼冒出凶光来,龙翔不由得心里一凛,道,你好可怕啊。
两个人商量完了,梁军就去见崔苗的父母了。自从崔苗的父母被飞机运到了龙翔的部队后,龙翔每天都派人照料他们,给他们每顿都安排营养丰富的饭菜,现在,两个老人都恢复了一些精神,最起码,不再是那种死不了,活不成的感觉了,也不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了,看到梁军进来,他们惊疑地抬起头来看着梁军,崔苗的母亲对老头儿道,老东西啊,就是这个青年人,把咱们带到这里来的。那老头儿只有眼珠能转,他费力地看着梁军,道,青年人,你是谁?你把我们弄到这里来,想要干什么?
梁军看到两个老人,想起了可爱的崔苗儿,他心里道,这就是苗儿的父母啊,这辈子,我对苗儿的思念,就全部投放在两个老人身上吧,只要是想苗儿了,我就看看两个老人吧。想到这里,他差点流出泪来,也差点叫两个老人是爸爸妈妈,但是,有龙翔在场,自己这么一叫,恐怕三个人都得吓着。所以,他还是把自己的话说得中庸了一些,他说,大爷,我是你们的一个晚辈,你们也不要管我是谁了,我听说你们身体有病了,我就是想把你们送到医院里去治疗一下。
他本来以为两个老人会很高兴,却没想到两个老人却很惊恐了,崔苗儿的妈妈因为身体活动能力强一些,就拽住了褥子,吃力地叫道,使不得啊,使不得,我们不去治了,我们就这样了。
这一幕让梁军有点吃惊,道,怎么了?大爷,大娘?为什么不治啊?那老人喘息了半晌,才道,我们没钱啊,钱都让苗儿的对象拿去了,你们去找他吧,我们没钱。
梁军有点明白了,两个老人一是怕花钱,另外一个就是误会了,以为梁军是来打崔苗的赔偿款的主意的,这才这么惊恐。于是,他赶紧说,大爷,大娘,你们误会我了,我不要你们的钱,我就是心甘情愿来帮你们的,我一分钱不要你们的,放心吧。
尽管他这么说,两个老人还是惊恐不已,龙翔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就走过来说,大爷,大娘,解放军你们相信不?一说到解放军,两个老人这才慢慢地稳定下来,但是依旧用他们那浑浊的眼睛,惊疑地看着两个人。龙翔就道,这就对了,我们是解放军,我们是要学雷锋的,是毛主席派我们来给你治病的。
梁军扑哧一声,差点喷出来,这丫的,怎么还把他老人家给麻烦出来了?正在这么想着,两个老人惊疑地看着他们,大概他们真的是脑子坏掉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龙翔就趁着两个老人发楞的时机,对手下挥了挥手,道,抬上车,去医院。
于是,两个老人莫名其妙地就被抬上了车,临上车的时候,崔苗的父亲还念叨,毛主席?他老人家没有逝世?两个人被抬上车后,梁军坐上龙翔的车,直奔市第一医院而去,到了医院龙翔开始打电话,医院院长亲自下了楼来接,马上就开始安排坐了高干病房,梁军心里一阵感慨,还是有权利好啊。
等一干事务安排妥当后,龙翔打了个哈欠,梁军就赶紧道,哥,你先回去吧,我得在这里守一会儿。龙翔一见梁军对这两个老人也太好了,就不由得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你怎么这么热心?梁军就推着龙翔往外走,道,还能是什么人?就是我的一个长辈。
龙翔说,你怎么撒谎也不打草稿?要是你是他们的晚辈,那他们怎么不认识你啊?
梁军就道,你啊,真是八卦,你没看他们都糊涂了吗?你忽悠他们说,毛主席派咱们来的,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龙翔一想,可也是啊。就道,那好,我本来想跟你一起去吃饭的,可是,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你也要注意身体的。
龙翔走了后,梁军回到病房,他想守一守两个老人,据医院方面安排,明天安排专家给会诊,可是,没想到他刚坐下,崔苗的母亲说话了,年轻人,你到底是谁?我们想起来了,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经逝世了。
梁军看到两个老人,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了想,索性把实话告诉他们吧,就道,其实,我应该管你们叫爹,叫娘的,我是你们家崔苗在上海处的男朋友啊。
梁军的这个回答,让两个老人吃惊不已,他们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老太太问道,我家苗儿没告诉你,她有婆家了吗?梁军说,她说了,可是她还说,她不爱那个人,她才跑出来的,所以我俩就相爱了,后来,我出差的时候,苗儿就出事了,我没赶回来,我没看到她最后一面,这是我这辈子的遗憾,既然我们相爱了,不管你们认不认我,这辈子我都给你们养老送终。
梁军说这些,有很多的撒谎的成分,但是,他的本意就是要给老人养老送终,另外他要是按实话去说,得说很多的话,所以,他才这样简明扼要地去说。而此时,说到这里,他想起了自己和崔苗儿,张慧君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提到崔苗儿,两个老人老泪纵横,在他们以为,这辈子,就会这么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