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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人能吃吗?”小月问。
纪昀说:“他们将饲料充当赈灾粮,发给灾民。”
“王八蛋!难怪很多人都病死了。”小月愤怒地骂道。“唉,死了多少人他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这一进一出,能赚多少暴利啊?”纪昀说。“你分了多少?”小月问。
纪昀说:“我哪有分?”
小月说:“你不是和穑亢瞳|不是他们一伙的吗?”
纪昀看着账本,“天啊!和?蛋病浚げ俊浦莞桓鲆才懿坏簦淮蟠。 �
小月说:“把他们全抓起来,全砍头!”
纪昀说:“小月,你得跑一趟粮行。赈灾粮食,干百万斤,这家粮行居然吃得下,吐得出,来头一定不小,你去查一下。”
“什么号啊?”小月问。
纪昀翻看着账册,说:“广发粮行。掌柜的叫……大老板?”
“这不废话吗?掌柜不就是老板吗?”小月说。
“账本用的全是代号,这个大老板就是我们破案的关键人物。”纪昀说。
小月兴奋地说:“逮到这个大老板,就破案了?”
纪昀说:“对!小月,你能找出这个人来?”
小月说:“晦!我杜小月,什么人啊?女诸葛亮,雌刘伯温。”
纪昀好笑地望着小月,说:“失敬,失敬,雌刘伯温,快去吧!记得找许仙和莫愁!你们三个一起查!”
小月说:“放心!找到许仙,我打他屁股!我们在这儿忙,他倒好!逍遥自在,不打屁股行吗?”小月说完走了出去。
“你想打皇上屁股?有趣。”纪昀抽着烟自语道。
小月又从门外伸出头来,一本正经地说:“你也别偷懒,快查!”
“是……是……遵命!”纪昀苦笑着说。
福康安骑着快马一路急行来到燕城府衙大门前。那里一批衙役正守着大门。福康安策马闯入大门内。“大胆狂徒!”衙役吼叫着向他扑来,福康安冲倒衙役,衙役惊叫四散。
福康安策马直冲进府行花厅。刘长福、范大统、徐彬、朱伯平四人一见大惊。刘长福唤了一声,“福大人,”四人下跪。“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刘长福道。福康安跳下马来,道:“别废话!纪晓岚呢?”
刘长福说:“纪晓岚?他没来啊!”
福康安说:“就是那个和 �
刘长福一怔,道:“和大人?他在府内,待下官前去通报。”
“我问他在哪儿?!”福康安急躁地说。
“书房!书房……正在查帐。”刘长福说。
福康安一听查帐非常震惊,道:“快!带我前去!”
刘长福道:“大人,我请和大人来吧!”
福康安冷笑,道:“笨啊!你们就没发现这个和羌俚模俊�
四人大惊。“不会吧?他……他有大印。”刘长福说。
福康安说:“纪晓岚盗了和大人的大印,跑到这儿行骗来了。”
刘长福听了,如五雷轰顶,道:“啊?天啊!我把全部的账都交给他了。”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和大人!猪头鼠目,没有贵气,这回我要报仇了!”
“福大人,我带您去!”朱伯平兴奋地说。
朱伯平兴奋地带着福康安府行书房走来,刘长福、范大统、徐彬三人惊魂未定跟随在后面。
“就是这儿。”朱伯平指着书房说。
福康安道:“开门!”
朱伯平正要砸门,又一想,道:“福大人,小人有一不情之请。”
福康安道:“说!”
朱伯平说:“逮到这纪晓岚,能不能该小人出口恶气?”
“你想怎么出气啊?”福康安问。
“他冒充和大人,叫我钻桌子!”朱伯平说。
福康安说:“好!纪晓岚已被皇上罢了官,一介布衣,你叫他也钻!”
朱伯平大喜,道:“多谢大人!”
