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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么？我以为说得多是代表内心的极度不情愿呢。”小杰抓了抓头。
“因为你说你要，所以我就再摸一下。”闪电般的速度，又摸了小杰圆圆的头一下。
这小孩儿不干了，立马倒在地上打滚。
为了不让看见的人说他们欺负小孩儿，周悠一只手就把他抓了起来。
“行了，回家让你妈多难洗。说吧为什么我们要谢谢你？”语言的艺术，连削代打的就揭过了这段事情。
“你们是新来的吧”小杰一幅我就知道你们是新手的姿态。
“对，我们是第一次来。”
“那个庞胖子，就是刚才上楼梯的那个胖子。他可不好惹。”
“怎么个不好惹。”
“他们啊今天是来这里欺负杨老头的。”
“哈哈哈哈哈。”杨老头？看来这里的人还真是不尊重老板的。
“笑个屁阿，等杨老头被打败了。没钱开这个地方了，我看你们到哪玩儿去。”
“小弟弟，打篮球到处都有地方嘛，何必一定要在这呢。”
“不一样，外面的都不一样，我就想在这里打篮球。”两手背在背后，一只脚在地上转来转去。
“那好吧，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被请来帮杨老头出头的，看见没 ？”指了指在旁边发傻的杨昆。“这就是你杨老头的未来女婿，厉害着呢。”
“真的？你们不会是骗我的吧，你们长得那么矮，哪打得过他们啊？”
“为什么你觉得长得矮就不能厉害？”
“你看姚明厉害吧？”
“厉害！”姚大仙人更本就不具有讨论性，中国篮球可以说没有他今天还在和足球争夺一席之地呢。现在也是世界顶尖中锋，绝对的技术流中锋。
“你看哦，他这么高才这么厉害，反过来当然是越矮越菜了。”
不得不说，小孩眼里的世界非常简单。
第八十章
等到小杰带他们找到事主的时候，双方的谈判已经开始了。位置正巧，就在他们刚才喝酒的那个宽大的门面里。
双方拉开了阵势，两位老大一人一张椅子坐在前面。中间隔着一条线，楚河，汉界分得非常清楚明了。颇有黑社会那种对话的场面，似乎一言不合双方就会冲上前去互相扭打在一起。
虽说刚才周悠看见的庞胖子后面的那些小弟显然是没有什么文化程度，像是生活于美国社会底层的青年们。可是一看杨凌雪的父亲这边的后援们，就算和社会底层们比起来也是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为什么？虽然对面看起来什么方面的素质都不高，就身体素质高，没别的，正值青春美貌的时节。甭说他们现在是不是在虚度青春，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帮小青年。对面的正义一方，属于各方面看起来素质都很高，就是身体素质不高。都是些残花败柳。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身上不是啤酒肚就是脑门上少毛发，左梳右梳地方支援中央等方法都用过了也盖不住脑门上的光辉。身上的那些装备什么耐克，阿迪达斯比比皆是，比起对面那全集体阿迪王，帅克，或者是纯爷们代言的七波辉的小青年们。他们应该都是成功人士，无奈成功的代价付出的就是每个人都只有的那一段的宝贵青春以及本来灵活而且强壮的身体。
本来有些空旷冷清的地方愣是被他们挤得满满的。那句话还真说对了，中国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受不得热的胖子夹在人群中央，身上的汗珠帕答帕答直掉。
“你说这么个地方，连个中央空调都装不起。充什么大头蒜学别人开会所阿？”虽然是对着旁边的小弟说，但是话是直指对面。
那条可怜的小方巾还被那个胖子放在脸上擦来擦去，男怕进错行，女怕嫁错郎，小方巾是既进错了行，又嫁错了郎。
“打篮球的地方，自然风就很好。至于说学别人，是庞胖子你在学杨某人吧。既然嫌这里热，那就快回去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吧。这里不欢迎你。”
周悠第一次看见了杨爸爸，和后面那帮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没什么区别。也是顶着一个啤酒肚，头上虽然还没秃，但是发线向上的时候没来得及刹住车，已经看得到头顶的头皮了，估计在过个几年也是地方支援中央的形势。不过理了一个寸板头，显得极为干练。
“行了，不要逞口舌之利了。老杨头，你也知道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一来嘛，这个篮球会所也是新型项目。大家都处于摸索阶段，我们可以互相学习，集思广益。争取把这个行业发扬光大嘛。第二嘛，篮球始终是个竞技运动，没有竞争何来的进步啊？所以我寻思着我们双方会所里的队员们来一场友谊赛，比较比较大家的学习方法。虽然是竞赛，但是我们还是秉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原则。”
知道和这个脸皮比身上的脂肪更加厚的胖子语言争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翻个脸他连自己的话都不会承认的人。和他争辩游泳么？这时候，朝阳会所一方开始围拢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前面说的这个胖子是个人才还真没错，这与心眼的好坏无关，纯粹是个人的能力。扣顶双方互相学习的大帽子，他大爷就大摇大摆的进来学习朝阳会所的一切，这么一来，他的会所里的创意就不差了，甚至比这里更好。至于回访？有意义么？一切都是从这里学走的，去看别人花更多钱把自己的创意弄得更好，吸引更多人，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现在唯一胖子还有所顾忌的就是朝阳会所的名头比他的早，就这一项。他花多少钱也不顶事，当然他能花钱把整个会所弄成五星级高档酒店除外。胖子提出的双方切磋，虽然不赢钱也不输米。双方都没有任何的损失，不过朝阳这边却输不得，一旦输了，那么最后发展的倚仗也就没有了。但是胖子却可以输，就两家的竞争，他输了也还是第二，完全没有损失，甚至会给人一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错觉。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轻装上阵。至于要是赢了嘛，估计北京这一片儿他在哪开都是没有敌手的了。这手还真是毒阿。而且他今天的赢面比较大，他的队员多是花钱从江湖篮球场的场主中请来的。
