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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吃惊地说:“太后,《石头记》就是《红楼梦》啊!”
太后一震,乾隆愕然:“纪晓岚,《石头记》不是你写的吗?”
纪昀下跪,说:“纪昀欺骗皇上、太后,罪该万死!那《石头记》是曹雪芹写的。”
太后震惊,问:“《石头记》就是《红楼梦》?”
纪昀说; “皇上有旨, 传阅《红楼梦》书者皆有罪,如此说来,纪晓岚犯了‘传’这一罪,而皇上与太后却犯了‘阅’这一罪!”
乾隆拍案道,“纪晓岚,你好大胆子!福康安!”
福康安道:“臣在!”
乾隆说:“把纪晓岚给我抓起来!”
福康安道:“喳!来人!”
大门推开,一队清兵冲入,纪昀冷静而视。
“太后,您说《石头记》是反书吗?”小月道。
太后说:“《石头记》当然不是反书!”
小月说:“是啊!我记得刚刚皇上还说词好,曲好,还是因为书写的好啊!”
太后说:“对啊!书写的好,皇上说的!”
乾隆道:“皇额娘!”
太后一笑,道:“皇上喜欢的书,怎么会是反书呢?”
小月暗喜,说:“《石头记》如果不是反书,那《红楼梦》也不是反书了?”
太后说:“同书不同名而已,没有道理,一部是好书,一部是反书啊!”
小月说:“太后英明!”
乾隆十分尴尬。福康安低声道:“皇上,这……”
纪昀说:“纪晓岚将曹雪芹之作当成自己之作,献给皇上与太后,此罪一也,隐瞒一书二名之实,此罪二也,陷皇上于两难之中,此罪三也,有此三罪,纪昀应当下狱,福大人,咱们走吧!”
小月唤道:“太后?!”
太后说:“朝廷政事,哀家女流之辈,不便过问。”
小月转向皇上,乾隆严肃地说:“纪晓岚犯了戏弄皇上,欺君之罪,朕不能姑息,带走!”
福康安说:“纪先生,请吧!”
纪昀一笑,说:“太后,那贾宝玉被打之后,林黛玉真来看他了。”
太后惊喜,问:“她来了?两个人怎么样了?”
纪昀看看福康安,说:“国法如山,臣要坐牢,没空再说了,后面的故事,请太后直接看原稿吧!”
太后问:“这……原稿呢?”
纪昀说:“小月,原稿交给太后!”
小月说:“原稿?香云姐姐已经把原稿送入大内了!”
乾隆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月说:“纪先生怕太后急着要看下去,直接就将书稿送入慈宁宫去了。”
纪昀说:“纪昀没想到太后与皇上会驾临草堂,真是不巧。”
太后喜悦地说:“好!好!好!摆驾回宫!哀家迫不及待想看看!”
纪昀说:“恭送太后!”
乾隆瞪了纪昀一眼,不语,陪太后走出,大院内只剩下福康安与纪昀。
“纪先生以为将原稿送入宫,我就烧不掉吗?”福康安冷笑道。
纪昀一笑,道:“不错!太后没看完之前,谁也烧不掉!”
福康安说:“我一定亲手把《红楼梦》烧成灰。押走!”
清兵押走纪昀,小月冲上前,问:“先生,还有什么话交代?”
纪昀说:“那盆兰花要浇水了!”
小月说:“哦!兰花?”
慈宁宫中摆着一堆原稿,太后走进来,吃惊地望见史香云跪在地上。
太后问:“你就是送稿入宫的人?”
香云说:“是!”
太后打量她,点头,说:“阅微草堂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你下去领赏吧!”
香云说:“香云不能走。”
太后一怔。
香云说:“《石头记》原稿凌乱,纪先生惟恐太后阅读不便,故而令香云留下伴读。”
太后说:“是吗?”她走到原稿前,拿起一本看着,说,“可不是,这又是墨勾,又是朱批的,涂了又改,曹雪芹真是煞费苦心啊!”
香云微笑,说:“纪先生说了,太后既然阅读不便,香云就说给太后听吧?”
太后意外地说:“哦?你会说书?好!”
香云一笑,说:“多谢太后!”
太后叹道:“哎……哀家就是想知道,宝玉被打之后,那林黛玉来看宝玉了没有?”
香云说:“来了,来了,天气将晚,宝玉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忽觉有人推他,听得悲切之声,宝玉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黛玉。只见她两只眼睛肿得桃儿一般,满面泪光……”
太后聚精会神地听着,感动地说:“黛玉深情,远非宝钗可比啊!”
香云说:“太后还记得宝钗安慰宝玉的话?”
太后说:“记得,记得。”
香云点头,说:“太后真好记性。”
太后说:“惟有好书,才令人过目不忘,这都是纪晓岚……不,是曹雪芹写的好啊!”
香云感动地说:“林黛玉看了宝玉,心中千言万语要说,一时却不能说得半句……”
太后紧张地期盼着。
香云:“黛玉半天方抽抽噎噎,说了一句‘你都改了吧?’”
太后击案,说:“这一句话胜过宝钗十句啊!”
香云说:“太后真是知音啊!听了她一句就觉得宝钗那些话淡如水了。”
太后拉住香云的手,更加迫切,说:“你接着往下说……”说着喊道,“来人,上茶!”
