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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璃薇啐了一口,朝小弟摆摆手,小弟听话的将瓶瓶罐罐放在桌子上,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
柳璃薇拿起一杯鸡尾酒,说:“来,我敬你一杯,说起来……要不是你,我大概早不想活了……”说着柳璃薇的神情黯淡了起来。
“你先等会,我怎么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了,你不说清楚我也是无功不受禄,不接受敬酒。”
柳璃薇小脸一红,在艳丽的鸡尾酒的衬托下,显得越发诱人:“不就是……就是……在金陵饭店那事吗,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我肯定已经被……那个了。那件事你确实为我受了很多苦……我,真的,真的很感谢你。”柳璃薇自己拿杯碰了我的杯一下。
这小妮子还算有点良心,可是那么大个情敬杯酒就算完了,得了,老子住的地就赖上你了。
柳璃薇一说起那件事,我也想起了当时的疑惑,问道:“你干嘛那么看重清白啊?当然我不是说清白不重要,可是看你那劲确实是没了清白就要死啊。”
柳璃薇沉默了一会,苦笑说:“这件事很伤心,每次说起来我都浑身发冷,全身颤抖,如果……你能让我不感觉到寒冷,不再颤抖,我就告诉你。”
听了柳璃薇的话她倒是没颤抖我先哆嗦了,女生就是爱说这种特二的话,再揍逼的事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我爸妈散了六年我不该吃吃,该喝喝嘛,哪这么多愁善感啊。不过女生确实是要感情丰富点。
我看着柳璃薇那副害羞的表情确实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回复她,而且也没想出怎么让她不寒冷不颤抖,倒是让她颤抖很容易。呆了半天才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说:“作为一个男人,我有义务让你不再寒冷,不再颤抖。可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让你不颤抖,所以你还是先颤抖着,等我能让你不颤抖时立刻让你不颤抖。”
柳璃薇听了本来伤春悲秋的表情立刻消失无踪,鄙视地看着我说:“怎么你这个人一说话就是这么煞风景呢,我真后悔唯一的朋友竟然是你。”说罢,柳璃薇将手中的酒一引而尽。
我倒是有些惊奇:“我是你唯一的朋友?你要说我是你唯一的男朋友我还信,可是你难道没有同性朋友?”
柳璃薇听到男朋友这个字眼又白了我一眼,缓缓说道:“同性也没有什么朋友,只有我的助理还算熟一点……没名气的时候我在为有名气而奋斗,没时间交朋友。现在有了名气也有了时间,却没有人愿意做我的朋友!”柳璃薇叹了口气,举起酒杯。
我和她碰了下杯,问道:“为什么呢?想巴结你大明星的人数以万计吧,我们宿舍就有一个,天天晚上都对着你的照片……”我一时痛快,差点将琛哥的秘密说出来。
柳璃薇淡淡一笑:“对着我的照片干什么?”
我干笑了两声:“哈哈,哈哈,也没什么,就是上柱香拜拜,只当你是观音了。”
柳璃薇喝了口酒:“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干什么,无非是男人那些事……每天都会有无数男人面对着我的照片傻笑,然后亲亲,甚至……那个,你认为这些人能成为我的朋友吗,而女性就更不用说了,我比她们漂亮,比她们有钱,谁会找一个让自己成为绿叶的人当朋友呢。所以……”说到这里,柳璃薇的声音委屈无比,眼圈又红了,“你可以说我什么都有了,却惟独没有可以和我分享这一切的人……”
怎么又哭了,我一沾女人哭就不行,赶紧坐到柳璃薇身边,轻轻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别伤心,你现在不就有我了,以后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朋友。”
柳璃薇反而越哭越伤心,哭着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晚上也对着我的照片那什么……”
我逗她道:“瞧你说的,就咱俩这关系我还对着你的照片那什么,我直接对着你真人那什么不就得了。”
柳璃薇噗的一声破涕为笑,捶了我一下:“你敢,你要那样我就把你的……那个给切下来。”
我哈哈笑道:“你切是切不下来的,你可以咬下来。”
柳璃薇听完脸红彤彤的,使劲掐我。她这么一扑腾我才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还搂着她呢,确切地说是我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柳璃薇显然还没意识到,只顾掐我,这小丫头不是有sm倾向吧。
我脑子一热,趁势手上一加劲,把柳璃薇结结实实的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柳璃薇娇呼一声,手里再想捶我却被我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怀里紧紧贴着柳璃薇柔弱无骨的娇躯,让我心神一荡。柳璃薇想挣又挣不开,急道:“李潇,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我干脆两只手一起围住了柳璃薇,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柳璃薇挣扎了一阵就不再挣扎了,只是有些恐惧地看着我。我怜惜地看着怀中的佳人,确实是倾国倾城,可是自古以来,美人总是背负着沉痛的命运。西施,昭君,貂禅,杨贵妃,哪一个不是被卷入了国家的兴亡,王朝的盛衰,成功了是男人的功,失败了是女人的错,她们曾经留下的眼泪也许只是为了心爱的男人,可是她们心爱的男人却用那眼泪洗刷着自己身上的罪恶。洗干净了自己,洗脏了她们。
想的有点远了,柳璃薇同学固然是辛苦了一点,孤独了几分。毕竟也得到了常人得不到的荣耀,财富,比起那些穷的没了钱财,没了尊严的人要强太多了。我收拾起悲天悯人的情怀,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乐观,在柳璃薇耳边吹了口气,柳璃薇全身一颤,身子都热了起来。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怎么样,现在不冷了吧,也不会再颤抖了吧。可以和我说说那件事了吗?”