至于周悠和杨昆，小杰乘乱拉着他们进入本方阵营了。
“喂，醉猫。你看你的未来老丈人赢面如何阿？”
“醉你个头，不要随便帮人取外号。不过我估计这事啊，玄！刚才头有点晕我还没发现，不过现在看见了。那个胖子居然有能量能够叫到那几个家伙来真是出人意料阿奇。сom书，光我认识的就有一个三星的，两个二星的。京城这么大地方，奇人异士数不胜数阿。”杨昆体质不错，这个酒醉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疾走了两步，汗一出，风一吹，整个人都醒了。
“有钱能使磨推鬼阿，你说能量大不大？”
说是说得很危险，可是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凝重的表情。
这边，庞胖子见每人理他，遂去调戏旁边调酒的赵哥去了。
“小兄弟，近来可好啊？”地主看见貌美的女子一般都是这德行。又比如怪叔叔看见青春可爱美少女。
“我和你很熟么？”估计没有人去投诉调酒师摆臭脸吧。
“嘿嘿，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朋友。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阿？有中央空调哦。”这个胖子的思维里，中央空调恐怕比给不给工资更加重要。
“没有兴趣，更不想和你开始第一回。”赵哥非常干脆的拒绝了。
“何必呆在这里呢？你看看这里的那个医生。就是那个。”胖子指了指伟大的兽医先生，神神秘秘的凑了上来轻声说到“你不知道他原来的职业吧，他是个兽医。你看看，这里如此的不专业。看见那个了没？”胖子又冲自己带来的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家伙挥了挥手。“他可是我高薪请来的，英国曼彻斯特大学毕业，年年奖学金的主。专业不？可想而知我们那里的实力雄厚了。怎么样？有兴趣了吧。”胖子其实并不是非要赵哥，调酒师嘛，又不是世界闻名的大师自然到处都是。要知道这两年金融风暴到处满街都是找工作的，现在当服务生五星级酒店都要本科生。胖子的想法不过是挖掉对方一个墙角，补上自己的墙脚。如此一来他就比多方多了两个墙角了。他的对手只有一个，一切动作的中心就是打压对方为主。
赵哥看了看躲在人群后面跃跃欲试的兽医，估计是他是希望大家能够打起来然后自己去可以去救治的家伙。为了来这里帮助别人可以减短自己的生活收入。又看了看那个什么曼彻斯特大学医学系毕业的家伙，虽然工作不好找，但是曼彻斯特大学的毕业证。绝对有工作，弄不好就是个主治医生的家伙，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但是为了钱，来一个什么鸟会所里，每天闲来无所事事，就等着谁擦伤个胳膊碰青个腿。然后就冲上去帮伤者擦个云南白药万花油什么，真是把书读到了狗身上了，为了五斗米折腰的典范。不，五斗米都不如，起码别人是没饭吃才为米折腰。而这家伙只是为了多要点米而已，这两个人的人格和学识的对比真的是令人感叹。
“真是好的差距阿！”但是谁差谁可是也没说清楚，转过身去处理后面的酒柜去了，再也不理胖子。
“这家伙！”胖子觉得好心好意为这么一个家伙考虑，他居然还拿翘？刚想脏话飚出口。
“素质！素质！”二号马崽就是高中毕业那位马上又上来了。
胖子把那个刚刚升腾上来的怒火慢慢压了回去，不过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估计血压没降下来。
“还有没有活人阿？商量完了就快点回个话。”即便忍住不骂脏话，态度也不比刚才了。
“会不会说人话阿？怎么比？”杨老头下定决心今天跟他做个一场了，不然这个家伙以后经常来这个会所也没办法开下去了。让他知难而退。
“客随主便。”这个胖子怎么也想不出会所之间的篮球较量应该是怎么样的，当然让老杨头做主拉。
第八十一章
“既然咱们是新行业，自然要有新做法，单纯的打篮球岂不是很无聊？咱们来个我们这里的新花样，纸上谈兵，怎么样？”杨凌雪的老爸杨建国提出一个方案。
“怎么一个纸上谈兵啊？纸上谈兵说的是这个阿，这个赵国的赵括从小就学习兵法，谈论军事，以为天下没人能抵得过他。他曾与父亲赵奢谈论用兵之事，赵奢也难不倒他。结果一上战场就输的一败涂地，成为千古笑柄。我们怎么学他。”庞胖子胖也就算了，居然还充自己学识高。
“得了得了，甭废话了。是个中国人都知道。咱们开始吧。”遂双方准备去了。
“小杰，那个纸上谈兵是什么东西啊？”
小鬼并没有理会的周悠的问题，脸一扭，就把屁股对着他了，显然还在生气刚才被摸头的事情。
看来还得杨昆出马，周悠的法就是顶着未来老板的女婿这个名号还真好用。总算是问清楚了。
这个纸上谈兵的起源居然也还是在这里，小杰也是见证人之一。当时的情况是两个中年男子坐在这个门面里头看着NBA的比赛直播，比赛的名头正响，黄绿的碰撞，东西部的第一争夺。洛杉矶湖人队对战波士顿凯尔特人。正巧下面看比赛的一个喜欢科比一个喜欢加内特，情况可想而知道。一会儿这个说那个教练执教水平臭比不得连锁快餐店开遍世界的肯德基爷爷，那个说这边的大前锋就是一个软蛋，中锋小喇嘛长得很丑，长得丑就附带人品不好之类之类的。刚好赵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