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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凤一听是我,立刻笑了:“怎么,小天,是不是想你的雨凤姐姐了?”
我忙说:“现在我哭的心都有了,还想呐,我是求你来了!今天我看见两个男人王、往车上架一个女人,我上去帮着让那女人跑了,谁知道惹了祸了!”
“骗姐姐呐,救人怎么还能惹祸啊?”
“谁知道那女的是家饲料厂的,和人家订了一万八千吨豆粕,她耍赖不要了,总躲着人家,今天他们好容易堵住了她,还让我给放跑了。现在他们有一万八千吨豆粕压在火车站,质量相当不错,化验单我都看了,连正大集团都给做了化验,你要是能收购进来,肯定转眼就赚钱!”
雨凤说:“小天的财运挺旺啊,我们现在派人在山东、河北收购豆粕都是一千七百八,你在这就地就收一千七百五,够便宜的了!”
我一愣:“什么,你让我买?我上哪弄那三千多万去?”
“嘿,跟我哭穷来了,小财主不是发了笔股票财吗?一半的钱还是有的吧?”嘿,她竟把我看的登登的,我的事她都知道。
“我那点钱办公司正等着用,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够呐,上哪还能往这里投?就是都投进来,还差一半呐,人家现在等着钱用,又不会赊给我!我还是不是白忙和!”
33、酒真TMD是好东西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笨,你忘了你的姐姐是凌氏的副总经理了,不就是一半的钱吗?姐姐借给你五千万,你就利用好这次商机,做一下豆粕生意吧,一个月后,你收购的豆粕一律以两千四百元的价格卖给我,到时市场卖一万元一吨,我是这个价,一千元一吨我还是这个价,想好了,干不干?干,到我的南方公司去找刘丽订合同。当然不是跟她订,是跟我订,我把起草好的合同传给她,你到她那签好字,她把合同传给我,我要是同意了,马上就把钱拨到你的账户!”
“你就这么把我拴到了你的战车上了?”我怎么有种自己钻进了她早设计好的圈套里的感觉呐?这一万八千吨的豆粕她绝不会想到的,她可能为我设计了多种设想,张开网在等着我!
她吃吃吃地笑了:“我的小天弟弟是野牛,可不是疯牛啊,别气坏了!你想好了,要想签,就去找刘丽,不想签,你就随便了,我就爱莫能助了!好了,那边有几家客户等着我呐,再告诉你个小秘密,我们的董事长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特别关注,这回也是他早就批准我在关键时可以从资金上扶持你一下!对了,你大概买进货物的什么手续也没有吧?缺什么我让刘丽给你出吧,对方的手续该要什么,你多问问刘丽,别将来销售时麻烦!噢,对了,豆粕是咱家自己用,不过手续还是要全点好,将来再干知道都需要什么,当个明白点的商人!”
我被她的话说糊涂了,我只好说:“我再考虑一下吧,这么大额的款项,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骗了?”
“我们当然是对你做好了全面调查了,而且你救了我这凌氏的继承人之一的凌雨凤,就是白送给你这个数也是应该的,何况这是有借有还,而且还要你付相当银行低息贷款的利息呐!好了,再见吧,我得工作了!”
挂上电话,我在那愣住了,这无异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在了我的头上,他们凭什么这么相信我?这问题让我困惑不解,也让我难以下决心。我站在那里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赵厂长在旁边低声说:“华同志,成不了就算了,我们再想办法吧,谢谢你的帮助,我们大概也是命该如此!只是觉得对不起全县那么多的干部,他们节衣缩食的三个月的工资就这么让我们败进去了!”说着眼泪顺着脸就滚落下来了,
我这人就是心太软,一看见这场面,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把脚一跺说:“你看看你,哭什么,事情已经谈好了,就一千七百五十元一吨吧,他们全收了,现在咱们就去办手续,不过得边入库边抽样检查,要是有不合格的,我们可就爱莫能助了!”
赵厂长一听,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过了半天,突然抱住我大哭起来:“兄弟,你把我们俩都救了,说真的,我们俩耗子药都买了,这事办不成,我们已经没脸再回去了!”说着掏出了几包老鼠药,我看看是毒鼠强,这东西一再禁卖,怎么还有啊,别说这么多包,有一包,他们俩就一个也剩不下!
有刘丽帮忙,我和春雨、明月三个人带着人忙了三天,那一万八千吨豆粕全部顺利的进了凌氏的仓库,只不过春雨在事情忙完后问我:“你什么时候和凌氏企业挂上钩了?他们就这么相信你?”
我只得说:“还不是建饮料厂的关系,我把赵厂长的事给坏了,逼着我想把这豆粕收了,我又没钱,只好去找凌氏企业,他们正好要建饲料厂,也需要原料,这买卖就促成了!嘿嘿,是春雨给小天带来财运了!”
她怀疑地看着我说:“不对,这里面肯定有戏,现在我查不出来,等查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五月十八日,我们的集团公司暨酒店开业了。那天,华灯初放,明月把有关方面的人士都请来参加我们的开业典礼,鞭炮的硝烟中,红色的纱幕被揭开了,露出了我写的龙飞凤舞的四个霓虹灯组成的大字《天雨饭店》。
在大家的掌声中,我和春雨、明月都讲了话,虽然是简短地话,但看出来我们都很激动。各主管部门的代表都来了,特别令人惊奇的是,市政府办公厅竟送来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天雨集团,前程似锦》八个大字。而且来人说:“西门市长说今天他有个重要的会来不了啦,他预祝天雨集团蒸蒸日上!”
