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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如假包换。”我大声地肯定道,然后又指了一下那扇门,“你还有七秒钟时间。”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仇视'七星社'。”爱丝埋下了头,双手紧紧地绞在了一起,不甘心地转身开始朝门口走去,嘴里还在小声地嘀咕着,“'七星社'可是《神界》最大的帮会了啊,难道是树大招风…”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我的听力太好了,所以还是被我全部收入了耳底。“树大招风?'七星社'招人讨厌只是树大招风?”我听到这话心里就极其地不爽起来,好象大家都是些争风吃醋爱的小人,是忌妒'七星社'现在的成就才排斥'七星社'的人。我觉得有必要好好地教育一下眼前的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y头。我立刻叫住了她:“你等等。”
“干什么?”爱丝听到了我的话立刻转过头来问道。
我哼了一声:“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想忠告你,'七星社'做的坏事情太多了,以后要想好好的玩这个游戏,最好早点离开'七星社'。哪天打怪的时候背后被别人捅上几刀仆街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们'七星社'没错过什么坏事情。”爱丝涨红了脸反驳我道。
“没做什么坏事情?”卡都立刻怪叫了起来,“差点都害得我们'战神殿'被迫解散了还没干什么坏事情?你说什么才算是坏事情啊?”
爱丝听到这话,双眼中飘过一丝坚毅,她挺直了身子说:“明明是你们'战神殿'先联合'信仰'以及'破坏神军团'来打我们的,你们兵团解散是恶有恶报,怎么能是我们'七星社'的过错。”
“哎呦。照你这么说,我们'战神殿'要解散还是自找的咯?”卡都一听这话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难道不是么?”爱丝撅着嘴瞪了瞪卡都。
“平日里让你们横行跋扈惯了,现在还敢对我嚣张?看我不废了你。”话不投机,卡都一撸袖子就准备冲上去修理爱丝。哈桑急忙一把抱住了他,把他往后面用力一推,压低了声音说:“别乱来,在这里先动手会被保卫杀的。”
“我***不在乎。我要叫'七星社'的人都明白这游戏不是他们家开的。”卡都又冲了上来,不过被哈桑死死地挡住前进不得半步,他就隔着哈桑的肩膀指着爱丝骂道,“你们'七星社'仗着人多,到处包场子圈地盘,影响别的玩家打怪升级。我大哥只不过想去弄匹梦魇马,结果被你们的泰坦偷袭,身受重伤,全团一百多号兄弟全部被海拉尔守望者给杀了,掉了不少经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战神殿'难道就应该和其他玩家一样忍气吞声?我告诉你,人活一口气,就算是兵团解散我们也要和你干到底。”
卡都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很大,无形中就有不引起了不少在场玩家的注意,逐渐地不少的人开始朝这里围拢了上来,其中有不少已经开始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起来:
“'七星社',不就是那个垃圾工会么。”
“谁说不是呢。妈的老子上次做‘丢失的金币’任务,关键的任务怪被'七星社'这帮子杂碎给包了。老子整整三天被杀了十多次,还是没见着任务怪,最后只有把任务给放弃了。什么《神界》第一大工会,我呸。”
“哥们,你一定是那个加尔达吧。我在论坛看到过你的那个帖子,我就是在三楼顶你的那个巴达达。老子也是在那里被杀了不下五六次。'七星社'真不是个玩意。”
“巴达达,哈哈。我记得你…”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基本上都是支持卡都这一方的,看来'七星社'在广大玩家中的确口碑不佳。其中有不少话,也跑进了爱丝的耳朵。她红着脸,肩膀微微地颤抖着,两只大眼睛亮闪闪的,好象有泪花在里面滚动。良久,她才憋足了劲大声地否认道:“不可能。泰坦哥哥不会做那种无耻的事情的。”
“呵,不可能?”卡都冷笑了一声,“网上有现场的录象摆着,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我告诉你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哈桑的那起“梦魇马”事件说起来也是件不小的大事情,在场的有很多人貌似也有所耳闻。
“这位兄弟,你知道他们在说那件事情不?”“朋友,你是新来玩的吧。‘梦魇马’事件都不知道?那人是前'战神殿'的老大…”
“'七星社'圈梦魇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啊,能骑上梦魇的都是他们兵团的高层啊。不过,还好,现在系统也提供坐骑了。估计也是被'七星社'逼的,哈哈。”
“谁说不是呢。不过,说起这系统提供的坐骑,老子就来气。老子花了两百金币买的一匹白马,结果还没我一个人类战士朋友花一百三十买的骡子跑得快。”
“老兄,这你可别怪系统,谁叫你的种族是矮子来着,你的马是矮脚马。”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大笑。那老兄也是嘿嘿地自嘲似地笑了起来。不过,我们四人和那'七星社'的爱丝之间紧张的气氛可没有因为这个得到丝毫的缓解。我们眼睛也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好象快要哭出来的女孩子。她咬着有点苍白的下嘴唇,满怀着怒意看着我们,好象她现在被众人围观受辱都是我们的错一样,其实要不是平日里'七星社'作恶多端,我们再起哄,其他人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就在我们僵持一下的时候,陡听一个甜美绝伦的声音荡空传来:“哎呦,平日里可没见有这么多人说'七星社'不是啊。今天可好了,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了。”
佣兵所中虽然喧杂非常,但这声音却清清晰晰地传入每个人耳内,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我,当下心中一凛,和众人一起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类女子出现在了从二楼到一楼大厅的楼梯拐角处。她的装扮与常人不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她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的时候清脆的“叮当”声四起。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我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
这女人长得真还是漂亮,只可惜没胸,是个飞机场,这就叫她的魅力大打了折扣。不,不对,我怎么看她的脖子上有个喉结啊。长喉结的女人?《神界》虽然是个开放度很高很自由的游戏,但是它的人物创建还是遵循以往一般的游戏规则的,不应该有这样的怪胎的啊。难不成是个男的?一想到这个我就是一阵恶寒,老兄,没幸运帐号,不能光明正大地像我这样做人妖,也不用这样糟蹋自己吧。
“这人妖tmd是谁啊?”我拍了一下我身边的裤衩,小声地问了句。
“不知道。”裤衩头也没回好象条件反射似地回答了一句以后,忽然转身对我大叫道,“老大,你说这个人是男的?”
