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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这样吧。反正你以后是肯定嫁不出去了,不如跟着我一起练功吧。跟着我你会学到很厉害很厉害的东西哦。到时候啊,你一只手就可以制伏十个男人,他们想不娶你都不敢啊。”阿逆坏笑着说。
“好啊!你要是不把我教得很厉害你就要娶我这个没人要的笨蛋!”雨萌爽快地一口答应。
“……”阿逆本想着雨萌一定会大发雷霆,脸蛋气得像苹果一样。没想到雨萌竟然答应了。
“一言为定!来!”雨萌伸出小指。
“你真是幼稚!”阿逆伸手把雨萌伸出的小指拍走。
“……”雨萌不解地看着阿逆。
“这种事怎么能这么轻松就同意啊!”阿逆装作生气地转过头说,他的脸已经红了。
“那你说怎么办。”雨萌请教道。
“总之……你这样就是太幼稚了。”阿逆搪塞说。
“哦?你也不知道。你才是非常幼稚呢!”雨萌嘲笑说。
“谁说我不知道!”竟然被笨蛋雨萌说幼稚,阿逆怎么能服气!转过身大声说。
“那你说啊。”雨萌一点也不示弱。
“这种事你要想很久再作出决定才可以。”阿逆说。
“那要多久才可以?”
“至少要十年啦!”阿逆随口说。
“要这么久……”雨萌为难地小声嘀咕。
“当然啦!你以为什么事情都像你想的那样幼稚!”阿逆得意地说,又把幼稚两个字扔回给雨萌。
“那好!十年就十年!”雨萌又伸出小指。
“……”阿逆呆呆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雨萌。
“来啊!”雨萌把小指伸到阿逆眼睛上。
“好……谁怕谁啊!”阿逆伸出手,勾住了雨萌的小指。
“好啦!”阿逆羞涩地抽出自己的手指。
“呵呵。”雨萌喜欢自大的阿逆脸上很少露出的不自在的表情。
“回家啦,回家啦!”阿逆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
“记得十年后要来见我啊!”雨萌双手做成喇叭大声喊。
阿逆头也不回地举了举手。
阿逆不知道。
雨萌也不知道。
这次寻常的分别。
一别,就是十年。
阿逆回到家,发现家门口的篱笆一片狼藉。
“有强盗?”阿逆谨慎地伏在门外,慢慢向屋子里望。
屋子里乱成一片,叔叔和婶婶都不在,地上只有一大滩黑红的血。
阿逆忍住没有哭出来。他藏在了草屋后面的茅草堆里,想着也许第二天早上,叔叔和婶婶就会像往常一样嬉笑着回来。也许这是他们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他们现在一定躲在别的地方哈哈大笑呢!不,这不像是老实的叔叔的性格啊?哈!谁没有调皮的时候?像叔叔这样闷的人有时候说不定也会想要戏弄一下别人啊!
阿逆这样想着,感到好笑,自己的嘴边也露出笑容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笨蛋!大笨蛋!
“阿逆要大口大口吃饭哦!把身体养结实。等到你的父母回来的时候,他们就会教你很厉害的功夫。阿逆还不知道吧?阿逆的父母可是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哦!”
