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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样的春光了,梁军盯着那个白净的大腿,梁军心里挣扎着,还想接着看,还害怕南霸婆发现。可是,越是这样,越是出问题,就在梁军眼睛直勾勾地看风景的时候,南霸婆眼睛睁开了。
南霸婆厉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梁军说,也不要怎么的,就是欣赏一下。南霸婆呵斥道,滚!
梁军持怀疑态度:姨,像我这种天下无双的年轻人站在你身边,如此月色,姨不来个饿虎扑羊?我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南霸婆挑了下精致眉头,梁军啊,你现在越来越不像学生了。油腔滑调,跟谁学的?”
梁军呵呵道,自学成才,开窍了。
第一卷 与美女老师同住 402、赚便宜
南霸婆微笑不语,梁军呵呵地笑着就坐了下来,但是,人还没等坐下,身子就被人给提了起来,接着就被抛了出去,幸亏这是梁军的身手,跟着一个前滚翻,人在墙跟前定住了。
梁军满脸怨气,回头看着南霸婆,悲愤地道,你太过份了。南霸婆用一个手肘支着脸,看着梁军笑颜如花,然后她把薄被拉了拉,把另外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条缝来,道,还想看吗?
梁军心惊肉跳,叹气一声,想,严重地想,这么值得看的美腿,最好是天天这么撩开,要不然,可是万紫千红都无颜色了呢!南霸婆作势欲起,梁军夺门而逃。
第二天,两个人吃过了饭,南霸婆换上了一身老兰粗布衣服,脚上蹬上了一双母亲亲手缝制的老式布鞋,纤巧舒适。她原本是想打扮出一个村姑的模样,却没想到,那粗布兰衣服,和脚下的布鞋却更显出了她的白皙的皮肤,犹如一颗明珠在瓦砾中,倒显出了明珠的光华。
梁军也换上一身粗布衣服,穿上了农民才穿的那种胶鞋。南霸婆的母亲给她准备了一些灯烛香火,还有一些果品,打成一个包裹,对南霸婆道,派个人给你们背着吧。南霸婆摇头道,不用,闲着他做什么?说完,就用下巴指指梁军。齐母就笑着说,别胡说,人家是客人啊。南霸婆丢下一句,我可没拿他当客人。说着,就转身往外走,梁军听了心里一喜,立即道,我背。
南霸婆走到老街上,站在一棵枫树下,手扶枫树回身望过来,曲线曼妙。梁军顿时看得呆了。
两个人开始沿着村西的一条山路,往山上走去,南霸婆的家就在栖霞山的山脚下,从小就生长在这里,是以南霸婆对这一带特别熟悉,就理所当然地走到了前面。走进山里,树木多起来,这一阵子栖霞红叶变红的区域在不段扩大,变色的红叶树种也越来越多。眼下,变色树种有乔木、灌木还有藤本,如榉树、枫香、黄连木、红枫、盐肤木、山胡椒、水冬瓜、爬山虎、络石等十余个树种正在慢慢变色。
梁军走进这美丽的风景中,人也变得细腻起来,不时地感慨着,太美了,以后要是在这里住着该多好。
南霸婆开始给他讲起这里的许多故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向西北走了大约六七里路。上到了一个平台上。南霸婆就站定了,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面色潮红,有如眼前的红枫,梁军也顾不上看那风景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南霸婆看,这次南霸婆没有恼,却是眯缝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咪咪地朝着梁军笑了笑,梁军魂都要丢了。
两个人就在这一小块空场上歇息,南霸婆说七八句话,梁军只能说一句,这么歇了能有十来分钟,南霸婆就道,咱们走吧。两个人刚站起来,后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十几个人走上山来,当中簇拥着一个矮个子,那个矮子一副器宇轩昂的样子,大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派头。这些人走路走的,也是有些气喘吁吁的了,正想找个地方休息,看到了梁军他们,因为,两个人都穿着粗布衣服,这些人把他们当成了附近的山民了,就有两个人过来朝他们喊道,快走,你们两个快走。
梁军忍不住,道,凭什么?那两个人想不到这些山民竟然还敢顶嘴,就火了起来,指着两个人道,你们是哪个村的?你们的县委书记叫什么名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跟谁说话?我们警告你们,要是出了安全问题,你们谁都负不了责任。
梁军和南霸婆谁都不是怕事的人,谁也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眼前的人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打着官腔,耍着官威,就觉得特别可笑。两个人本来想站起来走了,见来人这么无礼,索性又重新坐了下来,这回可把两个人气坏了,他们厉声喊道,站起来!矮胖子那边的人也都注意到了这边的事,几个看样子像保镖,又像警卫的人唰的一下全都围了过来,那个矮胖子也开始往这边走,一个看似领头的人叫道,把他们给拖走,马上情场,要保重罗少的安全。
梁军和南霸婆明白了,看起来这个矮胖子不是什么官,但是一定是某个官员的儿子,不知道是哪个衙内,不过,能带出来这么多保镖,或者是警卫的人,他老子的官职一定也不简单了。两个人想想,还是不要惹闲气了,两个人就站起来,准备离开。但是,那个胖子的表现引起了南霸婆的恼怒,就在那个南霸婆转身的那一刻,矮胖子看到了南霸婆那惊世骇俗的美丽,他一下就惊呆了,非常恼怒这些手下,怎么也不看一看,竟然把这么好看的女人给撵走了。于是,他赶紧叫道,请留步。
南霸婆和梁军都停住了脚步,那胖子就皮笑肉不笑地道,两位,你们是这里的人吧?麻烦一下,我们对这里不熟,能不能给我们带个路。这么说着,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南霸婆,那双眼睛里留露出的欲望,让梁军勃然大怒,他刚想说什么,南霸婆先说了,我知道,你父亲是个高官。她这么一说,那矮胖子脸上现出矜骄的神色,那意思很明显,你知道就好。
