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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爸爸知道了生气,爸爸说了,不到二十岁,不让我越界,我答应了,我得信守自己的诺言啊!”
她的话让我也冷静下来了,我抽出了手,挽着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她笑了:“嗯,现在这个条件还不错,和你们凌家有点相称了!好吧,你也别害怕,我走了!”
这丫头怎么就认准我是凌小天了呢?难道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我问她:“你总说我是凌家人,你知道我的身世啊?”
她一愣,笑了:“你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人家说你们华家,你怎么弄出个凌家呀?是不是想凌雨凤想疯了?你也不想一想,你要姓凌,那凌雨凤就是你姐姐了,那算卦的能说她也是你妻子吗?好了,我得走了,哪天我再来!”
她是匆匆走的,似是怕我再问什么,*,这里有什么玄妙的地方吗?她就这么走了,我的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我知道,小丫头跟我的事儿绝没算完,我能抵挡住她的诱惑吗?真要是现在就摘下这朵花,我怎么面对她的父母,面对春雨和雨凤啊?虽然春雨下半年还得到学校来上学,但大三了,她在学校的时间少多了,更多的是社会实践,她惦记家里的公司,她还会跑回南方市的。我要让春雨过来,惟一的办法就是在上海也开起我们的天雨分公司。要开分公司,我必须就近找一个适合我们切入的项目!
我在同济大学附近转了半天,也没发现适合的地方,看看已经到12点了,只好走进了一家大排档。我要了一个炝羊肚丝,一碗阳春面,刚要吃,忽然听见我旁边的两个人在低低地说话:“老张,你去澳大利亚的事儿还没定啊?”
“怎么定,楼没处理出去,怎么走?眼看我们家的小颖就要生了,我再不去就不像话了,都急死我了!”
“你是不是钱要高了呀?”
“两千八百万还高呀?那叫九千多平方米的楼啊,别看只是小六楼,我那地基可是十四层的,完全可以再往高接,旁边还有批好的一千八百平方米的房场,后面还有个一万平方米的大院套,干什么都够局势!我那超市里的货还值个百十万呐,我都赔大发了!”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
我端着饭菜走了过去问:“大哥,您的楼房要卖呀?”
他看看我,忙说:“先生是不是想要?”
我点了点头,我把饭菜放在了他们的桌上,叹了口气说:“我爱人已经怀孕了,我想把她接过来!可她是闲不住的人,总惦着家里那一摊买卖,我寻思在那边安排个人,这边给她找个事儿占住手,她就能来了。这两天我正找着呐,刚才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挺感兴趣,不知道你的楼在哪儿?”
他哈哈笑了起来:“同病相怜!绝对的同病相怜啊!我那地方不错,就在四平路和国权路的道口附近,六层楼,一、二楼是营业室,三到六楼是写字房,但房屋是框架式的,想都变营业室,改一下就可以!”
我心里暗暗高兴,够局势,但我还是叹了口气说:“刚才听您说的价,我觉得不贵,可我们现在手里的钱太紧了,怕是搬不动啊!我手里的钱和我夫人手里的钱,加在一起能凑个三千一百万就不错了,总还得留点过河钱吧?铆大劲儿,我能出个三千万,这跟您的定价差距大了点,不知道师傅能不能接受,要能呢,我就跟您看看去,不能呢,咱们就算白说,我也就不给您添麻烦了!”
说着我端着饭菜就要起来,那老张急忙拉着我的胳膊说:“坐、坐、坐,小老弟急什么,钱是少了点,但既然是同病相怜,这事儿也就不是不能考虑的。来,咱们一起喝两口再说,酒越喝越近,钱越赌越远,咱们边喝边说!”
我看他们已经吃完了,就说:“买卖谈成了,我们有喝酒的时候,现在还是去看看你那房子吧,我现在是盼她来盼的有点心急如焚啊!要不是手里不宽裕,我恐怕连价钱都不会讲啊!”
旁边那老兄笑着说:“大概是新婚夫妻吧?”
我腼腆地笑了笑:“结婚刚三个月!”
那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给他们故意刹价的印象!
位置确实不错,正好在同济和复旦两个大学之间,后面有个大院套,门前也宽敞,停车场就不用另找了,客户可以直接停车进店买东西!店的局势也够,只要货全,价格合理,就一定能拉住客人。总之,我挺满意的,不过我什么也没说,都看完了,我失望地说:“这位置看来偏于清淡啊,弄不好是有赔没挣啊!我主要是为了让内人过来,只要张师傅答应我的价位,我现在就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今天晚间就赶到上海来,我们买不买,定不定,等她来一锤子定音,怎么样?”
老张犹豫了半天,最后才说:“钱是少了点,可谁让咱们都是怕妻夫斯基呢,就这么定了,时间只等到明天下午三时,因为我还得赶紧张罗出去,我也想我的老婆呀!”
我们三个人在大笑声中分了手。
回到家里,我就急急忙忙给春雨打了个电话,她听了一愣,但立刻笑着说:“是不是尝到甜头就不想松嘴了?”
我哈哈笑了:“当然,谁让你不把我管的严点呐,非让我尝到腥味,没办法了,现在不搂你就睡不着觉了!你这不是让我活受罪吗?马上让人去买票啊,我今天晚间开车去机场接你!”
她吃吃笑了半天才说:“你等著吧,今天我要夜审大色狼,你有得受的!”
半夜十一点三十五分,从南方市到上海的最后一次班机进了航空港,当我看见春雨拉着行李车走出来那阳光灿烂的一笑,心里醉得晕晕乎乎,我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箍得她一声娇吟轻骂道:“疯子,想谋杀亲妇啊?”
