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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具体说吧,如果在比赛中你的成绩不好棋比赢棋多时,你的队友有棋队的其他人都埋怨你,怪你把全队的成绩拉下来时怎么办?”高兴宇正色问道。
“不可能。飞飞棋下的那么好怎么会成绩不好!”王一飞还没回答,朱慧妍先叫了起来。
“是啊!飞飞段位赛时是全胜报杯上也是全胜,过爷爷都夸他棋下的好!”陈道的也是力挺王一飞。
“呵呵,你们两位先不要着急。我不是说飞飞的成绩一定会不好,而是说有可能某段时间不好。打个比方吧,你们上学的时候经常会有考试吧?考试的时候总有好的时候,也有差的时候,如果你们的成绩在班里排在前五名,可突然有一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儿落在后五名,而不管你们怎样努力用功,成绩却总也提不上去,结果把全班的平均分拉了下来,输给了别的班级,其他同学都埋怨你的成绩太差,这个时候你们心里会怎么想?”高兴宇笑着问道:和小学生谈话就要用他们所能理解的语言,否则问到的答案也未必是真正的答案。
“呃,不可能。我的成绩一直是班里的前三名,最差的时候也没低过
,这种事儿我肯定不会有。倒是道的,他的成绩经最后一名,这种事儿您应该问他!”朱慧妍愣了一下儿,然后马上便急着辩解起来,小姑娘好面子,就算是假设的前题也难以接受。
“嗨,慧妍,你怎么揭我老底儿啊?!”被人当面说出自已的糗事儿,陈道的颇为不满地叫了起来。
“怕什么,我又没有瞎说。”朱慧妍做了个鬼脸笑道。她和陈道的打小就认识,知道这个小胖子脸皮的厚度,如果他真的那么在意别人说他成绩太差影响到别人,他的成绩也就不会总在全班后几位晃悠了。
“呵呵,我说的是如果,万一,万一出现那样的情况怎么办?”高兴宇耐心地解释道。
“万一呀?,那我肯定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回家躲在屋里谁也不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朱慧妍答道。
“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垫底儿吗?考试总会有最后一名,你不当也有人当,你当一次就受不了,别人当那么多次还活不活了?”陈道的笑道。这种情况他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
“去,你的话一点儿参考价都没有,别在这儿现了!”狠狠在陈道的肥厚的大腿上捶了一拳,朱慧妍没好气地叫道。
吐吐舌头,;道的无辜地耸了耸肩,闭上眼不说话了。
“呵,飞飞,他们俩都答了。一是伤心难过,死的心都有,一个是无所谓,该怎么着还怎么着,现在换成你,你会怎么样呢?”小孩子们的稚气让高兴宇的心情也放松不少,转过头来他再向王一飞问道。
“我呀,嗯,肯定不会向道的那样一点都无所谓,但也不会向慧妍那样要死要活,难受总该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然后好好学习,把成绩尽快赶上来。”王一飞认真地想了想后答道。
“呃?,飞飞,这真是你自已的想法吗?”听到王一飞的回答,高兴宇是又惊又喜。
对一名棋手而言,胜负心不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高手相争,比拼的就是一目两目的细微差距,如果没有极强的胜负心,则很难在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有足够的意志去找寻那隐藏在棋形深处的最佳一招,而这在实力接近的激烈竞争中将是致命的弱点,很多情况下,就是因为对于胜负的执着才让棋手坚持到比赛的最后,并取得最后的胜利。
但是,一名棋手的胜负心过强同样也不是好事,因为过于执着于胜负会让棋手的眼界变窄,纠缠于局部的争夺而犯了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错误,所以一代棋圣吴清源才提出‘平常心’这个理念,所谓的平常心不是不在意胜负,而是用平常的心态去对待胜负,把棋盘上的胜负视为生活中的一种正常结果,胜不必喜,负不必忧,只有保持这样的心态,才能把持着胜负,而不是被胜负所左右,以至于把棋盘上的得失带入到现实生活中:成绩好时意气风发,天下第一,成绩不好时垂头丧气,自怨自艾,
当然,这些事都是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如果知道最好的作法就能作到最好的结果,那这个世界近千名职业棋手中也不会只有不到两位数的超一流棋士:每一位职业棋手都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但是具体的把握,还是只能靠自已去领悟。这种情况就象是学开车,你可以在游戏机上风驰电掣,把舒马赫远远抛在身后让他只能吃尘土,而到了真正的F11方程式赛场,剩下的则只有发抖的份儿!背书、临摹,可以造就一名杰出的匠人,但真正的大师从来不是靠摹仿他人而成就的。
“是呀。输了棋,就说明自已犯了错误,难受是当然的。可光是难受又不能解决问题,输了就是输了,难受又不能让输了的棋再赢回来。想要不再难受,只有接受教训,更加用功,让自已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就行了。”王一飞认真答道。
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通过学习得到的见解自然可贵,但自已悟出来的道理就更加难得。至于学也不能理解,甚至不能理解也不去学习的人,只能归之于等外。
高兴宇暗自点头,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第六百七十七章 失标
中,〈围棋天地〉杂志社忙碌的时候到了。再有两定稿的截止日,编缉部里的编缉们催稿,排版,校对,忙得是不亦乐乎,反之,几名记者完成自已负责的任务后则喝茶聊天儿,偶尔虚情假意地向跑来跑去的编缉们道两句辛苦,惬意悠闲得很。
“晓鹏,你调查‘臭棋杀手’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有线索了吗?”从门外进来,见程晓鹏正坐在电脑前浏览网页,郝志强随口问道。
