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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说:“可惜最重要的人证吕长安死了,不然……情况就好办多了。”
纪晓岚一笑:“如果吕长安没有死呢?”
四姑娘说:“没有死?不可能的!我亲眼见到了他的尸体……”
纪晓岚说:“死人是可以复活的。”
四姑娘震骇地低声叫起来:“复活?”
小月也不敢相信,看着纪晓岚说:“先生!我发现你也很会吹牛……”
纪晓岚笑了:“今晚三更,会有好戏上演,你俩现在出发,直奔云间寺,方丈法师会等着你们。”
小月问:“先生!你呢?”
纪晓岚一笑说:“我去接黄炳堂和香草。”
夜色将晚,行馆内厅,灯火通明。和庸春握乒袼蜕系哪鞠弧:握乒竦阃饭厮担骸肮泊笕耍『叵泊笕耍〔菝癫桓汉裢沼谔婺冻闪艘宦靡!�
和蚩四鞠唬吹搅艘涣AQ┌拙вǖ囊┩瑁阃范Α:瞳|问:“这药能长生不老?”
何掌柜说:“人间哪有长生不老的药?这炉药按照您的药方炼制,能驻容养颜,延年益寿,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好药了。炳堂替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回春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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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掌柜喜形于色地说:“多谢大人。”
云间寺后院灵堂内白烛燃烧,阴风闪闪。两名和尚在灵台前诵吟经文。
黄铁崖仍躺在床上,覆盖脸上的白布已经掀开了,仍然是僵硬的面孔,没有呼吸,动也不动。纪晓岚、小月、四姑娘、黄炳堂、香草等人围在床边,有点焦急地望着黄铁崖的尸体。
纪晓岚问:“时辰已经到了,怎么还不醒呢?”
黄炳堂上前把了把黄铁崖的脉搏,又听了听他的心脏,脸上也是惊奇焦虑之色。
纪晓岚问:“炳堂!会不会有问题?你爹不是说,他有把握吗?”
黄炳堂说:“这种药从没有人试过,但是按药理来说,到了该醒的时候,一定会醒的。”
纪晓岚暗自叫道:“糟了!这药千万不要失灵。”
香草的眼泪已急得快掉下来了。
屋外暗处,秋云、秋凤正隐身偷听。
屋内,燃烧的白烛已短了一截。围绕在尸体边的人愈等愈着急。香草已经忍不住了低声哭泣。黄炳堂也快要掉泪了。
小月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能醒早就该醒了。”
方丈法师低念了一声佛号。黄炳堂哭了起来。
纪晓岚面色忧伤地长叹一声:“想不到我想要救他,反而是害了他。”
一听这话,黄炳堂和香草俯在黄铁崖的身上,哭得更伤心了。
秋云、秋风仍隐在暗中偷听。
白烛已尽,烛火将灭。众僧也已离去。
窗外天色渐亮,已有鸣啼之声。在众人哀伤的气氛一下,纪晓岚又把白布盖在黄铁崖的脸上。
纪晓岚沉重地说:“炳堂!看来我们错了,替你爹办丧事吧!”
炳堂红着眼,哀伤点头。
纪晓岚看着小月和四姑娘说:“一夜没睡,大家都累了,你们也回去吧!”
小月问:“先生!你呢?”
纪晓岚说:“唉!我多留一会儿,这次意外是我的过错,应该亲眼看着他入殓安葬……”
四姑娘点头,说:“小月!纪先生说得对!不要再增加他的负担了,咱们走吧!”
小月和四姑娘转身而去。
窗外秋云、秋凤亦离去。
纪晓岚目睹小月和四姑娘人影消失了之后,突然改变了神态。走到床边,又掀起了白布……
黄炳堂和香草讶异地望着纪晓岚。
纪晓岚低声说:“炳堂!倒一碗清水。”
黄炳堂赶紧倒水,拿给了纪晓岚。
纪晓岚说:“你爹和我约定的时间是黎明,我故意提前了两个时辰……”
黄炳堂、香草惊喜着看着纪晓岚。
纪晓岚说:“这出戏太难演了,我不得不小心一点。”
纪晓岚说着,滴了几滴清水在黄铁崖的嘴唇上。干枯的嘴唇遇了水,突然慢慢地蠕动。
黄炳堂惊喜万分,听了一听父亲的前胸,高兴地握住了香草的手,叫道:“我爹活了!我爹真的复活了。”
纪晓岚关心地看着,示意炳堂不要出声。
黄铁崖的身体逐渐动了起来,反应逐渐明显。黄炳堂惊喜大叫:“爹!”
黄铁崖终于发出了声音:“是……炳堂吗?”
黄炳堂紧握父亲的手:“爹……是我。”
黄铁崖老脸非常激动,摸索着:“纪大人在吗?”
