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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管他的那个警察又过来,拿着枪托就打他的脑袋,边打边喊:“老实点。”
梁军使出全身力气地喊:“我有¨wén rén shū wū¨重要情况报告。”
喊了五六声,才引起那个警长的注意,他走过来,制止了那个警员,问道:“你有什么情况,你是干什么的?”
梁军道:“我是报案人,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
那个警长眯着眼睛,道:“你是报案人?据我们所知,是个女的报了案,你大概是想耍什么花招吧?”
“不错,那是我姐姐,我在进来的时候,就让她报了案。”
“那你进来干什么?”
听梁军这么说,那个警长反倒对梁军的动机起了怀疑,他以为梁军进来,是为了看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
这时候,一些妇女因为穿上了衣服,情绪也稳定了一些,见到梁军被戴上了手铐,就喊道:“是他把那些坏人制服的。”
警长有点吃不注了,他扭过脸来看着梁军,而梁军则指着躺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两个家伙,说:“这两人,还有拐弯那边有个卫生间,前面的那个走廊里,各有一个都是被我干倒的。”
果然,有警察从那里抬出一个人来,经常地脸色变了,还没等说话,雅菲从外面跑进来,看到梁军带着手铐,就着急了,赶紧跑到警长面前说:“这是我弟弟,就是他告诉我报警,然后他才进来救人的。你们怎么制不住坏人,反倒把好人给拷起来了呢?”
话音未落,梁军托付的那个女泳客,也跑进来,他指着梁军道:“他是好人,他是第一个发现有人绑架的,就先进来救人了,我来给他作证。”
一切都清楚了,警方抓错了人了,警长亲自过来给梁军松了绑,连声道:“太不好意思了,太不好意思了,你是功臣,怎么把你铐上了。”
梁军道:“哦,是他给我铐起来的。”
说着,指了指刚才打过他两次的那个警察。
警长眼睛里闪着火苗,看向那个警察,那个警察脸一下就白了。他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梁军却压根不去看他,而是向警长报告说:“还有一个事,就是请警长帮个忙。”
警长赶紧点头说:“别客气,有什么事就说。”
梁军说:“我有个妹妹,哦,对了,就是你们市局刘局长的女儿,她被刚才这伙歹徒追到这里,其实这些歹徒就是奔着她来的,结果我进来后,就没看到,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个为首的家伙,他们到底把她弄到哪去了。”
“啊?什么?你再说一遍?”
警长脸色剧变,其他的警察也是吓坏了:这还了得,市局领导的女儿,那还不去找?
那个警长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梁军道:“他不让说嘛,刚才那个为首的歹徒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就过来给我戴上手铐子,还不让我说话,一说话,就给我一枪托。你看,我这脑袋都被他打出血了。”
他指了指脑袋和脖子上流出的血来。
刚才那个打两军的警察脸色一下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两腿发软,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嘴唇哆嗦着,半天才道:“队长,不是,我没有啊。”
这时候,刑警队长那这个气啊,市局主管刑侦的领导的女儿被歹徒追杀,自己的人不仅帮不上忙,相反人家自己家亲戚来解救,还被自己的手下,给暴打了一顿,这个事如何向刘局长交代呢?
他回过头来,狠狠地看了那个家伙一眼,挥了挥手,再没说第二句话,接着上来两个警员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戴上了手铐子,带了出去。
刚才,还站在这里穿着一身警服,带着庄严地警帽,神态庄严肃穆地代表着国家行驶着权利,管制别人,现在转眼间,自己成了被管制的对象,沦为阶下囚。
他的几个同事兔死狐悲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儿,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命运,也怪他自己的脑瓜子不好使。他们其实并不相信,这个小子和绑架者有什么联系,只是,他太过认真,太过没有头脑,如果换做别人,听到这个人三番五次地要说什么,那就应该引起注意,为什么,还要继续打人?当然了,这也跟他的性格有关,平时就是一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脾性,狐假虎威,以为自己穿了一身警服,就耀武扬威的。
梁军眼看着那个警察被带走,他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奶奶地竟然连着打了我好几下子,我整死你,他摸着被这个警察打得流血的后脑勺,有点后悔:刚才把那小子带走前,自己先踹那个贼似的一脚就好了。但是,有一点让他记住了,刚才一说涉及到了刘局长的女儿,那捞什子队长立刻毛了,当惩把那个狗比警察给抓了起来,看起来还是权利值钱,实力是硬通货啊。
队长此刻,可没心思想那么多,他着急的是刘局长的女儿的安危,他跑出来审讯了那个歹徒头脑一番,那家伙也不隐瞒道:“我知道,那小子是来保护那小丫头的,我们的人在刘某人的宅子外面盯梢,看见他领着那个小姑娘和一个大姑娘走出来,要不然我们也追不到这里,但是,那个小姑娘也真怪了,我们眼看着她走进这个游泳馆,我们跟进来好几个人,结果把这个小楼翻遍了,也没有看到她。”
这可邪门了,队长返回身来,会同梁军一起,把这个小楼重新搜了一遍,可是真的很奇怪,到处不见了原辉。
她去了哪里了呢?要不然就是她根本就没躲在这里?大概有可能,否则这么多人都吵翻了天,她该出来了。
队长着急了,他大手一挥,道“扩大范围,继续给我寻找。”
突然,梁军道:“等一等。”
说着,再次跑了出去。
第一卷 与美女老师同住 118、把我抱到卫生间去