送匾的人说什么也不留下来,匆匆地走了,我们两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但心里的兴奋却是不言而喻的!我问春雨:“开业的事儿你跟你父亲说了?”
她摇摇头,但眼睛却看着经理明月,明月脸一红,一转身,袅袅婷婷地走了。她穿着一袭红色锦缎的旗袍,走起来小屁股扭扭的,特迷人的那种,我说:“她该不是市里有人吧?”
春雨的脸却突然红了,她也一转身走了,她穿的是我买的那身绛紫色的西服,打着黑色的领带,倍儿精神!我看得一愣一愣的,不光是好看,还有莫名其妙的成分!
我问区工商局的那位女同志:“新企业成立,市里都送牌匾吗?”
那女同志摇了摇头:“从没见过市里送匾,看来你们的公司已经惊动了市里,引起了重视!”
酒确实是好东西,素不相识的人,几杯酒下肚就挽臂勾肩地说起了心里话,有那块匾,来人都知道这个集团可不是皮包公司,更不可小觑,所以溢美之词之外,都表示一定做好保驾护航工作。
酒,一杯杯灌进肚子里,啊,甜丝丝,热辣辣,真的很好!
TMD,酒真是个好东西,它是沟通人感情的媒介;是把人和人的关系推近的纽带!
我在两大美人的陪伴下挨桌敬着酒,我被对方的热情和诚意所感动,喝,为什么不喝,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天空对杯!
喝,干杯!
34、谁给你咬的月芽儿?
春雨今天也特别的温柔,站在我的右侧,始终笑眯眯地看着我,那欣赏和敬佩地眼神常常让我无地自容。看着我们俩的样子,明月不时偷笑一声,让我特别尴尬。
我们的宴会是在大家挽着臂,高唱《同一首歌》的歌声中结束的: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甜蜜的梦啊,谁都不会错过,
终于迎来今天这欢聚的时刻。
……
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我真的醉了,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我睁眼一看,立刻吃了一惊!
我看见,我躺在楼上客房的大床上,我的身边躺着的是美艳绝伦,秀发披散,肌肤赛雪、仅穿着三点式的春雨。
春雨一条雪臂搭在我的身上,一条粉腿压在我的腿上,她现在满面春色,娇小玉挺的瑶鼻微微地歙动着,红润的小嘴在不停地蠕动,似是品尝什么甘美的食品。
我的手也不老实,一只手竟伸进了那文胸里,惬意地捏着那一团雪色的柔软,一只手紧搂着那瘦不盈握的小蛮腰,似怕她离开自己。
我仔细看了看看她,不禁惊得呆住了,她的胸前,竟有一块块地青紫色的瘀痕,不用问,那肯定是我的杰作!看着那瘀痕的角度,应该是我趴在她身上抓捏的,看来我已经和她有肌肤之亲了!
TMD,这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怎么一多就让人乱性啊!
奇怪的是我们二人还都穿着小裤衩,似乎还没突破那最后的界线!这可能吗?看她那满身的青紫,昨天晚间我一定疯狂到了极点,会规矩得让人难以置信?
可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们俩笑着把客人都送走了;我只记得员工们收拾东西时,我被她搀上了楼,一步一步艰难地迈着楼梯。
我记得那楼梯特别的多,迈也迈不完,走的我好累好累……
不,不能发生那事,我们这不都穿得好好的吗?只是搂搂抱抱而已!我撩开盖着我们下身的毛巾被,身下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可是纯洁的女孩呀,破身之后哪能没落红呢?
我们的年纪都还小,现在可不是发生那事的时候,但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春雨了,她的温柔体贴,她的知情知意,使我知道人间什么才是真情!
我现在躺在那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只是痴痴地看着她那粉雕玉琢的俏脸,轻数着垂在前面地一绺留海的根根秀发。
她已经在轻轻地蠕动了,啊,大概是冷了;我急忙给她盖好毛巾被,现在我动也不能动,起来更起不来,她已经把我吃定了,胳臂和大腿紧紧地缠着我,微微呼出的暖气和淡淡地体香熏着我,我已经没有余地了,我只好闭目装睡。
楼下已经传来嘈杂的人声,啊,饭店已经开始营业了,幸亏春雨请来的明月十分厉害,要不然今天现大眼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春雨终于醒了,她坐了起来,轻轻地把毛巾被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俯下身呆呆地看着我的脸,微微地一笑,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喃喃地说:“小冤家,终于疯累了,我寻思你不知道什么叫疲倦呐!”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我,穿起衣服,紧蹙著眉头,脚步蹒跚地下了床,走了几步,又走回来,站在我的面前痴痴地看着我,足有十几分钟,才笑靥如花地转过身去,坐到写字台前,露着丰腴的雪臂,梳理起那油黑的秀发。然后盘起了头发,梳了个少妇头,对著镜子看了半天,小嘴一抿,带著浓浓的笑意走过来,给我扯扯被,俯下身在我脑门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扑哧一笑,又急忙拿手掩住小嘴,看看我没动,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这一切我是靠神识和半眯的眼睛看见的,我现在真的弄不明白了,我们到底是发生了关系,还是没发生关系,刚才她那话,看来我是没少折腾她,而且她竟梳起了少妇头,这不是告诉人家,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吗?我知道,我肯定不是处男了!
我急忙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没看见我的背心,恰好春雨回来了,我问:“老婆,我的背心哪去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从垃圾桶里拎出一件撕得七零八落的破背心:“你看你昨天那疯样,脱衣服都来不及了,连撕带扯,这还能穿吗?”
我老脸一红:“坏了,今天没穿的了!”
她抿着小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烟色的T恤,我伸手去接,她娇嗔地打了我手一下子:“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