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奶奶的,这女人的储物空间到底有多大,里面的东西老掏不完,简直是机器猫的口袋!”晕,这女人骂人的口头禅居然都和我一样,我们还真是冤家对头呀!
“找到了。”赛貂婵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哈哈哈哈,三圣母的藏宝图,我总算找到了。”
“妃醉酒,你别怪我心狠,谁让你要和我争龙啸天来着。”赛貂婵的语气变得狰狞而凶狠,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她靠近我的脸庞那粗重的呼吸声,“为了得到龙啸天,我付出了太多了,我怎么可以把他轻易地让给你呢?呵呵呵呵,只要有了这张藏宝图,你就可以完整的功成身退了。
多么完美的借口!我扶着喝醉的你回到你的卧室,你从怀里想掏出解酒的药时,却不小心也掏出了这张地图。稍稍清醒的你立马与我大打出手,在打斗的过程中,我也从你的嘴里套出了你的秘密。原来你竟然就是当初与妙手空空六公子一块跳崖的六公子的情人,六公子心灰意懒不再进入江湖,你为了报仇,四处寻找害死你们的黑衣人。结果,你终于查到了龙啸天的身上,并打算在新婚之日借大摆酒席的时候给整个青龙帮下毒。龙啸天一直都是自作多情,你答应嫁他只是为了害他。最后,你见事迹败露,借机从窗外的悬崖逃走了,我见过你的轻功,你是有本事做到这一点的。而这张藏宝图就是说明一切的证据。
怎么样?你恨我吗?可是你现在人事不醒,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是我做的。就算你醒来,也只会当是东方梦害死了你,因为你是吃了她送给你的东西之后晕倒的。而那时,你的等级已经清零了,你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在新手村呆上一阵子,等你出来时,龙啸天已经彻底地被我的故事所洗脑,他会对你充满了怨恨,在你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把剑刺进你的心口。那么你会怎么样呢?莫明其妙地被人害死,从新手村出来后又迎来了爱人的利剑,你会认为龙啸天变心了,对了,龙啸天和东方梦关系那么好,你会不会认为是他们合伙害死你的呢?你失望也好,痛苦也罢,于是,你和龙啸天的情缘总算是断了。而我,会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直到他彻彻底底的爱上我。希望你失望之余可以永远离开这个游戏,那样,我就安心了。”
我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寒,听着她疯狂的想法,我直接认为她已经疯了。不过,她显然不知道东方梦已经告诉了我这点心是谁送来的。更不知道我竟然还留有一线神智。否则,她还会对我说这些话吗?赛貂婵,你想错了,龙啸天不会是那么容易被愚弄的人的,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发出我的诅咒了,赛貂婵已经托着我跳到了窗外,窗外的悬崖上刮起了凛冽的海风,海风吹得我们的衣掌鼓鼓作响。我终于明白她要让我如何等级清零了。
“妃醉酒,永别了……”
耳旁狂风大作,一路下坠时崖壁地碰触让我明白了自己的骨头是多么的脆弱。“轰”的一声,包容一切的大海也适时地包容了我这滩烂泥般的身子。真的要回新手村了吗?我…………不想死呀!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一十七章水中月镜中花
我没有死,浣纱的药真的见效了。当我落入海中,当我的血值只剩下最后一滴的时候,我的血值不再下落了。可是我动不了,只能静静感受着自己被海浪卷走,不知被冲到了何方。
一小时,我只有一小时的时间,不,加上我被运到悬崖的时间,我连一小时也没有了。如果我不能在这段时间被冲到岸上,如果我不能被人第一时间救起,等待我的命运依然是死亡。不过,既然我没有被活活摔死,应该不会被送回新手村吧。我心里自我安慰着,却无法摆脱心里的不安。小说里曾听说过服过灵丹妙药的人被人打死后还一息尚存,像我目前的情况不但不会死,还能得到奇遇,然后回去复仇。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好命呢?高级NPC来救我吧,最好是独孤求败,东方不败之类的,不管正邪,只要能在我彻底死跷跷之前把我从海里捞起来就成呀!
我的祈祷真的灵验了,我感到自己被什么人给拉住了,从身体的触感上,我能感觉出那是两个女人的手。虽然在以后的某一段日子里,我曾经无数次希望自己从来不曾获救过,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是上天赐给我的惊喜。
终于离开了海水,我感到自己被拖上了沙滩,秋天的淡淡凉意透过我湿透了的衣裳浸得我浑身发寒。
“姐姐,你看,她好漂亮,你说会是NPC吗?”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也许吧,说不准我们触发了什么隐藏任务也说不准,先把她带回去再说吧。”另一个相对柔和的声音答道。晕。这两个人居然把我当成了NPC?不过也是,普通的玩家在海里泡了这么久,只怕早就重生去了。也只有我这个服了浣纱的怪药地家伙才能活到现在。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至少我知道了一点。那就是我和她们两个一样没有好运,都没有遇到心中期待的
不过,我的无奈才刚刚开始,就在两个女人抬起我地时候,系统提示音却告诉我:“玩家妃醉酒因重伤后感染风寒。现在正在发烧。”智脑大神呀,你还让不让我活呀!无语中,我这一次总算彻底地陷入了昏迷。
再度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了,不过如今我却只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死去。
无力得看着手里地账单,我无比幽怨地看了眼前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一眼,然后冲着其中一名女子说道:“水中月,你们也太黑了吧。只不过救了我一命,居然找我要这么多钱,你当我是印钞票的吗?”