纪晓岚说着抓住老人的手:“在下幸未辱命。”
香草上前,也握住了黄铁崖的手:“黄伯伯!还有我……我也在这里。”
黄炳堂和香草把黄铁崖扶着坐了起来,众人正在欣喜之际,突听门外一声大喊:“你们好大的胆子!众人骇然转头,只见福康安站在门前。”
纪晓岚怔住了。黄炳堂、香草、黄铁崖更是大惊失色。
福康安大步而入。
黄炳堂和香草紧张地抱住黄铁崖,但却吓得浑身颤抖。
福康安突然向纪晓岚抱拳施礼,道:“下官奉了和大人之命,暗中保护先生的安全,已在外面守了一夜。”
纪晓岚笑了。黄炳堂和香草也转惊为喜。
福康安说:“囚车已经备妥,请纪先生与炳堂兄入车,返京候审。”
香草一听,张大了眼睛,又惊叫出声。
铁齿铜牙纪晓岚……第五节
第五节
临清州大街,繁华之地,街旁全是商店与摊贩。街边摊贩大声哈喝叫卖,百姓过往围聚,不时有人停住问价钱,买卖东西。
城门入口,福康安骑了一匹骏马,率领一队清兵,推了两车囚车,浩浩荡荡入城而来。
一见是囚车,路上百姓纷纷避让。只见囚车内,押着纪晓岚与黄炳堂。纪晓岚与黄炳堂在囚车中从容不迫,神色自若。百姓们停步观看,有人认出了黄炳堂,纷纷议论著。有的说:“那不是小神医吗?你们看……小神医被抓起来了!”
有的叫:为什么要抓小神医?他是救命的活菩萨呀!
大家都表示:“走!我们跟着去看看。”
一大群百姓,跟着纪晓岚和黄炳堂的囚车,口中喊着“小神医”。清兵上前阻拦,不让百姓告近囚车。
福康安回头观看,皱起了眉头。纪晓岚见黄炳堂受百姓爱戴的情况,心中嘉许,用力向他竖起拇指。百姓任官兵驱赶,跟定了囚车。黄炳堂深深地感动着,朝乡亲们直作揖。
得意楼小月房内,小桌上摆了两份早点,有包子、咸菜、小米粥等。小月和四姑娘正要进食,听到窗外由远而近,传来群众百姓喧嚷哈喝的声音,有不少人高声喊着“小神医!小神医!”
小月和四姑娘互相看了一眼,四姑娘问:“怎么回事?”
小月想到窗前看个究竟,站起来道:“他们为什么喊小神医呢?”
香草惊慌地匆匆而入,气喘吁吁地哭着说:“两位姐姐……事情不好了……纪大人与炳堂都被抓走了。”
百姓们跟着囚车一直来到知府衙门口,公堂外,挤满了群众百姓,数名清兵用长枪阻挡着百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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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堂下大声呼叫:“带罪犯纪晓岚、黄炳堂!”
纪晓岚与黄炳堂手戴枷锁,缓步而出,跪在堂前。
群众百姓议论纷纷。和牧艘幌戮媚尽H褐谝槁凵ソネV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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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说:“纪某从未犯罪,如何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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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说:“圣上命臣调查的是嫌犯御医吕长安,此地哪有吕长安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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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从容一笑:“大人错了!此人乃是临清神医黄铁崖之子黄炳堂。”
围观的百姓,在堂下大声附和着,一致说黄炳堂是黄铁崖的儿子,堂中秩序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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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渐渐安静下来,这时何掌柜的偷躲在人群中,暗中向前探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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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百姓中突然传出了小月的声音:“慢着。”
小月和四姑娘挤出人群。小月高声说:“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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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气得什么似的:“好啊!你竟然假装不认识我……”她转身后百姓,高声说:“我叫杜小月,是太后谕令的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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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行役应声上前,把小月和四姑娘赶出公堂。何掌柜一旁凝神观看,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跪着的纪晓岚却微微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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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回道:“下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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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说:“下官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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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内殿的小厅内,典雅精致,一尘不染。乾隆坐在一张圆桌前,桌上摆上一副围棋盘,意态悠闲,若有所思。小太监端了碗盖杯茶,放在桌前,躬身而退。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又自厅前入内禀报:“启禀皇上!十四王爷到了。”
乾隆高兴地说:“请他进来。”
十四王爷入内施礼叩拜:“臣……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乾隆一指椅子:“免礼免礼!快请坐!多日未见,皇叔怎么客气起来了。”
十四王爷在乾隆对面坐下,看了看桌上的棋盘说:“皇上宣臣入宫,原来是犯了棋瘾了。”
乾隆说:“朕在宫中,难遇敌手,那帮子人没人敢赢棋,下起棋来索然无味,只有敦请皇叔入宫,才能真刀实枪,杀个痛快。”
十四王爷说:“听说皇上的棋艺突飞猛进,可能臣也不是对手了。”
乾隆道:“皇叔!下过方知。朕总希望凭真本事赢几盘棋,尤其是高手的棋。”
十四王爷哈哈大笑:“世事如棋,输赢难料,皇上的信心坚定,臣已经落下风了。”
有太监给十四王爷上一碗盖杯茶。
两人开始落子,对杀了起来。
如意楼后庭院鱼塘,上百条锦鲤,浮在水面,争吃鱼食。小月和四姑娘站在栏杆前。四姑娘轻轻抛着鱼食,像在用心思考。
小月一脸气愤焦急之色,全然没有观鱼之意,叫道:“喂……不要喂了!你想出来办法没有?”
四姑娘说:“小月!遇事莫急,急则乱矣……我想不通一件事情,以纪先生的聪明智慧,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中了和娜μ祝空饫锩嬗泻艽蟮囊晌省!�
小月没好气地说:“什么聪明智慧?他呀……从出京城,头脑就没清醒过。什么才子,我看有点像菜贩子……”
四姑娘笑了。
四姑娘又喂了一会儿鱼说:“别急……让我再想一想。”
小月吓唬着她:“你想不出办法,我要单独行动了。”
四姑娘急忙拦住小月:“小月!千万不可以。那不是救先生,而是要害了先生,……如今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