想着婶婶的话,阿逆决定去寻找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父母。
第二天破晓。
“小鬼。”一个苍老的声音。
“你是……”阿逆揉揉惺忪的眼睛,面前站着一个黑衣白须的老人。
“你是不是没人要了,小鬼?”老人问。
“你才没人要呢!老鬼!”阿逆生气地说。
“哈哈,有脾气,我喜欢!喂,你想不想学功夫?”老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不想!”阿逆不耐烦地说,想尽快把这个老家伙打发走。
“那很厉害很厉害的功夫呢?想不想学?”老人挑着眉毛说。
“很厉害?”阿逆不相信地看着面前的老家伙。
“不。是很厉害很厉害。”老人笑着说。
“你不是诳我的吧?”阿逆打量着老人说。
“当然不是。”老人说。
“你看起来老得快连讨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哎,怎么教我很厉害很厉害的功夫?”阿逆直言不讳。
“讨饭?可恶的小鬼。看见那棵树了没有?”老人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哪棵?”阿逆顺着老人指的方向说。
“就那棵!”老人说着平平伸出手去。
阿逆睁着眼睛。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到了吧!”老人得意地说。
“是是,看到了。”阿逆悻悻地说,真是个可怜的老头子,完全老糊涂了。
“那还不快叫师傅?”老人捋了捋雪白的胡子。
“师傅。”阿逆懒懒地低了低头。
“走吧!好徒儿。”老人转身。
阿逆慢吞吞地跟上去。这个老头糊涂得跟蚯蚓似的,如果没有人照顾的话,肯定活不了多长时间。反正我也没有家了,就一块流浪吧!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我姓白,叫什么我也忘了。因为我很厉害很厉害,但从来不收徒弟。江湖上都叫我白不收。你叫什么小鬼?”老人大步走在前面。
“我叫逆天来。”阿逆说。
就这样,跟着疯疯癫癫的白不收,阿逆踏上了江湖。
踏上了自己的命运。
第二章——消失
第二章——消失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
阿逆发现自己果然被诳了。
白不收老头整天就只知道吃和睡。而且饭量实在是大得惊人!
和白不收在一起后,阿逆每天都忙着讨饭和偷鸡摸狗。不过幸好阿逆聪明机灵,总是有办法弄到一大堆好吃的。而白不收每天吃饱了就睡,睡饿了就吃。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早把教阿逆功夫的事抛到了上辈子去了。
“喂,师傅。”阿逆把刚偷来的鸡烤好递给白不收。
“啊!”白不收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口咬住阿逆送到嘴边的烤鸡。
“我知道你叫什么了。”阿逆从白不收嘴里救下一只鸡腿塞进自己嘴里。
“哦?”白不收嘴里塞满鸡肉,用鼻子发出一个声音。
“白吃!”阿逆哈哈一笑,丝毫没有抱怨的意思。他本来也没指望这个老糊涂能教他什么功夫。
“臭小鬼……”白不收心不在焉地让嘴巴抽出一点空还嘴说。
阿逆美美地看着吃得一脸油的白不收,心里美滋滋的。真是羡慕啊!这个可怜的老头子真是好命,能遇到我这样的大好人哈!
“不够吧?哦?肯定还不够吧?”阿逆端着脸看着吃完了整只鸡仍旧意犹未尽的白不收说。
“臭小鬼!知道还不赶快去给师傅弄吃的!”白不收强咽下最后一口鸡肉骂道。
“哈哈。”阿逆顺手揪下白不收的一根粘着肉屑的胡子跑开了。
白不收大痛,对着跑开的阿逆大骂。
阿逆穿过小树林,顺着整齐的篱笆来到一户人家门前。
“大婶,求求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阿逆挤弄着眉毛,做出一副可怜相。
“真是可怜的孩子,来,拿着!”看到一脸衰相的阿逆,纯朴好心的大婶大方地塞给阿逆两个香喷喷的馒头。
“谢谢大婶!谢谢大婶!好人会有好报的!”阿逆一鞠到底。
“好孩子,你的父母呢?”大婶怜爱地看着相貌清秀的阿逆,问。
“我生下来就没见过他们。”阿逆说实话。
“唉!孩子你等着。”大婶摸了摸阿逆脏兮兮的脸说。
“这是我孩子小时候穿的衣服,你试试看。”大婶塞给阿逆两件老旧但是干净的衣服。
“谢谢!谢谢!”阿逆的眼睛红了。
阿逆转身,大婶一直不停地为这个不相识的孩子叹息。
阿逆的眼泪掉下来。
不是因为感动。
而是自责。
刚刚那只鸡,就是从这位好心的大婶家里偷来的。
阿逆总是这样。
先做了坏事再去欺骗他们的好心。
阿逆不是个坏孩子,他会心痛。这就是证明。
他这样做是因为习惯。
对,习惯。
不知道雨萌那个大笨蛋现在在干什么?