“线索是有,可找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查到本尊啊。”程晓鹏放下鼠标,用手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答道。
“哦?说说你是怎么查的?”在办公桌对面坐下,志强问道。
“噢,从天机公司记录信息来看,这位臭棋杀手是在海淀中关村地区上网下的那几盘棋,而从对棋局中表现出来的招法以及同罗川的简短对话中可以基本断定这是一位年纪很轻,至少不会比罗川岁数大的职业棋手。所以,我先把资料库中所有现役职业棋手进行条件检索,依次筛除年纪大于二十二岁,已经成名、棋风比较鲜明,对局期间肯定不在北京等棋手,这样一来就得到一份大约二十几人的名单。随后再依照名单一个个慢慢排除。本来我以为就二十几个人,花个两三天时间总能搞清楚。但实际一查,这些人要么是那段时间不在中关村么有人证明没有上网下棋,结果查来查去,到最后也没查出一个结果。”程晓鹏答道。
“嗯,会不会是他在故意隐瞒?”程晓鹏所说的搜索流程似乎并没有问题,志强想了想后问道。
“这些我也想到了。为了确得到的反馈信息准确,我询问的对象不光是棋手本人包括棋手的家人,同事,朋友等等。假如他们是在撒谎,我应该能感觉得到的。”程晓鹏答道。
虽然现在还是实习记者,不过半年多的工作经验使他对自已作为记者的新闻嗅觉非常自信。
“真的就一怀疑对象也没有?”挠挠脑袋,郝志强也觉得这件事儿有点棘手。
“到也不是完全没有,海棋院的张财东,陈志朋就符合这几个条件,问题是他们俩的实力摆在那儿,如果说趁罗川没注意爆冷赢一盘两盘还有可能八盘十秒超快棋能和罗川打成平手?他们两个人绝对没这种能力。”程晓鹏仔细想了想后答道。他是一个作事非常仔细的人,没那么容易犯错误。
“。这么说。这件事很可成为一桩无头公案了?”唯一地线索也因怀对象自身能力地不足而断掉。郝志强一时也想不出继续查下去地思路。
“不会地。我不会这件事变成无头公案。老师。其实我一直有一种直觉。这位臭棋杀手实际上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没有留意到罢了。我会一直查下去。总有一天会让事实大白于天下。”程晓鹏坚定地答道。
“呵呵不错。打破砂锅问到底。当记者地。就应该有这种不查出事实真相就绝不收兵地信念。继续努力。我相信你能行地。”志强笑着夸奖道。
正在两个人聊天儿地时候。办公室地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一位穿着深灰色过膝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地高大男人走了进来。听到声响。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起扭头望去。
“哟。蔡老师您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儿来串门呀?”一眼认出了来者是谁。郝志强连忙站起来热情地打着招呼。而程晓鹏也赶紧起身点头致意。
来者非是旁人原来是上一辈地国手。原国家围棋队主教练任朝阳棋院总教练蔡春雨。身为专职围棋记者志强和程晓鹏对他都再熟悉不过了。
“呵,到棋院办点儿事便过来瞧瞧老赵。”蔡春雨答道。他口中的老赵就是杂志社的主编赵承甲,两个人认识二十多年,私交相当不错。
“噢呵呵,您来的不巧,印刷厂那边出了点儿小问题,赵主编上午协调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志强笑着答道。
“呃,这个家伙,年纪也不小了,不说好好在家里呆着,这种事儿用得着他亲自去跑吗?”蔡春雨一愣,要找的人不在,他多多少少有点儿失望。
“呵呵,老赵不在,小在呀。蔡老师,您老难得来一趟,坐下来歇会儿,咱们聊聊。”志强笑着说道。
“嗯,好吧,反正也来了,那就坐一会儿吧。”想想也是,反正自已顺路过来就
老朋友,消磨消磨时间,又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和谁聊不是聊呢?于是蔡春雨脱下外套,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老国手来做客,程晓鹏这个小字辈当然要客串打杂的角色,马上找来茶杯茶叶沏了杯,然后恭恭敬敬地递到蔡春雨的面前:“蔡老师,您请喝茶。”
“谢谢。咦,你是新来的吧?”接过茶杯,蔡春雨一抬头,发现程晓鹏是个生面孔。
“您老真是好眼力。我是去年九月底才到杂志社的,现在跟老师作实习记者。”程晓鹏笑着答道。
“呵呵,好,好,江山有待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小郝当记者日子不短了,是应该培养一下接班人了。”点点头,蔡春雨笑道。
“呵,蔡老师,瞧您话说的,我有那么老吗?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就算再跑十年外勤也没有问题。”志强活动活动胳膊不满地抗议道,他现在不过刚四十出头儿,离退休收工的日子还早着呢。
“哈哈,胡说。你总占着这个子,没有锻炼机会,年轻人什么时候才能上来?再说了,老赵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难道你就不想坐他的位子?呵呵,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愿意!当然,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信。”蔡春雨笑道。
“呵呵,么理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对了,您今天来棋院是办什么事儿呀?”杂志社的人事变动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虽然以现在杂志社的情况,当赵主编退休后十有**这个位子会由他坐,但郝志强还是不想太早谈话这件事情,免得引起杂志社其他人的议论。
“唉,还能什事儿,还不是为了棋队引入新棋手的事儿。”叹了口气,蔡春雨答道。
就在昨天,他得到高兴的正式通知,王一飞正式签约海淀棋院,对此他本人非常遗憾,希望下一次能有再次合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