朱伯平一脚踢开书房大门,冲入书房,迎面扑来一屋子烟气,他被呛得咳嗽起来。纪昀抽着烟,冷笑着看着他。
铁齿铜牙纪晓岚……第八节
第八节
府衙书房里,纪昀嘻皮笑脸抽着烟。“朱剥皮,瞧你脸色,是打牌输了?还是让老婆给打了?”纪昀说。朱伯平狞笑,道:“纪晓岚!你好啊!”纪昀笑,“哟!我成了纪晓岚了?你见过纪晓岚?”
朱伯平说:“我没见过,可见过的人来了!福大人,请!”门打开,福康安走进来。刘长福、范大统、徐彬三人跟入房间。
纪昀镇定地抽着烟,道:“福康安?你来了就好了!这家伙居然说我是纪晓岚。”
福康安冷笑,说:“纪先生,别来无恙?”
“你这家伙,就是爱开玩笑。”纪昀笑道。
朱伯平、刘长福、徐彬、范大统四人疑惑不定。
福康安脸色一沉,说:“谁跟你开玩笑?纪晓岚,你身为平民,却冒充大臣,该当何罪?”
纪昀也把脸色沉下来,道:“岂有此理?福康安,我在皇上面前参了你一本,你居然公报私仇,说我是纪晓岚?!我和さ每杀燃拖翱《嗔耍 �
四个地方官面面相觑。
福康安下令:“朱伯平,给我拿下!”
朱伯平正要上前,纪晓岚高举大印,正气凛然,道:“谁敢碰它一下?吾皇御赐金印在此,碰一下就是欺君大罪,我叫你粉身碎骨!”
朱伯平一愣。被纪昀的气势吓住了,说:“这……福大人?他……有印”
“笨蛋!他不是和 备?蛋菜怠�
纪昀冷笑,说:“大印在我手!我不是和呛瞳|?!”
福康安说:“你那大印是偷来的。”
“对!偷来的!你是小偷!”朱伯平随声附和。
纪昀眼望四个地方官员,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都被他骗了,他才是冒牌的福康安,原名叫王小二。他是市井泼皮,可恶之极!朱剥皮,把他拿下!”
刘长福、范大统、徐彬愕然地立在房中,举棋不定。
福康安取出大印,道:“钦差大印在此!”
“你这大印,也是偷的。”纪昀笑道。
四个地方官面面相觑。
纪昀笑望范大统,道:“他有大印,就说是真官,我有大印,他就说是偷来的,你说这公平吗?”
“不公平!”范大统脱口而出,刘长福狠撞他一下。
纪昀淡然一笑,抽着烟说:“福康安,大印又不能说话,要证明我偷印,先证明你没偷印!”
福康安道:“纪晓岚抽烟,和大人不抽烟,你露出马脚了!”
纪昀望着四个地方官,笑晃烟杆,说:“谁说和怀檠蹋咳ツ晡疑眨忝羌肝徊皇且菜土艘恢а谈烁遥俊�
“对……对……是纯金打的。”刘长福说。
范大统补充道:“上面还镶了玉……他是真和!绷醭じS肿菜幌拢兴】凇<完浪担骸叭绻瞳|不抽烟,他们何必送烟杆?”
福康安说:“那……那是他们借烟杆之名,行贿赂是实!”
纪昀微晃烟杆,说:“他们有孝心,好……好……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多谢大人!”范大统喜悦地说。
徐彬目光狡黠,道:“请问和大人……”
“什么和大人?他是纪晓岚!”福康安纠正道。
徐彬道:“是……请问纪先生……”
纪昀怒道:“什么纪先生,我是和大人!”
徐彬很尴尬,说:“这……请问这位兄台,我们刘大人送的烟杆上面刻了几个字,兄台能否说出?”
纪昀抽着烟,沉吟着。
福康安道:“对!只有和大人,才知道烟杆上刻什么字!”
朱伯平道:“对!你不是和穑克蛋。∷蛋。 �
刘长福,范大统,徐彬三人注视着纪昀。纪昀磕磕烟灰,道:“烟杆上刻着:‘吞云’二字,瘦金体字,对不对?”