*,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春雨一上车,就笑着说:“怎么样,这几天是不是到处寻花问柳去了?采到什么名花了?是不是沾到手上甩不掉了,才想到让我给你挡一挡啊?”
我听了一下子愣住了,吃惊地说:“你还真厉害呀,一语中的,一下子就把你老公的事给看破了!唉,看破红尘其实就这么简单啊!我夫人真是女诸葛呀!”
“别胡侃,出什么事了,非让我过来?”春雨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我的脊梁沟里都冒凉气,我坐在那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这丫头也太厉害了,我这还没噘尾巴,她就全知道了!不过这事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真不能再隐瞒了!
“开车呀!上午不就告诉你了要夜审大色狼吗?怎么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啊?”春雨还是笑靥如花地不紧不慢地说。
我带着哭声说:“那小生就全坦白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倒不怕了,既然已经挑开,我就把话说到底。我开起车,跑上了高速公路,然后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最后我说:“那天我纯粹是为救她,不小心碰了她的乳房,小丫头就寻招报复我,谁知道她自己受了伤,赖着我非要住到咱家,我也是没办法……”
春雨紧蹙着秀眉轻声说:“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想和我分手,给她倒地方啊?”
我急忙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漂亮的女人有的是,那追起来还有完吗?我现在就是天仙也不要了,有一个春雨我就什么都够了,我绝对不干辜负我妻的事儿!”
春雨笑了:“看来她倒真是心仪你了,帮你那么大的忙,倒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她现在还在你这里吗?”
“走了,在屋里转了一圈就走了,估计是回家去了!”
“那就是说,你昨天没和她在一起睡?”春雨嘴里说着,眼睛调皮地看着我。
“怎么会呢,昨天她就是没走,那么多屋,我们也不会住到一起啊!”我急忙说。
她笑了笑:“那可难说!不过,就是睡在了一起,我也不会打你的屁股!”
话是那么说,可她一进家门脸就突然变了,她一面不停地抽着小瑶鼻,一面看着我的脸,美眸射出凛冽的寒光,嘴里低声说:“你不说实话,她现在就在你的房间里!”
我吃了一惊:“不可能啊,她就是回来也不能这么快啊!”
春雨什么也没说,急步上了楼,啪地推开了我的房门,我立刻目瞪口呆地站在了那里!
屋里挂着一幅从上到下的白纸,上面写着“凌小天,我也是你的女人!”十个大字。
春雨飞步上前,扯下白纸,边嚓嚓撕扯,边气喘吁吁地说:“华小天,你欺负我到家了,就拿这个迎接我吗?”
63、天啊,我和欣雨的事儿穿帮了!
我急忙搂住她,轻抚着她起伏的胸脯,诡辩地说:“她说的是凌小天,不是我,跟我们没关系!”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我紧搂着不敢松手,我可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呀,我这醋姐姐的脾气我知道,来那个醋劲儿真的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她挣扎了半天,终于大哭起来,边哭边拿小拳头打着我的前胸:“大色鬼,大骗子,你骗了我,骗了我欣雨还不够啊,你还去寻花问柳,你还有良心吗?”
我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和欣雨的事儿她怎么知道了?不可能啊?
我急忙说:“别瞎说,我和欣雨有什么事啊?”
她的手掐住了我屁股上的软肉:“还骗我,欣雨和你去上海是不是和你住在一起了?”
我笑了:“你怎么这么想呐,我是住在凌氏大厦的客房里的。她自己住在旅社,和我不在一起啊!”
“去上海前我们一起在温泉里洗浴了,那时我早看了,她的身子还是女儿的,可她去了那么两天就由女儿变女人了,你说是谁干的好事?”她的手越掐越狠,我的人都在颤抖了,不是疼的,是吓的!
“那……我哪知道啊?她不说是在美国有爱人吗?”我没有底气地说。
“有个六!她什么事儿不跟我说,在美国是有几个人追她,她说了,不是缺少男人气质,就是只知道打斗游戏人生的纨绔子弟,她都不喜欢,她才回来的,想在中国找一位可心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她会惦上你这么个花心贼!”
我急忙说:“这不可能,我们绝对没有关系!”我知道这个醋婆子的醋劲儿,真要惹恼了她,她别的也许不会,从此离开我那就惨了!我已经和春雨没法再分开了,离开她的日子,我真的不知道还怎么活下去。
“没有可我闻到了她身上带有你的气味,现在有男人往她身边一靠她就恶心,这就是跟你发生关系的特征,这是差不了的!怎么,到现在了,你还想骗我?”
完了,穿帮了,上帝、耶酥、佛祖啊,救救你的苦难的孩子吧!我怎么还有这么个臭毛病啊,这不是给自己挂幌子吗?可现在我说什么也得死咬牙关,这要是出了事儿,我可真的哭都找不到庙门了!我笑着说:“你净瞎寻思,人家可能已经怀孕了,那可能是妊娠反应,你怎么想到我头上了?”
她松开了手,但立刻又拎住了我的耳朵:“说准了,真的不是你的事儿?”
“当然!肯定不是我的事儿,我现在有了春雨姐,已经领略了女人的一切风光,我可不想再惹什么让春雨姐生气的事儿了!”我信誓旦旦,手也温柔地抚摸着春雨的秀发,可心里却在翻腾不已:“看春雨这么大的醋劲儿,难道让欣雨一辈子这么委屈下去吗?造孽呀!”
春雨推开我,站起来说:“那好,我已经安排把天雨总部移到上海来了,让欣雨坐明天的飞机过来和你团聚,现在看来都用不着了,我也不用那么好心的为你考虑了,还是让她继续留在南方市吧!”说着拿出手机,嘟嘟嘟地拨打起来,片刻电话通了:“喂,欣雨姐吗?今天跟你说的那事儿……”
我一把将她的手机抢下:“别,别