我一提到那件事,本来一脸娇羞的柳璃薇神情刷的黯淡了下来,半晌,她使劲往我怀里钻了钻,闭上眼睛说:“李潇,再紧一点。”
我依言又使劲抱了抱,反正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柳璃薇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才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娓娓道来。
“我其实来喝酒就是想要忘了那件事,可是你却又让我重新想起,也罢……你看我现在星光闪耀,其实我并不是戏校的学生,也并没有想往这个圈子里发展。在其他女生做着自己的明星梦时,我早已看到了所谓明星光环背后的黑暗,那个圈子很乱,真的,李潇,是你不能想象的乱。”
我笑了笑,心里倒是不太服气,哪不乱啊,再乱也没有琛哥乱啊,他那床单本来是花的现在都变成纯白的了,还有什么乱我想象不到啊。于是我问:“那当时的你怎么知道的?”
柳璃薇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说:“是因为一个人,一个男人……就是我当时的男朋友,他叫赵觅,是北影的学生,跑过几个片子的龙套,他跟我说不要想进演艺界,实在太乱了,你付出的也许永远得不到回报……而你的回报永远换不回你的付出。”
柳璃薇说到这里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倒是老听说什么女演员陪男导演,男演员陪女导演的故事,柳璃薇指的该不是这个吧,难道她已经被睡了。
想到这里我冲动的问了一句:“你,还是清白的吗?”问完我就后悔了,悔得我想把自己虐了。这种问题简直就是傻子问的。
柳璃薇抬头死死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完全让我猜不到她的想法,我开始害怕起来,怀中柳璃薇的身子仿佛忽然间沉重无比,沉默了一会,耳中听到柳璃薇清脆的回答。
“不是。”
柳璃薇的回答固然让我吃惊,但是柳璃薇的坦白更让我害怕。我仿佛看到了柳璃薇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丝轻蔑,我当时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其实我并不是那种很看重清白的人,要说一点都不在乎肯定骗人,但是基本不会因为这个而左右自己的感情。柳璃薇这样的美人,别说不是清白的,她就是以前是卖的,我也照娶不误。
柳璃薇回答完便是一阵寂静,我不自觉地把怀里的娇躯使劲搂了搂,生怕失去这个抚平了周舟给我的伤痛的女孩。半晌,柳璃薇忽然笑了,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啊?”
“不是!”我条件反射般的回答道,我把头埋进柳璃薇的秀发中,说:“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该问你那个问题,其实我并不在乎,当然……也稍微有点在乎,不然也不会问,啊……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在乎也跟不在乎一样……”我越想把自己自己心中的想法表达清楚可是越说越乱,急得我都快哭了,“柳璃薇,总之无论你是不是清白的,我都……就是……怎么说呢。”
柳璃薇看着我慌乱的表情,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说:“好了,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不要再糟蹋自己本来就不多的智商了。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的确不是清白的了,可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事业什么的,只是和我男朋友那个了……这个现在大学生里很常见吧?”柳璃薇本来还是很大方,说到最后还是有点害羞。
原来就是便宜那个傻小子了,只要是女孩自愿的,这倒无所谓了。我点了点头,忽然发觉到从我抱住柳璃薇开始我们俩的动作十分亲,开来这酒精的功能真是不可小视啊!
柳璃薇继续诉说她的故事:“我不是一个开放的女孩,但是确实太爱赵觅了,自愿的给了他我的一切,而他也确实是一个值得我那样去爱的男人,所以没等他毕业,我们就同居了。”
听到这我不由得妒火中烧,老子那么倜傥还只是和周舟名义上的同居,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歪瓜裂枣样就能和柳璃薇天天滚在一起。我带着些许醋意试探地问:“那个男人真有那么好?”
柳璃薇仿佛看出了我的醋意,笑着捶了一下我脑袋:“反正比你好。”
我仰脖灌了一杯威士忌,接着听柳璃薇的故事。
“本来日子应该就是这样过下去,没想到有一天赵觅要在家里请两个人吃饭,说是他下部片子的导演和制片,想套套近乎,让他的戏份多一点。我也没在意,还替他张罗饭菜,招呼客人。全然没有意识到赵觅请的那两个人会毁了我们的一生。”柳璃薇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凄厉起来,我赶紧轻抚着她的背,递给她一杯酒。
柳璃薇一饮而尽,定了定神,接着说:“那两个人是对父子,父亲叫陶奕,儿子叫陶博。”我忽然想起刀疤脸当时留下的一句话,于是问道:“刀疤脸曾经说过他们是陶家的人,莫非……”柳璃薇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疑问。
“是的,所谓的陶家就是陶氏父子,陶奕很有钱,经常投资给他儿子陶博拍电影,在演艺圈一直很有影响力。赵觅演的电影就是他们父子联手制作的,当时我很高兴,热情的招呼陶氏父子,他们一看见我眼睛就没再离开过,眼神色眯眯的,总是趁机占我便宜,可是毕竟是赵觅的上司,我也不好发作,只能默默地。他们临走时邀请我担任他们下部片子的女主角,说实话我倒是有些心动,可是赵觅一口回绝,后来他才告诉我原来陶氏父子拍的下部片子是部美国大片。”说道美国大片我脑海中无意识的浮现出一张柳璃薇的图片。柳璃薇看见我目光呆滞,啪的轻轻扇了我一下,嗔道:“你想什么呢,男人怎么都这么色啊。”
显然柳璃薇早已看透我的所思所想,这小丫头确实没有周舟聪明,可是对男人却相当的了解,有点出轨的想法基本都能被她猜出来,这大概就是曾经和男人同居过的经验吧。
我尴尬的笑笑,解释道:“是男人脑子里想的都差不多,但是想归想,我还是知道什么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