南霸婆就道,不知道你父亲是多大的官,才有权利使唤别人?再有就是,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图希当官的,有的人图希有钱的,比如我,那些所谓的官啊,什么的,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胖子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怒气,他刚想发作,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换了副笑脸,道,说话别那么难听,来吧,帮帮忙呗,我们给你钱,不要你白给领路。
既然出来游玩,能带这么多警卫,还会没人给领路?说出来,鬼都不信呢,再者说,自己的父亲是国家领导人,南霸婆在整个南中国地下世界,都是让人尊敬的名字,让自己两个人给他带路?见过不尊重人的,没见过这么诚信不尊重人的,梁军的火气真是压不住了,他道,好了,我们没时间,我们也不图希什么钱,请你让开。说着话,他就伸手抓住了那矮胖子的肩膀往旁边一推。
他这么一推倒是不要紧,旁边的警卫立即紧张地动作起来,他们喊道,有人袭击罗少,快,把他控制住。
接着就有一个警卫过来想抓住梁军的胳膊,但是,梁军岂是他能控制得了的,手腕一沉,一个金丝缠腕,就反手把那个警卫的胳膊给抓住了,然后一个背摔,就把那个警卫给摔了出去,注意,注意,把他围起来,必要时采取必要手段。那个领头的警卫喊了起来,几个警卫一下围拢过来,有的人已经把枪掏了出来。几个人只以为梁军是个危险人物,却想不道这个女的,才是最危险的人,还不等他们那帮警卫的枪打出子弹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踢了出去,梁军回头看的时候,惊艳坏了,只见那南霸婆用脚踢人,就像吃花生米,或者是就像是踢毽子,太轻巧了,三下五除二,几个警卫就被踢到了场子外,有的人干脆当场就晕了过去,还有的人在平台的边缘,滚落到平台下。好点的人也都丧失了抵抗能力,手里的枪都不知道哪去了。
矮胖子这回呆住了,他想不到这个美女这么暴力,不过,或许是他的身份让他心理素质比别人过硬,他看见自己的警卫被踢倒了,就声严厉色地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会让你死我葬身之地。
梁军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威胁别人,就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子,道,你先告诉我,你爹算是多大的官,让我好害怕一会儿,要不然,我可真保不住,呆会儿能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来。
矮胖子傲然地道,说出来,吓死你,我父亲是南京市的市长。梁军一听,脸上都变了,骂道,你他妈的就不能再吹大点啊?弄个市长,我能害怕啊?我的孙子都比你大。说着,左右开弓,几个耳光甩下去,矮胖子嘴角出血,晕了过去。
南霸婆看着倒在地上的矮胖子,摇摇头道,你还是那么冲动,咳,什么人都想打。
梁军把背包往背上一扔,道,咱们走吧。南霸婆却道,不行啊,我刚才没使好力气,那脚给崴了一下,走不了了。梁军皱着眉头,想了想就走到南霸婆跟前,哈下腰,道,我背着你。南霸婆眼睛里忍不住地流露出一丝笑意,却故意冷淡地说,算了吧,你还有背包呢。梁军说,我挂在脖子上。说着就真的把背包挂在脖子上。然后就哈下腰,也不管南霸婆答应不答应,就给背了起来。
这一刻,梁军美得不行,这么祸国殃民的大美女,趴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两个手就这么公然地伸到女王的腿弯下了,两手摸着那软软的肉,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谁能有资格,摸着南霸婆的大腿?
同时,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南霸婆胸前的两坨肉。梁军真是爽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背着个人,脖子上挂着一个背包,走起路来,也不觉的累,一气走了二里多路,最后还是有点上喘了。
南霸婆终于不忍心了,就道,好了,放我下来吧。梁军脸上挂不住,就道,我没事。南霸婆笑了,说道,好了,到了地方了。
梁军这才把南霸婆放下来,然后站在那里气喘如牛。南霸婆看他的样子,笑了起来,就这点本事,还装没事呢。梁军一听,道,来,我再背。南霸婆摆手道,算了,就在前面,你扶着我过去。梁军就一手提着背包,一只手架着南霸婆,也不知道是真的累,还是真的脚疼,南霸婆几乎是身体都靠在了梁军身上,把梁军美的啊,闻着南霸婆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然后,就感受着南霸婆身上的温软,他一百个感到庆幸,这次跟着出来收获还真是不小。
两个人来到一个小山包前,这座山孤零零的,在山包前一座孤坟,前面也没有个河,也没个水,梁军就道,这坟看上去风水也不行啊。
南霸婆瞪了他一眼,却又自言自语地道,他连个后人都没留下,要什么风水?
一边说着,又一边往外倒腾那些供品,末了才道,我来看你了,你这阵子怎么样? 你要是在那边孤单,还是快点去投生吧,放心,这个年轻人能保护我。梁军听她说了这些话,不由得大为震撼,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南霸婆对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想法,可是,这之前为什么,不让自己靠前,不让自己近身呢?
坟包很小,在一块已经荒废多年的地里,坟上长满了荒草。没有墓碑。梁军心里大为震撼,能让南霸婆甘心情愿守着寡的人,该是当年多大的英雄?却谁在这么不起眼的坟里。
他这么想着,就掏出打火机,把那些纸点燃。顺手叼烟的他把香点燃,挥了挥,交给南霸婆,然后稍稍走远。
南霸婆站在坟前,捧着香,红着眼睛,又呢喃了很多话语。
上香后,打开酒瓶,把酒倒在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