四人愣住了。
“没错啊!他是和大人啊!”范大统说。朱伯平双腿无力,正要下跪。
福康安拎住朱伯平的衣领,不让他跪,道:“饭桶!我想起来了,和大人得了烟杆,生日宴上,拿出来炫耀,纪晓岚当然看过了!”
纪昀道:“福大人,你如此丧心病狂,我必定面圣,跟你没完。说完他眼望四个地方官,“到时候,你们几个可要为我做证!”
“下官……”四个地方官不知如何是好。
福康安气愤地说:“你们不能上他的当!他看了你们的帐本档案,你们干的那些事,他全知道了!他一出去,你们全完!”
四个地方官更加慌乱。
“你们别听他的!我和忝峭┮惶蹩阕樱腋等ィ课腋静幌氤鋈ィ 奔完佬Φ馈�
“你不出去?”刘长福惊喜地说。
纪昀说:“这里好吃好住,神仙般的日子,我哪会舍得出去?”
四官面面相觑,又被纪昀的镇定迷惑。
“好!你们把他软禁在此,有人自会揭穿他的真面目。”福康安说。
朱伯平好奇地问:“谁?”
福康安说:“杜小月!”
纪昀一震。
福康安道:“这个杜小月,一根肠子通到底,纪晓岚能冒充,杜小月可没那本事!云能遮月,月可不能遮人,到时候,云消月明,水落石出!”
纪昀的烟杆差点落在地上。
乾隆扶着莫愁走在阴森的树林里,一道道的光线从树顶射入。
莫愁伤势严重,鲜血直流。
乾隆紧张地唤着:“莫愁……”
莫愁喘息,道:“皇上……此地危险……你不要管莫愁了,快走!”
乾隆说:“莫愁,出了林子就没事了。”不远处一阵狗吠,震撼林中。有人喊道:“十四王爷,这边有血迹!
乾隆与莫愁心中一震。密林远处,一群杀手拥着十四王爷走来。
十四王爷身不由己,牵着一头狼狗,一把刀在背后顶住他。
杀手故作尊敬地说:“十四王爷,这边……”密林深处,大树之后,乾隆震惊地偷窥。
“万岁,是十四王爷?!”莫愁说。
乾隆说:“不……不可能……”
莫愁挣脱乾隆的手,道:“万岁,我引开他们,你快走!”莫愁拔剑冲了出去,与杀手们厮杀起来。“许仙,快走啊!”莫愁喊道。
乾隆犹豫片刻,立刻冲上前帮助莫愁。莫愁大惊,十四王爷也大惊失色。
乾隆救了莫愁,窜入密林中。众杀手追入密林。十四王爷看见地上有半片金锁,他蹲下来,好象拔鞋,悄悄拾起半片金锁。一个杀手押着十四王爷,喝道:“快走!”
乾隆扶着重伤的莫愁逃向密林深处。莫愁打量着皇上,问道:“皇上……您的金锁呢?”乾隆摸自己身上,金锁不见了!“一定是刚才打斗时丢失了,”莫愁说。
“糟了!”乾隆非常焦急。
“皇上,我去找!”莫愁说完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乾隆扶住她,说:“莫愁,我们走!”
莫愁喘息着,说:“万岁,那金锁是您身世的证明,不能丢啊!”
远处又传来一声喊叫:“王爷,血迹一直通向这边。”
“皇上,别管我了,你去找金锁!”莫愁。
乾隆在内心挣扎着,狼狗吠声,越来越近。乾隆蹲下来背起莫愁。
莫愁说:“万岁,不能这样,放我下来。”
乾隆说:“莫愁?血流我身,他们就看不到血迹了。”
莫愁说:“万岁?那金锁……”
乾隆说:“你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乾隆背着莫愁冲入密林中。
云雾绕绕,山风呼啸,林海起伏,一辆豪华马车沿着山路驶来,乾隆背着莫愁从林中冲来。强盗的狼犬吠声,越来越近……
乾隆背着莫愁冲到山路,拦住马车。车夫急忙勒住马级。
“你瞎了眼了?!”车夫怒道。
乾隆说:“劳驾,我们遇到山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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