在场的人以男性居多,本来都在惊诧来人的美貌,嘈杂的佣兵所有了难得的安静,现在忽然听到裤衩这么一叫,就好象往平静的湖面里丢下了一块大石头。
“居然是男的?长得比女人还女人,一下子还真没看出来。”“你确定?我怎么看都是个女人啊。”“老兄,你看他脖子啊,有长喉结的女人么?”“我草,这人妖估计也是'七星社','七星社'还真他妈是个产怪胎的地方。”
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虽然比较小,但是还是清晰可闻,我想那个人妖也都听到了,可是他好象没事情一样,脸上保持着微笑,继续悠闲地一步一步沿着楼梯朝一楼大厅走了下来。他身后带出六个手持奇形法杖的女子,面上全都围着一条如烟如雾的软纱巾,有的头缠大白帕,有的鬓插孔雀羽,有的耳挂饭碗大的银耳环,有的身穿艳若山花的花锦,有的腿绑细丝绳靴,有的足踏编花草鞋,还有干脆赤着白脚儿的,裸露的粉臂、雪腿、足踝上也和那人妖一样皆箍着大大小小的金环,环上又系有许多小铃。有了那个人妖的前车之鉴,我倒是多留了一个心眼,仔细看了一下她们的脖子,还好,这六个倒是实打实的女人。这六个人的出现又在人群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七星六杀居然也在这里出现了。”一个身披绿甲的精灵射手小声嘀咕了一句。
“哥,七星六杀是什么东西啊?”他旁边一个容貌打扮和他差不多的年轻精灵剑士好奇地问道。
“我靠,亏你也是公测一开始就开始玩的人,连七星六杀都不知道。七星六杀是'七星社'众多小团队中比较著名的一个了,她们是由六个女性法师组成的,分别擅长风、水、土、气、电、光明六大系魔法,因为游戏一开始还没有开放黑暗系的魔法,所以她们只有六个。不过,也不能怪你。她们是属于'七星社'**二团的,不受席林直接统帅的,你没听到过也正常。我也是经常逛论坛才知道一点的。”那精灵射手不厌其烦对他的同伴详细地解释起来。
“哦,看来我以后也得经常去看一下论坛。”那剑士恍然大悟。
爱丝一看到那个人妖就分开众人,一路小跑,最后直接扑进了那人的怀里,小声地哭泣了起来:“风铃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好坏,联合起来欺负我,还说'七星社'的坏话。”
“我和六杀前几天在这里下线的。”那叫风铃的人温柔地抚摸了一下爱丝的头,“本来今天是想把前几天接的任务去做掉的,没想到一上来就听到这么多的狗在这里乱吠。放心,哥哥我一定会给你出头的。”
“风铃哥哥,你做任务也带上我吧。”爱丝用一种企求的口气说道。
风铃面露一丝难色:“不行啊,席大团长亲自发话的,要你自己一个人去磨练,所有'七星社'的人都不可以和你组队的,我可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啊。”
爱丝没有了言语,就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席林从来是说一不二,更何况她这个和席林一个工会的人。
风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朝下面的人群朗声说道:“本人冰之风铃,31级魔剑士,'七星社'新任**二团团长,在场的各位如果有对'七星社'不满的地方,可以向我尽情发泄,本人今天很空,愿意奉陪到底。”
本来刚才冰的风铃在说许多狗乱吠那句话的时候,下面有许多人就已经开始表示不满了,现在听到这个人妖这么嚣张地放话出来,喧闹声就更甚了。不过,那31级的等级可不是摆在那里吓人的,而且看他身上珠光宝气的,高级装备一定少不了,更何况他身后还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七星六杀虎视耽耽,没有傻到愿意仅仅是为了拉一下风,而去丢掉性命。
而我则盯着冰的风铃后腰上别的那两把十字交叉细长怪刀心里一阵兴奋,31级的魔剑士和29级的破冰者,貌似我用不着等到竞技大会的那一天了。
“请问风铃大人,怎么个发泄法啊?”我懒洋洋地问道。
冰的风铃明显没预料到居然还真有人和他唱反调,一时间没了言语,倒是爱丝很机灵地凑到他耳朵边对他说了几句悄悄话。冰的风铃皱着眉头听完爱丝的话,忽然就是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斑鸠啊。”
当冰的风铃朝我这里看来的时候,我周围的人除了哈桑、卡都和裤衩都呼地一下散开了,好象是要和我保持距离的样子,对于这些墙头草我只能嗤之以鼻了。冰的风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