“你又弄错了。我是镜中花,拜托你不要老把我和姐姐弄错行不行。”镜中花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冲这个。再加你二百两银子做精神损失费。”“你去抢好了。”我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可惜现在我还处于大病初愈中的恢复期。暂时还下不了地。
“抢哪有光明正大的找你要强呀!”旁边地水中月说话了。“堂堂的花魁妃醉酒,光是百花会上得的金花都是用船装的。那可都是钱哪。我们姐妹找你不过是要万两黄金,你没必要那么小气吧。要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姐妹两个连压箱底的药都给拿出来了。”
你们这么肯费心思,还不是因为把我误认作NPC的缘故。我心底暗自鄙夷,却是说不出来,谁知道我说出这话,她们又要向我讹多少银子。吸血鬼,周扒皮,雁过拔毛,葛朗台……我心里不停地换着名字骂着。
两姐妹可不知道我在心里的咒骂,就算知道估计也不会在意,反而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得不停地说着:“你看,你可是中毒。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吗?那可是寒冰堡特有的毒药,中毒之后,会功力尽失,完全变成一个瘫痪在床上地废人,连储物栏里的东西也可以让人轻易地掏出来。幸好你是遇到了我们,若非我们当初为寒冰堡做了一个任务,他们送了我们姐妹一瓶解药,你如今就永远享受着与床为伍的日子吧。要知道,这药是何其珍贵,我们都舍得为你用掉了,你何必还在意那一万两黄金呢?”两姐妹说得可谓是苦口婆心,而且两人还是交替着说地,各自都有休息的时间,倒也不累,可怜我却要不断地受到她们地精神攻击,让我足够明白了孙悟空当初听唐僧唠叨地痛苦。“我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我痛苦地说道,现在只要她们两个肯闭嘴,哪怕是让我再一次面对赛貂婵的追杀我也愿意了,“百花会上得地钱那都是属于花满楼的,我是一分钱也没有拿。你们让我拿一万两银子我或许还能拿出来,一万两金子我是真的没有。”
“这么说,我们姐妹不就是白救你了。”镜中花皱着眉头说道,那张脸铁青铁青的,让我忍不住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会酿酒术,要不然我给你们酿酒抵债好了。”花满楼的钱我是不会再动的,如今我已经知道拜月还有一大堆的姐妹要照顾,何况她暗地积累实力也都是需要拿钱去挡的,虽然我嘴里老说没钱了就找她要,实际上我已经下定决定不再花她的钱了。“你酿的酒再贵,也不可能很快攒足一万两金子吧,难道让我们姐妹为了拿到那点钱老跟在你身边不成。亏你还是十大美女中的人物,难道美女就没有脑子吗?”水中月不爽地说道。
既然你们认为只是“那点钱”,又何必非找我要,我心里气苦。再说了,我就算我是十大美女之一,可你们两个也是呀,难道你们两个也没有脑子?
“你们说怎么办吧。”我决定把问题抛给她们去想。
听了我的话,水中月眼中闪出一丝狡猾地笑意:“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想个办法吧。我们决定让你以身抵债,让你加入我们的行列就行了。”
“免谈,我已经加入花满楼了,你们的组织我是不能加入了。”开玩家,我如果退出花满楼,拜月非找我真人PK不可。
“我们又没让你退出花满楼。”水中月笑道,“我们不但要你保持原有的生活,而且,你还不得透露自己是我们组织的。”
“你们一个捕鱼的组织,有必要这么神秘吗?”我不解地问道。
“捕鱼?”这回轮到时两姐妹发愣了,“你怎么会这样说?”“若不是捕鱼的,你们两个练习海里游泳的技能干什么?你们能从水流湍急的海底把我捞上来,说明你们泅水的本领很强,除了那些以捕鱼为业的玩家,谁会勤练这个技能?”我解释道。
“谁说我们是捕鱼的。”两姐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纷纷站了起来,“我们的职业可是相当伟大的。我们可是决定人家生死的人。”
“决定生死?怎么感觉像是黑白无常?”我笑了起来。
“虽不中亦不远也。”镜中花骄傲地拽着文,“告诉你,我们就是勾魂的使者,人类的恶梦,我们是伟大的…………杀手!”
汗一个先,做了杀手还能表现得这么骄傲,这女人心态上肯定有毛病。
“怎么样?加入我们,你不但不用那么着急地还我们那笔钱,而且每次完成任务后还能得到一笔奖金。当然,这笔资金要先用来还你欠我们的债。”月中花说道。
“你们杀人得的钱多吗?说不准还不如我酿酒来钱快呢。”经历了那么多次追杀,对于杀手的价码我还是知道的,与我的酒钱相比,当真是少得可怜。
“那要看你在什么样的杀手组织里了。别的组织可能得钱少,我们的组织却是大有来例,拿不起钱的人压根儿就别想联系我们。”镜中花骄傲的说道,“你可知道我们的首领是谁?”
“谁呀?”我好奇地问道。
“是我!”一个低沉的男音在我的房间响起。
顺着声音转过头去:“隐?怎么是你?”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气得连忙从床上跳下来,一时竟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啪”的一声,我已经跌倒在地上,来了个五体投地。
“大家也不是初次见面了,何必行如此大礼呢?”隐满脸笑意地蹲在我的身旁,抬起了我的下巴。
“啊…………”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惊走了窗外的树枝上一只正在歇脚的麻雀,“松口,你属狗的吗?”隐使劲地甩着我突然咬住他的手指的头,好不容易才将被咬得血淋淋的手指从我的嘴里拔了出来。
我心满意足地将这个混蛋的血吞进了肚子里,笑骂道:“活该!”
隐却并不生气,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