梁军又挨着屋子找了起来;最后来到楼上的一间储物间;这里不知道多少人来过;屋里除了一些柜子外;就是一些纸箱;有两台退役的旧电脑;还有两张旧桌子;此外就是一些废旧书报。那些柜子显然是没办法藏人;因为柜子是由多个书包大小的小柜子组合起来的;那些纸箱是装矿泉水的;至于那些废旧书报肯定是藏不了人的;明摆在那里的。剩下的就是那个冰柜了;这个东西怎么藏人?就那么大一点空间;再者说了;真要藏个人进去;还不得冻坏了啊?梁军失望地转身往外走;但是;刚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却在纸箱里的矿泉水瓶上定住了;他发现;那些矿泉水瓶瓶壁上有一些细密的水珠;这说明;这些矿泉水瓶曾经是冻着的;被人挪到了暖和地方;外壁自然就缓出了霜;霜又化成了水珠。梁军心中一动;再看那个冰柜;仔细打量一下;真的发现了问题;那个冰柜的电源竟然被拔了下来;但是却巧妙地伪装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而且那个冰柜的盖子;也没有盖严;似乎还有点缝隙;梁军心中不禁狂跳起来,伸手就掀起了那个冰柜的盖子,里面一个脸色青白的女孩子,正蜷缩在里面,显然她已经昏过去了。
当刑侦队长等一干人闻听到消息,从楼下赶上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惊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个屋子他亲自来了好几次,却往里一瞅,稍微一做判断就离开了,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和物品太不可能藏人了。
刑侦队长越想越惊心,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群黑道人物,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自己带领一群警察,费了那么多功夫没有找到,竟然被一个高中生找到了,是这个高中生聪明,还是把自己藏起来的原辉太诡诈?或者说,自己这些干刑侦的人都不如下一代聪明?还好,总算找到了,如果找不到,再过一段时间,等游泳池方面管理人员发现的时候,原辉恐怕就要没命了,到那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向领导交代了。
想到这里,这个队长神情肃穆地向梁军敬了一个礼,把在场的警员吓了一跳,也把梁军吓了一跳,这个敬礼让跟在梁军身边的雅菲魂都敬没了,那个礼好像是给她敬的一样,她心里一阵热浪,不由得拽紧了梁军的衣角,她感觉到无比自豪,为自己有这么个优秀的弟弟,当然,她更希望是别的关系。
那个带着一群人来抓原辉的家伙,还没有被带走,主要是队长考虑,如果还没找到,就得接着审问他,当他透过带铁栅栏的气车玻璃窗看到梁军抱着原辉往外走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啊?自己带着那么多人,几乎把这个小洋楼翻过天来了,就没有找到那个小姑娘?难道还有暗室,自己这些人没有发现?
他在路上不止一次地向押解他的警察提出申请,想让队长给他一个答案:“小女孩,是谁找到的?在哪找到的?”
队长出于多种考虑,最后决定把答案告诉他:“在储物间,是那个高中生找到的。”
那个匪首脸色苍白,嗫嚅了半天,才道:“那个小子,要是能给我当徒弟,就好了。”
或许是受到的打击特别大的缘故,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觉得自己连个高中生都不如,再这么死扛下去,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他们原来就是一伙贩毒团伙,他们的团伙被刘汉庭(刘副局长)带领干警打掉后,他和少数几个人成了漏网之鱼,这些年一直想着报仇,先是策划了一起车祸,把刘汉庭的爱人撞死,就跑到了国外,后来见时间过去了好几年了,风声也小了,就偷着跑回了国内,想着再把刘汉庭的女儿抓到手,先奸再杀,录成视频,再寄给刘汉亭,让他生不如死。他们在刘汉庭的家周围做了细密的布置,但是,刘汉庭的防守特别严密,从不让女儿单独行动,每天都有专人护送女儿刘原辉上学,而刘原辉也真继承了刘汉庭的基因,对不熟悉,不认识的人,从来不接触,因此,他们就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如果不是因为梁军在与闫姐的周旋中,初步得到了刘副局长的信任,他是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刘局长的家中的,而巧合的是,梁军在和刘原辉的接触中,一大一小两个小孩玩到了一起,这让刘副局长很信任地把原辉交给了梁军。因为他自己知道,原辉是个多么难以融合的孩子,由于长期的封锁,长期的不与外人接触,造成了她脾气秉性孤僻,又乖张的性格,寻常的人很难让她待见,几句话说不好,就要被她赶出去。甚至于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经常遭到他的嘲讽,他从来就没有称呼过他爸爸,从来就是:“喂,那个领导……”
刘汉庭从北京回来,一下飞机就被告知,迅速赶往武警上海医院,他的心咯噔一下,眉头就皱了起来,妻子是他一生中永远的痛,每天他都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对妻子的深深怀念中,有了妻子的教训,他对自己的女儿安全格外注意,生怕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再遭受什么不测,这次因为工作上的事,分了他的心,就忽略了这个问题,果然出了大事,他非常恼火梁军,也后悔自己不该把孩子交给一个少年。
他的汽车一进入武警医院,刑侦队长就迎了上来,面色诚恳地道:“我没能保护好原辉,请首长处分我吧。”
刘汉庭心道:“到了这个份上,你让我处分你,有用吗?再者说,我能因为自己的家人遭受不测,就处分一个中层领导吗?”
他脸色铁青,挥手打算了刑侦队长的话,随后硬邦邦地扔过来一句话:“原辉现在怎么样?是不是生命难保?”
刑侦队长这才明白过来,刘副局长误会了,他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出了多大的事呢,就赶紧一个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