会不会又有了一个像自己这样的坏蛋每天捉弄她之后再想办法让她相信自己那么做是为了她好,享受雨萌那吃了亏还傻傻地道谢的蠢样子……
“喂,师傅。”阿逆看着大嚼馒头的白不收。
白不收顾不上回答。
“你确实不会教我功夫,是吧?”阿逆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我……我真的好想,好想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你真的想?”白不收突然收起贪吃的嘴脸,变成一幅严肃的样子。
“是的。”阿逆不敢相信地看着变了一副样子的白不收。
“那好!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教给你世上无双的功夫!”白不收丢掉吃了一半的馒头,站起来,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在地上蹲着的阿逆,帅气地说。
“真的?!”阿逆大叫着跳起来。
“当然是真的啦!不是骗你!不是蒙你!不是诳你!这都是真的!”白不收大声肯定着。
“师傅!”阿逆感激地抱住白不收的脚。
“看那边!”白不收神色凌然地指着远方。
“恩!”
“呼!”白不收用力地伸出手去。
阿逆的脖子朝着白不收打出的方向长长探过去……可是,没有动静……
阿逆睁开眼睛,满是星星的夜空。
靠!是梦!
“我就知道!”阿逆想着白不收贪吃又没出息样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了笑说。
一回头……
白不收不见了!
阿逆连忙爬起来借着星光四处找了起来,可是他再也没有找到白不收。白不收像是蒸发了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怜的老头子,你才过上几天好日子。这下子再去哪里找像我这么好心的人来照顾你呢?你肯定活不了多长时间的,肯定。”阿逆默默地为没出息的白不收祷告。白不收的走,还真让阿逆感到很寂寞。
什么是最残酷的环境?
是遍布凶残猛兽的丛林?
是气候恶劣的荒漠?
不,都不是。
尔虞我诈人蛇混杂的市井街头才是最残酷的生存环境。
阿逆开始了独自一人流浪的日子。
究竟流浪了多久,阿逆自己都不知道。
苦难是会让时间扭曲的东西。
在苦难中浸泡得太久会让人变得沉重。沉重得一个疏忽就会沉沦。甚至,完全泯灭了人性。
不过,幸好阿逆是一个孩子。孩子是最脆弱最容易被毁灭的,可是也是生命力最顽强的。
只要给他一个机会。
他就能让世界大吃一惊。
第三章---他叫逆天来
第三章——他叫逆天来
七年后。
距虎牙城三十里地的小镇。
夜色急不可待地爬上了大半边天。昏暗闪烁的灯光从小酒馆的门里流淌到门外,浅浅的一方。
这酒馆,像所有酒馆一样,门口照例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死尸一样静静低着头。与酒馆里欢笑吵闹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乞丐,像所有乞丐一样,长长的头发纠结成一团肮脏的乱麻,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出年龄长相。
“不知张大侠听说没有?虎牙城最近出现了一名怪盗。”酒馆里,一个满身横肉的红脸壮汉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说。
“哦?这个小弟确实不知。还请黄大侠细说一二。”被称为张大侠的是一名五官整齐身材瘦高的中年男子。
相互抬价,过分得近乎卑微的自谦。是这些混江湖的江湖人士生存必须的法宝。之所以称为“混江湖”,关键在于这一个“混”字。和那些与世无争的寻常老百姓相比,这些人确实有些手段。但是不客气地说,也只能称得上是花拳绣腿罢了。所以像世界上任何最弱小的生物一样,他们需要团结。才能生存。
在任何时代,混江湖的这些人都是江湖的重要组成部分。不,是大部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