月光映着和府紧闭的大门,莫愁与小月走来。小月看看大门。说:“阿姐,你走错路了啦!我们要救纪先生,怎么跑这儿来了?”
莫愁说:“对啊!就是到这儿,才能救先生!”
小月说:“纪先生关在天牢,又没在这里!”
莫愁问:“你又想去劫牢?”
小月说:“不劫牢怎么救先生啊?”
莫愁一笑,说:“你忘了和倒笙不豆哦肯壬侨Ρ醋只驮诤瞳|这儿,我们把他偷出来,献给太后,太后一开心,放人还不一句话?”
小月佩服,说:“阿姐,偷东西我最行了!我把三叔教的那几招用上,准行!三叔可是神偷啊!”
莫愁好笑地说:“好!看你了!”
二人跳上一棵大树,然后跳入和府。
小月与莫愁撬开和府书房窗门,伸头侦察。平静的书房,四周无人。莫愁轻轻地一按,飞身跃入书房。小月也学着莫愁样子,飞身跃窗,小月的脚勾到窗沿,整个人跌入,莫愁急忙扶住她。
小月故作轻松,“阿姐,我没事。”她回身一望,一个大虎头正好张开大口对着她。
小月吓一跳,尖叫,“啊……!”莫愁慌忙捂住她的嘴,“嘘!”小月尴尬一笑,伸伸舌头。“快找!”莫愁说。
两人寻找字画,书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们慌忙躲入书桌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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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道:“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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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渭沅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取出一颗古旧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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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渭沅说:“和大人,这是秦始皇立国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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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渭况说:“分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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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渭沅说:“这是小人一点孝心,请大人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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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渭沅说:“大人言重了……日后渭沅要仰仗大人的地方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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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熊熊照着大牢重重阴影,纪昀在牢中,缓缓踱步。窗外月光射入,长长的天牢走道,一个人影在墙上晃动,人影越来越大,史香云出现,她停住脚步。牢中,纪昀激动地望着她。
香云颤抖地说:“先生?”
纪昀说:“夫人?”
香云苦笑,“先生还是叫我香云吧!先生,是香云连累了您啊!”
纪昀微笑,说:“坐牢又有何惧?雪芹先生当年若不是因曹家被抄,怎么写得出《红楼梦》?”
香云说:“可先生是局外人啊!您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啊!”
纪昀说:“自从夫人出现……纪晓岚就不是局外人了。红楼一梦,魂牵二人……”
香云脸色一红,说:“先生……”
纪昀双手抓住牢门,注视香云,说:“纪晓岚恨不能身为雪芹,能有夫人朝夕相伴……”
香云又感动,又痛苦,“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纪昀冲动地说:“嫁了又如何?”
香云痛苦地说:“香云已是陈家人,此生已无缘再服侍先生……”
纪昀说:“陈家?那个浑身沾满铜臭的书商?那个为了金钱逼自己妻子去卧底的人渣!夫人愿意跟着他?”
香云说:“不!香云一天也不愿啊!”
纪昀问:“夫人在陈家,难道幸福吗?”
香云说:“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
纪昀激动地说:“那就挣脱牢笼,冲上青天!”
香云说:“可是……陈渭沅不会放过我的。”
纪昀说:“他……?我才不会放过他呢!”
香云说:“先生,我太了解陈渭沅,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纪昀傲然地说:“我纪晓岚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商人?”
香云不安,说:“纪先生,您有大事要做啊!您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去跟小人纠缠呢?”
纪昀颤抖地说:“那是因为……这个女人,正是纪昀梦寐以求的女人。”
香云愕然,感动地说:“先生……?”
纪昀说:“等着纪晓岚,一定要等着我!”
窗外,落叶纷纷飘入,香云隔着牢门,注视纪昀,落叶纷纷飘在纪昀身上,纪昀从牢门伸出手来,要与她握手,香云缩手,纪昀顽强地伸出手去,香云颤抖,一步步后退。
纪昀顽强地伸着手,香云承受不了,低头转身走开。
纪昀高声吟唱:“……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
香云浑身一颤,无力地走着,走道中传来,一阵阵的回音。走道似乎无尽头,火把的焰光辉映着香云苍白而又激动的目光,纪昀的呼喊回荡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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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坐牢了?”和省�
福康安洋洋得意,说:“和大人多年办不到的事情,在下替你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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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说:“纪晓岚号称铁齿铜牙,这一回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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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说:“大人,反正皇上下已旨判《红楼梦》是反书,君无戏言,皇上不会自打嘴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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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问:“那……这一回……难道前功尽弃了吗?和大人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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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乾隆严肃地踱步。和敫?蛋步粽诺刈⑹幼潘G∥剩骸澳忝橇礁鏊邓担逗炻ッ巍返降资遣皇欠词椋俊�
福康安摸不清皇上底牌,看着和瞳|注视着乾隆,问:“皇上之意是……”
乾隆问:“朕看了前半部,何来反清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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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不敢出声。乾隆叹息,“朕偏听偏信,前次下错旨了!”
福康安说:“君无戏言,皇上若推翻自己圣旨,将来何以取信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